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木見狀,身子立刻改變,躬身朝著身前的兩個戰狼獸疾奔而去,一個戰狼獸雖然是施展了天賦戰技,卻最終還是抵抗不了玄木的那一股蠻勁,只有被玄木直接將身子掀翻。
這戰狼獸只是感覺到心月復傳來一陣陣劇痛,便再也沒有了知覺。
玄木將頭往上一掀,他頭上的獨角立時就將這戰狼獸的尸體破開,一道怵目驚心的口子出現在玄木的眼前,一汪血泉激射而出,通紅的鮮血飛濺在玄木的身上。他沒有管那麼多,而是尋到這戰狼獸體內的獸丹,一口吞入月復中。
緊接著,他又朝著一個欲要逃跑報信的戰狼獸飛沖而去,雖然體內的獸丹暫時尚未煉化,卻也給他補充了一絲的靈力,他急忙間,身子一縱,竟然飛出了足有一丈之遠。卻還是距離那戰狼獸有兩丈之距,這剎那之間,他也來不及細想,只有嗷嘯一聲,一道氣浪轟擊在那戰狼獸的身上。
玄木的身子一縱,又是一丈余遠。這一點的距離顯然極為不夠,他連縱七丈之遠,才堪堪追到那個戰狼獸,他先是施展出天賦戰技‘嗷嘯’,接著又是一式‘暴沖’。這兩擊便將其身前的那只戰狼獸轟的身子險些站立不穩,玄木身子在瞬息之間,又騰躍而起,其四肢正好踏在那戰狼獸的身上。
這戰狼獸被這一擊打的可不輕,腦子中一片空白。目中有些暗淡,甚至是出現了眩暈。
就在那戰狼獸還在暈眩之際,硬生生的將身下的戰狼獸身體撕開,一顆淡綠色的獸丹出現在其眼前。玄木一口就將這一枚淡綠色的獸丹吞噬進月復中。
然後將戰狼獸的尸體一把抓起,往血海沼澤之中扔去。水中本就艷紅,這一下,顯得更為通紅了。
其余的五個戰狼獸都被蛙獸的雷球轟擊的倒地不起,一個個慘痛的哀嚎起來。但是,他們的哀嚎只有片刻。片刻之後,這片地方就再也听不到什麼哀嚎之音,只有一片映著血色的長空。
因為玄木已經將他們全部都活活的撕裂,並取出了他們的獸丹。玄木取出另外五枚獸丹之後,看了一眼那蛙獸,他知道這蛙獸雖然只是一個低階靈獸,可若是讓其進階說不定定能有更強悍的戰斗力。
于是玄木拿出四枚獸丹遞給那蛙獸,輕聲道︰「這四枚獸丹給你吃吧。」
蛙獸張開大嘴,露出笑意,似乎對于玄木這樣識趣的舉動頗為滿意。玄木見狀,也不惱怒,畢竟這只蛙獸也幫過他的忙。自然有那個自大的資格。他將四枚獸丹扔進了蛙獸的口中,然後問道︰「夠不夠?不夠我這還有一枚。」
蛙獸在吞入這四枚獸丹之後,突然目泛異光,立時雙目黯然失色,趴在地上一動不動。似乎是有些喘息不過來的樣子。
玄木的目光立時瞪大了起來,這才想起那天尹寧小妞給他說的,這個獸丹是不能直接吞下去的,似乎是不能煉化。一個中階靈獸都無法煉化,何況蛙獸這樣一個低階靈獸呢?
「你要是無法煉化的話,就快點給我吐出來。」玄木焦急的說道,目露不忍之色的看著蛙獸。
蛙獸‘哇哇’大叫著,張開大嘴,一顆顆的閃爍著各色光華的獸丹被其吐了出來。玄木將這四枚獸丹全部吞入月復中,經過一息之後,他的目光漸漸變的柔和。
玄木不敢在這里久呆,隨身又沒有攜帶丹爐,只有將這五枚獸丹直接吞入體內。然後安慰著那只蛙獸道︰「你也不要這麼沮喪了,以後有機會,我一定用丹爐煉出個數百顆獸丹給你吃。」
蛙獸很听話的點了點頭,然後緊隨著玄木的身子朝著東南方位急速跳躍而去。
此時,緊隨在玄木身後僅僅只有五十余里路程的蘇文珊,面色陰沉了起來,目光緊緊的盯著東南方位。她終于肯停了一會兒,不止是面色陰寒,而且是黛眉緊蹙,目中疑惑閃爍不已,同時不自禁呢喃著道︰「這林木難道不知道一直往東南而去是血色禁地麼?莫非他是要去蟲族?又或者他蟲族後裔?」
蘇文珊心中不斷的猜測著,對于在東南方位的那一片血色禁地,她發自內心有著深深的忌憚。
她記得他飛升一重天時,就是出現在血海沼澤靠近血色禁地那里。她又自語道︰「不管如何,這次都要去一探究竟。即便他不知道那是血色禁地,想去送死,也要見到尸體才能放心。如若他真的是蟲族後裔飛升一重天的,那麼我將立一大功。」
蘇文珊一邊自語著,黛眉稍舒,身子朝著東南方向不徐不疾的追去。
她不著急,因為她發現了玄木一直朝著東南方位而去,這一路上都從未改變過方位。而且,她心中的疑惑尚未解開,她自然更加的不急了。玄木若是要去送死,她又何必攔著呢?
一路上,玄木興奮莫名,或許是因為那只蛙獸的緣故,又或者是因為自己又領悟出了一招強悍的天賦戰技的緣故。
反正他一邊朝著東南方向疾奔而去,卻時而總是會有些勁頭十足的感覺。他將方才領悟出來的那一招喚作‘戰八方’。
這一路向著東南走去,隨著漸漸的深入血海沼澤內,所遇到的一些狐族與戰狼族的部落也愈來愈多,只不過,他每遇到一個部落都會及時的避開。雖然這些部落內的大多數身強體壯的靈獸都應征到前線與青色草原打戰去了。但是幾乎每一個部落都會有一個高階靈獸坐陣。就光憑這一點,玄木決不敢輕易的跑去惹事,只有遠遠的避開。
到了避無可避之時,他就只有硬戰一番了。有這邪惡的蛙獸在他身旁,他自然是不會有什麼懼怕的,除非是高階靈獸出手,否則,一些低階的靈獸只是給他送死的。
走了半天的時間,他們已經殺了有十余只大大小小的低階靈獸。取出來的獸丹則都被玄木吞入了月復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