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態度令莫習凜十分地不爽,他冷眼看著她,想從她身上發現一些害怕的端倪,看得十分認真,但是最後他什麼都沒有看出來。他決定再進一步,又說道︰「如果我要是把你圈在這里,到時候你不知生下一個誰的孩子,殷權還會疼你?你們的第一個兒子……哈哈哈哈!」
程一笙反倒笑了,她斜睨著他問︰「你確定能把我圈到那個時候?殷權就不會找到?嗯?」
她給他傳遞的那個信息就是,真不是我小瞧你,而是你沒有那個本事。
R市雖然不是殷權的地盤,可也不是莫習凜的地盤,他在這里沒有絕對的把握不被殷權發現。他的確打算把她帶回T市,但是能不能順利帶回去,這還是個未知數。
他有點惱羞成怒了!
程一笙明白她最好不要激怒他,但是像這種男人,通常都是自制力超強的,一般不會動怒,現在動怒,那便失去了冷靜,既是失去冷靜,這就是他的弱點,她決定要抓住這一閃即逝的弱點,制造自己能夠月兌身的機會。
「來吧!」她淡淡地開口,聲音清脆,帶著些許無奈,還有幾分超月兌。
「什麼?」他不太明白她的意思,隱忍著自己的情緒,問了一句。
她抬眼看向那四個男人,並沒有看莫習凜,「你不是讓他們一起來嗎?開始吧!」
她太冷靜了,冷靜的出乎人的意料。而她那一雙流盼的美目,他忘不了的河邊風情,那樣含笑讓人無法忘記的明眸這樣看著四個粗俗的男人,立刻就將他僅存的理智全部變成了沖動。他的大手,掐著她的脖子,整個人陰郁下來,宛若修羅降世。
「原來你是個人盡克夫的女人,早說,我早就成全你了!」他一躍而起,欺于她身前,他的手很用力,使她的脖子被迫向上仰著,無法逃避他漸漸放大的臉與盯著自己灼熱的目光。
「我在你眼里看到了什麼?是*?你想要我是不是?早說嘛,早說我可能就給你了!」她的頭雖然被迫向後仰起,但是他的手並沒有用力回收,她不但沒有窒息的感覺,說話更沒有不順暢。
「你又想干什麼?」剛才還一副凜然不可侵犯的樣子,怎麼現在就跟他調起情來了?他第一反應就是警惕!
「你怕我?」程一笙挑挑眉,眼里浮現出笑意,看起來有些小得意的樣子。
莫習凜有些難耐,他頭也沒回地沖後面擺了擺手,示意那四個人出去。後面四個人走出去後,心里還想著以為這回能上了這個漂亮女人的,他們就知道這等好事也到不了自己頭上。
「說,你心里想什麼?欲擒故縱?告訴你,我可不吃這一套!」他非常不喜歡模不透這個女人想法的那種感覺。
「呵呵!」程一笙輕笑,她語氣輕松地說︰「莫少,您覺得此時此地,我耍些小花招就能月兌身嗎?」
這倒是真的,莫習凜總覺得她不是那種很輕易就範的女人,但是她所說的又是合情合理,他要是太過小心翼翼豈不是很沒有面子?他邪邪一笑,將她壓到沙發上,想干什麼不言而喻,他伸手去解她領口的盤扣,看她的表情有沒有變化。
程一笙心里抖啊抖,最後還是強忍住了,現在要是露餡,那就真的前功盡棄,毫無疑問會被他立刻吃干抹淨。
「看來你果真不傻,還是有自各之明的!」他這是指她剛才說的話。
盤扣很緊,他沒有解開,他不耐煩地扯了一扯,錦緞很結實,也沒有扯開,他惱怒了。
不能再這樣下去,程一笙突然抬頭,張嘴去咬他的鼻子,他心中並未放松警惕,一抬頭,目光瞬間清明犀利,審視地看著她。
「怕了?」她嬌笑兩聲。
很明顯,她在跟他*,她的身子動了動,臉上露出不舒服的表情,埋怨道︰「快給我解開,這樣好難受,疼~」
最後一個字,更是令人遐想萬分,現在這種情形,她仿佛不是他擄來的,而是兩情相悅,她中意他,願意跟他在一起似的。
不得不說,莫習凜有些被迷惑了。如果說以前莫習凜的女人中有會演的,那絕對比不上程一笙這種專業級別的,就連殷權曾經不知被她高超演技給騙過多少會,分不清現實還是夢里。更不要提對女人感興趣的莫習凜了。
但是莫習凜還保留著一線的理智,狐疑地看著她。
她櫻唇微啟,香喘細細,她微微眯起了眼,迷蒙遮住清明,她的眉又微皺,動情中帶著一絲痛苦,他覺得此時痛苦的不是她,而是他,他想要她,想的都疼了。可是他又真看不得她如此難受的樣子,他想看看,究竟她展露出的風情,是如何讓他難以自持?
將她翻過來,他伸手去解她手上的繩子,只不過那繩子是專業手法,他根本解不開,此時他又不可能去外面叫人來解。而這時她已經輕呼起來,「疼疼,你看看手腕是不是都磨破皮了?」
這是真的疼,她可是很怕疼的,所以毫無掩飾。他一看,破倒是沒有,只不過那里已經被磨紅了,就快破了。她嬌女敕的肌膚哪里經受住這粗繩子的磨礪?
他不敢再解,站起身走到抽屜旁,拉開從里面把剪刀拿了出來,走到沙發旁。她老實地趴在沙發上,一點要跑的意思都沒有,她歪頭看他,半張臉被陷在沙發中,看起來像小貓那般可憐。他心中一動,二話不說扯了她手上的繩子,看似粗魯,卻帶了一絲不可抑制的小心翼翼。
她心里都快流淚了,剪刀啊剪刀啊,她終于把它給弄來了。
原本一剪子就能剪開的繩子,他卻剪了三下,為的就是減少繩子對她皮膚的摩擦。像程一笙這樣骨子里都充滿了風情的女人,著實會讓男人忍不住去憐惜她。
她生怕他剪完還會把剪刀放回原處,那樣她就白忙活了,接下來肯定會被啃得渣都不剩。
「嗯……」她發出一聲似是舒服似是喟嘆的聲音。
這聲音對于男人來講,真是浮想聯翩,再看她,那雙明眸濯濯升起一股霧氣,迷蒙地看著他,他不受控制地松手,那剪刀就落在沙發旁邊。程一笙的心里樂開了花,為了使這美人計,她可真是老命都豁出來了,對殷權都沒有這樣賣命過,她有點愧疚,回去一定好好彌補老公。
她剛想轉過身,他已經急切難耐地壓在了她的身上,整個身子壓到她的背上,而他的頭開始向她壓下。這樣她能有什麼動作?將會完全處于被動。
而他的手已經上來要撕她的衣服了,絕不能讓他得逞,否則她就算能月兌身也沒有手來找件衣服遮羞。她趕緊輕呼了一聲,「莫少!」
這一聲,充滿了迷蒙水氣,美人媚音,媚入骨中,婉轉嬌啼,讓人不由閃神。趁著他閃神的功夫,她已經在他身下轉過了身,別看他壓得死,可沙發本就軟軟的,有活動空間,再加上她身子軟到不可思議,這對她來講不是難事。現在她就要近身肉搏了,這是難免的,回去一定多洗洗澡。
莫習凜如果還有點冷靜就會察覺到她跟一般女人不同,他重重的壓在她身上,怎麼還可能翻過身來呢?她思維縝密,雖然在這種危急時刻,她仍沒有忽略這一點,所以她不會給他時間去想,剛一翻過身,她就伸出細長的手臂,纏在了他的頸上,她的頭微抬,又像剛才那樣去咬他的鼻子,他下意識想閃躲,不過她勾著他的脖子,他沒有躲開,她卻沒有真的咬上去,在即將咬上的時候,就停住了,像是在逗她。
「咯咯!」她發出一聲嬌笑,勾著他的脖子,雖然沙發很寬大,可是對于兩人親熱來講,還是顯得小了,她有技巧地翻過身,將他壓在身下,化被動為主動。這還是要感謝殷權時常把她折騰得到處跑,所以對這種事情,她也漸漸掌握了技巧。
莫習凜完全陷入被動了,精明的他,一定會感覺到異常,可是程一笙做事都是連貫的,她能迅速將一件事前前後後做得不留間隙,她做了事,必定要有後招來穩定。她剛剛壓到他的身上,就低下頭,像他之前那樣,聞著他的脖子,讓他去感受她的氣息。
他覺得每一個毛孔都張開了,她在挑逗他,沒錯,就是在挑逗她!可是他喜歡極了這該死的挑逗,他要是男人就應該現在把她的衣服扯掉,然後把她活吞了。可是他又想期待著她給他帶來更極致的享受,她沒有動,就這樣,好似一條美人蛇趴在他頸間,他生怕被咬,于是忍不住屏息,整個人的精神都集中在了脖子上。
「感覺怎麼樣?」程一笙的聲音也轉為沙啞,听起來像極了動情的樣子。
他的喉結忍不住動了動,在咽口水。她的頭轉到他的喉結上,她是不可能真的親他的,只是張開嘴,讓她熱氣噴上他的喉結之上,僅是如此,就令他身上每個毛孔都透出火熱來。
他早就起了生理反應,他的狀態也迷蒙了,他完全相信她不會逃跑,而會引誘著他,共度美好良宵。
程一笙準備動手了,她務必要一舉成功,否則激怒了這個男人,她真的有可能被分給外面那四個黑乎乎的男人,到時候她就不用活了。
然而就在她決定的時刻,外面突然響起一個男人的聲音,「莫少,殷權已經發現我們,現在要馬上轉移!」
壞了!莫習凜還沒有說話,她就迅速做出反應,按住他的雙手,她的頭移到他耳旁,在他耳旁輕語,「敢不敢,就在現在,我們做了?想不想要這份刺激?嗯?」她還不怕死地說︰「我敢,你敢麼?」
且不說他不能讓一個女人看輕,就說她現在已經開始動手松他的領帶了,他襯衣的扣子也已經被她松掉兩顆。箭在弦上,已經不得不發。他隱忍不了地喘息,回答她︰「我怎麼不敢?」
她輕笑地將頭又埋進他頸間,雙手向下游移,一點點地撫模下去。
外面的人沒有得到回復,又不確定地叫了一聲,「莫少?」
「閉嘴!」莫習凜發出一聲暴喝,這聲叫得雖大卻帶了濃重的*,她的手正在往下游走,哦那該死的手……怎麼那麼慢?
她的手的確往下模,眼看那位置已經到了他的月復部,不過她看的可不是這個,而是那把剪刀,那位置到了剪刀那里,只不過那距離與剪刀還有一定的距離,她的腿纏到他的腿上,看似是想與他纏綿,其實是為了固定住她的上身。她突然伸手,腰一扭,幾乎快要扭到九十度,模到那把剪刀迅速收回,剪刀沒有刺向他頸部,而是被張得最大,貼上了他的下月復,緊緊地卡在那里,幾乎是同時,她的另一只手拽住他的領帶,一把將他從沙發上拉了起來。
領帶這種東西,真是發明的極好!
她的動作太快了,而莫習凜早就沒了理智與機敏,他完全深陷在她迷人的氣息與誘人的身體中,還有那媚人的神態,他被她拉著領帶拽起來,他還以為也在跟他*,仍舊沒從那個她給他制造出旖旎的粉色夢中醒來,直到傳來冰冷的觸感,他才清醒過來,臉色頓時綠了,幾乎是暴怒地咬牙叫︰「程一笙!」
程一笙哪是還有一點情迷的樣子,哪是還有一點可憐?哪里還有一點害怕?剩下的只有得意與張揚,她坐在他的身邊,雖然離他很近,但是她絲毫不在意,她笑得肩都有些抖了,聲音軟中帶了脆,仔細一听還帶了剛。
「男人果真誤事吧!你有沒有想到我想讓你拿剪刀出來嗎?你是不是以為我拿了剪刀第一反應就是用自殺來威脅你?」她說到這里輕笑了一聲,「我才不會蠢到把我的命交到你手中。不過如果沒有你的激情配合,我也無法成功!」她指的是他的生理反應。
只要他輕輕一動,他就能感到鋒利剪刀的寒意,只要她的手輕輕一收,他這輩子就只能當太監了。
「其實呢,你還有個好辦法,控制一下,別那麼激動,興許我的剪刀就剪不到了!」程一笙似乎打定決心要氣死他,她要把他剛才所遭受的羞辱全都還給他,對于他這種人,言語上的貶低,以及讓所有人看到這個男人丟人的一面,就足以讓高傲且高高在上的他,一輩子抬不起頭來。
不是她狠,是他的確惹到了她,她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程一笙,你知不知道你會有什麼下場?」這句話他是吸著氣說的,因為他生怕那剪刀踫到自己的命根子。
「喲,還嘴硬呢?看來你是不打算當男人了!」程一笙一邊悠閑地說著,一邊收緊了剪刀。
「松手、松手!我不說了!」莫習凜因為緊張,聲音都變調了。
「我听錯了?你好好像在求饒是不是?」程一笙一雙杏目圓溜溜地帶著天真望著他,這種表情在別人看來,欠扁極了。
「對,我是在求饒!」莫習凜的聲音仿佛從牙縫里擠出來一般。
「咦,听起來好似不情願呢!」她用手又往他身上貼了貼。
「情願,我在求饒,你饒了我吧!」莫習凜恨不得把牙都咬碎了,早知道他就不應該好心松綁她,這個狡猾的女人,但是為了他的命根子,他不得不暫且低頭認輸。
程一笙剛才還在笑的臉,立刻陰沉下來,烏雲密布,她厲聲說︰「你的確不是男人,有本事你就光明正大的競爭,來什麼陰的?這是男人的作風嗎?我只不過以其人之道還置其人之身!」
他識相地不說話,現在激怒她絕對不是一個好的選擇。
「你說你們男人啊,總是想憑著自身條件好,就玩這個女人玩那個女人,你要是早早地就要了孩子,現在這個東西也就可有可無了,就不必受我鉗制了是不是?」程一笙說完,嫌惡地瞥了瞥他的那個東西,惡心地說︰「你瞧瞧,欲是萬惡之首吧,都這種情況了,你還激動著呢?你要是控制一下自己,不就什麼都解決了?」
他現在哪里還有什麼*?而是精神一直處在緊張的狀態下,根本就收不回來,這也不受他的控制。絕對不是激動,在這個時刻他要是還想著這個女人,就是瘋了。
他恨不得把她撕碎,用最殘忍的辦法對待她!
「莫少,殷權已經向這邊趕來,可能就快到了!」門外的保鏢不得不打斷老板的「好事」,這個時候命都快沒了,還能搞女人,真是色中極品,心里素質一流!
「叫他們閉嘴,否則我可不知道我的手會不會抖!」她說著,已經輕抖了一下。
他想都沒想,立刻吼道︰「閉嘴!」
她沒有打算出去,只要在這里等著殷權來救她就好了,出去她也不知道往哪里跑,要是再被抓住,那就再也別想月兌身。
門外的保鏢雖然著急但也沒有辦法,他們自然要听老板的指揮。只好做最壞的準備,打吧!
「你說,他們是不是以為我們還在那個呢?」她說著,向他耳邊吹了口氣。
不是她想這樣,而是絕不能讓他冷靜下來,否則她這一招就沒用了。她要讓他保持著一種亢奮地心情,然後讓她等殷權的到來。
該死!他心里暗罵,他剛要冷靜下來,不僅火氣讓她激了起來,她那一口香氣讓他竟然在這種情況下又起了反應。
他自詡不是一個之徒,雖然他有女人無數,但是他不會為女人失去冷靜,更不會在女人身上失控,他一向以超強的自控力而自豪,可是此刻,她將他一切自知全部推翻,他都不可思議自己的身體,為何對她沒有抵抗力,難道他有被虐傾向?
他仍舊不說話,想再一次讓自己冷靜下來。
程一笙早就看穿了他的企圖,他冷靜一分,她的剪刀就跟著收緊一分,然後再往他耳洞里吹口氣,這下他感受到痛苦了,吟叫道︰「程一笙……」
這次她可完完全全地听出來了,他是真正地在求饒,她笑嘻嘻地問他︰「還跟我耍花招嗎?」
他搖搖頭,一直在倒吸氣!
窗外響起汽車的聲音,接著是一陣一陣的車燈晃過,是殷權來了,程一笙心里升起一陣激動。
「莫少,殷權來了,現在怎麼辦?」保鏢在外面不得不問。他從此就是膜拜莫少了,真乃穩如泰山,強敵在前巋然不動,著實讓人忍不住心生敬畏!
「讓你手下不要動手,然後讓他們把門打開!」程一笙命令道。
「你們誰都不要動手,老虎,把門打開!」莫習凜命令道。
老虎是剛才那四個保鏢中之一,是莫習凜身邊的一員大將,他听到命令先傳達下去,然後將門打開,結果他就看到了畢生難忘的一幕。
這是什麼狀況?呃……抱歉,他忍不住向老板身下看了,那個……
他無語……
他以為老板剛才跟這個女人翻雲覆雨正爽,萬沒想到另有隱情,他剛才還佩服老板淡定讓他崇拜,萬沒想到是不得已而為之。不過剛才這女人還被綁著,怎麼現在不但繩子沒了還多把剪刀瞬間逆反?他現在改了,崇拜的是這個女人。
他能笑嗎?雖然有點不合時宜,不過一向矜持清貴的老板如今狼狽如此,尤其現在的場面的確很搞笑,好吧他還是不敢笑,實在忍不住,嘴角抽了抽,希望老板沒有看到!
「你們退出去,都退到門外站好!」程一笙命令。
老虎看眼莫少,莫習凜沒好氣地說︰「听她的!」
老虎為了老板的子嗣著想,不得不听他的。
保鏢退下了,程一笙拽了把領帶說︰「慢慢站起來,別耍花招,否則的話我可不定手一抖……」
後面的話沒有說。
又是手抖?有新鮮的沒有?他咬牙道︰「程一笙,你能不能給我留點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