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然的臉上似乎很驚訝的樣子,她趕緊縮進了皇甫洺風的懷中,小聲說︰「王爺,嫣然已經說了,嫣然不想做王妃,只想一輩子侍候王爺就心滿意足了,而且,王妃是羽涼姐姐呢!」
皇甫洺風嘴角帶著微笑,眼楮依然看著羽涼,用手輕輕地拍拍葉嫣然的肩膀︰「放心,本王說過,一定要讓你做王妃,不管是誰,本王都讓她把這個位置讓出來!」
語氣冰冷,威儀四射。
羽涼淡淡一笑︰「果然赴宴凶險啊,看來,羽涼要是不讓出這個王妃的位置,估計羽涼會死的很慘了。」
她勇敢地抬起眼楮,在皇甫洺風的眼里,已經不復原來的溫婉和懦弱。
她這種倔強的眼神,讓皇甫洺風十分吃驚。
皇甫洺風久久地看著羽涼︰「沒錯!」
羽涼將自己的身子往後面舒服的靠枕上使勁地靠了靠,一邊吃著隻果一邊說︰「偏偏羽涼也是倔強脾氣,女人的尊嚴不容抹殺!七王妃這個頭餃是陛下御封的,怎麼能隨便就讓?」
她那雙眼楮認真地盯著皇甫洺風,沒錯,你想將沁羽涼掃地出門?沒門兒!
皇甫洺風冷冷地看著羽涼,看著那副倔強的眼楮,他突然一笑︰「好啊,那你就等著吧!」
既然你不滾出我的王府,我就讓你吃盡苦頭。
當初娶你,是一時沖動,現在鏟除你,是要給我心愛的女人一個名分,但是你,竟然不肯讓出來,何苦?
這樣下去,對你沒有好處。
沒有人敢跟我皇甫洺風對抗,即使原來曾經盛極一時的皇甫流雲又怎麼樣?不還是在自己面前敗下陣了?
何況你一個小女子?!
但是他威脅的眼神似乎在沁羽涼那里沒有起到什麼作用,羽涼只是用那雙明媚的眼眸看看皇甫洺風和他懷中的葉嫣然,她依然在認真地吃著手中的隻果。
皇甫洺風輕輕地皺起了好看的劍眉,這個女人到底在想什麼?
一時間,他也沒心情跟葉嫣然多麼恩愛了,只是將嫣然摟在懷中,一邊瞪著羽涼。
羽涼呢?好像沒有看見一樣,她吃完了那個隻果,又給自己削了一個,水果最美容嘛!多吃幾個,尤其是隻果,一天一個隻果,疾病遠離我!!!
吃完了隻果,她又抓過那香噴噴的松子,開始吃松子,一個人吃的很歡。
皇甫洺風不禁吃驚起來,他才發現自己的王妃竟然如此不拘小節。
她跟以前的她好像完全不同了,是什麼時候開始變化的?
他幾乎一路上都看著自己這個不受寵的王妃在那里吃東西。
敢情這些東西都是給羽涼自己準備的?
看到皇甫洺風一眼不眨地看著自己,羽涼笑著伸出手來,那白女敕的手心上是一小堆兒剝好的松子,她笑著看著皇甫洺風︰「要不,王爺吃點兒?」
皇甫洺風冷冷地轉過臉來,沁羽涼毫不客氣地將手上的松子全都送進嘴巴里,這樣積攢起來一起咀嚼真的好香,皇甫洺風,我本來也沒想給你吃。
這個死丫頭!有你哭的時候。皇甫洺風在心里狠狠地罵著。
你個該死的七王爺,現在只是開頭,以後我要看你怎麼死!羽涼在心里也罵。
這兩個人,明顯是杠上了。
一路再無話,轉眼間,皇甫洺風的車隊來到了宮門前。
車隊停下。
銀甲侍衛趕緊殷勤地挑開珠簾,皇甫洺風首先下車輦,然後伸出手來。
葉嫣然嘴角含笑地將小手放在皇甫洺風的手上,皇甫洺風將她抱下來。
一對金童yu女,真是郎情妾意。
羽涼冷眼看著這一切,她不禁冷哼一聲。
看到皇甫洺風那樣認真呵護葉嫣然,羽涼卻毫不在意,你就秀恩愛吧!我還能氣死?
她從車輦上自己跳下來,沒有用任何人扶。
剛抬起頭來,已經被皇宮的金碧輝煌所震撼。
這就是皇宮?真正的皇宮?
作為羽涼,她也只是在電視和電影中看到過,現在一看,看來影視作品中的皇宮也只是一個小小的表象而已,真正的冷月皇朝的皇宮,怕是復原後的萬園之園「圓明園」才會比擬的上的。
且不必說那流光溢彩的宮門,那玉石鋪砌而成的甬道,那滿眼的雕廊畫棟,亭台樓榭,各座形態各異的美麗宮殿,隨便拿出一個什麼東西都是那技藝最精湛的工匠的嘔心瀝血。
真是美輪美奐啊!
羽涼輕輕地垂下了眼簾,怪不得說「富貴莫過帝王家」!
這時,一個清朗動听的聲音傳過來︰「七王爺,巧的很,我們踫到一起了。」
羽涼抬起頭來,卻看見也由一輛豪華車輦上走下來一個人,描不盡的倜儻,說不出的儒雅風流。
此人也是頭戴王冠,一身華服,看起來也是非富則貴。
羽涼想了想,今天是冷月國主的壽辰,在御花園中擺盛宴,來的人不是王孫就是重臣,這個人是誰呢?
看樣子,他同皇甫洺風似乎非常熟悉,非常要好。
皇甫洺風笑著看看來人︰「沈沉,真的好巧。」
他轉過頭來,看看羽涼和葉嫣然︰「這位是洛王千歲——沈辰。」
原來也是一個王爺?他不姓皇甫,看來不是皇族,而是外姓封王,這種人一般都是有特別的才能所以才能得到爵位。
羽涼和葉嫣然幾乎是同時施禮︰「見過洛王千歲。」
洛王趕緊伸手相攙︰「沈沉見過王妃和夫人。」
他抬起頭來,目光掃視葉嫣然和沁羽涼的俏臉,葉嫣然他已經見過了,但是這一個藍衣美女就是王妃沁羽涼?
沒想到這個王妃竟然如此有氣場,那張精致絕倫的面容清麗月兌俗,氣質高雅冰冷,尤其是那雙明麗照人的雙眸,好像一片深深的大海一般,讓人一見望去,見之忘俗。
原來以為這個不受皇甫洺風寵愛的女人不過是空有一副美麗的外表,沒有任何特殊,如今一見,他不禁很是驚訝,這個美人,是一個有故事的人。
羽涼也抬起頭來,卻沒有再看沈沉,她只是冷冷地站在那里,好像一尊冰雪雕成的美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