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那些女人還是被拖走了,輕兮泛塵也沒什麼反應,她向來只對,對自己好的人,她不是菩薩。
「你這樣做有意思嗎? ,我早該明白的,你怎麼可能是我的,是我一廂情願了,是我太傻了。」
第一次毫無顧忌的相信了只見過一次面的男人,果真是不明智的舉動,此刻被傷又能怪誰?
是她犯賤而已……
忻離頓時語塞,從未有何事讓他如此在乎,他想解釋,無從下口。
他知道,此刻的他在眼前的這個女子心中已不是那個干淨的兔子,從一開始的親近,瞬間就如此陌生,快的讓他招架不住,這……算是一見鐘情麼?
想想自己的前世今生,種種遭遇, ,他還真是不幸,半晌他開口,「你就待在這里,我不會對你怎樣,等你的王兄拿了鬼丹與我交換,你便可……離開。」
最後兩個字,他多不願意說出口,可此女子的臉頰上滿是決絕,他何苦糾纏。
輕兮泛塵在袖中手指根根收緊,輕笑,轉身,是那般的諷刺,不知是傷了自己還是身後那個曾經在她眼中干淨的兔子。
待她走遠,忻離長長的眼臉垂下,輕落一層哀傷,「你可知,我才是被世人遺棄的人。」
本想你是特別的,哪知,你比誰都決絕,泛塵,我該如何待你才好?又或許,不再有任何交集……
在角落的暗衛蹙眉,這般的主子他還是初次見到,主子是干大事的人,怎可被兒女情長所困,不妥,他要去提醒一下主子。
正要上前,身後一人把他拉住,「罷了,勉強也無用,主子他終究年少,從小他都未曾動過感情,此次,他定是難受之極,莫非你跟了主子十幾年還未曾看出主子的感受,你去可是要笑話主子?」
暗衛轉身,「長老,屬下絕無此意,只是……。」
「好了,此刻你去,無疑是給主子雪上加霜,真要為主子好,就安分的做自己的事,更何況,此女子若真是和主子在一起了,那利用價值可就是非同小可。」
此女子的爹是南溪城的城主,南溪城可是昔日的輕兮國,實力非同小可,若主子做了駙馬,那南溪城不就不費絲毫力氣,就輕而易舉到手了。
暗衛一怔,眸色一亮,「長老所言極是,屬下愚鈍。」
忻離手下打的此等心思,他卻是從未想過,此刻最難受的莫過于輕兮泛塵,她趴在桌上,發呆。
無論侍女怎樣與她說話,她都不開口。
只覺得心口難受,很痛,一陣陣的抽痛,若阿姨,忘川河的情毒是否就是如此?
眼淚‘吧嗒’一下,滴落,侍女被嚇白了臉,慌張的去告知了忻離,忻離沉默半晌,最後,低低的嗯了一聲,沒再說話。
時間一天天過去,其實,忻離大可當日就拿輕兮泛塵去交換鬼丹的,可不知是什麼讓他這般的猶豫不決,七日時限已到,也罷,鬼丹不會背叛他。
這個女子已然認為他不干淨了,他想留,她也不會領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