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圈在他腰身的手臂漸漸收緊,感受到她的回應,連澈大掌撫上了她脖頸,滑至衣襟處,將她衣裳褪了下來。
指尖挑散她腰間的束帶,扯下她的肚兜,她粉女敕的胸尖已在彼此身體的輕摩中傲然綻放。
連澈大掌履上她胸前的豐盈,狠狠的揉捏著。唇離開她,他的吻順著她白淨如雪的脖頸緩緩向下。
而被他放開唇上窒息的蹂躪,再次呼吸到空氣的清淺,則是大口的喘著氣,那柔軟的豐盈正隨著她胸膛的劇烈起伏上下輕輕躍動著。
連澈卻是敏捷的含上了她的胸尖,將之緊鎖在口中,一番輕咬與舌忝邸,她胸尖已有了微微的脹痛,且教他折磨的敏感至極迮。
舌尖一個輕點,便能讓她全身顫抖。清淺縮著身子躲閃著他的折磨,後背抵上牆壁卻是退無可退。
小手開始輕推他的肩頭,她喉中發出細碎的嗚咽。連澈用舌尖狠狠一抵,離開了她的胸尖,清淺卻是教他弄的身子戰栗了幾許。
抬頭望向她眉間輕蹙似要哭泣的模樣,連澈唇角卻是凝著一抹冶艷的弧度。她似星若澈的雙眸中盈動著璀璨的光亮,在暗夜中輕輕閃耀 。
大掌撫上她無骨的柳腰輕撩,他托起她的腰臀褪掉了她的單褲,將她雙腿分開,昂揚抵上她柔軟處稍一施力,便似有一陣撩媚之感將他整個吸納了進去,那溫暖潮熱的包容帶給他的感觸,仿若一襲電流般瞬間輕蕩過他的全身。
看著她那略略閃爍,無辜怯怯的眉眼,身子卻是如妖精般有著致命的誘惑。連澈眸中的熾烈狂亂之焰就要噴薄而出。
他深凝著眼前的女子,開始挺動腰身,狠狠的撞擊著她。每深深的進入她一次,他眼前就會閃現出那日她一身艷紅如火,繚繞輕舞的模樣。
這只小妖精,她怎敢在別人面前展現她的美,她所有的一切,只準為他綻放。
滾燙的大掌緩緩移上她背脊,卻是因被他抵在冰冷的牆壁上而沾染了一片寒涼。連澈皺了皺眉,將她身子壓向自己,昂揚頂至她的最深處。他輕托起她的腰臀,將她小手圈上自己的脖頸,便抱著她朝龍塌行去。
輕探身子,他一只手將錦被一展,將懷中女子輕放至被上,順勢從她身體里退了出來。
跨坐上龍塌,連澈將她翻轉了過去,將她雙腿分開至最大弧度,他再次深深的挺了進去。
他將自己的衣袍從衣襟處扯了開來,稍稍探低,他手臂將女子一圈,把她撈了起來。
清淺教他的力道撐的跨坐在了他的腰月復處,冷涼的背脊緊緊貼上了他滾燙的胸膛,周身環繞的盡是他灼熱的氣息與肌理,溫暖著她的全身。
而身體里,他的昂揚依舊在猛烈的撞擊著她,從未停歇。
將環在她腰間的大掌緩緩上移,他捉上了她正隨自己動作起伏而跳躍的豐盈,指尖輕捻上她已被折磨的紅腫的胸尖,他用指月復柔柔一撩。
瞬間,便有顫抖的嬌音從女子唇中蕩漾而出。
連澈唇角勾了一抹淺淺的弧度,他緩緩探低了頭,唇湊近她的耳際。
濕暖淺潮的氣息氤氳的縈繞在她耳畔,清淺不禁縮了縮脖子,下意識的想要躲閃,可還未躲掉,他指尖的輕動,便惹的她身子又是一陣輕顫伴著不可抑制的嬌吟而出。
連澈唇朝前一探,含上她的耳珠,舌尖輕卷著她的嬌柔在唇齒間繚繞舌忝吻。
清淺綿軟的幾乎就要虛月兌。身體里,是他抵至敏感的挺動,而胸尖與耳際,卻是他有意無意的撩撥,那看似不經意的每一下,都讓她全身仿佛如電而過。
身下,熱流一塌糊涂。
輕喘伴著嬌吟,聲聲從她唇間逸出,清淺咬了咬牙,艱難的膩在他胸膛微顫著吐出幾個字,「連澈…不要了…」
她話音未落,耳珠上便是一陣疼痛,那纏綿于她耳際的唇齒咬住了她,一道啞然霸道的嗓音如魔咒般蕩入她耳中。
「要!」
清淺一張小臉已教他撩撥的通紅,那迷離的眼眸中盡是無邊的媚色。連澈輕眯了眼眸,目不轉楮的盯著懷中的女子。
他愛看她凌亂嬌媚的模樣,他愛感受她軟膩到不能自己的戰栗。
只因她這所有的瘋狂,全為他。
眼眸中映出一抹妖魅之色,連澈樂此不疲的輕撩著懷中的女子,她身子各處呈現而出的,對自己給予的反應,卻是同樣令他瘋狂不已。
激烈的交纏中,清淺軟膩的身子內終是觸到了一襲滾燙。她將腦袋虛軟的靠上他頸側,嬌喘著。可他卻似乎沒有想要放開她的意思,仍是將她禁錮在懷中,也不退出去。
清淺微張著小嘴,艱難的扭過頭,看向緊攬著自己的男人,眸中輕漾著怯生生的光芒,「我餓了,讓我吃點東西好不好?」
看著懷中女子微微張闔的唇與那眼中點點純淨的星耀,連澈淡淡應聲,「嗯,那便先用膳吧。」
清淺轉過臉,嘴角輕輕的抽了抽,照他的意思來說,用完膳之後還要繼續。不管了,先暫時逃離在說。
她動了動,示意連澈將環在她腰間的手臂拿開,連澈唇角微凝,順勢放開她。
清淺忙將身子朝前一探,終是將他從身體內隔離了出去,順手抓起床榻上的一件袍子,她朝身上一披,隨即移至床邊,套上繡鞋,往大殿而去。
在花台旁尋到自己散落在地的束帶,她將衣袍攏了攏,粗粗的將之系于了腰間。
身後,連澈著一襲月白的中衣踏了出來,眸光輕輕掠過桌上的晚膳,他開口道︰「都涼了,朕教人換掉吧。」
「不用了,就這樣挺好的。」清淺急急的奔至圓桌旁坐了下來,將袖子一挽,直接伸手朝盤中捻菜。
連澈行至圓桌旁坐下,瞥了眼她粗魯的吃相,卻不想再開口說什麼,只是徑自執起碗筷優雅的吃了起來。
清淺捻著各盤中的菜送入嘴里,一邊吃還一邊念叨,「這些菜的口味真好,估模做每一道都要花很多功夫吧。」她目光一斜,瞥向了身旁優雅款款的男人。
連澈卻並不應她,仍是徑自用著膳,她瞥了瞥嘴,伸手從他筷中搶過了一道菜肴。他動作一頓,目光緩緩的挑向了她。清淺卻是笑嘻嘻將菜肴丟進了嘴里,微揚了小臉,將眸光轉向了別處。
連澈唇角微翹,並未言語,只是伸手重新夾了一筷菜。
片刻功夫,他便吃好了,靜坐于桌前,他眉眼淡淡的凝著身旁毫無規矩的女子。眸光不經意的掃向圓桌,他看到了一個精致的小酒壺,伸手將酒壺拿到跟前,他徑自斟了一杯,送至了唇邊。
清淺捻了一輪菜回過頭來時,瞧見身旁的男人正執著小杯淺飲,她好奇道︰「你在喝什麼?」
連澈將小杯從唇邊移開,手腕輕輕一揚。她眨了眨,猶豫了片刻,便微低了頭將唇湊到了小杯旁飲了一口,「甜甜的,是清酒?」
「嗯,你喜歡?」
清淺點了點頭,「這個口味還是不錯的。」
「那便多喝點吧。」連澈微揚了眉,將手中小杯再次斟滿,放至了她跟前。
清淺端起,一口氣飲了下去。接連倒了幾杯。片刻功夫,一壺清酒便教她一人全數喝淨。坐在圓桌旁又吃了一陣,她總算是夠了。
目光瞥向圓桌對面,上面正放置著膳後用的棉帕,清淺起身,朝小方塌行去。
才行了幾步,她便覺腦袋昏沉不已,渾身燥熱,步履也不覺開始輕飄,艱難的行至方塌旁,她將唇角與小手擦淨,便返身往圓桌旁踏去。
眸光迷離的看向坐于圓桌旁的男人,她小手輕輕撫上額際,腳下突然一軟,她一個踉蹌,身子欲朝地面跌去。
手臂忽的一緊,連澈已替她穩住了身形,皺眉將身子軟軟的靠向了身前的男人,清淺略顯迷蒙的喃喃道︰「你們這里的清酒,怎麼後勁如此大。」她如水的嗓音透著一抹慵懶與輕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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