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秦紹鋒一邊興致極高地捉弄林可兒,一邊逼她發誓︰
「我是你的女人!」
「我會想你!我每天都要想你!」
他相信,她真的會想他!
一切都按照他的既定軌道發展著,《愛你一生》讓林可兒成功月兌穎而出,但對于林可兒和陸子軍假戲真做成為情侶的報道讓他很不舒服,他用手段將陸子軍調去了韓國,而且從那以後,他開始有意減少林可兒拋頭露面的機會,這就是為什麼林可兒紅了,報上卻鮮有關于她的報道的原因。
秦紹鋒不想讓別的男人有接近她的機會,也不想讓她變得和別的女星一樣虛榮和浮躁,他只想讓她保持原來的樣子,那才是他喜歡的女人。
《娛樂巨星的愛人》的拍攝一直很順利,但周清揚給他送來的那份樣報將他的心徹底打亂了!
他做夢也沒有想到,林可兒身邊竟然有一個男人,而且兩人的關系似乎很親密!
為了拴住林可兒,在林可兒求他的時候,他讓她陪他一晚上,那時候他的本意是想在那天晚上要了她,他相信,只要他要了她,她就是他的人了,就再也沒有男人能夠從他的身邊把她搶走了!
他打定了主意,決不會放她離開,既然她自己送上門來了,他就吃定她了。
那天晚上,林可兒給他一種全新的感受,她明明有求于他,卻又不曲意奉迎他,她不懂怎麼取悅他,卻又不敢得罪他,在取悅男人這方面,她生澀得讓人心里不由自主地產生憐惜!
他讓她做什麼,她明明不情願,卻也乖乖听話,在他的指令下,她顫顫兢兢地坐進他的懷里,喂他吃東西,喂他喝酒,也接受他給她喂。
她出那些腦筋急轉彎的題讓他很愉快,因為那幾道題,她被他罰唱歌跳舞,她跳的那個兒童舞蹈讓他每每想起就笑噴,他覺得,她的身上有一種和她的年齡不相稱的天真,如果說她的實際年齡是二十二歲的話,那麼她的心理年齡好象不到十八歲,他相信,小孩子們一定特別喜歡和她玩。
他有幾次都想輕薄她,洗完澡他不讓她換衣服,而讓她繼續穿著半透明的浴袍,他原來的用意,就是為了行事方便。
幾個小時以後,他的想法漸漸改變了,她的天真可愛竟然使他不忍心對她下手!
他想讓她多喝點酒,酒能亂性,如果她喝醉了,能主動迎合他,他就不至于不忍心了,于是,他借著懲罰她,用嘴里的酒灌她。
但秦紹鋒卻沒有想到,他只灌了她兩杯酒,林可兒就醉過去了,而且醉得人事不醒,他原以為在演藝圈里混的女人酒量都很好,哪想到林可兒和別的女人大大不同。她醉得那樣厲害,別說她自己亂性,如果他對她做了什麼,而她還能明明白白知道的話就很不錯了。
這樣嬌小可愛的女人醉臥在自己身邊,他再也不忍心對她做什麼了,他不是為了佔有她一晚上才留下她,他是要她長久地屬于他,說白了,他就是要她做他的女人!
因為那時候他已經愛極了她。
既然愛她,當然不能在她喝醉酒沒有知覺的情況下要她,因為那會傷害她,他要在她清醒的時候,認認真真地跟她說要她,得到她的同意。
第二天,他找借口留下了她,要她再陪他三個月。
實際上,就算那天晚上林可兒沒有醉,就算她的意識很清醒,他第二天也不會放她走。
既然要留下林可兒,秦紹鋒就一定能找到留下她的理由。
令他生氣的是,林可兒雖然人留在了他的身邊,心卻離他很遠,她總是一再違抗他的指令,背著他和那個歐陽躍川私會,這令他大為憤怒!
他不能容忍他身邊的女人天天想著另一個男人!
為了徹底斬斷林可兒的念頭,秦紹鋒用手段迫使歐陽躍川破了產。
歐陽躍川沒有錢了,他還有什麼資本跟他競爭?
林可兒拍《娛樂巨星的愛人》的時候,因為不能主動吻他而被導演罵,他知道是因為在他和林可兒的相處中,一直是他佔主導地位,林可兒始終處于被動局面,要讓她忽然之間從被動轉為主動來親吻他,雖然是演戲,她也很難做到!
為了讓她順利拍好這組鏡頭,他決定讓她知道他的真面目,讓她知道,他就是順風車上吻過她的人,這樣一方面可以消除她拍戲的緊張感,另一方面,他才能拴牢她的心。
當林可兒知道他就是順風車上的男人後,不出所料,她對他的態度改變了,他們的感情平穩地發展起來,那一段時間,他的心里有著很濃厚的幸福感,每當看到林可兒的時候,他的心里就暖暖的。
在約定期限快滿三個月的時候,他覺得,他們的關系可以更進一步了,于是決定向她求婚!
但這時候,她卻再一次去見了歐陽躍川,而且是凌晨一點過才回來!
鑽戒飛出了窗口,求婚成為泡影,他逼她做他三年的情人!
用三年時間和她朝夕相處,他應該能打動她的心了吧!她應該會愛上他了吧!應該可以接受他的愛了吧!
令他做夢也想不到的是,第一次要她,床單上竟然沒有染上一絲絲紅色,膽怯、瑟縮、滿臉懼怕,表現生澀得有如一個從未開苞的少女的林可兒,竟然不是處子之身!
他震驚!然後狂怒!逼問她是怎麼回事,逼問她的過去,想要知道她是被誰破了的,但她卻緘默不語!
他瘋狂地折磨她,發泄他心里的憤怒和忌恨,對于他來說,他恨的不是她的不潔之身,而是她的沉默,她的沉默證明她是想保護那個人,是什麼人,值得她願意被她折磨得遍體粼傷也要拼死保護?
是不是直到現在,她都還深深地愛著那個人?
他不能容忍她的心里有別人!尤其不能容忍,那人佔據了她的身子不說,還長久地佔據著她的心!
「他到底是什麼人!是什麼人!」一次又一次,他一邊吶喊,一邊狠狠地扎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