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包里的電話響了,她知道是段艷打來的。
「如煙,你在哪里了?」電話里有哭的聲音。
「怎麼啦艷艷?別哭好好說。」如煙知道沒有好事,段艷向來是個沒心沒肺的。
「他又打了我,嗚嗚嗚……我沒臉上班了。」
「混蛋!他是男人嗎?只知道拿自己的女朋友出氣。」如煙一听冒筋了,柳眉倒豎。轉身走出夜總會的大門。「你在哪里?我來找你。」
「我在你對面,我等你!」電話里的聲音怯怯的,讓如煙心里一緊。
看見艷艷站在馬路對面,如煙抬腳就跑了過去。刺耳的剎車聲。
「你找死?」司機惱火的看著眼前的莽撞女人。旁邊的男人看著她卻是微微一笑,「去看她傷了沒有?」看著總裁不可思議的下車。
「對不起!對不起!不過我不是找死,我是著急找人。」如煙看著站在眼前的人,趕緊道歉,驚魂未定心快跳了出來。
車里的男人笑了。這個女人真的不一樣,咦,夏武不是在等著她嗎?她怎麼朝外走了?
眼前的男人听了她的話也笑了,「你還真幽默,不過真的要當心。你要是被車撞了多可惜!你傷到沒有?」
「沒有,謝謝!」說著就跑向對面,對面的人也驚得尖叫。
車里的男人看著對面的兩個女人,不知所以。走進大廳,看見夏武正在問琴姐什麼。
「我真的不知道她怎麼沒有來。她也只是才來了一個星期。段燕今天也沒有來,我正要給她打電話呢。」琴姐很不滿兩個丫頭甩她的臉。這麼多客人要她們,竟然還不到場。
「我知道她們怎麼沒來。」席橋揚了揚手。
「為什麼?橋?」眉毛一挑,有些疑惑的看著席橋。
「我差點撞了她,如煙。那個叫段燕的在對面等她,好像有什麼急事。」
「哦」失望的一個字,忽又看向橋提高了音量,「你撞了她?」
「是她橫沖直撞,是差點!」橋哭笑不得,這個夏武滿腦子的如煙。
「那也不行!她們必須來。不管什麼理由來了我這兒就得請假。」琴姐有些惱怒。
「段燕嗎?你怎麼不來上班?你馬上給我來這兒,否則你今後不要再來了,別怪琴姐給你臉色。」琴姐在電話里惡狠狠的道。
「琴姐,我今天有些不方便,見不得人。我正要給您請假呢。」段燕不想丟了這個賺錢的場子,琴姐平時還是很照顧她的。
「不行,你現在就來。我知道你和如煙就在對面,我看了就相信了。」
掛了電話,段燕無奈的嘆了口氣,拉著疑惑的如煙走向了夜總會。走進去就看見了三個人看著她們一步步的過去。
驚訝。對視。
段燕看見兩個有型的帥哥笑笑,如煙卻冷著一張臉,絲毫沒有笑意,她笑不出來。
「怎麼啦?我看看。」琴姐見他們來了,笑意浮上來,伸手想要拿掉段艷的墨鏡。
「被畜生打的。琴姐您還是別看的好。」如煙冷冷的道。段燕踫了她一下,這妮子就是對男人不爽,可是這畢竟是男女共存的社會,沒有了男人或者女人都將失去色彩。
摘下眼鏡,琴姐抽了一口氣,眼楮都黑了,浮腫。額上還有一條痕跡,像是撞了硬物,
「這個畜生是誰?他為什麼要這麼對你段燕?」夏武憤怒了。
「是我男朋友。」段燕心里一酸,落下淚來。
「琴姐,我想帶艷艷去看醫生。今天就請假了好嗎?」如煙看著琴姐,一張笑臉滿是懇求。
「這個,還是讓她自己去吧,你還有客人等著呢。」琴姐看著段燕。
「如煙,你就去上班,我自己去就行。」段燕知道琴姐不肯的。一看這兩個人,琴姐得罪不起。
「還是我們陪他們去吧,今天就當是她們工作了,好不好琴姐?」橋出聲看似請求實際是不行也得行。
「那好吧。既然客人說了,我還能說不嗎?」听著不善的口氣,琴姐趕忙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