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劍一擊!」
「血魔吞天!」
兩個鬼瘋狂的發出自己的絕招,不留余力的戰斗著,不一會兒,寺廟的空間已經留不下兩個鬼來施展招式,紛紛把戰場移到了寺廟外面。
華雲看著戰場中那一幕,發覺寺廟門口都已經是坑坑窪窪,全部都是因為大戰的余波所佔造成的。
想不到就連鬼將都這這麼厲害。華雲看到那被破壞的不成樣子的荒地,心中不由的升起一股想法。
實力!只有實力才是硬道理!
沒有過多久,兩個鬼已經交手不下一百招,但還是沒有一點勝負之分,斗得旗鼓相當。
華雲看得出來,歐陽淞的實力比血煞老鬼高出不少,但是似乎前者的速度比不上後者,難道血煞散鬼有著一種等級不低的步法?
華雲看到歐陽淞連血煞老鬼的衣角都踫不到,立即想到了問題的關鍵。
要是我可以得到那個步法,相信實力一定可以提高不少。不說不說這步法可以用來戰斗,就說用來逃命,可是很少有人追得上。不過華雲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歐陽淞出身于名門大派,下山的機會少得可憐,雖說等級比血煞散鬼高出兩階,擁有著很多高明的招式,但是入世不深,戰斗經驗實在是太差了,戰斗了很久,還是不分勝負,反而被血煞牽著鼻子走。
「桀桀……你不是實力更高嗎?怎麼樣現在還沒有成功啊!」血煞散鬼對著歐陽淞取笑道。
「你……」歐陽淞听到這話,臉色變得鐵青,本來自己心里就非常不爽,自己明明實力比他高,招式比他更加巧妙,反而總是連踫到他的機會都沒有,還被牽著鼻子走,這讓其非常無奈。听到這話,頓時語塞。
「沒話可說了吧!你還是回到你那天劍山,繼續喝女乃去吧!桀桀……」血煞散鬼看到歐陽淞的模樣,頓時再次激到。不看血煞散鬼是在輕輕松松的戰斗著,歐陽淞連他衣角都沒有踫到,但其實在場的鬼都沒一個鬼都沒有他心里更加緊張。
血煞散鬼的速度比歐陽淞快,這是毫無質疑的,但是,極高的速度意味著消耗的鬼元也是最快的,速度必須有著渾厚的鬼元來配合,這樣才可以盡量發揮自己的優勢。但是,現在歐陽淞追著自己不放一下,沒辦法,自己只能用速度來躲避,要不就會被歐陽淞纏在一起。就因為這樣,弄的兩個人打起了消耗戰。
正是因為消耗戰,血煞散鬼才更急,歐陽淞比自己的等級高兩階,鬼元比自己多,加上他的功法的緣故,鬼元想對自己來說,更加渾厚,恢復得越快,這就戰斗的時間越長,意味著自己輸的機會也就越大。
血煞散鬼越來越急,沒辦法,自己只能再去激歐陽淞,只有讓其露出破綻,自己才有逃命的機會。
血煞散鬼心里那個急啊!
心里也很郁悶,自己只不過是在天山劍派的掌門密室里偷了一點東西。事後看了一下,並沒有發覺有什麼貴重的東西,可是這個歐陽淞似乎受到了什麼命令,一定要追回東西。可是自己真的不知道里面有什麼貴重東西,也搞不懂他到底需要追什麼東西,後者也不說,就是追著自己一放不放,這讓血煞散鬼百思不得其解。
要是歐陽淞也听到了這話,一定會一臉無辜道︰「大哥啊!不是我不說,而且我也不知道啊。」不過,這一切兩個鬼心里都不知道。
歐陽淞的經驗不足,正好給了血煞散鬼有機可乘。
听到血煞散鬼竟然要自己回去喝女乃,諷刺自己,歐陽淞的臉色變得更加難堪,但還是忍著,瘋狂的進攻,因為知道自己斗嘴是根本不可能比過前者。
血煞散鬼一見歐陽淞再次加大力度進攻,心中暗叫了一聲不好,心底也更加急了,憑借自己的鬼元,按照這樣消耗的速度,支撐不了多久了,就連現在的速度都已經逐漸慢了下來。
「歐陽小兒,看到你這麼生氣,難道我說中了你的心事?你真的還沒有斷女乃?」血煞散鬼沒辦法,自己已經快要翻船了,不得不再加了一把火。
「听說你還是天山劍派這一代最為出色的弟子,想不到竟然還沒有斷女乃?桀桀……要是我把這消息散步出去,不知道會怎樣?我倒要看看你們天山劍派的臉面往哪放?」看到歐陽是沒有理會自己的意思,並且再次加大了進攻力度,血煞散鬼知道其中有戲,于是在狠狠加大了一把火。
名門大派,最為注重的就是名聲每一個身在位的弟子,都會為了自己宗派的名聲奮不顧身。同樣歐陽淞身為名門大派的弟子,拜師于名門大派,進入門派的時候就被灌輸宗派名聲最為重要。
侮辱自己門派者!殺無赦!
這是每一個大派在教導弟子之前都會說的。即使你為了自己門派的名聲,而不得不丟掉自己的性命,這個時候,你只有為了宗派的名聲,丟掉自己的性命。
當然,要是你不舍棄自己的生命,反而放棄了保衛自己宗派的名聲,即使你逃得了性命,以後也會受到無窮的追殺,天天都活在逃命的生活當中。追殺的人,不僅有自己原來宗派的鬼,也有著無數的宗派的鬼。因為大家對于這樣背棄自己宗派的鬼,都抱著必殺的心,一定要把其給解決掉。
宗派的名聲高于每一個弟子的性命。就連當代掌門的性命也比不上宗派的名聲。
血煞散鬼正是抓住了這個弱點,對著歐陽淞來了一個狠狠的話語一擊。
歐陽淞听到血煞散鬼竟敢侮辱自己的門派。身為天山劍派的弟子,這個時候在沉默要是在沉默下去,那就對不起自己這個天山劍派首席大弟子這個身份。
明知道這是一個陷阱,也不得不讓下掉。
「喝你妹的女乃!」歐陽淞听到血煞散鬼總說自己喝女乃,立即月兌口而出。
不出話則已,一出話驚人!
或許這說的正是歐陽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