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面前的陳鵬,听著小木屋傳來的那猥瑣笑聲,彪哥現在恨不得爆那狗腿子的菊花,尼瑪的哥們叫你帶個好貨色的沒錯,可你他媽的誰叫你丫的帶個變態過來啊。
「咳咳……兄弟,我想,這里面可能有一點誤會。」小心翼翼的咽了口口水,彪哥訕訕的說道:「其實呢!這一切都是那個小人帶過來的,我都不知道跟他說過多少次了,叫他不要危害他人,可他丫的根本不听我這人的話,我也是沒有辦法啊,剛剛砸你的窗戶,還不是想給你們條通道去逃跑……」
「哦……是嗎?看來我還真的是誤會你了,那能不能把你叫狗腿子那個人叫出來一下呢?」陳鵬似笑非笑,徑直的看著。
「好好好……我馬上就去。」被陳鵬一瞪,彪哥突然間感到說不出的恐懼,這股深深的威壓,就像是一個靈魂般的烙印一樣,深深的刻在了他的心里。
「彪哥,怎麼了,那妮子好玩嗎?」不大一會兒,狗腿子就被彪哥給拉了出來,此時的他,滿臉的意猶未盡,顯然是剛剛的運動十分讓他享受。
「嗯?!」一出木屋,狗腿子就看到輕輕松松站在門外的陳鵬,和衣衫依然完整的何顏。
「你這家伙,尼瑪的在干什麼?想找打嗎?」狗腿子一見陳鵬,頓時就一股火氣,丫的這家伙難道還沒有滾進河里嗎?
「你他媽的你這家伙干什麼?誰叫你這樣子對這位先生的!」彪哥一听狗腿子的口氣,頓時就嚇出了一身冷汗,狠狠的拍了一下狗腿子的頭,暗罵道︰「尼瑪的難道你沒看見現在這是什麼情況嗎?尼瑪的我小弟在地上躺著你當空氣啊!」
「啊!」被彪哥這一拍,狗腿子頓時懵了,什麼時候,彪哥對待人這麼彬彬有禮了,以前不是直接就當著人家的面就把女的先強了嗎?
「彪……彪哥……」饒是狗腿子的笨腦袋,當他看到倒在地上的那些小弟後,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這個時候,他的腦子里只閃過了一個想法︰完了,這回踫到鐵桿子了。
「彪你媽啊!」彪哥再次猛地一踹狗腿子,大罵道︰「叫你不要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尼瑪的你偏要做,你把這位先生和女士拉過這里來干什麼,你這不知道這是多麼浪費他們的時間,還不快給他們道歉!」說完,彪哥又再次對著換了一臉的媚笑,一幅低聲下氣的樣子,跟他那健壯的身軀比起來,顯得是格格不入。
「這……這位大哥……我錯了,都怪我,都是我不好,我該死,我該死!」狗腿子沒有辦法,現在的他,已經是進退兩難了,只有好好的听彪哥的話,半走半跪的來到陳鵬的面前,直接扇起了自己的耳光。邊打還在心里邊罵︰你這家伙,既然那麼牛叉,就穿個全身名牌服裝不就好了嗎?我們的目標就是那又漂亮又窮苦的小妞,尼瑪的你非要搞得跟乞丐似的,還非要現在才發威,剛才那聳樣跑哪里去了?
「好,你這種人渣,就要好好的打一下,不然的話,還不知道你還要殘害多少的良民少女!」彪哥一臉的憤懣,好像自己真的氣憤似的。
陳鵬一直抱著雙手,似笑非笑的看著兩人的猴戲,輕聲吐道︰「好了,不要打了,讓我看你的樣子,難道想要我幾天吃不下飯啊!」
「听到沒有,別髒了這位先生的眼楮,還不快滾。」彪哥听言,立刻積極的上前,一腳就把狗腿子踹在了一邊︰「呵呵,先生,今天的事,真是絕對的誤會,誤會啊,要不,我現在就送你們回去?」
見陳鵬等人根本不是自己可以吃下的,彪哥立刻的就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一下子就從凶神惡煞的猛漢成了一個買菜的憨厚大叔了。
反正就算玩不了車上的那美眉,屋子里的那個美女還可以繼續將就幾天,注意一點的話,應該不會那麼快死吧。
「不用了,車子我自己開,就用你們這出租車吧!」陳鵬拍了拍已然變了形的車子,暗自想到︰「嗯。應該可以換個百千塊錢吧!」
「好好,先生,我現在就把鑰匙給你,狗腿子!還不快點!」
「來……來了,這……這位大哥,這就是鑰匙!」本來在地上裝死的狗腿子一听叫聲,立即連滾帶爬的起來,慌慌張張的從口袋里抽出了一串鑰匙,就直接交給了陳鵬。
「嗯!」自然的接過鑰匙,陳鵬看了看木屋里的人影,嬉笑道︰「看來,客人不止是我一個嘛!」
「……先生,我們已經道歉了,請先生高抬貴手,不要再管我們的事了。」見陳鵬眼神一個勁地往屋子里瞧,彪哥心里一緊,心里暗道不妙,難道屋子里拿女子被發現了?
將手不著邊際的伸在背後,彪哥緊緊地抓住了一把手槍,為了這把手槍,他不知道花費了多少的心思,耗費了多少的資金,沒辦法,誰叫他就只是一個小小的犯罪團伙呢?根本就沒有什麼勢力可言。
對于這把槍,不到萬不得已的地步,他是不想用的,因為這可是他最後的手段了,可現在,陳鵬已然在把他逼上絕路;「哼,如果你非要插上一腳,那我不介意把你從這個世界直接抹殺掉,練過幾下子又如何?我就不信你可以擋得了子彈!」
「呵呵,兄弟,別緊張嘛!我不就是問問,問問嘛,別一副死了媽一樣。」陳鵬聳了聳肩,一幅你要安心的樣子。
「呼……呼……」此時的彪哥,已經被陳鵬的話逼的想死了,尼瑪的你打又不打,走又不走,尼瑪的想干嘛啊?老子捏槍都差點捏到走火了!
「那先生,你們能走了嗎?」彪哥現在差不多是哭著求著陳鵬了,不知道為什麼,雖然陳鵬身材一般,即使說不上是骨瘦如柴嘛,但也絕對不能跟那彪哥比健壯的,可彪哥就是感覺到一種難以言喻的壓迫,讓他連行動都有點困難。
「走,當然要走,不然你還要我請你吃飯啊!」陳鵬無奈的向上翻了個白眼。
「好……那就好……」一瞬間,彪哥大大的松了一口氣,現在的他,滿身大汗,步履蹣跚,好像被幾十個彪莽大漢退出去ooxx了一樣。真不明白,自己明明就是只是站了幾分鐘而已,怎麼就好像經歷過百團大戰一樣。
「不過嘛。」突然間,陳鵬嬉笑的面色一轉,頓時嚴肅起來︰「我想在走之前,拿走你們每個人一件東西……」
「砰!」一聲槍響,在林中響起,本來已經安睡的鳥兒們突然被這劇烈的響聲驚醒,頓時間,各種動物的叫聲在整個林中像是多米羅骨牌一樣連綿不斷的響了起來。響徹了整個山林……
「嗯,你這槍竟然還是一個軍方的貨,比起那些總是走火的塑料槍可好多了,真不知道你這種小團伙是怎麼弄過來這種槍的。」在林中的一個小木屋前,陳鵬一手隨意的把玩著彪哥剛剛持有的手槍,感嘆道。
而彪哥,包括他的那些小弟,狗腿子,都是痛苦著臉,拼命著捂住下胯,叫著一陣陣屠豬般的聲音。
彪哥現在才知道,陳鵬這家伙到底有多麼的變態,在離自己不過一米的距離之下,陳鵬竟然輕輕松松的躲過了自己的槍,那副樣子,好像不是在躲子彈,而是在躲一個緩緩飄起的氣球一樣。
感受到自己下月復的**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彪哥神經承受著巨大的痛苦,自己的下輩子,估計就這樣玩完了。
「嗡……」出租車在一陣啟動聲之中,緩緩離去了,彪哥等人的意識在車子離開視線的最後一刻,最終還是帶著巨大的疼痛,消失無蹤了,而當這些人再次醒過來的時候,他們卻已經發現,自己出現在了警察局的拷問室中,而解決這件事的主要人員,卻是一位十分漂亮的標志的美眉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