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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涼現在為了三生眸而支持皇甫洺風,這也是迫不得已的。
所以她想出的辦法,既要擊潰北冥楚昊,又不能讓北冥楚昊的軍隊傷亡太大。
頂級殺手,有時候也是仁慈的。
誰說殺手的心就一定是歹毒的?
「你打算偷梁換柱?」皇甫洺風頓時明白了羽涼的意思,劍眉輕挑肯定的說道。
羽涼笑著點了點頭,偷梁換柱只是她要制造的表面,若是不逼真,北冥楚昊又怎麼會上鉤?想到這里嘴角向上彎起一個輕微的弧度,飽滿瑩潤的唇瓣像是熟透了的櫻桃,等待著有人來品嘗。
皇甫洺風的目光落在她紅潤的唇上,淺淡的笑容像是無聲的邀請,身體比思維還要快上一步,冷峻的唇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吻上了她誘人的紅唇,健壯的雙臂摟住她的縴腰,每次見她,身體里就有一種熱浪在叫囂,而且越來越不受控制!
「放…」羽涼想要張嘴,可是開字還沒有說出口,皇甫洺風的舌頭便霸道的滑了進來,絲毫不給她任何思考的機會,便時而輕柔時而霸道的吮吸起來。
記憶中熟悉的味道一下子充滿了口腔,心跳的更加厲害,本要推開他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環上他強壯有力的腰身,所有的理智和困惑都在激情和本能的驅使下,一一散去。在他不斷的糾纏下,丁香小舌開始有些生澀的回應著。
咳!一聲輕咳將兩人的理智拉了回來,羽涼這才輕推開皇甫洺風,臉上染上了兩朵紅雲,多了一抹別樣的風情。
沈沉一身白衣,下擺用墨綠色的線勾勒出幾根翠竹,更添了一份風雅,挺拔的身姿站在營帳門口,臉色襯得有幾分蒼白。
「洛王,你找我們?」羽涼掀開簾子走了出來,朝著沈沉有些尷尬的說道。
「糧食的事情你們應該已經知道了,營里的傷兵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你們有什麼打算?」沈沉認真地說。
「放心,我們已經想好了計劃。」羽涼可愛地向沈沉招招手,沈沉趕緊湊近,羽涼將自己的計劃原原本本地告訴了他。
看著那雙晶瑩閃亮好像黑葡萄一般的眼楮,沈沉驚訝地張大了嘴巴,「這樣可以嗎?」。
「我說過,要徹底地降服北冥楚昊,必須用這個辦法。」羽涼堅定地說。
皇甫洺風向沈沉淡淡地一笑︰「也許羽兒說的對,要想成為戰國的霸主,不一定要用強權,就按照羽涼說的去做吧?」
現在的皇甫洺風好像同過去完全不同了,沈沉驚訝地看著他,這不是他的做事風格啊?
以前的皇甫洺風是肅殺的,是無情的。
但是現在他明顯已經有了人氣兒,是因為眼前這個女孩子嗎?
沈沉輕輕地眨眨眼楮︰「好,我這就去準備。」
……
第二天,夜幕緩緩降臨,半輪明月掛在天邊,朦朦朧朧的月光驅不走周圍的黑暗,只能在水面之上看到依稀的光亮,而極其安靜的四周冷焰閣的人,早已經在河道附近埋伏妥當,這里離凌源還有一段距離,河道又窄,周圍許多石頭矗立著容易藏身,確實是下手的好地方。
羽涼看了看周圍,北冥楚昊的人應該已經就位了,晶亮的眸子如寶石一般明亮璀璨,在暗夜中閃閃發光,用余光掃過身邊全神貫注的皇甫洺風,皇甫洺風的臉上表情十分凝重!
「一會兒船接近你們的時候攻上去!」皇甫洺風低沉的聲音突然響起,盡管聲音不大,卻帶著懾人的威嚴,冰冷的眸子盯住遠處已經駛來的大船,瀚海的旗幟高高飄揚在船身之上。
「等一下,大家還是小心一些,難保北冥楚昊不會派高手壓陣,千萬不能掉以輕心!」羽涼還是忍不住說了一句,她只是想一次擊垮北冥楚昊,並不像有任何傷亡!
巨大的船身慢慢朝著這邊駛來,皇甫洺風右手一擺,一道道黑影像是鬼魅一樣嗖的一聲,飛上了船身,不一會兒工夫之後,船靠著岸緩緩停了下來。
皇甫洺風和羽涼上了船,船艙里的人並不多,都已經嚇得跪在了地上,船艙一角一袋袋糧食高高的堆積在一起。
「把糧食都帶走!」皇甫洺風銳利的眸子掃過周圍,眉間卻擰出一個淡淡的川字,火鸞對他提防的這麼厲害,怎麼可能只派了這麼幾個人運糧。
涂一笑剛要行動,原本昏暗的四周頓時亮了起來,一簇簇火把將整個河道照的亮如白晝,波光粼粼的水面上,足足有一千來個身影破水而出跳了上來。
「原來都在水里藏著!」火鸞的士兵各個精通水性,在水下藏身一個時辰不成任何問題,皇甫洺風環顧了眼突然冒出來的士兵,眼里的疑惑更多。
「王爺,他們人並不多!」涂一笑迅速拔出腰間的長劍,別說是一千人,就算是五千人,他們的人也有足夠的把握。
「如果不止一千呢!」北冥楚昊沉穩的聲音從外面響起,強勁有力的身軀走了進來。
「外面有我五萬大軍鎮守,皇甫洺風,就算你有天大的本事,也休想把這些糧食運走!」北冥楚昊上前一步目光如炬的直視著皇甫洺風,他不是危言聳听,他所有的人馬都埋伏在外面,皇甫洺風只帶了一小隊,就算各個三頭六臂,也抵不過五萬大軍。
皇甫洺風陰冷的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眉間的褶皺絲毫沒有舒緩,北冥楚昊居然能算準他們在這里下手,而且一早埋伏好?事情似乎趕得太巧了!
「太子殿下一早在這里埋伏,又有大軍在外圍守,看來是打算將我們一網打盡!」羽涼笑著開口,借機打斷了皇甫洺風的思考。
「王妃既然懂得行軍打仗,就應該知道放了你們等于放虎歸山!後患無窮!」北冥楚昊說完眼里多了一抹凶狠的殺意。
周圍的空氣仿佛一瞬間凝固了,雙方的人紛紛持劍而立,明晃晃的白刃泛著冷光,羽涼眼里不但沒有絲毫慌張,反而響起一聲輕笑,她既然設了局,就不會笨到真的拿命來賭。
「你這女人笑什麼?」崔烈在一旁臉色有些不善的說道,別人或許不了解這女人,但是他卻見識過一二。(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