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嗎?」看到洪三的臉色突然沉郁下來,對著窗外自言自語,王禹也趕緊收起笑臉,問道。
洪三深吸一口氣,然後嘖了一聲,然後說道︰「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好像游龍道長不純粹是被我鼓動起來,他自己好像對于我所做的事情,本來就興趣盎然的樣子。王先生,以你對修真界的了解,你認為在什麼情況下,昆侖派即使不知道我們的計劃的完整,也會對我們的存在會非常感興趣。」
王禹略微想了一下,然後隨口說道︰「這個就很難猜了,不過我們是做修真原料的。修真原料唯一的用處,就是供各大修真門派煉制寶物。如果說到昆侖派為什麼對我們那麼感興趣,那我想可能也只跟這個有關。也許,昆侖派想要煉制大量法寶,很希望有一個穩定而低廉的原料來源,所以才會對我們這麼感興趣吧。」
說到這里,王禹再想了想,然後說道︰「這可不是沒有先例的,在三千六百年前,曾經進行過一場極其宏大的修真界的戰爭。有關于那一次的戰爭,由于修真界的刻意封鎖,所以我們可以知道的事實不多。不過,大概的情形我還是知道。在那場戰爭中,和現在一樣,修真界被成了兩派,兩派都指責對方喪失了修真的根本,這種指責剛開始只是口頭上的。到後來,漸漸就演變成了全方位的戰爭。戰爭勝利者的一方,佔據了整個中土,而失敗者則都逃向了海外。在這場戰爭中,就有許多礦業主因為堅定地支持勝利的一方,無償地大量供應原料,所以得到了他們的獎賞。所有人都被封為各派長老,得以入籍修真界,月兌離俗世。」
洪三奇怪的問道︰「他們為什麼要進行戰爭呢?如果以理念不同來說,現在地仙魔兩界理念不是也相差很遠嗎?但是他們不照樣和平共處?」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不過現在中土的這些所謂魔道,說到底只是修煉上的某些法門跟仙道不盡相同。顯得有些急功近利而已。而實際上魔道是月兌胎于仙道的,他們之間沒有本質區別。所以,除了少數幾個時期,因為出現了幾個極為強大的魔宗,試圖改變天下正道,而發生了幾次仙魔之戰以外,其他時間都是可以和平相處的。至于三千六百年前那場大戰,因為資料過于稀少,所以具體怎麼回事,已經難以查證。不過,據我對修真界的了解來說,如果說在修真者的心中真有魔的話,那麼海外的那些被趕出去的人,才是真正的魔。」
听到這里,洪三愈發奇怪了,那他當初跟宋子玉說他是海外散仙弟子的時候,不見他生疑?他于是又問道︰「照你這麼說,任何一個人只要自稱來自海外。都會被天下修真界圍剿嗎?」
「那倒也不是,海外有很多散仙居住,這些人實力都很強大,他們往往住在海底和地心。而那些被趕出中土的人,都被聚居在一些島嶼上,兩者是完全不同的。」
「原來如此。」洪三點了點頭,「這麼說。修真界所謂地仙魔兩界其實只是意氣之爭,跟海外那些聚居在一起,隨時想著要卷土重來的修真派才是真正的死敵?」
王禹答道︰「對,正是如此。」
「如果照你所說,那麼昆侖派應該是想要煉制大量法寶,想要一個可以充足供應它原料的人合作,而我這個時候剛好撞上了。所以游龍道人才會給我這麼出乎意料之外的支持。突然這麼急切地想要煉制大量法寶,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要為戰爭做準備。」自言自語到這里。洪三又問王禹,「那在你看來,中土仙魔兩界的戰爭,有可能嗎?」
王禹搖了搖頭,「就目前來說,應該不大可能吧。從前談無定在的時候。還有可能,自他死後,魔道就再也出不了一個能夠抗局面的人物,彼此都不服氣,很難團結起來對敵。所以,我覺得不大可能。」
「那麼,有沒有可能是準備對海外開戰?」
「啊?這個?」王禹眨了好一陣眼楮,搖頭道︰「我對海外修真界並沒有多少了解,一些了解都是看些古書知道的,所以我不是很清楚。」
「只有發生大戰地時候,軍火商才會大發其財,只有修真界天下大亂的時候,我這個原料供應商才會炙手可熱。如果中土和海外真的開戰的話,我不但可以在這個過程中大量積攢財富,還可以趁亂迅速擴充實力,而不擔心受到修真界的影響。再者,從歷史看,每一次一個傳統秩序的崩潰,一定都是因為一場大戰。如果真的發生這種戰爭的話,那麼在他們雙方經過大戰之後,實力都有所消弱的情況下,我再想達成我的想法,就要輕松多了。」
在心里嘀咕了這麼多話以後,洪三心里下定了決心——「如果這件事情我不知道就算了。既然現在知道了,那就算不會打,我也要創造機會打啊。」
想到這里,洪三長吟一聲,然後對王禹說道︰「游龍道長的這個承諾極為重要,你趕緊帶著今天簽定的這些契約回到王城去。我今晚會寫封信講明接下來半年道一年內的行動方針,你順便帶回去,xxxxxx按照既定計劃馬上開始工作。」
「我先回去?那大人你呢?」王禹問道。
洪三答道︰「西藏事了之後,我還要跟莫遠去辦點別的事情,可能要相當長一段時間才行。」
王禹听到洪三這麼說,也不敢再多問,只是拱手稱是。
晚上,洪三連夜把信寫好,信里寫了很多東西,但是核心思想只有一個,當前情況似乎已經發生巨變。在未來半年到一年的時間內。所考慮的都不再是盈利,而應該是最大規模地擴大產量,以及囤積貨物。對于那些修真礦業,有實力和信譽的,可以實行合股制度。由和為貴握有控股權,由雙方共同握有經營權。對于中小的,和信譽一般的,就堅決打掉,實在不行,就以杭州命案為由,大肆打擊,決不要手軟。總之,不要在這些細節上浪費時間,要全國礦山全都盡快開工。
另外,喋玉妮和宋子玉那里也可以加大投入,擴大學習人員,盡量多地培養好的生產型修真者,以備不時之需。第二天天一亮,洪三就把信交給王禹,讓他火速回王城。
海外雖說機會多多,但是既然中土修真界都對他們那麼忌憚,那麼相信也是危機重重。還是要帶一個好保鏢比較安全。現在要去做的,是尋訪海外的修真者。如果帶中土的修真者保護,那等于我死,還沒出發,說不定就被砍死了。所以,只能帶武者,而放眼天下武者,最好的保鏢。無疑就是鬼眼了,而剛好鬼眼就在自己的身邊。再聯想到,這一段時間以來,做什麼都順風順水,洪三不由得有些志得意滿,嘴里哼道︰「子曰你***,三爺我這就是所謂天命所歸了吧,哈哈哈。」
洪三正偷著樂的時候,鬼眼剛好從外面閑逛完回來。看到洪三這個樣子,便問道︰「又在想什麼害人的事情,竟然這麼樂成這樣?」
「唉,哪有那麼嚴重,只是覺得游龍道人這些事情辦得格外順利,所以決定獎賞自己一下。等到我把龍象禪師的那個什麼秘法弄到手之後,就去海外逍遙一下,散散心,到時候你要沒事的話,不妨也跟我出去吧。海外又很多風物,可以增長見聞,殺人七術最講心境,去到海外,看多些東西,對你提升殺人七術很有幫助啊。」
老和尚死了之後,鬼眼就是孤單一人,去哪里都無所謂,所以對洪三的提議倒也沒什麼好反對的,不過他也不太覺得可能成形,「說得簡單,要想看到真正的海外風物,那得進入藍海區域才行,但是船家哪敢去哪麼深遠的海外?你我都不懂修真,也不會御劍飛行,沒有船,難不成讓我跟你去海外游泳嗎?」
听到鬼眼這麼說,洪三連連點頭道︰「對啊,想要去海外,得弄只船才行。」
嘴里說到這里,洪三又繼續在心里想道︰「再者說了,想要去道海外,那一定得是艘大船,不然怎麼扛得起風浪。但是船太大的話,先不要說我請不請得到這麼多船員跟我深入海外,就是他們願意,我這次去海外,所做的都是秘密的事情。萬一他們人多嘴雜給我傳揚出去,豈不糟糕。」
想道這里,洪三才開始意識到這件事情想起來是好,但是真干起來,似乎還是有些難度的樣子,最起碼要弄艘好船才行。洪三正這麼想著,就听到鬼眼又說道︰「你要是想去海外的話,最起碼得弄艘船才行。我從前听師父說過,閩南一帶有過一個很了不起的造船師,曾經造過一種叫做飛天梭的船。這種船很小,是全封閉式的,不過他有一種特殊的裝置,使艙內有新鮮空氣進來,不至于使乘客窒息。艙內只能坐下四五個人,但是它的航行速度極快,一天便可以航行三千里,並且不怕任何大風大浪,操縱也簡單,一個人便可以操縱。如果你可以找到這種船的話,那你出海才有可能。」
當洪三听到鬼眼這麼說完,差一點就興奮地說,我簡直愛死你師父樂,每次我有什麼難題,他都會把答案告訴你,他真是我的貴人啊。但是他剛想說,就記起老和尚的死,好像他也稍微推了一小把,所以便趕緊把這句話忍住,改成,「嗯,那麼就這麼決定,把龍象禪師搞定之後,我們馬上就去閩南,然後從閩南出海。」
「再說吧,不要以為你永遠可以這麼走運,不是什麼事情都可以那麼順利的。你先把那秘法弄到手再說吧。」鬼眼徇例冷冷地潑了洪三一瓢冷水,然後回房間去了。但是洪三的熱情沒有受到任何打擊,他依然把雙手放在桌子上,托著笑呵呵的臉,滿腦子遐想著美好的未來。
一直到正午的時候,洪三才從他的美好幻想中醒悟過來。再次跑去無相宮見游龍道人。一見面,他就說道︰「道長,我母親篤信佛教,我也篤信佛教,我听人說龍象禪師是得道高僧。原本想借著拜見您的機會,順便也見見他老人家,只要能得到他只言片語的指點,也是小人終生的福分,不知道道長方不方便引薦一下?」
游龍道人並不知道洪三暗藏心機,所以爽快的答道︰「當然沒問題,不過龍象禪師現在在西藏南部講經,你恐怕要稍等幾天才行。等到禪師回來,我就幫你引薦。「
洪三正要答應,又轉念一想。「我要送給龍象禪師的禮物,是那蘭萱地自畫像。如果是當面引薦,到時候恐怕游龍道人就要陪坐一旁。有第三個人坐在旁邊,龍象禪師自重身份,必定克制情緒,到時候我要想再有什麼進一步溝通,似乎就不是那麼方便了。這樣想來,還是讓他寫封信給我,我自去西藏南部找他比較好。」
這麼想著。洪三說道︰「如果沒什麼別的事,其實多待幾天也無妨。只是跟道長剛剛商量好我們未來的合作大計。重任在身,洪三恨不得插翅飛回王城,盡快開始展開工作,也好不辜負道長對小人的殷殷期待。」
听到洪三這麼說,游龍道人深以為然,他也希望洪三快點開始工作。這樣他就更方便了,所以他馬上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為你修書一封,你直接去西藏南部找到龍象禪師好了。按照他的日程安排,他明後天應該是呆在察力巴一帶,你可以上那里去尋他。他這次去南部,乃是講經,你可以先在人群中听講,然後再去找他當面接受教誨。這樣你此行就該收獲頗豐了。」
游龍道人所說的,正是洪三所想要的,所以他趕緊點頭道︰「多謝道長成全,我這就回去準備。明天一早來取書信,盡快出發。」
次日,洪三起了個大早來到無相宮跟游龍道人取了書信。然後便帶著周蘭萱的畫像,和鬼眼一起往察力巴趕去。龍象禪師不僅是有數的隱世修真高手,而且也是西藏最重要的得道高僧之一,在藏人中名氣極大。所以洪三和鬼眼一來到察力巴,很快就知道了他的講經場在哪里。
這講經場是露天開放的,什麼人都可以進去听。洪三心想,應該先听一听這老和尚講了些什麼,然後看看能不能在他的話里選幾句重要的,出來跟他瞎掰幾句。現代的教授們都喜歡學生拿他的話研究來研究去,然後一臉茫然地請教,向來這老和尚應該也吃這一套才對。
洪三邀鬼眼一起去听講經,結果鬼眼寧願在好客的藏民家里幫人放犛牛,也不願意跟他去听經。于是,洪三只能一個人去听。等到他到了現場,才剛坐下不到一會,他就忍不住輕聲自言自語道︰「鬼眼這家伙,這次可真是***非一般的英明啊。」
原來,坐在台上的講經的龍象禪師,用的是藏文,听得洪三滿腦子發黑,簡直有一種被下咒的感覺,整個人昏昏沉沉,煩躁不安,很有隨便找個人來爆錘一通的沖動。洪三現在終于明白,為什麼在大話西游里,孫悟空要把唐僧煮來吃了,他想,一定是因為唐僧那廝說話的時候,都用藏文。
好不容易熬到講經會結束,洪三如釋重負,等到所有的信眾都走了之後,他才去找到一位龍象禪師的侍從。這個侍從已經被王禹事前運動過了,臨走前,王禹把被運動的人的名單和相貌特征都跟洪三說過了,要他在需要的時候隨時使用。
「請問您是客巴法師嗎?」問這話的時候,洪三是多麼害怕這位客巴法師突然冒一句藏文出來,那他就真是要崩潰了。
結果,這位客巴法師結結巴巴地用漢文說道︰「你……是,我……是洪……大人吧?」
雖然代詞好像用錯了,而且這位客巴法師的漢文,實在是很磕巴,但是听了好幾個時辰的洪三,能夠听到這種程度的漢文就已經很感動了,他趕緊忙不迭地點頭。「我是,我是,不知道我現在方不方便見一下龍象禪師?」
「說好了,回到之後,無相宮才見地。不是麼?」對于洪三的突然到來,客巴法師好像不是很爽。而他的英式語法也讓洪三很是想了一通,才終于弄明白他的意思。
做人用不用那麼較真啊?洪三心里嘮叨了一句,然後陪笑道︰「我因為臨時突然要趕回去,所以才會提前來找龍象禪師,不知道客巴法師可不可以行個方便?」
「不方便,禪師講經剛完,很累,需要休息,明天。再來,你吧。」
「這個……」洪三嘖了一聲,再抬頭看了看客巴法師,然後從懷里掏出游龍道人那副信,然後遞給客巴法師,「這封信是游龍道人引薦我給龍象禪師的信,你把這個交給龍象法師,他也許就會想要見我。」
「游龍道人?」客巴法師有些疑惑地看了看洪三,然後接過信。看了看信封之後,點點頭「好吧,遞遞看,幫你。」
「你的,謝謝。」洪三笑著彎腰行禮道,不知不覺間。他的語法也有點倫敦味了。
不多時,客巴法師走了出來,對洪三笑道︰「禪師有請。」
洪三滿意地點了點頭,「語法,你地,對了,終于。」
然後,就大踏步地走進龍象禪師休息的地方。
當洪三走進去的時候,突然有一種有好幾個人跟他一起走進去的錯覺。但是當他往左右看了一看,卻一個人都看不見。他于是有些奇怪地嘟了嘟嘴巴,「媽的,難道撞到鬼了?」
說完,洪三就加快步子,走向龍象禪師的休息處。
洪三xxx山賊的時候。曾經听說書的人說龍象禪師的威風史的時候,說到這位八百年前就已經威震天下的龍象禪師狀貌雄偉,氣勢逼人,老遠就可以感覺到一副可望不可及地高人模樣,當真是一代俊杰。
但是當他真看到龍象禪師本人的時候,卻是大大的吃了一驚。這個龍象禪師和傳說中的龍象禪師相差也太大了吧?只見這位龍象禪師不止是一點狀貌雄偉,簡直可以所說瘦小如猴啊,看他的身高,應該也就六尺上下吧?簡直就跟一個發育不良的小孩差不多高了,再加上他的背脊又是佝僂著的,整個人都有一種很重的暮氣沉沉的感覺,一點也沒有傳說中可望不可及的高人模樣,氣勢之類的東西就更不用提了,洪三簡直覺得自己走路太大風就會把他給刮跑。
這個人,真的就是那個八百年前就被稱為絕世高手的龍象禪師嗎?
其實,正如洪三所听說的那樣,當年的龍象禪師的外貌,確實是偉岸雄偉,不然也不可能欠下那麼多風流債。有哪個女孩子會甘願跟一個身高六尺,身形佝僂的老頭子交歡呢?龍象禪師之所以會有今天,是因為他為了躲避無量至尊劫,所以需要壓抑自己的法力。因此,他不得不將自己的法力封印在丹田之內,這樣一來,龍象禪師事實上就跟一個普通的老人沒有區別了,即使是一個普通的青年,也可以打敗他。而龍象禪師跟普通老人不同的是,他因為不斷地受到自己的法力的反噬,所以身體的精氣神不斷地被反噬,導致了他的身體越來越縮小,以至于從前的身高八尺,相貌堂堂,變成了現在這副猴子般的瘦小模樣。
但是,功力可以被封印,相貌可以改變,但是一個人的眼力卻是永遠都不會消退的。在世上經歷了那麼多大風大浪,親眼見證了那麼多超級高手地起起伏伏之後,龍象禪師地眼力絕對不是沒有什麼心機的游龍道人所可以比擬的。
所以,當他抬起頭來,望向洪三的時候,洪三整個人頓時全身有一種涼颼颼的感覺,仿佛一下子被人連皮帶骨拆了個干淨,所有的內髒都被他攤開了察看一般。在這一剎那,洪三心中再無疑問,這個老和尚,肯定就是龍象禪師了。
佝僂著腰的龍象禪師打量了洪三一陣之後,淡淡地笑了笑,說道︰「你有什麼事情來找我,盡管直說吧。」
「我……我是想來來禪師給我講經的。」不知覺間,洪三的舌頭就有些打結了。
「講經?」龍象禪師又笑了一下,然後說道,「你這種人也會相信佛嗎?」
「我不信佛,雖然我希望世間有佛。」洪三答道。
「為什麼希望世間有佛?」
「因為佛可以普渡眾生。」
「佛本來就可以普渡眾生。」
「不,能夠普渡眾生的人,只有眾生而已。把希望寄托在荒謬的偶像上是沒有意義的。」就連洪三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明明想好了一堆說辭,但是當真的跟龍象禪師對話的時候,洪三卻情不自禁地將內心的話講了出來。能夠讓人不知不覺的吐露心聲,這就是龍象禪師身上最了不起的地方了。就連雄闊海心計那麼深沉的人,想要蒙蔽龍象禪師的時候,也只敢以書信,而不敢親自面對,就是因為他還怕龍象禪師這種可怕的力量。
「你知道嗎?你跟一個人很像?」龍象禪師揚起眉毛,笑了笑,然後說道。
洪三問道︰「誰?」
洪三問完,就看到龍象禪師依然笑著卻不答話。洪三于是等,但是等了好一會之後,洪三覺得有些不對勁了,因為龍象禪師一直都是保持著那個笑臉,一言不發。
「禪師?」洪三有些奇怪地喊了一聲。
龍象禪師依然笑著,不說話。這下,洪三確定有問題了。然而,就在他準備走過去,想要推一推龍象禪師的時候,他整個人突然定在原地,一動不能動。他和龍象禪師的影子突然幻化出兩個人來,他們是一男一女,臉上都繪有奇怪的圖案,根本就看不清楚樣子。
那男子說道︰「海蘭,那家活說得沒錯,龍象這老烏龜真的徹底把功力給徹底封印了起來,害得我們還小小心心地跟蹤了整整三天。」
那女子說道︰「飛宏,不要大意,這老烏龜,深藏驚人功力,萬一他解開封印,你我就吃不了兜這走了。」
「放心吧,那家伙說了,他只要解開封印,就要遭到無量至尊劫,他不敢地。再者說了,族長給我們的縛仙索是那麼容易解開的麼?」
「廢話不要多說,趕緊帶這老烏龜走吧,族長還在等我們的消息呢?」那女子說道,也不知道使了什麼法術,龍象禪師就從座位上消失了。
然後,這時候那個男人看了洪三,問道︰「那這個漢子怎麼辦?」
「把他殺了。」那女人看也不看洪三一眼,就說道。
洪三一听到這個,頓時心里一聲哀鳴,「天啊,這本書的結局明明不是這個樣子的啊。」親!如果你覺得本站不錯,還請記住本站幫忙宣傳下哦!本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