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行花都 十二·第一次殺人

作者 ︰ 蕭瑟朗

(雖然似乎本周沖上新書榜沒什麼指望,但是有句話叫做什麼不拋棄不放棄對吧?前邊不拋棄就算了,主要是不放棄。所以,還得求個票什麼的。有票就留下吧,至少我會知道你們還在支持著我。)

撕心裂肺的疼痛……

如果想知道這種疼痛究竟是什麼滋味,想象一下一個人的嘴被一雙豹爪整個兒撕開,滿臉血肉模糊,就好像是電影《畫皮》里那個女妖就好了。

與此同時,華言的手掌外緣準確的切中了他的喉結,極其輕微的骨碎聲,雖然還沒死透,但是這個士兵此生也再也不要想發出任何的聲音了,他的聲帶早就被自己碎裂的喉骨撕爛。

這時候,華言才得空看了一眼最先被單簧處理掉的那個家伙,咽喉之處一個碩大的血洞,幾乎連下巴都被單簧一口啃掉。再看看單簧,這家伙嘴里還在嚼著什麼,嘴角的黑須上沾染著微微晃動的血珠。華言搖了搖頭,暗忖單簧越來越殘暴了。

輕輕的拍了拍單簧的腦袋,華言並沒有理會依舊鴰噪不休的錄音機,身後的鐵門早已自動閉合,上方的槍聲再也听不到半點。華言很奇怪,瓦萊特為什麼會有這麼奇特的愛好,居然將自己的地宮打造的如此隔音,此人狂妄到認為永遠都不會有人能夠闖進他的地宮之中麼?

事實上瓦萊特還真的就是這麼認為的,且不說這里本就地處政府軍相當忌憚的範圍,光是這處小小莊園之中,他至少有上百名士兵進行守衛,再加上各處暗崗,無論是烏干達的政府軍還是剛果的政府軍,想要以小隊的模式突入,難之又難。再加上瓦萊特的部隊之中還有一支相當精銳的營隊駐扎在距此一公里左右的地方,在瓦萊特看來,他這個地宮不敢說銅澆鐵鑄,卻也絕對是固若金湯。只可惜,他遇到了縱橫非洲大陸十余年還從未吃過敗仗的老虎的隊伍。

雖然今天負責突入的尖刀只剩下了華言一人,而且華言還不過是個十二歲的孩子,但是除了有限的幾個人之外,又有誰還敢說自己和華言正面遭遇之下,能夠全身而退的?

前方的木門虛掩著,想來那里邊就該是瓦萊特的老窩了,華言輕移腳步,剛準備突擊進入,卻听到身體的側後方傳來極為壓抑的喘息聲。

猛然回頭,華言這才終于從煙霧之中看到右後方的牆角下方,有一個低矮的小洞,洞口是一排十余公分寬度的鐵柵欄,鐵柵欄後方,隱約有個嬌小的人影。

看了一眼虛掩的木門,確定里頭的瓦萊特還沒有發現外頭的異變,華言又拍拍單簧的大腦袋,手指指向木門的方向。單簧立刻繃緊了身體,卻原地不動,一對猶如聚光燈泡的小眼楮,死死的盯住了木門,只要那里邊稍有異動,單簧就會毫不猶豫的撲上前去,撕裂從里邊出來的人的喉嚨。

而華言,則緩緩的移動了腳步,走向那個小洞,洞里的人影似乎感覺到危險正在步進,反倒往洞內更深的地方蜷縮了起來。

似乎是個女孩子,從鐵柵欄的一角可以看到一條髒污的白色裙角,她或許比華言大一些,或許小一些,誰知道呢?也不知道為什麼,華言縱使還未能看清楚那個女孩子的樣貌,卻居然產生了一絲親近感。這大概是因為華言從小幾乎就沒有跟同齡段的孩子接觸過的緣故吧,偶爾有些接觸,通常都是華言用拳頭將對方駭跑,而眼前的這個女孩兒,卻似乎異常的柔弱。

「你是被他們抓來的麼?」華言用英語問了一句。

女孩子完全沒有反應,華言皺皺眉,又用法語問了一句︰「你是被這些人抓住的麼?」

洞里的女孩子似乎終于听懂了華言的話,但是卻又不確定華言會不會傷害她,求生的本能讓她只敢發出輕微的聲響︰「你……是好人,還是壞人?」顯然,女孩子的法語發音很是生硬,這種語言她使用的並不熟練。

但是听到這個聲音之後,華言再不懷疑什麼,兩步跨到洞前,鐵柵欄是一個小門,右邊有一把小小的銅鎖,將柵欄門死死的鎖住。這種小鎖大概也只能為難里頭的女孩子,對于華言,無疑跟玩具沒什麼分別。

一把抓住了銅鎖,咬住牙用勁一扭,銅鎖徹底被扭曲,里邊的機簧已經被破壞,鎖舌嗒的一聲跳了出來。

拉掉了銅鎖之後,華言打開柵欄門,把手伸進洞里︰「抓住我的手。」使用的依舊是法語,只是刻意的放緩了語速。

女孩子顯然猶疑了片刻,還是伸出了一條皮膚略顯蒼白的胳膊,攀住了華言的胳膊。可是,就是這條胳膊,卻看的華言心里又一次微微一動。

將女孩子從洞里拉了出來,展現在華言眼前的,是一個身高略微比華言高一點兒,留有一頭黑色的長發,面容蒼白渾身顫抖不已的亞裔女孩子。女孩子的胸前已經具備了相當不錯的發育,單薄的裙子並不能夠遮掩她胸前的飽滿,由于害怕的顫抖,女孩子的身體微微弓著,看起來倒是和華言差不多高矮了。

「謝謝你,救了我。」女孩子似乎終于不再那麼害怕,或許是看出了華言並沒有敵意,終于抬起頭,啟開已經被咬的沒有了血色的雙唇說道。說完立刻緊緊的抿著雙唇,展現給華言一個縱然由于驚嚇而變了顏色但卻依舊美麗的面龐。

華言點了點頭,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指著身後厚重的鐵門︰「躲在門旁別動,等會我帶你出去。」猶豫了一下,華言突然用漢語對女孩子說了一句︰「華夏國人?」

女孩子明顯一愣,很快猛烈的點頭︰「嗯嗯,華夏國人!」

華言再度點頭,一抹身,便朝著半蹲于地卻渾身緊繃的單簧走去。似乎直到這個時候,女孩子才注意到屋里還有一頭黑豹,而且如此乖巧的跟隨著華言,不由得張大了嘴。一直到華言輕輕拉開了那扇通往在她看來極度的罪惡之地的里屋,女孩子似乎才終于意識到,華言居然是一個比自己還要小上幾歲的孩子,可是,他卻像是一個特種兵一般,輕易的取走了這屋里那些凶神惡煞的非洲士兵的生命。

或許是想起華言的漢語發音並不標準,女孩子渾身打了個冷顫,又開始不確定華言的身份和……「好壞」,再不敢听從華言讓自己等候的話,而是反身吃力的推動著那扇厚重的鐵門,瘦弱的身體很快隱沒在鐵門之外。

華言用槍口撥開了里屋的房門,立刻听到屋內傳出粗重的喘息,還有一個女子不知道是快活還是痛苦的申吟聲。從開啟了大約兩指寬的門縫里,華言看到屋內布置的就像是一處華麗的民居一般。其實華言還從未見過真正的民居是什麼樣子,但是這並不妨礙猴子會給他帶回來大量的實景照片,關于各種不同風格的建築和房屋,也是華言平日里學習的課程之一。

從這扇木門進去,就好像是來到了一幢普通的別墅,只是別墅內的裝潢極盡奢華,布置成一個客廳的模樣。而在客廳的一側,顯然有幾條通往不同方向的通道,根據隱約可見的角落,華言幾乎可以判斷出那些地方都是些類似于普通民居里臥室或者廚房之類的所在。即便是充滿了對于瓦萊特的憤怒,華言也不得不佩服這個狂妄的家伙,即便是每天都處于生死邊緣,也依舊沒有放棄享樂的根本。難怪會有人說這是地下宮殿,地處窮困的非洲中部,一套這樣的別墅就已經奢華難當了,何況這還是在地下的防空洞之後挖掘布置出來的空間?

如果在法國巴黎,這里的一切也只是一個中產階級就能輕易擁有的一切,但是放在非洲,尤其是這種地方,那跟帝王也沒有什麼區別了。就好像白面包對于歐洲的孩子們只是每天都能見到的食物,而華言,卻只能在極少數的時間才能吃到那香甜的面包圈。

客廳里的所有擺設,都奢華已極,而在華言的左手邊,是一張華麗碩大的沙發,沙發上一個肌肉結實的身影,正積極的前後聳動著。黝黑的皮膚滿是汗水,夸張的繃緊或者褶皺,布滿了各式的傷疤,由于汗水的效果,皮膚閃耀出動人心魄的黑色光芒。

在這具前方,還有個擁有金色頭發的白人女子,正跪倒在沙發上,任由黑人男子在她身後攻城掠寨,殺伐四方。華言听到的申吟聲,正是從這個女子的口中傳出,而黑人男子只是發出不斷的「嗯哼」之聲。

華言一側身,便溜進了客廳當中,黑人男子毫無所覺,依舊努力的前後做著活塞運動,摩擦產生的快感讓他的聲音越發的高昂,只可惜,他的死期已近。

當一柄冰涼的匕首出現在瓦萊特的後心的時候,他的右手抓住了金發女子的頭發,重重的向後拉扯,女子高高的昂起了上半身,豐滿渾圓的乳|房完全曝露在燈光之下,褐色的乳|頭搖晃出動人心魄的色彩,口中痛苦的大叫出聲。

瓦萊特顯然處于噴射當中,專屬于人體的那把大槍,在如此肆意的猛攻之下,也終于感到了疲頓,將全身的精力完全的釋放出來。

也就是這個時刻,華言悄無聲息的將鋒利的匕首插進了他左後心的肩胛骨之下,左手捂住了瓦萊特的嘴巴,右手匕首順勢一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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