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若冰說得的斬釘截鐵、振振有詞。執拗地令人沒有折。
他赫連煌何許人也,怎麼可能受得了她的威脅,眯著星眸,靜靜地掃著她與手上的小萌獸,正兒八經的說︰「愛妃,這可是你說的,不準反悔,另外,朕還要從你身上取走一樣東西,不然,難以平定你的冒犯之罪。」
「行。」水若冰不怕死的回答。「要是皇上答不出來,皇上不僅要答應我一個請求,同樣,我還會從你的身上取走一個最重要的東西。」
「好,成交。」
兩人異口同聲的說。
「皇上你說,剛才的答案是什麼?」期待與賭局是兩碼事,她剛才給了他那麼久的時間,他老人家應該老早就想起來了吧。
水若說全身戒備地盯著他。
赫連煌也不落後地睇著她,下一秒,面無表情地將他的所想全部表達了出來。
「第一題,為什麼蠶寶寶會很錢,那是因為蠶寶寶天生會結繭。根據你的提示,此結繭非彼結繭,那結繭二詞應該是勤勞節儉的節儉。只有平時節儉,才會有多余的錢財,繼而變得有錢。」
赫連煌繼而停了一會兒,特意為自己倒了一杯冷茶,潤了潤嗓子,繼而又道︰「第二題,同理,在朝堂並不是所有人都可以當官的。但是,你卻提示是男人人人都可以當,那就是說,這個官與任何一個官職都無關,依照你的提示與朕的猜測,這個官恐怕就是民間結婚時常用的喜慶稱謂——新郎‘官’。這個官是男人都可以當,不過,有一點愛妃你可要注意,當今天下,有多少的人溫飽問題都解決不了,更別提娶妻生子了。」歸根結底,是他的錯——
那最後一句,就是踩住他的痛處,令赫連煌原本明朗的神情,瞬間變得烏雲密布。
哇 !
這個男人到底有多麼聰明啊!
一點就透,並堵得她啞口無言。
水若冰將小萌獸放在桌子上,不自主的放軟了語氣,「皇上,關于民生問題,一直以來都是每個作為帝王的痛病,臣妾幫不了你,但是,我會一直站在皇上這邊,支持著皇上。」沒辦法,她是一個女人,淡論政治方面什麼的,她完全無法插足于其中。除了支持與鼓勵之外,她別無他法。
聞言,赫連煌的眼底閃過一絲亮光,速度快得令人難以察覺。水若冰也亦然。
「那——愛妃,朕回答的正確嗎?」
「臣妾認輸。」會不會是她的提示太過于明顯了,瞧他說得頭頭是道的模樣,她都有股上當受騙的感覺。
為什麼會有如此違和,她不明白!
明明她才是那個出題人——
「過來。」
赫連煌的嘴角突然泛起了邪惡的笑容,特地伸出食指勾了幾下,令水若冰的小心肝兒直顫抖著。她是不是誤上賊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