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三的身體本就格外強壯,在這王貴妃這般撫弄之下,不過片刻時分,便又重新抬頭。王貴妃于是便馬上大喜過望地重新躺在床上,將主動權交給洪三,任由其驅馳。兩柱香之後,洪三便又再次一瀉如柱,王貴妃依然沒有得到滿足,便再次起身來挑逗洪三,只是這一次更加賣力和**,弄得洪三都有點時空錯位,以為自己是在杭州最好的青樓,而不是在皇帝的杭州行宮內。
就是這樣,洪三和王貴妃一次又一次的交媾,交媾的時間越來越長,不知不覺,竟然一夜連開七度,一直開到天邊啟明星都升起來了。這時候王貴妃終于有些滿足,趴在床上氣喘吁吁地露出滿意的笑容。而洪三就算身體再好,在這般索求無度之下,竟也有些頭昏眼花,手腳發軟了。不過,看到時間差不多了,再不走就要天亮了,所以洪三便趕緊完成這次除了采花之外的另外一個目的,那就是要挾。
他惡狠狠地對王貴妃說道︰「我剛才給你吃的藥,可不止是**,還有可怕的毒性,你每半個月必須服用解藥一次。不然的話,到時候就會渾身欲火焚身,無法解月兌而死。」
女人大概都是有些矜持的,但是女人在心甘情願地跟男人上了床,尤其是一連上了六次之後,便不再有任何矜持可言。她這時候听到洪三這般威脅,也不害怕,竟然勉力坐了起來,伸手要將洪三那只卷起一半的黑布給掀開。好在洪三手快,趕緊把她給擋住了。這時候王貴妃地沖著洪三盈盈一笑,模著洪三的胸膛,說道︰「好哥哥,只要以後我需要,你都能出現把我弄得這般快活,你想要什麼,我一切由你就是,哪里還用什麼要挾呢?」
洪三被王貴妃說得一愣,好一陣之後,才回過神來說道︰「你少給我來這套,反正你要知道,你的命就攥在我的手心里,我要想要你的命,那只不過是隨時的事。只要你听話,解藥我隨時送給你,要是我以後有什麼吩咐,你敢不照辦的話,你就別怪我辣手摧花了。」
按說這話也算是標準的威脅台詞了,但是完全被洪三的性能力給征服的王貴妃什麼都听不進去,只是雙手環著洪三的腰,撒嬌般地說道︰「好哥哥,你就是我最大的解藥了。」
洪三真是被搞得快瘋了,好生生的一段先奸後要挾的戲碼,怎麼會變成這個鳥樣。他于是有些郁悶地低聲怒吼了一聲,「臭娘們,滾開,你弄得你少爺我都有點邏輯錯亂了。」
說完,一把將王貴妃推開,說道︰「總之,別的廢話不多說了,總之我需要你做什麼的時候,你乖乖听話就是,不然我隨時讓你毒斃在我特制的藥丸之下。不要想找別人要什麼解藥,普天之下,能解開這種毒藥的,除了我之外,決沒有第二個人。」
「好哥哥,你總得告訴我你的姓名啊,不然的話,你以後派人來我都不好認啊。」
「你就叫我杭州一夜好了。」
說到這里,洪三也不敢再跟王貴妃耽擱,再次拍下一顆微風鎖骨丸,向上一躍,剛好從那漏洞處逃了出去。等到洪三逃出去之後,王貴妃才有些慵懶地拍了拍自己的脖子,然後心滿意足地笑著咬了咬嘴唇。在床上躺了一陣之後,往下一看,才看到白痴皇帝還正躺在床下,她于是心里升起一陣濃濃的厭惡。但是厭惡歸厭惡,還是不得不伸手將他搬到了床上。等到她將白痴皇帝在床上放好之後,她才重新整理好衣衫,然後坐在床邊,笑著自言自語道︰「先是擋住兩代明王傳人刺殺這老白痴,現在又竟然闖進這里來想要先強*奸,後要挾我……難道何保竟然有這麼大的膽子嗎?今天這件事情,到底該不該告訴楊柳清呢?」
坐在床上想了大半天之後,王貴妃便懶得再想這些事了,她一下子滾在了床上,露出一個的笑容,向往地說道︰「杭州一夜,呵呵,我該還有機會見到你才對吧?」
就在王貴妃在房間里繼續思春的時候,洪三再次模到了上次跟何保會面的地方,這一次他找到了何保。何保一夜沒睡,卻也不知道到哪里去找洪三,急得正上竄下跳的時候,就看到洪三闖了進來。他于是馬上跳了起來,「你怎麼現在才來?」
洪三苦著臉說道︰「喂,你別站著說話不腰疼,這里是行宮,你以為那麼容易進來麼?」
何保這時候也懶得跟洪三吵,趕緊問道︰「那個年輕人呢?怎麼樣,抓到了嗎?」
洪三點點頭,說道︰「抓到了。」
「死的還是活的?」
「當然是活的,要是要死的,我還那麼拼命干什麼?」洪三說道。
「活的?」何保一听到這個,頓時大喜過望地用力一拍手,「那就好了,只要能讓這個人說出主謀,那楊柳清這一次可就徹底完了。」
「說是這麼說,可是那個年輕人看起來骨頭很硬,我看不大可能招供。」
听到洪三這麼一說,何保眉頭一皺,嘖了一聲,問道︰「這也是,我也是現在才知道,這兩個人乃是傳說中的小明王的兩代傳人,也不知道楊柳清到底是用什麼方法邀到他們兩個人出手的。別人還好說,但是要他招供,恐怕還真是一件很難的事。」
「對,正是因為如此,所以那個年輕人,我們也不用審了,直接想辦法弄個假人證來坑死楊柳清就行了。」
何保有些不解地看著洪三,「假人證?」
「對啊,只要找個身形差不多的人,我就可以用藥膏將他的面容變得跟那個年輕人一模一樣。」
「這有什麼用?那些修真侍衛都跟他過過招,對他的先天元氣有深刻印象,你可以易容,但是你無法偽造他的先天元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