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多拉眨了眨大眼楮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看守的人不在了逃跑還有可能不成功?綁架我們的人都有可能回不來了,這樣逃跑在不成功和豬有什麼差別?
月緋看著不斷眨著眼楮,一臉迷茫的潘多拉暗嘆這家伙的人格轉換也太快了吧!
「其實我們要注意的並不是綁架我們的人,而是要注意前來殺他的那群人。」
見潘多拉一臉不解月緋只能好心的解釋道,可奈何這丫頭的政治細胞太低,只能沒心沒肺的笑了笑「不明白。」
月緋嘴角一抽,算了解釋的再清楚諒你也不懂索性直接說吧!「你還記得剛才那個男子說的故事嗎?」。听到月緋這麼說潘多拉茫然的點了點頭,雖然她在生活上有時堪比嬰幼兒可是一般的記憶力還是有的,當下小雞啄米般的點了點頭。「既然要殺他的是一個國家有頭有臉的人物那麼于公于私一定不希望這件事外泄,所有與他有過接觸的人他們都會想盡辦法的解除掉,換而言之只要那個男人被解決了那麼下一個死的就是你我。」
潘多拉小嘴微張,不是那麼寸吧!才出狼窩又入虎口啊!
月緋搖了搖頭,接著打擊到「還有一件更要命的事,那就是流彈。一位退伍的軍人曾經告訴過我一旦發生槍戰要離鋼鐵越遠越好,這樣可以避免子彈打中鋼鐵從而反彈到自己身上。」
潘多拉站起身子將小腦袋伸出堆砌在一起的箱子,看到男子蹲在正前方的大鐵門後看不到自己,才敢伸長脖子打量起四周,這不看還好一看就有一種奔淚的沖動。天啊!支撐倉庫的柱子上雖然沒有看到鐵器材料的物件,可是每個柱子旁堆砌的一個個箱子可都是不銹鋼的。
趕忙跑回月緋的身邊討好的笑道「從現在開始你是老大,你說什麼我就做什麼。」
月緋听後一臉鄙視,也就這情況你會這麼說,要是換了正常情況下你也懶得理我吧!
雖然心里有些不自在,可是一碼歸一碼現在安全最重要「好我說什麼你就要做什麼,不許違抗否則可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
潘多拉想都沒有想就點起了頭形勢比人強,況且這次被抓多少有自己的一點原因在里面。不就是討厭她是私生女嗎?這次她就了自己就等于自己欠了她一個人情,雖然這個人情她是還不了但還是可以不再排斥她!況且她和自己一樣也是個彩妝師,要是想收拾她就在彩妝上面堂堂正正的打敗她就好了。
可正是因為這個原因造成了她悲劇的未來,在後來的很多年後潘多拉時不時的就找月緋比賽,可是無論兩人比什麼輸的永遠是她。
月緋大量了一下四周,突然對旁邊的叫到「快,快轉過身被對著柱子。」
潘多拉一愣,為什麼?月緋見潘多拉不從指揮眉頭一皺,意識到月緋變化的潘多拉嘟嘟嘴,心不甘情不願的正面對著箱子,又靠著柱子將她嬌俏的身軀都隱藏了起來,可她這種不甘心還沒有維持多久就破碎了。
嘩啦……
對面的那扇大窗戶玻璃全碎了,從外面射入一枚子彈正好擦過男子的手臂,男子吃痛反射性的轉過身來,卻看到兩個少女安然無恙的躲在柱子後面,看到這情況打死他也不會相信這兩個丫頭會和軍部沒有關系。
看著男子仇恨的眼神月緋無奈的聳了聳肩這真不怪她,她剛才環顧四周時發現她們所處的位置是整座倉庫最好的位置,一旦有人開槍射擊那麼被害人就可以用柱子和箱子進行掩護,如果實在敵不過外面的槍手可以從柱子右邊的一扇小門逃跑,又或者從後面的窗子破窗而出,當然這一切的條件就是外面沒有狙擊手的情況下。
為了防止意外的發生月緋開啟異能確定外面的情況,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她是不會破窗而出的,可是她沒有想到剛開啟異能就發現對面的三樓上就有一個男子背著一種很長的包,月緋想也不想的就躲了起來只是沒有想到自己的多疑救了自己一命。
潘多拉在一旁不斷的生呼吸,她快要哭出來了,今天一天她已經好幾次和死神擦肩而過了。潘多拉轉過頭看了一眼同樣驚魂未定的月緋,心中閃過一絲感激今天她可是救了自己好幾次。
看著與自己同齡卻能力更強的少女潘多拉微微一笑「謝謝!」
月緋以為自己听錯了轉過頭去下意識的月兌口而出「什麼?」
潘多拉臉上的笑容卻一下子僵住了,你丫的老娘那麼慎重的和你道謝你居然敢質問我,潘多拉的臉上漸漸出現了一絲龜裂,氣哼哼的轉過頭去不再理她。
月緋卻是一點都沒有察覺,因為潘多拉的樣子實在是太可愛了,真是讓人有一口咬上去的沖動。
「好了,我們該走了。」潘多拉一愣,走,怎麼走?
月緋沒有回答她只是蹲撿起了一片碎玻璃,只是由于背對著物體看不到,在模索玻璃片時手掌卻被玻璃片尖細的邊緣割破了,紅色的液體順著縴細的手指緩緩的落在了地上,潘多拉看到這一切時眼眶微紅。
刺傷手指可能導致拿不住化妝筆,在上線條裝束時沒有辦法一筆到位,這對她和其他幾個彩妝師來說無關緊要,可是對眼前的女孩來說就是致命的,她的彩妝就像素描一樣大多是以線條來組成的。
她也看得出這次的彩妝大賽她並不想拿冠軍,可是她也知道這次比賽她是一定要參加的,而且是最好是拿到前五名,可是現在的傷口可能會讓她的所有心血成為泡影。
月緋用玻璃片艱難的割開了綁在兩人身上的繩子,確定後方無人的時候與潘多拉以箱子為掩護,兩人不動聲色的藏了起來。
潘多拉見月緋的左手上還握有碎玻璃,就推了推她「快把玻璃片扔了吧!你手受傷的面積越大比賽時就越麻煩。」
月緋毫不在意的笑了笑「我會單手化妝的技巧,所以這點小傷無關緊要。可這片小玻璃片卻不同,可以說它是我們手上唯一的武器,丟了它我們的安全就恐怕無法保證了。」
潘多拉選擇乖乖閉上了嘴「那我們什麼時候走?」
月緋殘忍一笑「等他們開戰。」
!
話音剛落槍就響了起來,月緋蒼茫的拉住了潘多拉軟弱無骨的小手囑咐道「一會兒我做什麼說什麼你都不能插嘴知道嗎?」。
「嗯!」潘多拉點了點頭,身上卻無緣無故的冒起了冷汗,她大概能猜出一會兒會有很危險的事情發生。
月緋和潘多拉兩人竄到柱子旁的一個小門旁,那是一個安全出口,月緋卻緊握住了手中的碎玻璃,直到鋒利的邊緣割破了掌心她依舊沒有發現。
月緋輕輕推開小門和潘多拉閃了出來,一旁的潘多拉正打算慶幸自己安全時,又一名男子從角落竄了出來。
「不許動。」月緋臉上一沉她早就用精神力看到了這個男子,也知道他的身上藏有好幾把配槍,就是不清楚自己的計劃能不能順利的進行。
看到太陽穴旁邊的左輪手槍月緋「慌張」的說道「太好了你們是來救我們的嗎?」。
男子一愣有些搞不清楚狀況「你們是什麼人?」
月緋吞了一口口水繼續與他糾纏「我們是彩妝師,本來要參加這次的彩妝大賽,可在賽程上卻出了些問題就在洗手間里聊了起來。可是聊到一半時就有一個男子沖了進來將我們兩個打暈了,醒來時就發現這里在槍戰,我們借用了地上的碎玻璃割斷了繩子才逃了出來。」
看到兩個女孩都是一身小禮服打扮,又想了想飯店里的情況覺得可能八九不離十,為了里面的情況放下了手槍和善的問道「里面的情況怎麼樣了。」
月緋故作回想道「那個男人背靠窗子躲在大門後面和一些槍手交戰。」
男子得到了有用的情報,便轉動著手槍緩緩吐出兩個字「謝謝!」
可是他快月緋更快,夾于食指和中指間的玻璃在他的眼前用力一劃,在他完全沒有注意的時候廢掉了他的雙眼,又在他疼痛之際奪下了他的槍毫不猶豫的在他的心髒上開了搶。
一旁的潘多拉見此臉色煞白,扶著牆角一陣干嘔,長這麼大以來她第一次看見有人當著她的面被殺,月緋也好不到哪兒去,強裝鎮定是她現在唯一能做的事情。
月緋從男子的手上強行的拽下手槍,拉著潘多拉向樓下跑去,可是沒有跑幾步迎面就走來了一個黑衣男子,月緋一下子就認出他就是剛才的狙擊手,又拉著潘多拉向三樓奔去。
男子眼神一眯,看到月緋手中握的槍時他就確定了月緋的危險性,連忙丟下步槍抄出一把手槍追了上去。
「啊!」兩人都是穿著高跟鞋,潘多拉爬樓梯時腳下一劃摔倒在地。
「你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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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緋正想扶她時手上的槍就被打了出去,抬頭一看那個黑衣男子已經追了上來,黑洞洞的槍口再次對上了月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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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聲槍響後鮮血沿著樓梯慢慢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