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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梁醫生吧?梁醫生,上來坐坐啊」何夢蝶擠出一個很魅惑的笑容,沖著梁易丘拋了一個媚眼。
梁易丘完全不為所動,淡淡地掃了一眼車內,眼光停在了身為司機實為小弟的斜月身上︰「有什麼事在這里說就好了。」
何夢蝶繼續扮演者她的微笑大使︰「哎喲喲,梁醫生,你確定要這兒講事情嗎?確定?」
梁易丘眼里閃過一絲精光,看了眼仍然在撞死中的斜月,不為所動。何夢蝶順著他的眼光看過去,不耐煩地扯了扯嘴角,沖著斜月擺了擺手︰「給老娘滾遠點兒」
斜月哭喪著臉打開車門滾了出去,臨了還萬分同情地看了梁易丘一眼,默默地在心里祈禱︰二姐大啊,這里可是鬧市區,您可千萬不要弄出人命來啊
梁易丘看著那個司機走遠,心中的石頭總算稍稍放下了點兒,不過生性謹慎的他還是不願上車︰「多少錢?你開個價吧」
何夢蝶一听這話,頓時笑眯了眼︰「十萬」
「什麼?」饒是梁易丘自認沉穩的人也忍不住叫出了聲︰「這不可能,黎悠根本不可能承諾給你那麼多錢」
「當然,如果是那個小丫頭的話,當然不需要那麼多的錢。」何夢蝶把玩著手指︰「不過,你不是她,對嗎?」。
梁易丘沉著臉一言不發,心里卻在迅速盤算著。何夢蝶也不打擾,只是從自己隨身的包包里掏出了一個文件袋。
「這是什麼?」梁易丘終于忍不住開了口,雖然他一開口就後悔了,可是當他看到文件袋里的內容時,還是驚怒萬分。
「送你了。」何夢蝶把一疊照片塞到了梁易丘的手中︰「這些是樣品,哦不,應該是贈品,我那里還有更多更精彩的東西呢比如錄音啊,錄像啊,什麼都有,隨你挑。」
梁易丘兩只眼楮幾乎快要冒出火來,他怎麼也想不到黎悠居然會找人調查他,而且還被人查到了那麼多的東西︰「十萬是吧,成交其它東西在哪兒?」
何夢蝶听到這話,一點兒也不驚訝,指了指車子前座︰「當然在別的地方嘍唉,可是我不會開車,怎麼辦呢?」
梁易丘看了看遠處正百般無聊的司機,猛地打開前車門,坐到了司機的位子上︰「你不會我來就好了。」
「啊」一聲慘叫在車內響起,不過,很快又安靜了下來。
何夢蝶好整以暇地拍了拍手,沖著不遠處的斜月招手︰「回來我們去你家」
斜月一臉悲容,可憐的人兒啊,你怎麼敢跟二姐大獨處呢?費力地把人弄到副駕駛座上,斜月小心地問道︰「又去我家?二姐大,咱換一個地方成不?」
何夢蝶也不說話,就這麼直勾勾地看著斜月,最終,斜月無奈地妥協︰「那去我家也可以,不過,我們只能呆在地下車庫里。還有啊,二姐大,咱商量一下,不見血可以吧?」
看著何夢蝶緩緩地點了下頭,斜月終于安心了。太好了咱終于不用為了處理善後煩惱了
當車開進自家地下車庫的時候,斜月先下車,把二姐大請了下去,然後才來拖某個可憐的人兒︰「二姐大,你答應了的,不能見血啊」斜月把人丟到了地下車庫里的一張椅子上,一面用麻繩綁人,一面很不放心地叮囑著。
何夢蝶實在是被煩透了,不耐煩地警告著︰「再廢話,我就讓你見血」
好吧,咱不惹她斜月很沒骨氣地把人綁好,然後直接後退,老老實實地站在一邊。
「去,把人弄醒」
「得令」斜月迅速打開放在車里的一瓶水,直接就把人給澆醒了。這邊,何夢蝶也不閑著,打開了一直放在後座上的攝像機,調好了焦距,開始了偉大的攝影工作。
「我……你想干什麼?」要說梁易丘的反應還是挺快的,從剛蘇醒時的迷茫,到看清情況後的驟變,期間不超過十秒。
斜月看了看自家的二姐大,說實話,他還真不知道這位姐又想干什麼了,只能沉默。
何夢蝶按下了拍攝,這會兒已經把攝像機對準了梁易丘︰「說吧,黎悠在哪兒?」
梁易丘瞬間瞳孔放大,不過隨即又恢復了正常︰「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去,把他的褲子月兌下來。」
斜月一個踉蹌,幾乎沒直接趴下,慘白著一張臉不敢置信地瞪著自家二姐大︰「姐,您是我親姐您,您饑渴了?」
「啪」何夢蝶一個巴掌甩過來,毫不客氣地罵道︰「哪兒那麼多的廢話啊叫你去你就去」
斜月顫抖著走近梁易丘,哆嗦著伸出手去解某人的皮帶。
「滾你要干什麼?滾」梁易丘覺得自己快瘋了,這這這,這是什麼情況啊?
斜月更想哭了,哥們,其實我也很想滾來著
「怎麼這麼慢?你平時不是很利索嗎?」。何夢蝶不耐煩了,調整了下攝像頭,指了指某人︰「不用解了……」不等斜月松口氣,後半句話就到了︰「直接把拉鏈拉開就好了。」
親娘(請讀第四聲)啊斜月內心里已經內流滿面,無奈卻不敢反駁,哆哆嗦嗦了半天,總算把某人的拉鏈拉開了。
「掏出來啊」
你是我的親女乃女乃悲憤的斜月一板一眼地照著自家彪悍的二姐大的話做事,努力催眠自己,我是機器人,我是機器人……
何夢蝶拉近了焦距,對著某個兒童不宜的部位進行了各個角度最為詳盡的拍攝,完了還對某人的臉進行了一個相當清晰的大特寫。
「混蛋你個賤人滾滾」梁易丘現在的心情可不是區區一個驚怒可以形容的。雖然手腳都被綁住,可是這並不妨礙他的掙扎。
斜月看著二姐大滿意地拍完了全景,悄悄地向後退去,根據他以往的經驗來看,這絕對只是開胃菜,主菜還沒出鍋呢
「你這里的螞蟻蟑螂多吧?」何夢蝶收了攝像機,環顧四周嘖嘖嘴。
「您,您又想干什麼?」斜月瞅瞅離自己不遠的車庫大門,琢磨著要是現在拔腿狂奔能不能逃過一劫。
「去,給抹上」何夢蝶在自己隨身的包包掏了半天,終于掏出了一小瓶蜂蜜︰「這是極品的蜂皇漿呢,嘖嘖,真是浪費了。」
那你也可以不浪費的啊斜月這回是真的要哭了,跟著這位姐已經兩年的他,深刻地知道,這抹蜂蜜絕對不是個好差。
「去啊」
無奈地接過蜂蜜,斜月一咬牙︰「姐咱們用灌得行不?」抹什麼的,對于受刑者是個折磨,對于行刑者也絕對是個難忘的悲劇。
「行」這回何夢蝶倒是很痛快︰「把他褲子月兌了,直接灌進去幸好我買的這瓶口本來就是尖的……」
納尼?斜月欲哭無淚,咱說的是從上面灌可是,瞅了瞅二姐大一臉看好戲的表情,斜月最終還是妥協了。扒下褲子,也不用勞動人家挪位子,直接就從空心的椅子背那里穿過去。
「啊啊啊出來啊啊啊混蛋賤人你個賤女人快點給我拿出來啊」梁易丘這回是真的瘋了,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嘴里更是一刻不停地大罵著。
何夢蝶是一點兒也不在乎,直接打開了攝像機,繼續她的攝影大業︰「慢點慢點,慢慢來,咱們不著急,斜月你給我慢點兒讓人家好好享受享受」
可是這再慢也有個時間吧,小小的一瓶蜂蜜不過才200克,就算斜月的動作再慢,最終還是灌完了。斜月看著手中的空瓶子,長長地出了一口氣,仰天默默流淚,我上輩子是做了什麼孽啊
何夢蝶關了攝像機,開始左顧右盼地找東西繼續灌溉大業。可是無奈,地下車庫雖然不小,可是適合的東西卻沒有。晃了半天,何夢蝶突然一拍腦門︰「我怎麼把這個給忘了呢?」
不等斜月反應過來,何夢蝶就放下了攝像機,開始扒拉停在一邊的商務車的前蓋。
「你你你想干嘛?」斜月嚇得都結巴了,女乃女乃啊您是我的親女乃女乃啊哦不,您是我的祖女乃女乃啊
「灌汽油」
「噗」斜月不爭氣地噴了,並且在心里暗暗發誓,咱這輩子說什麼也不得罪這位姐
「不是你說不能見血嗎?」。何夢蝶答得理直氣壯,一把扯過斜月︰「快點兒,弄瓶汽油出來」
斜月咽了咽口水,偷偷地瞄了一眼已經完全嚇呆了的梁易丘︰「那個,其實吧,咱可以見血。」
「嗯?你不怕善後工作煩了?」何夢蝶相當地詫異,明明這廝很怕麻煩的。
「不怕我不怕我真的真的不怕麻煩」斜月說的信誓旦旦︰「我這就揍他您說吧,要斷幾根骨頭?」
何夢蝶看了看已經快要神經錯亂的梁易丘,猶豫了一下︰「那個,還是別打斷骨頭了……」
斜月死死地盯著自家的二姐大,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您老人家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善良了?
「我看還是,嗯,彈**吧」何夢蝶想了一下,開口道︰「**彈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