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宮殿便是施德宮,這里面存在著當今最受寵的女人——德妃,一陣風刮過,吹過他黑色的衣衫,衣衫飄飄,
落葉輕旋,壓抑的空氣讓人喘不過氣來,仿佛尋找著一個出口,把這多余的氧氣擠出去。一片落葉恰好飄落在飄影的眼楮上,
它把這片礙眼的葉子拿了下來,失去了宮瑾夕的氣味便急的在地上直打轉,嗚嗚的叫著,仿佛在悲傷的說著,找不到了。
兀官凌忍耐著即將要爆發的情緒,好似一條要毀天滅地的獸,等待著獵物的來臨,「你敢動我的人,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這幾個字從他的嘴中緩緩吐出來,身上涌現出殺氣。那黑色瓖金龍紋靴跨過施德宮的門檻,步步向內走去,清冽之氣涌進施德宮,
讓這秋天又增添一絲寒冷。
「凌王,您不能進去,德妃娘娘還在休息。」听著喜兒在外擋著他進入的架勢,絲毫不讓。他看著德妃的身邊的侍女,心生厭惡,
「滾開。」這平平淡淡的一個詞中蘊含著肅殺的威力,他根本不想與這樣的人多話,只想快點找到夕兒,喜兒仍擋在門外不讓他進去。
兀官凌眼楮一眯,瞬間抽出玄色軟劍,架到她的脖子上,軟劍上的劍氣瞬間便傷到了她,脖子上滲出血色。兀官凌把持著劍的力度,
似乎再忍耐著什麼,「喜兒,讓凌王進來吧。」屋內傳出虛弱的聲音,好像說完下一句話就要斷氣一般,躺在床上的德妃掩了掩身上的薄被,
心道,擋都擋不住,該來的還是要來,門被推開之際,掩嘴咳嗽了幾聲。
兀官凌手握玄色軟劍,眼神凌厲的看著她,「人呢?」他的眼神仿佛她要說不知道,下一秒就會把她殺了,「人?什麼人?」
德妃的眼中滿是質疑,劍鋒從她的面前劃過,在她鼻尖處停止,兀官凌恨不得劍鋒從她的身體中穿過,「難道你不知道本王的王妃藏在哪兒?」
她仍舊柔弱起了身,身上的白色中衣顯得她更加不堪一擊,卻鎮定的推開他的劍,手上的力道不輸于他,「凌王真是說笑了,
王妃找不到竟然到本宮這里來要,好似是本宮把她藏起來,昨日,出去不慎崴了腳,又不小心染了風寒,皇宮那麼多好玩的地方,
王妃哪能到這晦氣的地方,凌王殿下還是到別處去尋吧。」說著就要喜兒把凌王送出,凌王收劍回腰,「本王要是發現夕兒在你手中受到一點傷害,
決不饒你!」待那殺氣從屋中離去,床上的人的眼中透出狠毒,指甲似要把被子抓出個洞。
施德宮,密室。
柱上綁著的人已奄奄一息,身上的傷痕縱橫交錯,深淺交加,凝固的血跡粘在衣服上,頭發因疼痛的汗水浸濕,黏在她的臉上,
她微微喘著氣,不仔細听還以為她已逝去。「嘩」一盆水潑在她身上,讓混沌中的她變得清明些,身上的疼痛也更加清晰,
血水因水的沖刷順身體而留下,她抬起頭,眼中是不屈與不甘,「你抓我來,到底想干什麼,你趕快放了我,等到凌王找到我,會讓你後悔的。」
帶著指甲的冰冷的手指劃過她憐人的小臉,「干什麼,你說,一個女人會拿來干什麼呢?他找不到你的,找到你又怎樣,啊!」
她一扭頭咬傷了她的手,「啪!」一個同樣地痛被打在她的臉上,「賤人,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說完又拿出鞭子狠狠地抽在她的身上,
「德妃,你不得好死!」宮瑾夕憤恨的朝他喊著,身體不斷掙月兌著,卻還是紋絲不動。「宮瑾夕,先想想自己的處境吧,還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死呢!」,
「德妃,我與你無冤無仇,你卻這樣對我,你的良知被狗吃了嗎?」她虛弱的吐出這幾句話,真想掏出她的心看看是不是黑的。
「無冤無仇?」德妃仿佛听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那,群兒懷孕的時候是怎麼小產的?」她的手抹上她的月復部,「听說你的孩子沒有了,這真是報應。」
宮瑾夕一听到失去的那個孩子,心中便是一痛,索性閉眼不去看她,德妃看到她眼中的驚痛得到了滿足,知道那是她的弱點,
「怎麼不說話了,心虛了吧,嗯?現在是痛,等會本宮會讓你很舒服的,讓你欲罷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