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又說說她十五歲的事情。七年之後,她自那片試煉禁地出來,已經進階為下階靈獸。
于是她又興致沖沖的準備沖擊中階靈獸,對于老的試煉禁地,她自然是不會滿意的,因為在老的試煉禁地內,該闖的關,她都闖過去了,至于一些其他的練體之地,她自然是毫無興趣。
于是乎,新一輪的煉器師比賽就此衍生了。不過,這比賽可不太麻煩,只需要她親自坐鎮,即可。通過三天的篩選。最終這片茫茫的青色草原之上,只選了三個煉器師,這的確是蠻不可思議的事情。
這尚算了,最終還是選出了三個她還算滿意的煉器師。沒有全部pass,這到讓尹肅獸皇還頗為滿意。但是,讓尹肅獸皇沒有想到的是,這三個試用僅僅只有一天,就被她喜怒無常的性格氣的直接在煉器的時候體內靈力逆沖,不受控制而昏厥在當場。
氣的這個小公主恨不得就是兩道風刃直接了結了這三個窩囊廢,若不是尹肅獸皇的及時趕到,及時制止。這三個身為青色草原煉器師的驕傲不就這樣的被她摧殘了麼?
于是,他的公主脾氣開始爆發了。為了突破下階靈獸的瓶頸進入中階靈獸,她開始無所不用其極。整整八年的時間,她幾乎是將整個白鶴城攪得天翻地覆。
然後覺得在白鶴城沒意思了之後,她有開始顛覆整個青色草原,直到將青色草原都翻了個遍,尋了個遍。也沒有任何滿意的結果之後,她又開始涉足往狐族所統領的血海沼澤與龍族所統領的千里之海而去,在這兩個領地她是沒有討到一點好處,好幾次還險些喪命。她還險些挑起了仙鶴族與狐族、龍族之間的大戰。
她還是覺得心有不甘,又跑到黑象族所統領的炙炎沙漠而去,在炙炎沙漠她可沒有賺到半點好處。
幸好的是在黑象族的領地,她並沒有受到什麼虐待,但是那里炙炎的氣溫卻讓她從此打消了念頭,之後便一心一意的修煉。終于在五年之後進階為中階靈獸。
雖然這些已經過去了十余年,但是這些傳說卻極為恐怖,沒有人敢去惹她這樣一個無法無天、喜怒無常的仙鶴族公主。
玄木雖然望之愕然了片刻,但想到了自己,立刻心中有些感同身受的想法。
「還傻站在那里干嘛?跟我走啊!」見玄木還呆呆的站在原地,尹寧立刻大呼小叫起來。
玄木無奈的搖搖頭,只有緊緊的跟著。
隨著尹寧來到仙鶴族的皇宮,玄木見到了已經可以化作人身的極品靈獸,也就是仙鶴族的獸皇尹肅。
在這一重天,極品獸皇不多,但也絕不會少。他們只要將體內的獸丹凝結成為元嬰就可以飛過天闕結界飛升到二重天。
但是要將體內的五行獸丹凝結成為元嬰是極為困難的,目前的獸皇尹肅就在突破階段。只是他卻一直沒有凝結出來,因為能夠凝結出元嬰的前輩幾乎都已經飛升二重天去了。
故而,像凝結元嬰的這種事情只有自行領悟才行。
在極品靈獸尹肅的眼中,玄木就像是透明的一般,在看到尹肅的同時,玄木也是眼楮露出了一番驚愕。
但旋即他又想起了在凡界可以幻化成為人形的殷甜和蘇文珊了,想到這里他才有些釋然。
尹肅身著一襲白袍,面容威嚴,看上去也就是人到中年的樣子。頭戴著一個鶴冕。在白袍上四處繡有一只翩躚而飛的仙鶴,想必這只仙鶴一定就是尹肅他原本的面貌吧。
同樣,尹肅在見到玄木時也露出了驚愕。他的瞳孔驟然深縮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氣,目中帶著威嚴的看著玄木。問道︰「這是什麼怪獸?你是從哪里撿來的?」
好一句從哪里撿來的,這不由讓玄木怒火中燒起來。怒道︰「什麼叫做撿來的?要不是她非得逼著小爺,小爺還不願意來這破地方呢。」
他張嘴說話的時候,嘴巴與鼻子一抽一抽的,露出一番凶惡狀。
「喲呵,這倒有趣。想不到我寧兒竟然會如此看重你。」尹肅略帶好奇的樣子看著玄木,緩緩說道。
就在尹肅的話語剛剛道出時。尹寧就說話了,她說︰「誰說我看重他了,我只不過是找他做隨從而已。」
「隨從,到此處時,目光略有些憐憫的看著玄木。然後道︰「小子,你可要挺住了。」
「額……。」玄木一片愕然,他自然知道獸皇此番話中的意思。
「不錯,還是一個凝聚了獸丹中階的靈獸。只不過你這獸丹凝聚的地方似乎有些怪異。」尹肅獸皇轉而贊賞道。
「他是中階靈獸麼?」尹寧听聞此言,目中立時露出驚異之芒,審視著眼前的這只怪獸許久。
玄木在听到尹肅獸皇之語時,心中也是有些疑惑,想不到自己竟然是一只中階靈獸。而且看尹肅的語氣,似乎中階靈獸還算不錯。
「嗯。的確是中階靈獸,與你並無太多差距。只不過是他的獸丹竟然是凝結在頭顱之內,這也是自他靈氣一直自頭顱附近吸收、散出才看出來的。」尹肅獸皇緩緩說道。
尹寧立時疑惑的問道︰「哦……,父皇你沒騙我吧。既然他是中階靈獸,為何會打不過我呢?」
「他打不過你?這倒不算奇怪,若是你們之間的實力相差太遠,那就有些奇怪了。」尹肅獸皇不以為意的說道。
「女兒說的就是他與我的實力相差太遠。」尹寧急忙的說道。
「怎麼會?你莫要逗父皇了。」尹肅不相信尹寧說的話。
「可是的確就是,否則你以為憑著這小獸的桀驁不馴的樣子,能乖乖的跟我來到這白鶴城麼?」
「是麼?有時間我與他交手一番試試。」尹肅獸皇竟然也對玄木升起了一絲興趣。
在認識了尹肅獸皇,交流了一番,似乎獸皇對于玄木這樣一個外來的來歷不明的靈獸似乎很放心,這讓玄木的心中一暖。顯然他並不知道獸皇哪里是對他放心,而是對自己女兒的手段極為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