兀官凌,你真狠,明知那晚在皖西湖上有刺殺行動,還美其名曰帶我去游湖,你想知道我是否與那些人有聯系,還上演著情深意重的戲碼,
我卻在里面傻傻的扮演一個痴情女子,連自己的孩子也失去了?????
「小姐,你的傷還沒好,不可以出去的。」星月攔住瘋狂奔出小姐,黑色的發絲襯在白色的綢衣上,因動作劇烈傷口處又滲出血跡,小腳踩在冰冷的地上,
「小姐,奴婢知道你的心很痛,可也要保重身體啊,也要清醒,想想宮家。」宮瑾夕含著婆娑的淚推開星月,「我知道,我只想問個明白,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這時,飄影這小東西也不知道從哪里鑽了出來,跳到宮瑾夕的肩頭用小腦袋磨蹭著她消瘦的下巴,給予她這唯一的安慰,「小東西你這幾天又跑到哪兒去了?」
宮瑾夕把它托到掌心,交給星月,」不要擔心我,去去就回。「」小姐,你穿的太單薄了,腳上也沒穿鞋,待奴婢給你拿來。」
星月剛說完,感覺有什麼東西在拉扯她的褲子,低頭一看,原來是飄雪已把小姐的鞋叼在嘴中。把衣服披在她的身上,「小姐,小心。」
走在王府中,落葉飄飄,灰色的高牆成了王府的主色調,那紅色的瓦片成了唯一裝飾,不知不覺已走到他的書房,縴手剛踫及門框,
身後一陣風刮過,回頭一看,原來是玄墨,臉上生生的扯出笑容,」原來是玄護衛,王爺呢?」
「王妃,您剛受傷,還是好生歇息著好,王爺有令沒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能踏入書房一步。」玄墨看著身體虛弱的王妃,眼中閃過一絲不忍。
「呵呵,我是不會進去的,我只問王爺在哪兒?」宮瑾夕裝作毫不在意。玄墨低頭不語,復又抬起頭,道︰「在雪園。」
重新走回雪園的石板路,香雪花依舊開放,女敕黃的花瓣鋪灑在路旁,成了一道亮麗的景色,踏進那道拱形的門,等待自己的或許又是一刀心傷,
或許是他對這發生的一切的解釋。
走到沁雪閣的門口,听到屋內傳出激情過後的喘息聲,片刻,復又響起霸道的親吻,掩耳的嬌吟,沉重的喘息,和因劇烈床體搖曳的聲音。
此刻的她大腦空白,感覺不到什麼叫痛,或許,屋內的人不是他。「王妃!「耳邊想起一個熟悉的聲音,雪夫人的丫鬟,小鈺。」王爺和我家主子??????「
當听到王爺那兩字時如同晴天霹靂,順手推開了門,「王妃,你不能進去!「看著床上凌亂的那一幕,雪夫人不著寸縷的趴在他的身上嬌吟著,
「凌,我快不行了。」水從臉上滴落在兀官凌**的胸膛,一聲門響打斷了這種曖昧,「是誰?」轉頭看見宮瑾夕絕望的站在門口,眼中似有什麼感情在塌陷。
「凌,王妃來了」雪夫人像一只小貓般縮在他的懷中,兀官凌攬過她,「愛妃,別怕,不過是王妃不合時宜打擾了我們,過後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