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徹底承認僕了……)
朱瑛潔點了點頭,雙手運指如飛,十根縴巧修直的手指,在鍵盤上輕盈的跳著舞蹈,很快一封言簡意賅的郵件便已經躍然紙上,化作一段0和1組成的數據洪流,從朱瑛潔的這台電腦,被傳送到了天空中的衛星里,隨即出現在法國巴黎某幢大廈的某個辦公室的桌面之上。桌子後方,坐著和三四年前基本沒什麼變化的雨果,只是顯然,他現在擁有比從前更大的權限和官職。即便在烏干達的計劃算是失敗了,但是從前幾年得到的好處里,雨果也還是得到了不少私人利益。
他萬萬沒有想到,幾乎已經全軍覆滅的 幾里軍團,居然還能剩下一個華言,並且這個小子居然可以如此大膽的跟自己取得了聯系,還要求自己替他辦事。這本該是個天大的笑話,已經身居要職的雨果完全沒有必要搭理華言這樣一個流亡非洲的亡命之徒,但是出乎他的意料,動用了法國電子情報旅的力量,居然無法追蹤到發來電子郵件的電腦此刻處于什麼位置,這讓一貫謹慎的雨果終于再一次的重視起華言來,這只能說明華言那頭的電子技術甚至于能夠超過法**方的技術。
單憑這一點,華言就已經很不好惹,更何況雨果深知,華言的手里一定擁有一些足以威脅到自己的證據。
這才有了雨果的回復,但是他依舊狡猾的想要讓華言進入他的勢力範圍之內,從而徹底毀滅華言,也就等于將他在非洲遺留的那些證據徹底毀滅。可是顯然,華言絕不會上他的這個當。
「一百公斤的鑽石麼?很誘人的條件吶。只是,這位小朋友憑什麼讓我相信他能每年提供給我一百公斤的鑽石?那可是美麗而誘人的鑽石,不是非洲大陸上隨處可見的沙漠呀。」雨果坐在電腦前自言自語,開始思索去華言指定的地點見面的可能性。他當然知道這些鑽石決不是白給的,但是,他也知道華言會給他一個絕對讓他動心的價格。
只是,當雨果向那個神秘的郵箱地址發去表示自己願意跟華言談談,但是需要證據證明華言有鑽石的郵件之後,他卻沒能很快的收到華言發來的任何郵件,這讓雨果開始懷疑,華言是不是在和非洲人的較量之中就此銷聲匿跡了。
「不應該吧,那些可惡的英國佬都沒能留下這頭小豹子的性命,非洲的那幫黑鬼,又怎麼能夠留下他?」雨果默默的看著窗外一碧如洗的藍天,以及藍天上掠過國防部的飛機劃破長空之後留下的白色煙霧,他終于想起,今天是國防部某位大佬就任的日子,而那位大佬和雨果的上司是幾近公開的政敵,每每在軍隊系統的會議上兩人針鋒相對到可以相互拍桌子問候對方母親和妻子的。如今天空上的飛機,就是為了那位大佬宣誓就職而準備的表演吧,似乎也不怎麼壯觀呢。如果雨果能夠跟華言談妥那一百公斤鑽石的條件,將那些閃閃發光的小玩意兒堆放在國防部會議的圓桌上,不知道今天上任的那位大佬臉上會是一種如何的表情。
想必,會很有趣吧!
想著這些,雨果的臉上不自覺的浮現淡淡的笑容,四十歲早已是個成熟男人的他,居然有些急不可耐的失去了平日的沉穩和風度,在沒有得到華言回音的情況下,再度給華言發了一封郵件。只是,剛剛點擊了發送按鈕的他,就已經開始深深的後悔,這樣一來,就將他迫切的心境全部告知了華言,而之前所有的掩飾都已經成為了無用功。
郵件化為數字洪流,沿著電腦的纜線被傳送了出去,目的地一點兒都不難找,只是美國境內的一個普通郵件運營商架設在加拿大的一台服務器而已。但是很快,就會有一張無形的網,從某台早已過時的筆記本電腦上張開,覆蓋到整個蒼穹,利用衛星強大的計算能力擺月兌所有的追蹤可能,最終攝取那台普通郵件服務器上的數字信息,還原為雨果寫下的郵件。
電腦當然不會主動做這樣的事情,而現在的朱瑛潔也完全沒有空閑去擺弄她的電腦,只有在需要的時候才會被允許訪問任何網絡關節的電腦此刻只是安安靜靜的躺在埃爾多雷特最豪華的酒店最豪華的那間套房里的某個茶幾之上,而它的主人卻在里屋異常的忙碌。
對于這種事情實在是缺乏經驗的朱瑛潔,縱然做出了足夠膽大的決定,也表現出了自己能夠掌握的全部魅力,但是似乎從網絡新聞板獲取的知識實在是不足夠讓朱瑛潔完全主導這場她並不熟悉的戰爭。至于華言?他更是表現的笨拙不堪,即便雙眼已經赤紅,可是幾乎懂得一切殺人技巧的他,卻沒辦法從老虎那幫人的身上學到關于女人的任何。
今天是西元1998年9月6日,是華言滿15周歲的日子。
可是這個家伙,又何曾在任何的時候表現的像是一個15歲的少年呢?大概,只有朱瑛潔能夠知道,華言無論表現的如何鐵血剽悍,骨子里他始終只是一個孩子,一個還不曾被法律承認成年的孩子。
上了床之後,朱瑛潔更加確定華言根本就是個孩子,當然,她自己又何嘗不是呢?
這個生日是華言過的最為沉默的一個生日,他想起了幾天前猴子等人的相繼離去,弦猶在耳,自然也想起了自己命中老虎頭顱的那一槍,沒有快意,沒有宣泄,有的只是沉痛的悲哀。
葉俊和範顯祖自然是不會知道華言的生日的,他不說,朱瑛潔自然也就不會說。
因為有了範顯祖的加入,葉俊也便不用再被留在華言和朱瑛潔的套房之中,而是跟範顯祖另開了一間房,華言交給了範顯祖一個任務。雖然突擊的幾天短期培訓並不能起到決定性的效用,但是憑借範顯祖之能,想要讓葉俊在這幾天里盡可能多的掌握一些以後能夠保命的手段,還是能夠做到行之有效的。
這間最豪華的套房之中,只剩下了華言和朱瑛潔兩人沉默相對。朱瑛潔默默的站起身來,華言不會去問她要做些什麼,只是微眯著眼楮,在考慮著當雨果接到他讓朱瑛潔剛發出去的郵件的時候,會是什麼表現。
洗浴室里傳來嘩嘩的水聲,朱瑛潔很快就站在了霧氣騰騰的蓮蓬沖頭之下。雙手從光膩的皮膚上輕輕滑過,撫過了高聳的胸脯,兩顆粉紅色的青澀小點竟然因為心中的忐忑而悄然站立,朱瑛潔感覺到傳來一種奇異的渴求。這對于一個從未有過性|愛經驗的女人而言,實在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
縴長的手指從高峰緩緩落入平原,又迅速的低掠抵達谷底,稀疏的毛叢讓朱瑛潔看上去甚至是一個剛剛開始發育的女子,只是那高聳的胸脯,卻早已怒放。
「就把我作為他的生日禮物吧,按照家鄉的說法,他今年是十六歲了(虛歲)。」朱瑛潔這般低沉的告誡自己,無論如何都只是一個拙劣的借口而已,而事實上,男女之間的任何事情,都不需要絲毫的借口。
僅僅裹著浴巾,朱瑛潔便走出了洗浴間的門,靠在門框之上,朱瑛潔媚眼如絲,短窄的浴巾只能堪堪遮擋住大腿的根部,使得內里的春光不至外泄,而上緣更是完全無法這檔怒峙的雙峰,完美的半圓果|露在洗浴間里依舊蒸騰而出的水霧當中。一切都顯得如此的誘人犯罪,華言看在眼中,只覺得身體一陣陣的發緊。
「你要洗澡麼?浴缸還是淋浴?」似乎是個疑問句,可是語調卻完全只是祈使句,華言機械的站起身來,朝著洗浴間走去。
朱瑛潔並未就此離去,而是站在華言身後,雙手環過他結實的胸膛,靈活的十指輕巧的解著華言上衣的紐扣。並沒有此類經驗的朱瑛潔,竟然輕松的將華言身體上的衣物盡皆除去,華言局促難安,難得的紅起了面頰,渾身滾燙,也不知是洗浴間里過于彌漫的蒸汽還是內心的狂躁讓他出現了諸如發燒的癥狀。
右腳毫無知覺的跨入了早已放滿水的浴缸之中,挺拔的男|根徹底曝露在朱瑛潔的眼前。即便是鼓起了千般的勇氣要將自己交給華言,看到此情此景,朱瑛潔也不由得還是迅速的扭過臉去,渾身上下更是紅的仿佛一只煮熟的大蝦。
潔白的浴巾瞬間滑落,將朱瑛潔成熟性感的身體徹徹底底的曝露在蒸汽之間,氤氳的蒸汽在洗浴間本就昏暗的燈光之下顯出頗有些詭異的紫色,暗流游蕩,緩緩蔓延,朱瑛潔終于抬起右腿,跨入了並不顯得太過于寬敞的浴缸。同時,華言的身體驟然縮緊,就連那一直挺立的壞東西,也仿佛有些害羞的低下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