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喂,我那苦命的女兒呀,你要是出了什麼事,我也就不活了呀∼∼∼」
伴著這哭聲而來的是冷著一張臉的蘇夫人,和一個哭得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夫人。
蘇心藍看到母親來,哽咽著就哭了出來,蘇母一看這情形,皺皺眉頭,顧母忙走上前去︰「親家,你看孩子們不懂事,還讓你費心了。」
說這話時,顧母那是多難受呀,平時都是這蘇家巴結著她顧家,現下倒好,她得上趕子找著人家說軟話了。
「顧夫人,出了這樣的大事,可不是一句孩子們不懂事的事呀!」這話說的不輕不重,卻也擺明了立場,你顧家欺負的可是蘇家的兩個女兒。
顧母也不知該說什麼好了,蘇心藍抽泣著喃喃道︰「媽媽,齊洛和遠航∼∼∼」蘇心藍說不下去了,只是哭。
蘇夫人眉頭一挑,瞅向顧遠航,邊上那個先前哭著的夫人,沖著顧遠航就沖上去了︰「打死你個負心漢,齊洛是心藍的妹妹,你都敢玩呀,都說有錢的公子哥沒一個好東西,還真是說著了。」
顧遠航沒點防備的讓那夫人給抓打了個正著,臉上當時就血淋淋的一印子出來,顧母和顧家妹妹想上前去拉,但只是想想,並沒有上前。
這事,是她顧家理虧在先。
「吵什麼,打什麼,這兒是醫院,想打出去打。」一個穿白袍的醫生走過來,手上還拿張化驗單。
那夫人也停了下來,醫生皺皺眉頭︰「誰是蘇齊洛的家人?」
「我,我是她母親。」說話的正是打顧遠航的那夫人,在場的除了知道她是蘇齊洛生母的蘇家人,顧家的人倒都是一愣。
醫生遞給她一張化驗單︰「你女兒估計是讓人下藥了,藥性還沒完全清除,盡快交下住院費,我們好安排治療。」
「什麼?」蘇齊洛的母親怔了怔,自己的女兒讓人下藥,上了蘇心藍丈夫的床,那不成自個兒女兒的不是了。
顧母的心頭那塊石頭總算是落下了,顧遠航疑惑的看向那張化驗單,上面寫著病人體內驗出有某種迷幻和魅藥的藥性。
顧遠航抓著那張化驗單就沖病房奔去,大力的把那門一腳踢開︰「蘇齊洛,你給我解釋清楚,這是怎麼回事?你告我,哼,老子還想告你呢!」
顧遠航那叫一個恨呀,讓人下藥,倒不如說蘇齊洛自個兒吃的藥跑到他房間還差不多。
他好好的洗了澡等自個兒老婆,那曾想,一夜歡愛,醒來後,懷中的女人竟然變成了蘇齊洛。
顧競堯撿起那掉在地上的化驗單,遞給蘇齊洛,蘇齊洛看著那上面的字臉色大白,難道真的是她被人下了藥,上了顧遠航的床,她先前只記得顧遠航拉她來著,可後來,她明明記得那叫著寶貝兒的男人,是她的方子謙的。
「啊,方一柔,一定是她,齊洛,你記不記得昨晚你最後喝的那杯酒,是方一柔拿給你的。」蘇心藍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了一樣的驚呼出聲。
顧遠航眼一眯,方一柔下的藥,當下就拿出手機打電話,交待了幾句,而後等著酒店工作人員拿監控盤過來。
很快,一切大白于天下,蘇齊洛的那杯酒,監控畫面清晰的拍到是方一柔下的藥。
這事得弄個清楚呀,顧遠航一個電話一個電話打出去,很快方一柔就讓人押著抓到病房里了,面對著這一群人,和那樣的證據,方一柔倒也不遮掩,大方的承認了。
「是,就是我下的藥,不過我只是下的迷藥,媚藥可不是我下的,顧遠航,我听你媳婦說你這小姨子可一直喜歡你,喜歡到把方子謙追來當替代品的地步,這媚藥沒準是她自個兒下的呢。」
方一柔讓警方帶走了,所有人的視線都看向病床上的蘇齊洛,蘇齊洛想大聲的說不是,可這會兒,那一個兩個的眼神,特別是幾個長輩,連她自個的親生母親,都是異樣的眼神看著她。
「洛洛呀,你讓媽媽說你什麼好呢,就算你想嫁個軍人老公,也不用這樣呀,這天下的軍人那麼多,你怎麼就非得撿你姐姐的老公呢,你讓我這當媽的臉往那兒放呀。」蘇齊洛母親這下不哭了不鬧了,反倒給了蘇齊洛這麼一句話。
蘇齊洛臉一白,咬著牙,一句話也沒說。
「心藍,讓你妹妹在這兒好好休息,咱們一家先回去吧,醫藥費我讓司機過來交吧。」顧母總算是舒了一口氣,她只希望他們一家人不要受影響就成,可不管別人的事。
顧競堯也是傻眼了,怎麼情況就逆轉了呢,明明蘇齊洛才是那受害人,怎麼現在就成了施害的人了呢。
「等一等。」就在大家以為事情就這樣時,顧遠航站了出來,不知何時,手上多了一把匕首。
走到病床前,恨不得一刀了結了蘇齊洛,可現在,作為一個男人,不管是誰對誰錯,蘇齊洛終究是**于他了,他得負起這個責任。
所以手起刀落,在眾人的驚呼聲中,一刀砍在自個兒的胳膊上了。
血流出,顧遠航盯著蘇齊洛一字一句的說出聲來︰「蘇齊洛,不管這事怨誰,終究是老子上了你,這一刀當是還給你。」
顧家人驚呼,急忙叫醫生來給顧遠航包扎。
蘇齊洛惱了,這TMD的什麼事,當她是病貓呢,坐起身來,冷笑著一挑眉︰「姓顧的,一刀就了事呀,那我也找人上了你,再自砍一刀你說成嗎?」
一屋子人讓蘇齊洛這話給弄愣了,顧遠航那張臉更是黑得不能再黑了,這死丫頭,給她臉了還,是他上了她沒錯,難道一個巴掌就拍的響呀。
咬著牙︰「那你想怎麼樣?」
「不怎麼樣,我就當讓瘋狗咬了唄。」蘇齊洛牙尖嘴俐的話一出口,更是讓顧遠航恨不得掐死這丫頭。
這兩個當事人,就這麼輕易的把事情給解決了,倒是屋子里有些人不淡定了。
「不,遠航,你不能這麼對齊洛,她一個清白的姑娘,你這麼對她不公平,對我也不公平。」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顧遠航的妻子蘇心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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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瘋狗咬了哈∼∼∼可愛的齊洛,加油,加油∼∼∼明天會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