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天龍和血煞兩敗俱傷,天主堂和通北皇朝不得已抽離兩人暫停交戰。然而戰爭並沒有結束,天主派東方藍月的姐姐東方藍穎出場,白靈雖然不認識此女,但是卻听雪女說過此女的陰險狡詐,以至于白龍魂也是喪失其手。
白靈扭身看向身後「誰去收拾這個可惡的女人,我要百分百能打敗她的人,而不是試試。」
白靈話另諸神大半都不敢吱聲,听得出來一旦輸了白靈肯定不會輕饒自己,故沒人敢說話。
玉簫子無奈的笑了起來「諸神不敢出聲也是情理之中的事,還是我來吧!一定我是不敢打包票,但是把握還是十足的,能輕易將我擊敗的也就那麼幾個。」
白靈看著玉簫子微微點頭「那就靠你了,玉簫子你一定要將這惡女打的非死即殘。」
玉簫子展開折扇笑了「非死即殘做不到,我玉簫子只會擊殺對手。」
白靈听完拍著他的肩膀「要得就是你這句話,看好你。」
玉簫子煽動折扇慢慢走上戰場,看著對面的東方藍穎「久聞東方藍穎耍的一手好長鞭,今日在下就要領教一下。」
東方藍穎抽出袖中長鞭,雙手抱拳「幸會,請。」
玉簫子盯著放著赤色光芒的長鞭,冷不丁的一愣神「嗜血鞭,沒想到你會有這等神兵。」
東方藍穎並未說話,長鞭揮舞出來,一遍一遍的敲擊著地面。這是修煉長鞭者迎戰前的長吟,玉簫子謹慎的看著東方藍穎左一下右一下敲擊著地面,微笑的收起折扇「看你也敲累了,該休息一下了。」
東方藍穎微微一笑「是啊,請多指教。」
東方藍穎看似柔弱,爆發力驚人,一鞭神速,還不帶人反映就已經貼近玉簫子。玉簫子急忙一個完美的360度大旋轉,躲過了東方藍穎的致命一擊。
剛一落地,又一道長鞭直接「刺來」玉簫子兩腿分開,飛至半空。折扇還不忘拍打嗜血鞭鋒芒。
東方藍穎招招狠毒逼人,玉簫子一直憑著靈巧的身手不與之正面交鋒,轉眼兩人打了一下午,還是未分出勝負。
白靈急了,這玉簫子是什麼意思,明明有機會發出必殺,居然不出手。大家都愁壞了,天主見玉簫子遲遲不攻,問了身旁的戰神此人是誰,戰神拱手抱拳「天主大人,對面手持折扇的就是當年叱 風雲的玉簫子,天主堂多次準備招納他,可是此人次次決絕,不知為何淮海能拉攏此人。」
天主听完氣的罵道「一幫廢物,你們拉不了人家為什麼能拉,你看看這十幾年淮海壯大到什麼程度,這個玉簫子的道行明顯在海穎之上,我只是不明白他為什麼要拖延時間。」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淮海的城樓亮起了火光,與此同時地母和東方藍月也回來了。兩人一回來就看見這般場景,拉著白靈問道「什麼情況?」
白靈指著場面「今早血煞和天龍雙雙負傷,這不,天主派東方藍穎出戰,我方玉簫子迎戰。」
地母看著場面,再看了一眼身旁的東方藍月「對面那個黑衣的女子就是你姐姐。」
東方藍月微微點頭,並未多說什麼,白靈指著玉簫子「這家伙答應我把東方藍穎打的非死即殘,這一上去就沒完沒了,也不下手,也不示弱,我心里沒底了。」
地母輕敲白靈腦殼「你要是有他一半就足以了。」白靈語頓,顯然沒明白。
地母沖著場面上的玉簫子吼道「玉簫子,不必再打了,回撤吧。」
玉簫子扭頭一看,地母回來了,笑著抽身回撤「不好意思,不用再打了。」
天主老遠就看見地母回來了,環顧四周「鄭凱呢?」
地母看見玉簫子走回來,微笑的說道「我們不在的這段時間辛苦你了。」
玉簫子輕輕搖頭「哪里,作為淮海的一份子,我有義務出一份力。」
地母沒再說什麼,站在城樓上看著對面的天主「天主,你貴為三界之首,但是你的野心卻比誰都黑,我們淮海只是憑實力走到今天,看不下去了就來打我們,沒關系,我們奉陪。有能耐平了通北皇朝,就是我們淮海所有的神抵全部戰死,通北皇朝碩大的宮殿空無一人,你天主堂也進不來半步。」
天主听完冷笑「你們的主子呢?躲著不敢出來嗎?還是丟了白龍魂沒有膽子說話了???」
地母听完絲毫不怒「雖然你是三界之首,但是對付你也輪不到通北王親自上陣,你能破了城門前的困獸陣再說吧!通北皇朝總共多達一百八十多失傳的上古陣法,其中攻守迷惑消弱的數不勝數,可以來試試。」
天主听完站起身,無奈的嘆口氣「今日來只是看看鄭凱是否如傳聞所說,離開了淮海。看你們一個個的態度我就知道了,他還真不在淮海。」
話音剛落,鄭凱爽朗的笑聲響起「天主是不是太想我了,嗯哼?」
只見鄭凱獨自一人站在城門前,諸神一時還未反應過來,地母疑惑「你••••••」
鄭凱扭頭笑了「你們啊,都不等等我,淮海有狗圍剿我怎麼能不回來打狗呢?」
天主听完臉色微變,天主堂的一眾神抵勃然大怒,天主雙手上揚示意肅靜「難道你通北王只會罵人沒有實力嗎?」
鄭凱笑了「是嗎?那也總比你強,派一個狗在我身邊,然後自以為是的狂妄至極,孰不知天主你搞來搞去,我鄭凱依然活得好好的,而且淮海還在日益壯大。」
東方藍月站到鄭凱身邊,悄悄的說道「那個黑衣的女子真是我姐姐。」
鄭凱翻白眼「誰叫你下來的,沒看見我這正嗎的歡嗎?」
東方藍月吐吐舌頭「我只是好奇,名字這麼相近,身材也一樣,樣貌難道???」
鄭凱擺手「我很明確的告訴你,你比她漂亮,但是她比你成熟,就這麼簡單。」
東方藍月頓住「這是什麼回答啊,不帶這樣的。」
天主干咳幾聲「既然你回來了,我也不打攪你們了,你們慢慢玩我們也該收兵回去睡覺了。」
鄭凱大聲喊道「既然來了何必要走呢?敢不敢城樓上小酌一杯。」
天主饒有興致的看著鄭凱「你不怕我借機破了你的陣法???」
鄭凱听完仰頭沖天大笑「怕我就不會說了。」
天主听完模著胡須,跳下搭建的站台,朝通北皇朝走去,大家全部跪地「天主大人,使不得啊,鄭凱這是詭計。」
天主笑了「管他什麼詭計不詭計的,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正好去研究研究這陣法的奧秘。」
諸神見天主死心要前往,準備跟隨,天主擺手「爾等留下等我就行,鄭凱雖然足智多謀,但是他也是一個顧名聲的主,一旦當著諸神的面對我發難,他手下肯定心里有想法,再者說他還沒那實力對我下手。」
諸神沒敢再多說,天主只身瀟灑的站在城門下,鄭凱揚手示意打開城門。天主和鄭凱並肩走到城樓之上,鄭凱命人端來酒菜,兩人對立而坐。
鄭凱的身後站著一眾神抵,鄭凱扭身「都下去吧,喝酒最重要的是氣氛,你們在這里干嘛?」
玉簫子扇了扇扇子「大家都回去暢飲把,今日一戰我們淮海可長面子了,能和天主堂平分秋色,是該驕傲一把了。」說完哈哈大笑。
諸神幾乎全部離開,只有地母和藍月以及傲來未離去。鄭凱疑惑的問道「你們什麼意思?」
地母拿起酒壺「我是來斟酒的侍婢,藍月是佳人,美酒配佳人,傲來則是隨身管家,這不為過吧!」
天主听完笑了,笑了起來「你鄭凱能走到今天全然離不開你身邊這些死心塌地的死黨,加上你自己的確算是有勇有謀的性情中人,要不是敵人我們一定是知己。」
鄭凱擺手「和誰做知己也不能和你做,我的使命是替龍王討回一切,這是我踏入仙界的首要目的。」
天主听完繼續喝了一口酒,站起身「謝謝你的美酒,你讓我想起了很多過去的往事,不過我明確的告訴你,你跟天主堂的實力相差的不是一點半點,還有我從不會後悔自己的決定。」
天主下了閣樓,鄭凱命人打開城門送走天主,地母看著鄭凱「為什麼剛才不下手???」
鄭凱笑了「下手又怎麼樣?沒有把握,何況有把握我也不會這麼做的,靠實力去征服別人,別人無話可說。靠陰險去折服別人,別人怨氣橫生。」
看著天主遠去,鄭凱看著身邊三人「我說你們三咋這麼不听話,我喝個酒都要黏在一起。」
東方藍月听完表示不屑「拜托,好心擔心你的安全,當成驢肝肺了,切,有什麼了不起的。」
地母點頭「這話也只有你敢說出口了,不過我挺你,藍月說得好。」
傲來模著胡須「其實吧,以前天地四大霸的感情真的很深,為了鞏固這個稱號,四兄弟是打了不少仗,贏了無數場。只是沒想到這場原本應該喜劇落幕的兄弟情變成了悲劇。」
鄭凱听完站起身「我呸,你丫電視劇看多了吧!又開始整台詞了?」
傲來無奈的搖搖頭「不好意思最近看射雕英雄傳,楊康那麼對待郭靖。」
眾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