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傷,新舊交替,根本就不像同一天的。
難道——在此之前,他便遭受到其他人的排擠?
「小德子,告訴本宮,這為何事?」
水若冰指著那張於青重重的臉,憤怒的說。
應該說,有史以來,她從未如此憤怒過。想她以前的生活里,根本不會發生如此暴力的事件,如今發生了,當真有些吃不消,大腦就像被火焰給燒過一樣,支配著她的所有行動。
「這個……」小德子眼角一轉,神情忽然一斂,嚴肅無比的說︰「奴才真不知道。」倘若說知道,那絕對跟他月兌不了關系。
即使他不肯說,水若冰當然也會猜了他與此事絕對有很大的關聯。沒有老大的首肯,太監們有再大的膽子也不敢公然斗毆。
此時,被打的小順子,用衣袖遮住被打的臉,然後從嘴里吐出了一口血水,嘶嘶地叫著。
「你沒事吧,要不要請大夫過來瞧瞧?」
這話出自她的本能,而小順子卻向後退了好幾步,淡然道︰「多謝娘娘費心,奴才這點傷,死不了,過幾天便會好。」
他特意制造出來的距離,令水若冰不由地觀察起他來,怎麼看都覺得他很眼熟,「你叫什麼,本宮見過你沒有?」
「回娘娘,奴才小順子。前幾天見過一次面。」
「你就是那個小順子?」
水若冰不禁愕然。這事來得未免也太過于巧合了一點!
看來,此事,針對的不僅是小順子這個奴才,實則是在他身上泄私憤。
既然這樣,這事,她管定了。
「小德子,現在,你去給本宮把這里需要的材料全部給寫出來,從明天起,在本宮的監督下,那個大灶一定要的燃起來,不然,臣妾會讓皇上要你們提腦袋去見。」
什麼?
小德子聞言,身體一顫,蒼白的臉上終于有了其他的表情,「淑妃娘娘,您看這……奴才手上只有這幾個小太監,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他得想盡辦法推月兌,不然,以後的日子難過。
水若冰豈能不知他心中打得是何種的如意算盤,修長的青眉往上這麼一挑,嘴角掛著似有似無的親切微笑,不甚在意道︰「這事,就不勞你操心了,本宮已經向皇上稟明了此事,正估計著,從此以後,這個釀酒場可能會歸本宮管,所以呢?你若是有什麼擔心的,就請直接說出來,本宮好去辦理,若是哪些人不盡忠職守,休怪本宮不客氣!」
說話要挑明了說,不然,一些厚顏無恥的人會鳩佔雀巢,整天不安好心的想要禍害他人。
這事,絕不允許再次發生在她的身上。
所以,今天只是一個小小的警告,倘若真有哪天,有人不小心挑戰她忍耐的極限,她絕對不會放過那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