梟寵女主播 第二百六十章 憤怒的莫少

作者 ︰ 陌上縴舞

白斐藍突然咧嘴笑了,瞧他笑得跟狐狸一般,絲毫沒有在面對程一笙時的溫和與斯文。

面對莫習凜紅眼猙獰的樣子,他絲毫沒有害怕的意思,似乎篤定莫習凜不敢動手。開玩笑,他可是優秀的心理醫生,要是玩不轉莫習凜的心理,那還能行?

他優雅地伸出玉一般的食指,指著莫習凜,倨傲地向下點了點,半笑著說︰「淡定、淡定!」

莫習凜雖然臉上帶著極其可怕的表情,但還是依他言,坐了下來,卻又不甘心地叉著腰呼呼喘氣。那狹長的眸子早已沒有疏懶與淡定,有的只是狂躁!莫氏發生的事,他要損失一大筆錢,以為他願意損失這筆錢嗎?他只是不得已罷了。現在再加上程一笙這件事,更讓他焦躁。

白斐藍露出了好看的牙齒,笑得喜氣洋洋,「這才對嘛,莫少就要有莫少的範兒,不能輕易失態對不對?」

莫習凜知道這家伙是故意針對自己,所以只是呼呼生氣,但卻不再說話,等著這廝說完再看他厲害!

白斐藍又品了一口紅酒,他嘖嘖地說︰「莫少私藏的酒真不錯,好酒也不說主動拿出來招待朋友!」

莫習凜一听,又破功了,瞪大眼楮說︰「你喝的是我的藏酒?」

他還以為白斐藍叫的是會所里的酒,他的藏酒可都是極品,他咬牙道︰「可惡,經理怎麼沒給我打電話?」

白斐藍呵呵地說︰「是我跟他說,我可是你的貴客,得罪了我,他得吃不了兜著走妙手天師全文閱讀!還有啊,我拿出咱們倆小時候的照片給他看,他敢不給我酒嘛!」

莫習凜閉了下眼,深吸一口氣,睜開眼問︰「白斐藍,你還能做出更無聊的事嗎?你就是一個不正經的醫生!」

白斐藍突然坐直身子,一臉正色地說︰「你教訓的非常正確,我現在要做一名正經的醫生,那麼我現在要說的話有關于病人**,這是違反職業道德的,我走了!」

莫習凜真是無語了,他忙了一整天,大半夜的也沒精力跟這廝耗著,于是他無力地說︰「行,我錯了,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快說吧!」

「徹底認輸了?」白斐藍瞪大無害的眼楮看向他問。

莫習凜不由鄙視至極,這家伙長著一張童叟無欺的臉到處招搖,誰也不知道這家伙內心里有多邪惡月復黑。都說心理醫生有兩面性,這就是典型。

想歸想,他臉上還是非常真誠地點頭說︰「認輸了!」

白斐藍笑得很開心,他指著莫習凜大笑道︰「從小到大你就欺負我,這次你總算敗到我手上了,莫習凜啊,這世上果然有收拾你的人!」

「你快說吧,一會兒天亮了!」莫習凜無奈地看眼時間。

「好吧好吧!」白斐藍心里高興了,也就不抻著了,他向前探起身子說︰「你的那個寶貝親啊……」

他拉長尾音,莫習凜被這稱呼還有他的語氣給寒到了,忍不住打了個冷戰。

白斐藍嘿嘿一笑,接下去話,「得心理疾病了!」

「什麼心理疾病?」莫習凜追問道,臉上早已沒有了剛才的郁怒,有的只有焦急。

「這得看你跟那個塞,對她做了什麼事,你不清楚?」白斐藍沖他挑眉來了個飛眼。

莫習凜沉默不語,他沒想到,這件事會給程一笙留下心理陰影。

白斐藍嘖嘖地說︰「莫少啊,我真沒想到你這雄起了什麼都不顧啊,竟然差點把人溺死了還要跟人行那種事,後來沒成功,你自己解決沒有?」

莫習凜一听,立刻黑了臉,別扭地說︰「你別打听這事兒!」

「錯,我可是你的醫生,我這是為了你的病情著想,你不想一輩子背上不舉之名吧!」白斐藍微抬起下巴,遐想道︰「不過你還別說,這程一笙,還真是風情無限啊,我見她的時候,她衣著隨意,未施粉黛,比起那些盛裝美人都漂亮不止一分,怪不得你對她迷……」

「你別打她主意!」莫習凜終于听不下去了,打斷他的話,並且直接說出他想知道的,他不就是用這種辦法套自己的話,「我當時沒得到她,結果回去自己解決的,行了吧!」

白斐藍爆笑起來,盯著莫習凜大笑問︰「你堂堂莫少,居然還會自己解決?用的什麼?五姑娘?」

莫習凜面如死灰,可見被氣成了什麼樣,不小心交了這麼一個損友,真是倒霉至極。

白斐藍揮著手說︰「好了好了,你讓本少爺開心了,本少爺也不再刁難你,告訴本少爺,想知道什麼?都成全了你!」

莫習凜壓下一口氣,問道︰「她的病嚴重不嚴重?」

「不嚴重能花巨資找到我嗎?要不是看在她是你寶貝的份上,我也不至于大晚上的賺那份錢武煉巔峰最新章節。她啊,一看到你在電視上,就嚇得失控、瑟瑟發抖!」白斐藍說得一臉神秘。

莫習凜臉色更難看了,他繼續問︰「你打算怎麼給她治?」

「治療方案可要病人來選擇了,我建議催眠,不過她選擇正視問題,勇氣可嘉啊!」

白斐藍剛悠閑地說完,莫習凜就躥過來一把抓住他的領子問︰「你竟然建議她催眠,讓她忘了我?」

「哎,你別沖動,我可是優秀的心理醫生,我不能因為跟你的交情就讓病人選擇痛苦的治療方案!」白斐藍擺著手說。

莫習凜扔下他,將自己摔進沙發里,他眸色漸深,問道︰「你有把握治好她?」

他可不希望他的女人見了他就發抖,他還是喜歡她足計多謀的樣子,這次泰國之事,讓他見識到了她周旋的本事,並且使他更加難以放手!

「那是,我是誰?要想你的寶貝痊愈,你可得伺候好少爺我!」白斐藍晃著莫習凜心疼的紅酒,笑得很惡劣!

莫習凜無力地長出一口氣,瞪向他說︰「行,我伺候好您,在這里的花費,簽我的單好了!」

「咦?」白斐藍瞪大眼楮,問他︰「你還有錢?這回殷權沒把你給搞垮?」

一提起這個莫習凜更氣,他以一種威脅性的目光看他說︰「伺候少爺您的錢還是有的,進展隨時跟我說,我先回去了!」

「慢走,不送!」白斐藍擺擺手,又挑眉啜了口紅酒。

莫習凜出門的時候,听到白斐藍愜意的聲音,「嗯,好酒!」

莫習凜將門狠狠地摔上,真是氣死他了,怎麼就沒有一件順心的事兒呢?他想報復的是殷權,可不是程一笙。現在偏偏殷權一點事兒都沒有,程一笙讓他給嚇出毛病來了!

由于這次程一笙被劫之事一直瞞著父母,所以第二天,殷權第一件事要做的,就是帶著程一笙回娘家,在泰國的時候都是他接的電話,听得出來,老丈人有些不放心,但是基于禮貌,並沒有多問。他很感激岳父大人的尊重與體貼,所以她回來了,得趕緊把一笙帶回去看看,一個完整無缺的女兒。

還好程一笙被劫之前已經在泰國買了不少的東西,所以這回禮物都是足夠的了,雖然她被劫時間不長,但這兩三天時間她費神費心的,還是瘦了!她穿上旗袍,顯得空蕩蕩的,她捏了捏松肥下來的腰,有點無奈地站在鏡前。

殷權走進門,看到的就是她這副表情,他眸底一暗,走了過來,攬上她的腰說︰「今天就是回個娘家,穿休閑風格的如何?」

其實他原本想讓她穿泰國買的衣服,不過她下意識地不願意提起泰國,他就配合她,不去提泰國。

「嗯!」程一笙點頭。

殷權主動從櫃子里給她挑出一件天藍色麻布棉襖,是寬松款,下面白色七分棉靴褲,看起來干淨又清爽,身子上看不出胖瘦,不過臉能看出來,這是沒辦法掩蓋的,只好去面對岳父、岳母大人苛責的眼神了。

程一笙听話地將衣服穿上,亮色的服裝在視覺上會顯得胖一些,果真看不太出了,只不過她將頭發挽起的時候,殷權看到她那巴掌大的小臉,真是可憐。

他又將她的頭發弄下來,說道︰「還是散著吧!」

散下來,頭發擋在臉側,似乎顯得小臉更小了。

氣氛有些沉悶了,程一笙笑笑說︰「就這樣了,走吧!」她挽著殷權的手臂問他︰「你再換一套衣服,要跟我的配對包子修煉守則!」

殷權也是這個意思,兩人又走回臥室,殷權換上與她配套的男款服裝,轉過頭看到她又往腦袋上扣了個藍色毛線帽子,只看那雙黑溜溜的眼楮大大的,像精靈一樣可愛。

這樣的她,平白的年輕了好幾歲,看得他直眼熱,不過考慮到她現在太瘦,又要去岳父家請罪,不敢再折騰她了,所以只好拉著她走出門。

兩人上了車後,程一笙才突然說︰「泰國的事,就別跟我爸媽說了,免得他們擔心!」

「嗯!」殷權低低地應了一聲,沒有多說話。他很清楚,有時候不知道也是一種福分,現在事情已經過去了,說給他們听,只能讓他們後怕。

他的意思原本也是這樣的,不過這件事他還是想听她的,如果她想說,他也會態度良好地听岳父岳母教訓的。

程佑民夫妻見到女兒回來顯然十分開心,一向嚴肅的程佑民今天臉上也多了些笑容,林郁文更不必說,臉上更加笑開了花。細心的殷權發現了夫妻倆臉上的如釋重負,殷權心里不免有些內疚起來,是他沒有照顧好一笙。

程一笙別看在車上情緒還有些懨懨的,現在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令殷權有種錯覺,她好像又恢復成以前那個無憂無慮,如同女戰士一般的程一笙。可是她偶爾間流露出的疲憊,讓他看到她的真實狀態,他很憂慮,走上前去,一把將她拽到了沙發上,說道︰「爸、媽,這回去泰國,可是把一笙累壞了!」

意思就是讓她休息休息吧!

程一笙順著殷權的話說︰「可不是,每天晚上回來洗洗就倒床上睡了,連給你們打電話的時間都沒有,時間短,行程安排得太急了!」

這算是她主動解除了父母心里的疑慮。

殷權心中說不出的感激,這個女人,總是在為他著想!

果真,單純的林郁文听後,馬上笑著說︰「出門在外嘛,當然要抓緊時間多玩多看了,反正我們也沒有事,說說,這回有什麼見聞啊?」

殷權感受到他攥著的手輕顫了一下,他便搶先替她答道︰「泰國有名的景點我們都去了,基本上沒落下什麼,所以才緊張成這樣!」他說罷,轉言道︰「媽,中午做什麼飯?我來給您幫忙吧!」

這是轉移話題,不想讓程一笙總面對泰國的事情。

林郁文立刻擺手說︰「幫什麼忙?你們都累了,今天誰也別管,回家來就是休息的啊!」

程一笙笑嘻嘻地說︰「媽,還是先看禮物吧,瞧瞧我們給你們帶回來什麼了?」

「瞧你們倆,時間那麼緊,還買東西?」林郁文抿著唇笑。使勁兒繃著心里那點笑,顯然這禮物很取悅她。

程佑民難得打趣道︰「行了,你高興就笑出來吧,這麼憋著,小家子氣!」

林郁文不好意思地拍了一下他,輕斥︰「死老頭子,就會揭我短!」

「家里又沒外人!」程佑民嘟囔了一聲。

過一會兒做飯的時候,林郁文果真沒讓任何人插手,自己進去擺弄,殷權進去想幫忙,也讓岳母大人以強硬的架勢給趕了出來。

程佑民坐在客廳里,有些欲言又止的樣子,不過最終還是什麼話都沒問題出,只是目光不斷在兩人身上打轉。程一笙自小沒什麼隱瞞父親的,又一向被父親管怕了,所以被瞧得有些心虛,殷權是硬挺著,不讓老丈人看出什麼端倪。

好容易熬到吃飯,殷權利索地幫岳母端菜拿筷,爭取不讓程一笙動了下帝龍修神(gl)。

吃飯的時候更不要說殷權的體貼了,他不斷地往她碗里挾菜,幾乎是她的目光落到哪道菜上,他的筷子就挾到哪道菜上,保證立刻就能讓她吃到嘴里。就算是新婚的時候,他也沒這麼體貼啊!

看樣子真是累了,程佑民夫婦看到這一幕,別提心里多甜了。他們這麼把殷權當自己親兒子看,無非就是想讓他對他們的女兒好,現在來看,殷權果真是個有心的。

吃過飯,總算有理由回房睡覺去了,兩人都松了口氣。

殷權伺候著程一笙躺到床上,程一笙蓋著被子,被子拉得有些向上了,蓋住了大半個下巴,襯得那雙烏溜溜的眼楮格外大,她神秘地小聲問︰「哎,你說他們看出來沒?」

殷權剛月兌掉褲子,躺到她身邊說︰「看樣子有所懷疑,不過應該沒有確定!」

「真是……讓我揪心啊!」程一笙撫著胸口說。

他扭頭去看她,忍不住在她那可愛的眼楮上落下一個輕吻,低聲說道︰「晚上咱們就去度假村泡溫泉去,讓你放松放松!」

他這次可是放下一切事務,專門陪著她的,只要能讓她放松,慢慢恢復正常,不管怎樣都值。

「度假村的房子你弄好了?」程一笙眼前一亮。

「大部分都弄好了,是你喜歡的風格!」殷權伸出手臂,讓她的頭枕在他的手臂上。

「喂,你都沒問過我幾次家具要什麼樣的,就私自給弄好了,你知道是我喜歡的?」程一笙不滿地咕噥著。

「等著你有時間,不知道要什麼時候了,沒關系,哪里不喜歡,咱們就換掉!」殷權大方地說。

「那舊的家具呢?」程一笙問。

「退回去!」殷權不假思索地說。

「啊?人家給你退?」程一笙還沒听說家具還有退的。

「我看誰敢不給我殷權退!」殷權的語氣,帶著一種無形的狂妄。

這種狂妄又是與生俱來的,讓人看不出絲毫的矯揉造作,他總是在溫柔之余就這麼突然的男人一下,讓程一笙對他的愛慕之心倍增。

程一笙就是在殷權這麼小心呵護下睡著的,中途她睡醒了上廁所的時候,正打著哈欠往廁所走,突然傳來林郁文的聲音,「一笙!」

程一笙嚇了一跳,哈欠都給憋了回去,憋出一眼淚花來,她扭頭說︰「媽,您怎麼不睡啊?」

「你先去廁所,出來我有話問你!」林郁文在這兒蹲守就是為了等她呢。

「哦!」程一笙心里忐忑地鑽進了廁所,怎麼辦啊怎麼辦?終于來了!一會兒她該怎麼回答?還好問她的不是爸爸,要不今天非得露出馬腳不可。

程一笙在廁所里磨蹭半天,終于讓自己稍稍淡定了下來,從廁所出來了,她笑嘻嘻地坐到林郁文身邊問︰「媽,這幾天沒見想我了?」

林郁文冷靜地打量著她說︰「這次從泰國回來,你好像瘦了很多,有幾天都聯系不上你,沒有出什麼事吧!」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她作為一個長者,帶著審視的目光,看著女兒,質問著她。

程一笙覺得,自己都要被媽媽看透了,她是媽媽生的,又是媽媽一點點養大的,能不了解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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