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3年5月9日,上午11點30分
一件辦公室內「啪」傳來一陣聲響,「尹昊,你想不想在這干了,啊?你知不知道這里面住的都是什麼人?就你一個小保安還和人家頂嘴,你要不要命了?你不要命別把公司牽扯進去呀,這事人家要抓著不放怎麼辦?你明天不用來上班了,回家種番茄去吧!」一個體形豐滿的胖子正在訓斥一個穿著保安服裝的男子。
胖子就不向大家描述了,省的倒胃口。這個穿著保安服的男子卻生有一副好面相。一米八三的個子,面目稜角分明,略微消瘦的臉上透著一股堅毅,再配上一頭黃白色碎發無一不在彰顯著此人的不凡。當然,如果此時這個男子臉上沒有怒火的話應該會更好。
似是听夠了對面胖子的嘮叨,一拳頭拍在桌子上,把對面的胖子嚇了一跳,哆哆嗦嗦的說道「尹昊,你可別亂來。我告訴你,這里是公司,不是你家!」雖然胖子還在訓斥著尹昊,不過已經沒有了剛才的底氣,胖子可不知道對面的那個人發起火來會干出什麼事來。
尹昊看著眼前這個靠關系上來的經理,深吸一口氣平靜的說道「不用你炒我,我自己把你炒了。我不干了!」說完轉身就向外走,不再回頭。而那胖子經理明顯松了一口氣,罵罵咧咧的說道「tmd,我以為要打我呢,整了半天只是不干了。害的老子擔心半天!」不過這時已經離去的尹昊不知為什麼又回來了,把辦公室的門反鎖,抬步走向胖子經理。
胖子經理這時只感覺到一股驚天殺氣,結巴的對尹昊說道「我告訴你,你別過來啊。我親大爺的二表姑的三爺爺的孫子是這兒的董事長!你別亂來。」
尹昊對此只是一笑「你好像忘了,剛才我已經把你給炒了,你那董事長在大的官職也壓不到我」說完不給胖子任何的機會,三兩步走上前對著胖子就是拳打腳踢。
邊打還邊說著「叫你壓榨我,臨走不打你一頓都對不起我自己,對不起我自己」打了兩三分鐘,胖子經理只有哼哼的力氣,尹昊才走出辦公室,看著辦公室外面的同事。一吐濁氣「呼,真舒服。里面內胖子已經神智不清了,誰打的可是看不見哦!」說完就走出大廈,後面又響起了胖子打雞血般的嚎叫。
出了大廈,尹昊便騎著那輛扔舊貨市場都沒人要的大二八(自行車)向自家的方向駛去。孤單的騎著車子,尹昊不禁又想起了那段往事。
尹昊從小就是孤兒,一直在孤兒院長大,直到15歲的時候有好心人的幫助上了軍校,自由搏擊、體能訓練等科目樣樣a+評價。有一次看不慣有人欺負弱小,便幫那人出頭,把人家打進了醫院。可誰知人家是部隊營長的兒子,所以惹了禍的尹昊18歲黯然離開部隊,回到他生活了15年的地方—杭州。
不過但是相比與其他平凡的城市,越繁華的城市越黑暗。在社會上模爬滾打五年,讓尹昊身心疲憊。像剛才那樣的事情,尹昊已經不知道經歷了多少次。「哎~看來又得想辦法找工作了。」尹昊無力的想著,有時候尹昊都會自問,自己到底是為了什麼而活著?僅僅只是為了活著而活著麼?甩甩頭,把疑問從腦海中清除,專心的騎車回家。
離家越近,尹昊越覺得奇怪,雖說尹昊的家,特別的偏遠,尹昊平常騎車要半個小時才能到市區,但是路上也不能一個人都沒有呀。不過疑惑歸疑惑,尹昊也沒細想,可能人家都去上班了,踫巧都沒人。花費大半個小時才回到家中把自行車鎖住,揉了揉肚子隨後就向張伯的幸福面館走去。
尹昊住的是貧民區,所以四周都是破舊矮房。七拐八拐的來到了幸福面館。
尹昊經常上這家幸福面館吃飯,這家幸福面館是貧民區唯一的一家飯店,而且因為里面的面都是成本價,根本掙不了什麼錢,最便宜拌面一塊五一碗,貧民區的人都願意上這吃,也和面館的主人張伯很熟。但是今天卻異常的冷清,矮房門面上那扇破敗的木門在那里吱呀吱呀的直響,詭異的很。按說現在是飯口時間,即使沒有坐滿桌,也應該差不多。
出于禮貌,尹昊在門外喊了一聲「張伯」但是沒有人應,尹昊以為張伯在睡覺,年紀大了耳朵有點毛病也是正常的。喊了一聲「張伯,我進來了」便推門走了進去。
店里的一切和往常一樣,而張伯卻背對著他一動不動。尹昊疑惑道「張伯,剛才我在外面叫你,你听見了麼?」然而張伯卻什麼都不說,只是默默轉過身。那是一張怎樣的臉呀?或許已經不能稱之為臉了。面部扭曲,兩只眼楮睜得老大,不時還有肉蛆從鼻子中竄出,看見尹昊進來就雙手前伸張開了那一口參差不齊還流著黃色粘液的大板牙向尹昊進發。
尹昊看此嚇了一大跳,當兵的本能使得他一腳踹向‘張伯’而後馬上跑出飯店,不過出去的尹昊看見了一生難忘的畫面。一個或兩個的喪尸不斷的從小土房中涌出,看那穿著明明就昔日的鄰居呀!喪尸們很有紀律性的把尹昊包圍住,不讓尹昊逃跑,尹昊見此趕忙返回飯店,把桌子椅子什麼的都堆到門後。開玩笑,面對一個喪尸總比面對一群要好。
尹昊看著被一腳踹倒地的‘張伯’汗毛都立起來了,喪尸的骨骼與肌肉極度僵硬,所以彎曲度數很小,此時的‘張伯’正在極力的想站起來。似是感覺到尹昊的目光,‘張伯’不在想站起來,抬起頭獰笑著向尹昊爬去,那嘴還在一張一合,仿佛正在咀嚼著尹昊。
果然,人的潛能都是逼出來的。喪尸就是喪尸雖然形象可怕,但是這速度真是慢的可以。看著緩慢向自己進發的‘張伯’尹昊小心的繞過,而後拿起灶台上的菜刀,大吼一聲對著‘張伯’腦袋就砍了過去。而于此同時,飯店那張破舊的小木門也完成了它的使命,轟然倒塌,外面的喪尸‘漫步’而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