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扁扁的巨型怪物向阿剛倒了過去,那月復底突然露出數十個拳頭般大小的嘴。
「阿剛,你愣著干嗎?還不跑?」這小子仗著自己有硬氣功,想跟這不知名的東西拼上了。
「老鐵,你就別一驚一乍的了。要我看這玩意就是一條大蚯蚓,它可能被我嚇死了。」
「你能再天真一點嗎?」
阿剛他嘴里說不怕,其實是怕的要死,就是嘴皮子硬不肯服輸,生生的把那只大怪物給擋住了。
那大怪物迅速的把阿剛卷著包了起來,看到這後背青黑青黑,月復底又有數十個嘴的怪物,腦間突然出現了一種動物的樣子來。
「螞蝗!對這一定是變態級螞蝗,阿剛快用口水噴它,這玩意怕口水的。」
「老鐵,你他娘舅的說起來輕巧,現在我感覺全身有數十個地方被這大蚯蚓給吸住了。敢情它是母的,興起覺的哥長的高大威猛看上我了。」
「」
「這叫蚯蚓?你他女乃女乃的別玩了,這叫螞蝗,那數十個嘴可是吸盤,你再不想辦法擺月兌它,很快就會吸干你的血。」
心里擔心起來了,這那麼大的地方要是多幾條這玩意,可就完了。這螞蝗可是雌雄同體,不斷的繁殖,按這地方的大小來判斷起碼可以容下五六條這般大小的螞蝗,這可真是過也不是,退也不是。
「哈哈!老鐵,你的辦法可真管用,你看這蚯蚓松開了我。」阿剛開始追趕那大螞蝗了!
「都說了這叫螞蝗,不是蚯蚓。」
看著這大螞蝗松開了阿剛,在一邊跟阿剛對峙著,那綠綠的小眼楮一眨一眨的。螞蝗有眼楮的嗎?好象沒听過螞蝗有眼楮的吧!
那大螞蝗嘴里不停的流著白白的哈喇,每滴一點,泥漿就發出哧的聲音而且還冒著白煙。這玩意的口水該不會是比硫酸還厲害吧?
「老鐵,你快下來玩玩!這里應該只有這一條大螞蝗,我倆一人一邊來個左右夾擊怎樣?」
「不怎樣?你這是叟主意,你先在這泥漿里跑一圈試試,如果沒有其它螞蝗出現,我就下去跟你合作。」心想這泥漿那麼臭,沾上一點都不知道會不會洗不干淨了,如果只有一條的話,我就繼續做我的總指揮,多了再幫忙也不遲。
阿剛這小子,還真一邊向前走一邊打著一套拳法。
呵呵看這小子就是嘴硬,其實他肯定心里怕的很,又不敢在我面前服軟。
那大螞蝗,也不急以攻擊他,保持距離的跟著他。
「老鐵,你看我都過對面來了,真的沒有,你下來吧。你在背後偷襲它,我來前面攻擊它,這打架得講求分工合作,靠的是用腦,你這二愣一樣的頭腦是想不出這樣的好辦法的。」
這些話貌似我之前說他的。
算了,這麼臭也下吧。早點把這噠子墓給毀了,就可以早點回去,老三的傷可不能耽誤了。回去之後就得馬上去找那個什麼君子梁。
跳了下去,這泥漿可真是涼嗖嗖的,感覺真好。
向那大螞蝗走了過去,阿剛我來抱它後面,你等它回頭時就一拳砸死它。
想法是非常理想的,但現實往往確是那麼的蛋疼。
剛想過去抱它的時候,周圍突然冒出了十幾條大腿般大小的螞蝗,不過跟眼前這大螞蝗不是一個檔次的。
「哇!老鐵你看它們這幫家伙賊得很,剛才怎麼不一起出現,非得等你下來了才冒出來,看來你的頭腦還比不上這些牲口!」
這些是牲口?
唉!阿剛嘴里還真是吐不出什麼好話來。看著離對面還有十來米,這距離說遠不遠,但說近也不是很近,該怎麼擺月兌這些玩意呢?
那數十條小螞蝗慢慢的圍了過來。
螞蝗除了怕口水,還怕鹽.酒.醋.可是這三樣身上沒有。
看著它們慢慢的圍了過來,想起了還有防風打火機。趕緊的往泥漿下的口袋里模去,掏出打火機,點著了火,這數十條螞蝗好象怕極了似的,全部退了開來,嗖一聲都鑽回泥漿里去了。
跑,第一反應就是跑!它們這些挨千刀的可真聰明,想從泥漿底下來攻擊我。
「我說老鐵,你又在發什麼神經,你身邊的數十條螞蝗不是不見了嗎?你他娘舅的跑什麼跑?怕死就滾!」
阿剛話都沒有說完,就沉到底下去了。
看到阿剛沉下去了,被拖著到處走,時不時可以看到他手冒出來劃幾下。
反正阿剛看不到,是時候了。氣運丹田,一股力量在丹田處旋轉著,一會工夫後全身充滿了力量。慢慢的從跑,到踏著泥漿跑,就跟傳說中的輕功水上飄一樣。
我也在納悶著,我什麼時候有這本事了?快速的沖到大螞蝗的身邊,把力量集中在右拳上。跳了起來狠狠的一拳向它頭上砸了過去。
一拳生生的把這大螞蝗的頭給砸穿了,要知道螞蝗可是軟體動物,身體的柔軟度可是要很鋒利的刀才能切開它的。
大螞蝗,晃了幾下倒了下去!
看著阿剛還在被拖著到處走,深深的呼吸了幾口氣,調節了下很快又恢復了剛才的樣子。
阿剛這時也起來了,生生的把卷著他腳的那只螞蝗給拉斷了。
「老鐵,你愣著干什麼?還不跑上那岸去,以為再這里好玩啊?你再不跑,我可顧不上救你了。」
「好吧!」
反正這大螞蝗已經死了,那些比較小的一時也對他構不成什麼威脅,不如順他意就爬上了岸。
身上發出來的惡臭味實在難聞。
「哈哈!小樣們現在可知道大爺的厲害了吧!」
看著阿剛這213青年,不停的把手往泥漿里撈,只要被他抓到一條螞蝗,他就拉起來弄死它。
這哥們實在是太彪旱!
我還是選擇跳了下去,小跑過對面爬了上去,回到剛才那大塘虱的地方,見那大塘虱沒發現我。趕緊的把身上的臭泥那些清洗干淨。
阿剛也跑了過來,「老鐵,是不是那邊有什麼可怕的東西?」
「沒沒有!我只不過是想過來這里洗干淨身上的泥漿,你也把肩膀上的泥漿洗干淨吧!」
「哦,原來是這樣。老鐵,我為什麼只洗干淨肩膀上的泥漿就行了呢?」.
「這還不明白?待會兒,你背我過去。你肩膀上不洗干淨點,我不等于白洗了!」
「憑什麼?我為什麼要背你過去,你背我就不行嗎?」阿剛強烈抗議著!
「阿剛,你放心我這人最公平的,你待會兒背我過去,回來的時候我背你過來,這不是很好嗎?」
「也是,好吧!」
坐在阿剛肩膀上就是舒服,嘿嘿!看來腦子不好使就得這樣的下場,回來的時候我身上那麼干淨,肯定結果還是一樣要你背,一臉壞笑著。
走了幾分鐘,突然這墓道變小了,看起來只能側著身體才能過去。
「老鐵,我可能過這墓道有點困難。我先試試看!」阿剛正準備走那墓道。
我把他拉了回來,先等等。我總覺得這墓道有問題,但一時想不出什麼問題來。
「哎呀,老鐵,你怎麼就那麼婆媽呢?這不就是一條小點的墓道,你至于那麼擔心嗎?」
我說:「阿剛,你看看這墓道大約有多長?」
「老鐵,我覺得應該不會超過二十米。」
「那你再看看,中間是不是有凹進去的地方。」
「哇!老鐵,你太厲害了,不用看就能猜出來,那十來米的地方確實是兩邊凹進去。怎麼了?」
你還身當我是神算啊?我也是剛才看到的,只不過我會告訴你我也有夜視眼嗎?
坐在地上,掏出那煙來。看著這全沾在一起的煙心就涼了,這可怎麼抽啊?
隨手丟了,站了起來。「阿剛,你在這里等等,我先去看看。」
「老鐵,這黑燈瞎火的你能看見什麼?還是我去吧!」
我揚了揚手上的打火機,心想你他丫的就是一個蠢驢,我要是看不見東西我能一路上來不用電筒那些嗎?
小心的慢慢側著身子走著,看著這光滑的地面就擔心了起來。前面會有什麼等著我呢?
來到了那凹進去的地方,左右望了下,頭皮都快炸了。兩條巨大的東西各在一邊躺著,那黑到反光的背,看著就心慌,那一排排血紅血的巨爪,更是讓人覺得腳在抖著。
一不小心打火機沒拿穩掉在了地上,發出清亮的「當」的一聲響聲。
那兩條大東西睜開那血紅血紅猶如碗大的眼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