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痴?
听著夏蟬直言不諱的話,還有花焰輕不怒反笑的‘白痴’模樣,一旁的奴才們早就震驚的瞪大了眼。
他們的城主這是怎麼了?今天的他好奇怪啊!
平日里叫個名字都是忌諱,今天夏蟬不僅直呼其名,還說城主是白痴,他們偉大的城主竟然一點也不生氣,而且還真如夏蟬說的那般,笑得白痴,真是個奇怪也讓人心驚膽顫的現象!
「嗯∼好粗∼」花焰輕一邊吃著,一邊口齒不清的問著,一雙妖魅的眼底盡是笑意。
還好,他執意要嘗,否則他大概經錯過幾道美食了,沒想到啊!夏蟬一個小小的丫頭竟然能做出那麼好吃的菜,還以為中看不中吃呢!誰知道她的廚藝比他請的那群廚子還好。
所以他覺得了,以後就要她給他做飯,否則他就‘絕食’。
看著他那狼吞虎咽地吃相,夏蟬感覺好笑,堂堂一個城主,他什麼山珍海味沒吃過啊?難道她這幾個小菜就將他收買了嗎?
「說實在的,你這手藝跟誰學的啊?怎麼會那麼好粗?」
一個唐突而且敏感的問題突然出現在她的耳旁,夏蟬唇邊的笑容瞬間凍結,身體明顯一震︰「吃著東西還那麼多廢話,不想吃就倒了。」
夏蟬冷著一張小臉,轉身就離去,花焰輕手中一頓,趕緊放下手中的筷子迅速向夏蟬追了出去︰「夏蟬,你等等,你給我站住∼」
夏蟬停下了腳步,卻沒有回身,看著她那嬌小的背影,突然間,花焰輕竟然有一種看到了滄桑的感覺。
到底是什麼?
到底是什麼讓她變得如此哀傷?不管是糖葫蘆的事也好,廚藝的事也好,這些問題就像一根刺似的刺在她身上,可是她只是一個小丫頭而已,為什麼會有這些傷痕存在?
而他,對她的資料倒背如流,可是他一點都不了解她。
「告訴我,為什麼?」
夏蟬緩緩回身,一雙冰冷的瞳眸冷冷的直視著他,女敕柔的聲音卻無比的冰冷︰「請問我為什麼要告訴你?請問你又是我的誰?我只是你的客人,我想,我應該沒有必要告訴你原因吧?」
「對,在你心里我不是你的誰,可是在我心里你卻是我在意的人,我說過,我希望你成為我花焰輕的夫人,那不是手段,更不是為了我父親,而是我真的在意你,所以我想知道你心里在想什麼,我想知道是什麼讓你傷心,我話已經說得那麼明白了,如果你還不想說,我不免強你。」
喜歡一個人就會在意對方的感受,如果她有那麼一點點在意他,她會告訴他原因,就算不是全部也可以,可是如果她心里真的沒有一絲絲他的地位,那麼他輸了。
夏蟬直勾勾的看著他,淡漠著小臉,心里不知在想著什麼,她就那麼看著他,久久目不轉楮。
「呵呵∼」花焰輕自嘲一笑︰「看來我在你心里一點點的位置都沒有,我恐怕連你家的丫鬟都不如。」
說著,花焰輕落寞的轉身離去,然而就在他以為自己已經輸了的時候,一個幼小的聲音淡淡傳來︰「曾經……有個人常常給我買糖葫蘆,可是他卻為了一串糖葫蘆去逝了,而他就是教會我做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