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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辰月緋順利的月兌離了北辰家,中間沒有付出任何的代價,這樣的戰果幾乎驚掉了所有人的下巴,曲樺橋母女本想從里面撈點好處的,卻不知什麼原因被北辰夜罵了一頓,乖乖的閉上了嘴巴。
北辰月緋卻有了因另一個值得她關心的問題,就是蕭景楓口中的本家,她曾經問過蕭景楓,蕭景楓卻沒有回答過她,理由是時間沒有到。
夕陽西下,整個學校里空蕩蕩的,早就已經過了放學的時間,北辰月緋收起了書包,卻沒有及時的離開學校,反而是呆呆的看著她身後的那張課桌。
肖傾宇自從元旦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在校園內了,北辰月緋為了自己的身體和事業上的事情,也只是在一學期結束的時候來考了一趟試,雖然她的成績是全年級第一,可是對于她而言早就沒有什麼實際的意義了。
易小樂提議為她開個慶功派對,可卻被她委婉的回絕了。
蕭景楓有意讓她轉學去美國,可是北辰月緋聯合了家里的四個女孩,在韓夜夕的再三說服保證下,同意她為了自己的事業前往外省上學,一切的前提還是以她的安全為主,可是不知什麼原因,她還想在離開之前見一面肖傾宇,雖然她並不喜歡別離時的感覺,可是她就是想見那個人。
「我听說你來學校了,還好沒有走遠,否則我又不知道要去哪兒追了。」一個略帶高傲的女聲,打斷了北辰月緋的平靜的自然氣場。
北辰月緋茫然的回過頭,一個栗色波浪發型,臉上涂著濃妝,足登一雙高跟鞋,雖然已經是嚴寒冬日,她卻還只是穿著迷你裙一雙黑色的長筒絲襪,一身的裝束早就看不出這個少女的實際年齡,可北辰月緋依舊認識這樣的風格——白雪。
在北辰月緋打量白雪的時候,白雪也在打量著北辰月緋,她以前見這個女孩的時候,在她的周圍都會圍繞的著一股若有若無的百合花香,臉上永遠帶著著一股寧靜幽雅的笑容,慵懶如貓的神態間,總會帶著難以磨滅的傲氣,兩種完全矛盾的東西卻能在她的身上完美的融合。
如今花香任舊,傲氣不變,容顏以毀,那左眼上的紗布雖然白淨如新,可是只要每個和她見過面的人都會覺得觸目驚心。
「喂,你的眼楮不會疼吧?」白雪側著頭小心翼翼的問著,深怕觸及了她的敏感帶,只是在社會上粗言粗語太久了,不太會說安慰人的滑落。
北辰月緋沒有說話,搖了搖頭,她不知道白雪是什麼意思。
見北辰月緋沒有說話,白雪以為她又做錯了什麼事,慌忙的說道「我听說你另外一只眼楮是好的,我知道一個中醫,他手上的金針渡穴不錯。我听說他有過這樣的先例,只要另一只眼楮是好的,再用用金針刺激穴位就有復原的可能,改天我帶你去見見他。」
北辰月緋的眼眸中染上了一絲錯愕,不知該怎麼說她面前這個姿態舉止很不雅的少女,自嘲一笑北辰家對于自己的態度,好像還不如眼前只見過幾面的人。
「你有什事嗎?」。
白雪立刻翻臉就和翻書一樣,一副很糾結的樣子,心不甘情不願的說道「聶文華找你!」
「噗嗤!」北辰月緋一個沒忍住,這可以算是最近幾天內,她看到听到最好笑的笑話了。
「你笑什麼?」白雪不滿的跺了跺腳,真是好心沒好報!
「我突然發現,男人永遠是女人發狂的根源所在。」
白雪的耳根一下子紅了起來,卻也不再遮掩,大聲的宣告道「我就是喜歡他,我長大後就是要嫁給他,你能拿我怎麼樣?」
北辰月緋搖了搖頭,每個人都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權利,只是最後會是什麼樣的結果,她這個外人是沒有辦法評價的,「希望他也中意你。」
白雪撇了撇嘴角,雙手抱于胸前,百般無聊的說道「他才不喜歡我,他喜歡的人是你。」
「那你為什麼……」
「可我就是喜歡他,為此我決定了,我要待在你身邊學習模仿你。」白雪的下巴高高昂起,心里卻在不斷的打鼓,就怕這家伙一不高興不理自己。
北辰月緋的臉色瞬間黯然,白雪心頭一跳,她不會真的這麼小氣,連這麼一個小小的機會都不給自己吧!
北辰月緋並沒有什麼不愉的表現,只是覺得有些遺憾,「我不能教你,很抱歉!」
「為什麼?」聲音中已經略帶了哭腔,雖然她大概猜到答案了,可她就是不甘心,難道自己就連這麼一個卑微的機會都沒有嗎?
「我要離開了,離開這座城市,這也是聶文華讓你來找我的原因之一,回去的時候告訴他,我將所有的事情都交給我二哥去做了,那件麻煩事,我也會處理完再離開的,請他們父子放心。」
「你……」
白雪還沒有來得及說任何的話語,她便匆匆離去,那樣的背影給人的感覺卻有些像落荒而逃,現在的白雪還不知道,她已經進入了公子月的世界中去了,很多後,白雪以為人母,經歷了太多的事情後,才驟然明白,越是高貴的人越容易孤獨,他們總會將自己的傷口藏別人看不到的地方。
夜深人靜,北辰月緋終于將整座校園看了個遍,卻還是沒有及時的離開,孤身一人來到了學校的大迷宮。
孤傲的月光透過稜形不規則的玻璃照射進來,教堂正中央的鋼琴架旁的少年獨立于一側,月光的英華完美的將少年的絕世容貌體現了出來,遺世白蓮莫過于此。
「既然回來了,為什麼不去看我?」
那天在醫院里,她就聞到了空氣中殘留的淡淡蓮香,她就大概猜到他回來了,只是對他不去看她有些不悅。
肖傾宇以為她在賭氣,只能略帶寵溺的看著她,「不是我不去看你,我只是遇上了一些麻煩。」
「我媽媽留下的財產,還不夠你解決蕭家那群蒼蠅嗎?傾宇哥哥。」北辰月緋的聲音頓時冰冷,為了她自己,也是因為那個討厭的蕭家。
「你、你怎麼知道?」
肖傾宇的心頭繞上了前所未有的害怕和震驚,這是他隱瞞了多久的秘密,他在蕭家遠不如一個下人,蕭家也沒有賦予他姓蕭的權利,他卻好運的遇到了蕭然,被賜名肖傾宇。
「你們可能一直沒有發現,鋼琴的下面有一段祝福語,我無聊的時候休整過這架鋼琴,所以才會看到,傾狂哥哥也出來看看吧!」
窗戶旁邊華美的窗簾微微一動,一個身著紅色西裝襯衫,如同曼珠沙華般的少年緩緩踱步而出。
肖傾狂有些無奈的撓了撓他柔軟的短發,「丫頭,看來就算沒有我們,你也完全有保護自己的能力了,居然還知道了我的存在。」
「不是我,是我的姐姐北辰月紫,還有就算英國方面的勢力插手的次數多了,早晚有一天就連北辰家都會懷疑的。」
肖傾狂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還不是傾宇的保衛工作不夠好,害得我要三番兩次的出手,閑事管多了果然不是好事,不過還是要再這里恭喜你,獲得了自己之身,兒。」
北辰月緋高傲一笑,在離開北辰家的第二天,她正式更名為蕭縴,肖傾狂是蕭然的養子,也算是她的哥哥,這麼叫她也無妨。
「哎呦,消息滿靈通的,不過我還要你們回答我兩個問題,一為什麼只有那批黃金出現後,你們才來保護我?二我的父親是誰?」
幾天前,蕭縴讓蕭岢嵐拿到了北辰韻雪和北辰夜的唾液,由鐘名揚親自坐鎮檢查,結果也是不出所料,北辰韻雪並不是北辰夜的女兒。
當年,北辰家一直認為自己沒有腦子,一度的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北辰家的種,只是礙于面子沒有去做親子鑒定,不,他們或許做了,只是沒有人知道而已,現在被證實她也不是北辰夜的女兒,她很想知道自己那個不負責的父親是誰,眼前的兩個人,是最有可能知道真相的人了。
肖傾狂眉梢一挑,沒想到她會連這件事情都知道,不過,既然她問了,也是時候遵循姑姑的遺命了。
「那是姑姑的意思,我們也不能違背,至于你的父親,我想不用說你該猜到了,就是風無缺。」
蕭縴捏著小巧的花萼,不禁搖頭感嘆︰自己的這個媽**腦子,還真是長人不能比擬的。不過,風無缺是自己的父親,還真是讓她有些意外,好在這個父親前世今生都沒有對她要求過什麼,兩人從此就當是路人,也沒有什麼不好,至少要比北辰家的便宜老爹強。
「原來如此啊!」蕭縴拍了拍手,轉身便要離開。
「等等,你、不恨嗎?」。
肖傾宇拽緊了領口,眼神中閃爍著恐懼,任何一個孩子都會渴望母親的愛護,可是蕭然卻將太多的心力留在自己和肖傾狂的身上,完全忽略了她的親生女兒。
蕭縴也撫上胸口的碧落,淡然的笑道「黃泉碧落吟離歌,且待來世與君和。」
蕭縴給他最為準確的答案,有沒有能力爭取的到,就只能看他自己的了。
第二天早晨,在任何人沒有在意的情況下,蕭縴帶著四個女孩,隨著蕭景楓回到美國去過年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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