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驁不馴的瞳眸,冷酷風華絕世的俊顏,勾勒出一張狂傲不羈的臉龐,花焰輕犀利銳利的瞳眸掃視在賽台上,眼底閃過一抹沉思。
鬢影衣香,微露粉臉,夏蟬那淡漠沉穩的姿態威儀,鎮定自若,仿若一切都盡在掌握中。
難道她真的不只是有點聰明嗎?
花焰輕再次問著自己,疑惑在妖魅的眼底閃過,然而他一想再想,卻依然找不到答案。
輕紗帳內,一抹白色的身影突然凌空出現,飄然的落在了寒鷹身旁的座椅上,狂傲不訓的端起了案幾上的琉璃盞杯,淺品著酒意香濃。
一飲而盡後,白衣男子還一臉有余未盡的嗅了嗅琉璃盞杯,懶懶的贊嘆道︰「嗯∼宮外的酒就是不一樣,香∼」
「不過……」白衣男子性感的朱唇突然向賽台上努了努︰「他們要看多久啊?難道你底下都是這種庸才?我看你還不如回去認個錯好了,我保證你日子過得舒舒坦坦。」
說實在的,他還真有點好奇那小丫頭到底寫了什麼,竟然能讓那群自命不凡的老家伙在她的案幾前待了那麼久,是因為花焰輕施加的壓力?還是這小丫頭真有過人之處啊?
從白衣男子的到來,寒鷹妖魅的俊臉一冷再冷,一沉再沉,冷酷如霜的臉龐勾勒出一張森冷陰霾的酷臉,平靜的外表下殺氣彌漫,深黑如墨的瞳眸像尖利的刀鋒,銳利鋒芒。
「那個……呵呵∼」寒鷹如閻羅般冰冷的臉,白衣男子呵呵干笑一聲,訕訕的模了模鼻子,怏怏的道︰「你也不用那麼看我,我就說說而已,況且你應該也清楚,這也不是我的意思,我就是個傳話的人,你瞪我也沒用。」
寒鷹又是一個瞪眼,漠視的跳過他的話,一雙犀利的瞳眸注視在賽台上,仿若他身旁的人不過是突然飄來的空氣,淡漠視之。
寒鷹的漠視,白衣男子也不意外,他只是淡淡的聳了聳肩,優雅的聲音懶懶的道︰「總之話我是帶到了,怎麼做你自己看著辦,我走了!」
白衣男子說著優雅的從座椅上站了起來,才抬步,他又突然停了下來,驀然回頭道︰「寒,有些事也許不是你的錯,可是你應該清楚,在他的眼里,他永遠都不會錯,就算錯了,那也是對的,你又何必認真,難道你真打算恨他一輩子不成?」
寒鷹妖魅的雙眸輕抬,冷眸釋放冰冷的氣息,眼底冷然嘲諷︰「原來你也知道在他眼里沒有對錯之分,那麼你憑什麼認為我該向他低頭認錯?如果你是我,你會認錯嗎?」
有些事不是認錯就可以了,有些恨也不是說放就能放下,起碼他是無法放下,在沒有讓那些該得到報應的人受到懲罰之前,他無法做到淡然。
「……」白衣男子張了張嘴,最後卻無奈的閉上,心里一陣暗嘆,是啊!如果他是寒,也許他也無法做到淡然對待吧!
一夕之間滿門抄斬,五百多人無辜枉死,寒的恨太深了,他又怎麼可能若無其事的回去。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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