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卻也是痛如刀絞。
他那麼干淨,她卻髒了,拿什麼去配他。
聖主啊,高高在上的南疆聖主啊,她卻什麼都不是。
那份痛,無以復加!
自卑的心里儼然已在這個心里受過創傷的女子身上根深蒂固。
遇到拜幽硫兮之後,自卑感越發放肆侵襲著她僅存的那點點高傲。
可這些拜幽硫兮卻沒有去想過,他霸道,專制,□□,一貫的帝王作風,能入他眼中的要麼江山,要麼比江山重要。
他喜歡了那個叫恬柔荑的女子,可卻沒把這些話告訴她,他覺得只要是他給的,那便是最好的,那個女子她就得接受。
拜幽硫兮蹙眉,狠狠吸氣,他哪里髒了?
小東西,故意氣他,明知道他有潔癖,銀齒緊咬,一個疾身便追至她的身旁,玉指輕點,俯身,將她橫抱在懷中。
「恬柔荑,你最好給老子听話點,休要在試圖惹火我,否者明日就是我們的大婚之日!」
第一次,拜幽硫兮用老子說話,恬柔荑這個跳蚤型人物明顯踩到他對她的底線了。
後來,有那麼一天,當他喜歡的那個女子問他‘拜幽硫兮我不是你的江山,我只是一個簡單的女子,請不要用指點來對待我,用你的一生來看待我,可好’這句話時,他才明白他是在全心全意的在喜歡一個女子,而不是在指點江山。
「你放開我,憑什麼點我穴道,我怎麼惹你了,我是在求你,求你放過我,老子和你解釋了很多次了。」
恬柔荑很威風的將此話說完,‘吧嗒’一滴冷汗滴落在拜幽硫兮的衣襟上,出賣了她。
一瞬間,拜幽硫兮就突然很想大笑出來,恬柔荑咬唇。
「想笑就笑出來唄,憋著難不難受啊,要換做以往,我才不會害怕你。」以前,她可是那種打不贏,咬都要咬上一口的人。
「以往?柔荑的很膽大?」
恬柔荑默……
拜幽硫兮見她這般,便沒再多說,抱著一直走著。
「大家來看看,據說此詩是一位高人所做,誰若能參透其意,那便是前途無量啊。」
一個渾厚的聲音響起,很快便吸引了街頭上的人,恬柔荑好奇,看了過去。
由于在拜幽硫兮懷里,比她站著高了一大截,她很輕松的就看到了被人群圍住的地方,抿唇,回頭看著拜幽硫兮。
拜幽硫兮挑眉,這丫頭害怕人,卻喜歡看這樣的熱鬧。
她這般眼巴巴的看著自己,真恨不得將她關在聖宮,不再讓她出來,只他一人看著便好。
大步走過去,放下她。
「唉,你那上面的詩看起來和簡單,有何特別之處?」圍觀的人問到。
「呵呵,各位有所不知,此詩看似簡單,實為暗藏玄機,在下也不便多說,各位能看懂那就是機緣,看不懂,那便隨緣。」
恬柔荑扁唇,嘀咕,「什麼機緣,說的跟誰要看出來這個詩就得出家似的。」
拜幽硫兮暗笑,「柔荑怎麼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