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凱失落的走出了酒吧,地母緊隨其後「你怎麼了?」
鄭凱勉強微笑「沒有什麼,只是看到不該看的東西,這就是社會嘛?人的變化真的好大啊。」
地母不解「看到什麼?你的朋友在和別的男人鬼混還是別的男人再和你的朋友鬼混。」
鄭凱听完微微一笑「不必安慰我了,我沒事,我們回去吧!」
地母發現鄭凱突然之間變了,自己也說不上來什麼感覺,從剛才酒醒到現在難掩的失落之情,鄭凱的情緒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回到地母的別墅,鄭凱坐在沙發上「我想洗個澡,好好的睡一覺。」
地母點頭「你就住在二樓的左邊第一間客房吧!」
鄭凱直接轉身上了樓,地母見鄭凱突然變得冷漠了喊道「我去給你拿換洗衣服。」鄭凱沒有轉身,輕輕點頭,繼續朝樓上走去。
片刻,地母將睡衣和洗浴用品遞給鄭凱,而鄭凱則躺在浴缸內發呆,看著天花板沒有說話。地母放下用品,看了一眼鄭凱沒有在說話轉身除了浴室。
另一邊,張雨潔在家中抱著枕頭同樣一臉的委屈,沒辦法這次的任務是指派張雨潔前往。張雨潔本想拒絕,因為辭職多年。上級說只有她最了解這個人的底細,因為這個人曾經被她逮捕過。
張雨潔眼淚順著臉頰落下,他很明白當時鄭凱真的怒了,雖然那個女子是替身。但是鄭凱對她失望的眼神到現在還在腦海之中回蕩。
張雨潔很想站出來說「她不是我,但是任務不允許,她也沒料到鄭凱會親手血刃了這個家伙,現在警方在次通緝鄭凱。」
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自己,張雨潔此刻悔恨和愧疚以及心痛的感覺甚是強烈。夜色真的很美,但是卻有兩個心痛的人在回憶過往的點點滴滴。
一大早鄭凱早早起了床,地母已經準備好早餐「東西在下午全部到位,我這一天必須在家守著貨物,天黑我們出發。」
鄭凱吃著煎餅「嗯嗯,這樣也好。」
地母笑了「怎麼?想通了?」
鄭凱笑了「我想通什麼?我本來就沒有什麼?」
地母不屑「切,鬼信。你昨天那悲傷,那憔悴的樣子,簡直風騷至極。」
鄭凱嘴巴張得老大「這和風騷有什麼關系?」
地母笑了掩飾尷尬「用詞不當啦,吃完打算干嗎?是在家呆著還是散散心?」
鄭凱攤開手「出去走走,不想窩在家里。」
地母點頭「那樣也好,最後一天看看db的環境很好啊!」
鄭凱點頭,起身走出大門「晨練去咯」
鄭凱出了門,臉色就陰郁下來,埋頭朝著街道公園跑去。鄭凱從始至終就沒放下。沿著街道跑道盡頭,這里早已變化的不成樣了,全部都拆遷了,唯有一家小小的理發館還豎立在所有的樓房之間。
鄭凱看到這般情景仿佛看到了曾經第一次在這里遇到張雨潔的場景,鄭凱走過理發店,沒有止步。
而是坐到另一間理發館坐下,這是這些年來他第一次到別的理發館理發,而且還是文東理發館的隔壁。鄭凱看著理發女理發師「毛碎」
理發師微笑的問道「帥哥需不需要做個造型?」
鄭凱擺手,丟出一百元「我只理毛碎。」理發師收起錢,覺得鄭凱是一個怪人,急忙找出90元遞給鄭凱。
鄭凱擺手「就當送你了,但是千萬不要提做頭發的事。」
理發師搖頭「人有尊嚴,行有行規。我們的宗旨是滿足顧客,從不會多拿多要。」
鄭凱看著女子「東北人的性格都很豪爽嘛!」
女孩笑了,開始替鄭凱剪發「那是必須的,不過你要充大款也不必這樣吧!」
鄭凱嘴角直抽泣「是嗎?我沒覺得自己是大款啊,我只是很討厭別人叫我做頭發。」
女孩笑了「看來那是我的不對了?」
鄭凱沒有說話,鄭凱沒有再和女孩搭訕,兩人也沒再說話。女孩將鄭凱毛碎理好,拿出剃刀替鄭凱刮發毛。鄭凱低著頭配合著她,女孩繼續拿出刮胡刀準備替鄭凱刮胡子。
鄭凱一把抓住她的手「你想干什麼?」
女孩白了他一眼「我是要替你刮胡子,你的胡子好久沒刮了吧。」
鄭凱僵住「你怎麼知道?」
女孩笑了「你自己對著鏡子沒看見嗎?」
鄭凱擺手「不需要了,謝謝!」
女孩笑了「我是免費的放心吧!我們和隔壁那家老理發館的老板娘都很熟,听說她在這個理發館就給一個人刮了幾次胡子,誰也沒機會找她刮胡子。所以我想這是一種營銷策略,我就借鑒了。」
鄭凱笑了「你沒有她刮的好。」
女孩不屑「切,弄得好像你刮過似得,你怎麼知道啊?」
鄭凱嘆口氣「沒什麼?胡子不需要刮了,我想你還是替我洗下頭吧!」
女孩點頭「那好吧!我不勉強你。」說完領著鄭凱到一邊的浴盆替他洗頭。才剛將鄭凱的頭發打濕,張雨潔就跑過來「小玲,我的吹風機壞了,先找你借用一下。」
女孩笑道「雨潔姐,在桌子上捏,自己拿吧!」張雨潔點頭,路過小玲身邊看了眼低著頭的鄭凱,背影似曾相識。拿起桌上的吹風機「謝謝了。」說完轉身離去。
鄭凱一直低著頭沒有說話,張雨潔真是變了,昨夜一夜風流,被別的男人壓在身下今早馬上就釋懷了,或許她已經不在意了,可是鄭凱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女孩疑惑「怎麼了,怎麼情緒這麼起伏?」
鄭凱尷尬「沒什麼?你繼續洗吧!」
小玲點頭,仔細替鄭凱洗頭,長長的指甲塞入鄭凱的發絲之中,來回的輕輕抓撓。鄭凱感覺此刻真是享受啊。
大約清洗了兩遍,鄭凱覺得干淨了笑著對理發師說「可以了,我得走了。」
小玲點頭「嗯嗯,我拿毛巾給你。」鄭凱接過小玲遞給的毛巾,擦拭著濕漉漉的發絲。
小玲試好吹風機準備替鄭凱吹干頭發,鄭凱笑了「不用了,我喜歡濕漉漉的感覺。」
小玲白了鄭凱一眼「我不介意啊,你要替我省電費我干嘛要推辭。」
鄭凱笑了「丫頭就是丫頭,我走了,希望還有機會來理發。」
小玲疑惑「拜托,最多2個月左右你就會來找我了,怎麼說有機會捏?」
鄭凱嘆口氣「希望吧!那我能不能問你一問題?」
小玲點頭「問吧!」
鄭凱很認真的看著小玲「東北女人是不是都很放蕩不堪,水性楊花啊。」
小玲頓住「你有病啊,神經病。」
鄭凱笑了,沒有說話懶得解釋,準備離去,恰巧張雨潔這時過來還吹風機「小玲啊,我已經叫店員買了新的吹風機,這個還••••••」鄭凱剛好扭身,看到張雨潔,張雨潔也僵住了。
鄭凱沒有說話,沖著小玲笑道「謝謝你理得發,我很喜歡。」
張雨潔看著鄭凱剛理好的頭發心都碎了,但是張雨潔什麼也沒說。鄭凱轉身離去,在與張雨潔擦肩而過的時候,輕輕的觸踫了彼此的肩膀。
鄭凱很瀟灑沒有回頭,剛走出兩步••••••
張雨潔也許是再也承受不住鄭凱的誤解,心里委屈過度,有苦還說不出來。一時心火過火盛,昏倒在地。
小玲喊道「雨潔姐你沒事吧!」
鄭凱扭頭一看,張雨潔昏倒在地上沒有動,上前蹲在她身邊。小玲制止「你這個你想做什麼?」
最近很開翻白眼「送她去醫院。」
小玲本想制止,可是鄭凱已經將張雨潔抱起朝醫院奔去。小玲放心不下,招呼店員看店,自己拿著外套和皮包也跟了出去。
鄭凱出門攔了一輛的士「醫院」
司機疑問「哪家?」
鄭凱眼楮一瞪「只要是醫院就可以。」
司機點頭,沒在墨跡很干練的加速超車為鄭凱爭取時間。鄭凱看著懷里的張雨潔,咬著牙,拳頭緊緊的握著。
昨晚的情景他不敢在想,張雨潔會是這樣一個風騷放蕩的女人。鄭凱撇過頭沒有在看張雨結,市醫院門前,鄭凱丟給司機200元,帶著張雨潔就進了市醫院。
鄭凱直接報了急救,哪里還有閑情掛號啊,醫院推出單車架將張雨潔交給了醫院,並稱自己是路人甲丟下幾千塊錢給醫院就走了。
剛出醫院門,遇見小玲「你來的正好,a區308病房,押金我已經交了,你去看看他吧!」
小玲蒙住「你••••••」
鄭凱笑了豎起雙拇指「我也崇拜雷鋒叔叔。」
小玲難得露出一絲欣慰「謝謝你!」
鄭凱沒在耽擱,攔了一輛的士遠去••••••
小玲去了醫院,醫院的醫生正愁找不到人,老醫生听完小玲的敘說點頭「這個女人沒有大礙,只是一時急火攻心造成了短暫休克。另外院長說了,只要調養下,吃點藥就沒問題,完全可以回家調養,不必住院。」
小玲點頭,片刻醫院的護士走到病房「醫藥費支付過度了,這剩下的4000多麻煩你帶給那個路人甲。」
小玲搖頭「可是我們不認識他啊。」
護士白了她一眼「總之你們帶走吧,自己還給他,醫院有規定不能拿病號醫藥費以外的資金。」
小玲點頭收過錢「我知道了,謝謝你護士。」
護士離去,小玲陪著張雨潔沒有說話,她在等張雨潔休息好了再帶她回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