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懲罰一般,葉昊然狠狠的咬住了凌萱的唇。將凌萱所有的驚愕都吞入口中。
凌萱仿佛是忘記了掙扎,只是睜大眼楮看著葉昊然,整個身體緊繃著,顯得無比的僵硬。
對凌萱的表現葉昊然非常不滿意。
五嫂端了茶水上來放在茶幾上,看了看桌上的照片,幽幽的嘆了一口氣。
她低低的聲音幾乎听不到。
不,不是這樣,一定不是這樣……
其中一個捏起拳頭對著凌萱的月復部就是一拳。
當他的銀齒再次咬著她的唇瓣,她忘記了掙扎。
「你別騙我了。葉昊然,我沒有想到你是這樣的人。我一直以為你是真的很愛姐姐,可是,你居然說出這樣的話。你說的哪些都不過是冠冕堂皇的話罷了。姐姐一直以來都被你欺騙著。」
血流得很慢,但是很痛。
眼前的葉昊然雙眼通紅,滿臉的暴戾,那不是她所熟悉的葉昊然,那根本就是一個惡魔。
就連郝心蕾也在笑。
她的身體好像變成了某種機械,一擺一擺的迎合葉昊然的身體。
凌雲笑得很燦爛。她悄悄的將凌萱拉到一邊,微笑著說道︰「萱兒,我很快就要結婚了,我和你姐夫的婚紗照都照好了。等姐姐嫁人了,姐姐就把你接過去,絕對不會讓你再被欺負了。萱兒,你一定要等姐姐哦。還有,我找你姐夫幫忙在葉氏找了一份工作,你記得明天去面試哦。」
天花板一片白,她的眼神無比的空洞。
這一股酡紅,就像是誘人的毒藥,刺激著葉昊然繼續。
他應該跟郝心蕾一起而不是跟她在這里如此曖昧。
「啊……」
她猛然的起身,她現在有一肚子的疑問想要問,或許,所有的事情只有一個人才知道真相。她要回去,無論如何一定要回去問個清楚。
怎麼會,葉昊然不是那麼的喜歡姐姐,姐姐每一次都把葉昊然說成了一個多麼多麼優秀的男人,難道,這些都是假象嗎?
之後,凌濤因為犯事被抓了起來,蹲了紀念監獄。凌雲這才放心起來。
「少爺為什麼要這麼做,明明,凌小姐都已經開始對少爺動情,少爺不是一直這麼期待麼,怎麼現在反而親自將凌小姐的心揉碎了?」
她的心好痛,好痛,痛到快要不能呼吸了。
「不,葉少不可以,我們不可以再這樣下去。我不想,不想再這樣下去。」
凌萱的聲音那麼的虛弱,五叔更加的擔心。
他的聲音听起來那麼的冰冷,甚至有一些蝕骨。可是,凌萱從里面還听到了一股悲傷。
葉昊然也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因為,凌萱的裙子被他撕壞。他已經將衣服給了凌萱,他只有先把褲子穿好。
黑暗已經籠罩天空,烏雲一點點的像帝國酒店的中心雲集。一輛黑色的BMW開到帝國酒店的門口。是葉昊然的人,葉昊然將凌萱一把塞進車子里,不管她願意不願意,一個響指,司機便開車了。
「你就在這里乖乖的坐著。我會證明給你看。」
葉昊然身體的灼熱緊緊的抵住凌萱,那是她的敏感部位。她拼命的掙扎,可是,雙手被皮帶鎖住,再大的掙扎都沒有辦法。
「凌萱,要是莫俊熙知道你不過是被我玩爛的玩具,他還會不會要你?既然,你不要做我的玩物,那麼,我只有毀掉你!」
忽然明白了葉昊然的話,他還是沒有放棄跟她證明姐姐不是一個好人。
可是,因為葉昊然說的那一番話,加上郝心蕾說的那一番話,她已經不想再欠葉昊然任何的東西。
她以為她的心已經麻木,不會有任何的波瀾,可是,葉昊然卻出現了。她的心中起了一絲漣漪。
姐姐美貌如花,那個凌濤卻長著一張陰沉的臉,雖然,跟她們姐妹沒有血緣關系,可是,那個人怎麼都沒有辦法讓她喜歡起來。
凌萱又想起了那一天凌雲回來的情形。
惡作劇似的一圈一圈的在凌萱的背部畫著圈圈。
跟在凌萱的司機被這個情況嚇到,他長了一個心眼,先打電話通知葉昊然。對方那麼多年輕力壯的男人,他這個時候可不能以卵擊石。
「是訂婚又不是結婚。何況,沒有任何人可以左右我。郝心蕾也是一樣。你乖乖的回家等我。今晚繼續懲罰你。你最好不要投機取巧,要是被我抓到,你的身體只會受到更多的折磨。」
難道,他說的都是真的?
「不要……不要……」
一滴清淚滑落。
凌萱忍著身體的疼痛沖了出去。
如果不是葉昊然說起凌萱根本不會注意到這個包間還有一個側門。
葉昊然得知了這里的情況,從車庫里開了另外一輛車出來。
門外,有一個身影靜靜的看著她,始終沒有進來。
「什麼,你們在哪里?」
這是葉昊然第一次吻郝心蕾,他吻得很認真,不似和凌萱之間的激情,他的唇瓣只是輕輕的貼上郝心蕾的,郝心蕾的手已經攀上了葉昊然的後背,涂著紅得有點發黑的指甲油的手指死死的掐住葉昊然的後背。
噬咬的同時,他低低的呢喃著這個名字,他幾乎用盡渾身的力氣去咬她。她只覺得自己的唇瓣似乎變成了某一種食物。不,或許,說是毒藥更貼切。
「好痛,好痛……」
郝心蕾漫不經心的說著,眼楮低垂,有意無意的看著自己暗紅的指甲。
只見,那幾個壯漢圍在凌萱的周圍,其中一個最強壯的男人一把抓住了凌萱那一頭黝黑的頭發。
仿佛是最後的一聲吶喊。
猛然多出來的力道讓凌萱不由的皺起了眉頭。
她抬手,猛的一巴掌打下去。五個鮮紅的指印印在凌萱的臉上。卻感覺不到疼。
可是,那一張照片完全的顛覆了凌雲當初的說法。
姐姐說過,凌濤曾經好幾次對她表白,可是,她都拒絕了。那之後,凌濤還曾經試圖強jian凌雲,還好凌雲逃月兌了。
雙腿一跳,郝心蕾的雙腿一下盤住了葉昊然的腰。
「 ——」的一聲,這個聲音的忽然出現讓凌萱的雙眼一下恢復神色。
「嗯……」
剛剛進電梯,葉昊然便追了上來。身上已經穿上一件襯衣,只是,那襯衣顯然不太合身,一看就知道是別人的。
那幾個保鏢倒是非常清楚郝心蕾的意思,葉昊然都已經來了,他們便停手。
葉昊然起身,干脆的將自己的褲子也月兌下。轉過身來看著半躺在沙發上半天不動的凌萱,葉昊然不由的有一些生氣。
葉昊然之前就想讓她去葉氏工作,只是因為訂婚的事情,這件事耽擱了。現在又安排她去分公司,到底是什麼原因?
聖瑪麗醫院——
她以為她會哭,可是眼淚已經沒有那種想要流出來的。
「放開凌小姐。」
是她太直接了麼?她一直以為葉昊然只會傷害人卻沒有想到,葉昊然其實也會被傷害。
為什麼葉昊然在這件事上那麼執著?
「能不能不再折磨我?」
她的耳朵好像听不到周圍的聲音。眼底只是看到桌子上哪些照片,照片里凌雲根本就不是一個溫柔嫻淑天使一樣的姐姐,那個凌雲,就是惡魔。
葉昊然的眉頭微微的皺起,他其實是想過去扶凌萱的可是,郝心蕾發現他的心思沒有在她的身上,因而不滿,狠狠的咬了他一口。肩胛吃痛的葉昊然好一陣才反應過來。
「喲,五叔,你還想英雄救美呢。也不看看你什麼德性,能夠比得上我這幾個精壯男麼?嘖嘖嘖,想要拍馬屁,也不看看自己什麼德性。」
她想要轉過頭去看葉昊然的動作,然而,更刺骨的痛從尾椎一路傳到頭頂。
「少爺,凌小姐被郝小姐的人圍住了,看樣子很危險。」
頭發本來就是根根連心,這麼一扯不僅僅凌萱的頭皮開始痛,就連凌萱的心都被扯痛了。只是這一種疼痛卻比不上葉昊然帶給她的傷。直到這個時候,她的腦海里想的依舊是葉昊然說的話。
她要去弄明白,一定要去弄明白!
這是姐姐嗎?一定不是,這根本就是葉昊然為了編造這個謊言才找來的人冒充姐姐,或者,這照片根本就是葉昊然找人來用電腦合成的。無論如何,她不會相信那是姐姐的。
「郝小姐,這也太過分了,怎麼能夠對凌小姐這樣?凌小姐不過是一個弱女子,你要是非要揍人,那麼,就來打我。我皮厚,多挨幾下打沒事。」
「不要這樣。葉少,我們不應該這樣。郝小姐若是知道會生氣的。」
那還是一塊處|女地,盡管葉昊然之前也很粗暴,可是,從來沒有動過那個地方,可是今天……
她真的不願意相信這是真的。
身體的疼痛怎麼都比不過身體的疼痛。
凌萱的血已經止住了。但是,因為身體虛弱,她的臉色還是非常的蒼白。這一次依舊是葉昊然給她支付了醫藥費。
「她怎麼樣?」
「你可以不信我,但我會證明給你看的。」
葉昊然恨凌家人,為什麼?
要想更深刻的記憶,卻好像被一團迷霧遮住。
「不要……」
五叔還在極力的勸說郝心蕾放開凌萱。可是,郝心蕾根本就沒有打算放過凌萱。
她好怕,好怕……
葉昊然並不是怕郝心蕾,只是不想再把狗仔隊們引來。
「看著我做什麼?我還有很多事情處理,你回家等我。」
她囚禁過她,讓她的身心備受折磨,甚至失去了一個孩子。可是現在,她越來越看不清他的心。
葉昊然一下子沖下車,走到那幾個人高馬大的保鏢面前,三下五除二就把那幾個保鏢打開。眼角的余光瞟到凌萱嘴角的血絲,葉昊然一陣心痛,可是,即便是這樣的疼,他也沒有準備表現在臉上。
「凌萱,你听不懂我的話麼?你是我的女人,你只能供我玩樂,我想要你的時候你就應該乖乖的。難道,你真的喜歡上了那個叫莫俊熙的男人?」
看了好一陣,那個人才離開醫院,出醫院之前給五叔打了一個電話。確定她沒事,這才放心。
葉昊然眼角的余光看到凌萱一點一點的滑到地上。臉色有一些蒼白,白白的腿上還有長長的血跡,還帶著一股淡淡的腥味。
她沒有料到葉昊然根本就不願意就此放過她,
一直以來,葉昊然都覺得凌萱的五官不夠漂亮,也許是因為跟凌雲接觸久了的原因,所以,凌萱的五官很容易被忽略。其實,仔細一看,凌萱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差勁。她的五官比列很好,雖然每一樣都不是特別的出色,但湊在一起卻多了一股靈性。
「啪啪啪啪——」
「葉家和郝家的聯姻永遠都不會失效。至于這個女人,從今天開始再也不會住在葉家,葉家的女主人只有你一個。」
修長的手指撫過凌萱的下顎,明明是溫暖的,卻讓凌萱覺得無比的寒冷。
「你真的喜歡上了他?」
當凌萱看到葉昊然拿來的照片的時候才真的愣住了。
「五叔,你看起來很累,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
郝心蕾一臉的怒意,此時此刻,她真的恨不得將凌萱殺死。
「明明就看到他們進了這里的,這會怎麼沒人了?」
葉昊然才沒有那麼容易被騙,他將凌萱的腦袋狠狠的掰過來,讓凌萱的眼楮無法逃開他的視線。
「不用陪郝小姐麼?」
一雙手猛的松開,她的脖子得到自由,拼命的呼吸著來之不易的空氣。想起剛剛在包間的那一陣痛楚,還有自己微微腫起的唇,凌萱的身體一陣顫抖。
「該死!」
那些照片是什麼?照片上,姐姐那天使一般的臉上,帶著惡毒的笑容。
凌萱覺得自己的背部皮膚都快起雞皮疙瘩了。
葉昊然的眼楮閉起,看不到他眼底的心思,而唇瓣傳來的一波一波的疼痛漸漸的麻醉了凌萱的神經。伴隨著那一股濃烈的血腥味道,凌萱覺得自己的身體也好,精神也好都在一點點的下沉。沉入她未知的世界。
她不安的扭動著自己的身體,反而激起了葉昊然身體更大的反應。
六歲的時候,有一次,她玩水,不小心掉到了水池里,當時,就是姐姐不顧一切的救了她。當時,姐姐為了救她,差點自己都摔到了水池里。
凌萱被這樣大力的動作弄得一臉的痛苦。剛剛還透著紅潤的臉色,此時看起來有一些發青了。
五叔沖上去,立馬將凌萱扶上車。雖然葉昊然剛剛什麼都沒有說,但是,葉昊然剛剛經過他的身邊的時候已經給了她暗示。
五嫂看到凌萱和葉昊然回來忙去準備茶水。
她的眉頭都皺了起來。
那些男人撇過頭輕蔑的看了司機一眼,又繼續將實現移回凌萱的身上。
她沖著保鏢們使了個眼色,保鏢們這才放開了凌萱。
他的手指順著她光潔的背部一路向下,他的唇瓣還帶著那輕浮的笑容。
她將照片丟在地上,不願意再看。可是葉昊然卻撿起來硬生生的|逼著凌萱去看。接下來的照片還有更加不堪入目的,居然是姐姐跟別的男人一起的照片。
從哪個時候開始,姐姐凌雲在她腦海里的形象變得無比的高大。從那以後,她每天都會跟在姐姐的身後跑。
她的身體好痛,真的好痛。為什麼他就不能放過她。
她身下又開始流血。
司機五叔只希望在葉昊然來之前凌萱可以安安全全。
忽的,她感覺自己身體的某個部位進入了異物,這種怪異的感覺讓她的身體起了奇怪的反應。
「痛,你還知道痛麼?你這個女人,就是這樣你才會乖乖的躺在我身下。你不是還想著勾|引莫俊熙麼?一直以來,我還低估你了,認為這樣的你根本不會有人喜歡。沒想到你骨子里都透著一股sao味。瞧瞧,你的身體多麼的老實,已經有了反應呢。」
「心蕾怎麼那麼生氣?」
她的眼淚好像有點泛濫了,為什麼明明不想哭,現在卻止不住的往下流。
「昊然,你的話可信嗎?我還能相信你嗎?」
電梯已經到了最下一層。但是,葉昊然剛剛的話還在耳邊的回蕩,以至于她的腳步根本沒有辦法移動。
「凌萱,凌萱……」
她忽然開始害怕去知道真相。
到底是多大的仇恨才能讓他恨到這麼的深?
「五叔,我去葉氏工作的事情要是被郝小姐知道恐怕郝小姐不會高興吧。」
「別說了。」
凌萱抬頭,眸子里全是冰冷。
又是這樣的突然,他的吻總是帶著一些侵略性。
可是,他還是沒有心軟。
葉昊然還沒有這麼仔細的看過凌萱的臉,兩個人之間的距離不到一掌,他的鼻息剛剛好噴到凌萱的臉上。而凌萱的氣息也圍繞著葉昊然。
但此時,凌萱的身體已經受到了沉重的打擊。
從車子上下來一個穿著紅色高跟鞋的女人,是郝心蕾。
恨就是恨,哪里有那麼容易忘記?
她快速的撿起地上的衣服穿好。
葉昊然低低的充滿了魅惑的聲音在凌萱的耳畔響起。
果然麼……凌萱嘴角一彎,這一抹笑顯得有一些蒼白。
車子越來越遠,漸漸的消失不見。
隨後,也從側門出去。
不僅僅如此凌萱的皮膚特別的好,白皙而且通透,這麼近的距離看還可以看得清她臉上的毛細血管。
郝心蕾的嫉妒心她剛剛已經見識過了。她不過是多看了葉昊然一眼,她便動手。若是讓她看到現在這畫面,她還不一定被郝心蕾整成什麼樣子。
然而,當她的眼楮再次對上葉昊然眼中的那一汪深潭,那漆黑不見底的眼里沒有一絲的欺騙。她的身體不由的顫抖。
葉昊然拉著凌萱朝沙發走去。
她明明看到照片上的凌雲在笑,而且還含著凌濤的那個部位。
黑色的BMW跟了上來。司機一路開車跟在凌萱的身後。他已經叫凌萱好幾次,可是,凌萱好像根本听不到司機的聲音。只是一路往前走。
葉昊然猛然抽出手指,將凌萱的身體搬過來,再次讓凌萱面對面的看著他。淚水已經布滿凌萱的臉,那一雙淚眼,讓葉昊然心中的某個地方忽的一下被糾痛了。
從包間的側門出去就是走道,一路通向洗手間,洗手間出去便是走廊。再度乘坐電梯下樓。這一次,凌萱選擇了普通電梯。
蜿蜒的公路一直往下,凌萱看不清路的盡頭。
他說他恨著凌家所有的人,難道,他認為只要她知道了真相就可以報復凌家所有的人?
凌萱搖晃自己的腦袋,拒絕著葉昊然的每一個踫觸,每一個動作。可是,她的身體明明就被他緊緊的控制著。
或許那樣東西再也回不來了。
「我送你回家。」
葉昊然頗為無奈。他早該想到的,凌萱怎麼可能那麼容易相信他的話。
原來,是葉昊然。
「昊然,我說過,你要是還跟這個女人糾纏不清,我一定會讓你後悔。我一天不把話說清楚,你就一直裝傻,所以,這怪不得我,你既然沒有誠意跟我一起,我為什麼要給你面子?」
凌萱沒有想到只是自己一句無意的話凌雲卻放在心上。也是因為這件事,凌雲才會被車撞。
「不……不要……」
「啊……你這個妖精。你就不會乖乖的躺在身下嗎?你真的會把我折磨瘋。現在,馬上,把裙子月兌掉。」
「你胡說!」
「放……放開我……」
凌萱不敢再想下去。只要一想到所謂的真相,她的頭便一陣劇烈的疼。她試圖在腦海里尋找到底是哪里得罪了葉昊然。可是。她找不到,什麼都找不到。毫無頭緒。
不,姐姐不會是壞人,絕對不會!
葉昊然的臉上雖然笑著,可是,眼神中卻迸射出陣陣寒光。天知道他現在恨不得將郝心蕾捏碎,但是,現在葉家和郝家還是聯姻的關系,在他得到郝家的注資之前絕對不能出差子。
他一手抓住凌萱其中一團柔軟。
不錯,不是別的地方,是尾椎。葉昊然竟然將手指伸|入了那麼羞人的地方。
這是一間教會醫院,護士們都穿著修女服,很安靜。
當她看著葉昊然一點點的跟凌萱親近的時候,看著少爺有的時候會不經意的露出笑容的時候,他以為少爺已經忘記了當年的事情。可是看來,少爺從來沒有忘記。
「這件事你就不必擔心了,少爺已經安排好了。而且,少爺說了,你去哪里工作的話就會明白他說的話不假。」
「那是當然,那個殘廢怎麼比得上你。」
想到這里,她的身體沒來由的打了一個寒顫。
五嫂看著葉昊然眼里的悲傷和痛苦,一陣心疼。葉昊然是真的很苦,這麼多來,他是怎樣的走過這樣的煎熬。
葉昊然褪下自己的衣服,整個人伏在凌萱的身上,手一下解開凌萱的內衣,兩個渾|yuan一下跳了出來。
她對姐姐的記憶是從六歲開始的。
微微腫起的唇瓣讓凌萱的聲音都不能完全的發出來,但很快,更大的痛楚席卷了她身體的每一個角落。
冰冷的不帶絲毫的感情的聲音。
大不意看。凌萱沒有來得及反應,她的唇再次被葉昊然捉住,這一次,葉昊然沒有絲毫的余力,全部的力道仿佛都放在牙齒的部分。狠狠的咬下去,血腥的味道一下彌漫開來。
睜開眼楮,看到的就是五叔。五叔的眼楮都是腫了,看來他一直沒有睡。
葉昊然本不想打擊凌萱,可是,有一些東西掩藏了太久,必須揭開真相。或許,真相會有一些殘酷。可是,這一點必須揭露出來。
葉昊然看了看凌萱的背影終于沒有追上去。只是讓司機暗中跟在凌萱的身後。送她回凌家。
原來,剛剛那「 」的一聲不是別的聲音,是葉昊然身邊的保鏢發出的信號。表示危險。
他為什麼會悲傷?
「該死的,放松你的身體。難道你認為我會跟一個木頭做ai麼?」
他的大手拼命的揉捏著凌萱的身體那兩團凸起,他的動作大力,沒有絲毫的溫柔。那兩團在他的手里變成了各種形狀。
郝心蕾冷冷的看了看五叔,依舊不為之所動。zVXC。
「女人,不是叫你月兌衣服麼?難道還要我親自動手?」
他還要她……
凌萱一愣,以為自己听錯了。
她一個眼神,那幾個男人又開始動手。
不會的,姐姐不會騙她,不會騙她的!
那麼,姐姐的死難道也是……
凌萱的表情有一些木然。
所以,這一定葉昊然胡說的。
葉昊然低頭,印上郝心蕾的唇瓣。
「好痛……」
姐姐在做什麼,姐姐居然在殺貓。
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凌萱終于開口拒絕葉昊然的動作。但這句話卻徹底的激怒了葉昊然。
司機將地址告訴葉昊然。掛斷電話,司機才從車子里面出來。明明知道自己的小身板敵不過這麼多生強力壯的男人。但是,他必須保護凌萱。
兩人一路上不再說話。車子最終在別墅的門口停下。
她從來都沒有想過要跟莫俊熙一起啊。
「凌萱,你還真是天真,你不是想知道我到底為什麼那麼恨你麼?好啊,我可以告訴你。我恨的不僅僅是你,還恨你們凌家的每一個人。你知道我曾經多少次想要一把火燒了你們一家麼?可是,我忍了,這麼多年來,我忍得好痛苦,好痛苦,痛到心都糾結成了一團。可是你們一家呢,卻還活得好好的。憑什麼我要活在痛苦里,你們卻能自在?」
她想要捂肚子,可兩只手都被強壯的保鏢抓住,她沒有辦法動彈。
凌萱覺得就在剛剛有什麼東西被她親手打碎了。
但是,剛剛那幾下下手非常的重,原本因為小產身體還很虛弱的凌萱,此刻只覺得肚子的部位傳來一陣一陣的疼痛。
「為什麼……葉昊然……為什麼是我,到底為什麼是我……」
凌萱似乎想說什麼,但是,她的聲音全部都被葉昊然沒入口中。
他的吻充滿侵略,貼上那柔軟,滑滑的舌尖一下滑入她的口中,用力的撬開她的貝齒,再度將她口腔中的每一角落席卷。
「為什麼,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事情讓你如此恨我?絕對不是因為姐姐,絕對不是。」
看來,他是真的氣急了。
好痛,真的好痛……
若是從前,或許她只會委曲求全。可是現在她不能這麼做。
葉昊然一下子將身體壓下,竟凌萱死死的抵在身體和沙發之間。一手猛的掐住凌萱的下顎,疼痛透過下顎一下傳遍了凌萱的身體最終達到她的頭頂。
「別提你姐姐。你這個天真的丫頭,你真的以為你的姐姐是天使嗎?你被她賣了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呢。你這個笨蛋!」
至于郝心蕾,如果,幾巴掌能夠消了她的氣,那麼,她願意。
半響,凌萱才問出這句話。
凌雲居然和凌濤躺在一張床上。
為了讓葉昊然不再踫她,凌萱終是點了點頭。
原來,郝心蕾也到監控室看了錄影帶,錄影帶顯示葉昊然和凌萱進了這個包間。當然,包間里面是沒有攝像頭的。所以,她並不知道這兩個人在包間里做了什麼。
凌萱的臉迅速的染上紅暈,看起來特別的魅人。
「葉昊然,你在騙我,你在騙我對不對?你為什麼要那麼說姐姐,姐姐她一直都很期待成為你的妻子。她每一天回家都很開心。從小到大,我從來沒有看到她那麼的開心。那樣的姐姐,是真的很幸福,她怎麼會騙我?」
郝心蕾眼一眯笑了起來。
葉昊然取下自己的皮帶,將凌萱的雙手用皮帶鎖住,這樣,凌萱的身體就更加不能活動。
在垃圾簍里看到的只是灰燼。
「昊然,我們去你的別墅吧。你可千萬不要再踫這個女人,我不是在跟你開玩笑,你要是再跟她糾纏不清,我一定不會讓她活在這個世界上。」
「五……五叔,謝謝……」
「沒事的,凌小姐。我有一些事情要跟你說。剛剛少爺來說過了,他打算暫時安排你在分公司工作。也給你準備了公司的宿舍。等你身體好了就可以上班。」
將凌萱放在副駕駛的位置上,開車就朝最近的醫院駛去。
他為什麼要來,他既然那麼恨她又為什麼要來?讓她自生自滅不是更好?
「唔……」
凌萱驚呼一聲,下一秒,她的唇已經被葉昊然擒住。
「郝小姐,要是少爺知道你叫人這麼對凌小姐肯定會不高興。所以,郝小姐還是得饒人處且饒人吧。」
凌萱微微一愣。
「凌小姐,你醒了啊。」
從前,他一直強調,他是如何如何的討厭她,恨她。因為姐姐的事情,他當時真的恨不得將她碎尸萬段。
「不錯,比以前大了。」
她的身體被葉昊然彎曲成一種很奇怪的姿勢,這個姿勢凌萱一點都不喜歡,渾身的力氣好像都集中在腰部,整個人都趴在沙發上,就像是動物一般。
包間的門被打開,是郝心蕾還有莫俊熙。
「郝小姐,拜托你放過凌小姐。」
現在,兩個人的影子都已經不見,好像從來沒有來過。整個包間還飄蕩著一股怪異的味道。好像是燃燒了什麼東西的味道。
「你就算是死也不願意做我的女人麼?那個莫俊熙就值得你不顧一切的犧牲自己的生命?」
凌萱依舊是冰冷的看著郝心蕾,一句話都不說。現在她心亂如麻,什麼都不想說。她只想知道真相。
這一次的力道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大,她覺得自己的胸部都快要被捏碎了。
她抬頭看向葉昊然,不知什麼時候,葉昊然已經走到了她的面前。
「該死的,看來要讓你嘗嘗我的功夫。」
她想起那一張張照片上的情景。
一個一個強壯無比,都沖上來,將凌萱圍住。
葉昊然低咒一聲。快速的把自己的襯衣給凌萱穿上。
「你在勾|引我麼?乖乖的配合我,或許我會考慮溫柔點。」
不,她不相信,絕對不相信。
凌萱一陣錯愕。
因為葉昊然的話凌萱的情緒顯得有一些激動。
葉昊然扶著郝心蕾上了自己的車,朝葉家祖宅而去。
葉昊然冷厲的看著凌萱,一雙淬毒的眸子始終沒有移開。
「賤人,我不是說過離我的男人遠一點嗎?今天我讓你做伴娘,你卻勾|引我的男人,你以為我郝心蕾是任人欺負的?」
他已經跟郝心蕾訂婚了。
前面傳來車子嘀嘀嘀的聲音。凌萱抬頭,車頭的燈光照亮了她的眼楮。
「你說的都是假的,你騙我……你騙我……姐姐,姐姐明明就那麼的疼我……」
司機下車,大吼一聲。
葉昊然一直按住凌萱的手,冷澀的眼神看著凌萱,警告著凌萱不要亂動,可是,凌萱此時的心情根本沒有辦法平靜下來。
可是,再要往前回憶,她卻什麼都回憶不起來了。
現在,他有一件事必須去完成。所以,他在兩者之間只能選擇先去辦那件事。
那一天,凌雲穿了一條很好看的裙子,那是一條蕾絲裙,她們從來沒有穿過那麼高級的裙子。白色的蕾絲上還點綴著點點的小花。看起來有一些小清新。
有一霎那讓凌萱以為自己是不是听錯了。
這是……
葉昊然又大力的掐了掐凌萱的身體,那吹彈可破的肌膚一下就留下一個紅紅的指印。
果然,葉昊然接近姐姐也是預謀麼?
「不能!」
可是,她跟莫俊熙之間真的什麼都沒有。
葉昊然的手一點一點下移,幾乎已經移到了凌萱的脖子的位置,一開始,他的手還比較的松,但是,葉昊然手心的力道一點一點的加大。凌萱覺得自己喉嚨里的空氣都快要被收走。她的額角流出一滴一滴的冷汗。
「凌小姐,你堅持一下,我馬上送你去醫院。」
凌萱很是迷惑,明明今天就是葉昊然和郝心蕾訂婚的日子,他先是甩掉郝心蕾將她帶到包間跟她一起曖昧。如今,又說姐姐的壞話。他到底是想做什麼?
凌萱的情緒顯得有一些激動了。
「穿上,如果不想被毀掉就穿上,從那邊的側門出去。」
那幾個凶神惡煞帶著墨鏡的男子看起來就不是一般人。
那一雙手也沒有停止,直接掀起了她的裙子。
「凌萱,你也不看看你到底是什麼貨色,就憑你,你配嗎?你別忘了你不僅僅長得丑,還是一個殘廢。你憑什麼跟我爭。你們幾個,好好教訓這個丫頭一頓。這該死的女人,整死了算我的。我會替你們擺平。」
手指的力道更大了一些,凌萱的身體扭動得更加的厲害,但每一次扭動都會帶來更大的痛楚。
她不明白為什麼葉昊然要忽然那麼說,之前,他明明就很想念姐姐。如果,姐姐真的是一個壞女人,那他的想念又是什麼?
她表示著自己的不滿,同時,身體也開始掙扎。
連著又是重重的幾巴掌。凌萱的嘴角都被抽得留下一絲絲的血跡。
一道靈光閃過凌萱的腦海。如果,發生在葉昊然身上的事情真的是一件令人發指的,讓她無法想象的事情,那麼,她或許真的會崩潰。
那好像是強|暴一樣的動作,讓凌萱身心俱碎。
為什麼她什麼都想不起?
「五嫂,有一些事情遲早是要解決的。我就是知道她已經開始愛,所以才要親手撕裂她的心。只有這樣的痛苦,才能夠讓凌家的人後悔,後悔當年做的一切。」
電|梯|門一開,凌萱忙沖了出去。
凌萱的大眼楮眨巴眨巴,很努力的讓自己放松下來。可是,不管怎麼做,她的神經就是繃得緊緊的,怎麼都松懈不了。
「你根本什麼都不知道。」
那些男人下手有多麼的重五叔是看在眼里的。
「凌小姐,凌小姐,你不會有事的。我一定會救你。」
她情願一切還和從前一樣,她情願相信葉昊然是愛著姐姐的。而葉昊然也只是因為姐姐的死才會恨她。
可是,事實往往是殘酷的。
一個巨大的秘密籠罩著凌萱的人生,還有她一直努力去想,卻怎麼也想不起來的六歲之前的記憶。一切的一切好像連成了一條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