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
「正是藥。人非鐵石草木,最不凡的地方在于思想,最薄弱的地方卻在于**,而**最薄弱的地方不外乎冷暖饑渴,七情六欲,其中又以**最難把持,想要征服一個意志堅定的人,最好的辦法便是從**處下手。一劑藥服下,我保管這些個烈女們很快便會把禮儀廉恥,貞節婦德忘的一干而盡,到時也不用我們強迫,她們自己便會哭著喊著求我們給她們男人。」
听了這一番話,曹彬卻是恍然大悟,贊道︰「副帥果然是智謀超群,末將佩服得五體投地!」
「哼哼,嘴上佩服,心下卻罵我下流,出了這麼一個損招吧。」
李靈卻是裝出一副很無奈的樣子,嘆道︰「只是這法子太過陰損,將來恐怕會為別人詛罵,若不是情形急迫,我是斷然不會出此下策的,眼下為了大周著想,將來有何苦水也只好自己吞了。」
計策已定,藥李靈也已一同帶來,中醫之中,用于房中術的藥物和處方有很多,大多數是天然藥材制成,副作用較少,有的藥不但能增強性功能和提高性快感,更有強身健體之功效,比之現今「偉哥」之類的西醫藥,其實效果更佳。
藥雖多,其名稱倒也頗有文采,如旱苗喜雨露散、飛燕喜春散、西施受寵丹、漢妃暖爐丹等等,也有名字比較直白的,如金槍不倒方、窄陰方、美女顫聲嬌、楊妃夜夜嬌等。雖名字各不相同,但其藥性卻大抵相同。
其中一些藥卻是需要長時間火煉,調制,且使用起來還得抹呀,添呀的,十分麻煩,故而李靈此次帶來的藥是一種簡便易用的藥,名為「惹意牽裙散」,此藥由牡丹花、天仙子、天茄花等分混合,然後放于水或茶之中食之便可發揮藥性,到時服下此藥的女子便神智迷離,春情蕩漾,暢開胸懷君所為。
這些宮女們被驚嚇恐喝,餓飯斷水約有半天,李靈便吩咐將配好的藥和入茶中給她們送去,宮女們卻是渾然不知其中有詐,皆是不顧形象的豪飲狂吞,幾百宮女倒是將十幾缸的藥茶水喝了個干干淨淨。
這惹意牽裙散發揮藥性的時間約在服下半個時辰之後,李靈便讓曹彬先行通知各營,叫他們分批前來伺候營領取「賞賜」。
不久之後,藥性開始發作,那些嬌滴滴的宮女們先是覺著渾身燥熱,香汗升騰,後又感到**膨脹,隱隱作癢,最先神智還有稍許清晰,顧及羞怯,不得不咬著牙忍耐,待到後來全身上下都被欲火包圍,什麼禮儀廉恥,統統拋在了腦後,一個個皆隔衣撫弄自慰,更有甚者竟是寬衣解帶,**盡露卻也渾然不知,只是痴狂的撫慰著愈來愈強的**。
不多時,伺候營內,已是婬聲一片。
正所謂近水樓台先得水,這極樂之欲,也得讓伺候營的士卒們先享受才是,這幫大老爺們耳听著盈盈嬌喘,眼看著一個個**畢露的美人,早就是心癢難耐,狂燥不已,李靈于是一聲令下,眾士卒們卻是比上陣殺敵還要勇猛,忙不跌的月兌光衣服,如虎入羊群一般殺入群美之中。
那些個宮女們早已盼著有男人來撫平全身的狂欲,此一來更是暢杯相待,任由這幫粗魯的漢子們極盡獸行。
男人們沉重的喘息聲,女人們浪蕩的申吟聲,整個伺候營已然變成了一座大婬窩。
營外的周軍士卒們終于曉得了這所謂的「賞賜」是什麼,听著營內**的聲響,胸中的欲火頓時燃起,均是迫不及待的想要進營去「領賞」。李靈遂讓他們以七百人為一批,每隔一柱香的時間輪換一批,于是乎,一場有組織,有預謀,場面浩大的集體性嫖娼就此開始。
長長的隊伍直排出了數里之遠,每個人進去之前皆是一臉的急燥與不安,出來後卻是紅光滿面,精神抖擻,個個都贊揚皇恩浩蕩,體恤士卒。
一場潛在的危機,就此平息。
李靈倒是沒有參與到這場浩大的「嫖娼」當中來,並不是他一下子改了食色之性,卻是因為自己現在已是殿前副點檢,全軍的副帥,即便要搞女人,卻也不能和這些軍卒們混在一起,有**份。
張永德對結果很滿意,眼下軍心既振,周主正在渝關大戰遼軍,他自然是不敢再呆在幽州享樂,遂命殿前都指揮使趙匡胤留守幽州,自率三萬大軍前去援守渝關。
著趙匡胤留守幽州卻是李靈的主意,他的理由是幽州地位極重,人口眾多,需當有一名有威信,能力強的將領來守衛,趙匡胤治軍出眾,在軍中素有威信,故而是最佳的人選。
其實他真正的目的卻是不想讓趙匡胤參與到渝關之戰中來,這個人野心太大,且城府又深,歷史上一直假裝出一副假仁假義的姿態,騙得周世宗柴榮的信任,待世宗死後不久便凶像畢露,發動陳橋之變,奪周家江山。
所以李靈必須要制止他進一步獲得權力,不讓其參戰便無戰功可立,無戰功則自然就無法再獲升遷。
那趙匡胤倒也無所怨言,很淡然的應下軍令,李靈卻對他這種無所爭的表面之象愈加感到厭惡,越是這種表面看起來超然外物之人,做起壞事來就越是手段狡詐,不留情面。
對于將來在朝廷中的發展,張永德和李重進這兩個人固然需要重視,但最需要提防的卻是這個趙匡胤。
霜落渝水,風催邊關。
等了多少年,這座古老的險關終于又響起了那熟悉的戰鼓之聲,狼煙之下,炮聲之中,卻是兩個不同的族類在進行著殊死的決殺,攻守之勢,命運之機,全都在此一戰。
周軍雖在數量與戰力上遜于遼軍,但有英明皇帝,奮勇的將士,再加上據有險關,與昏敗無能的遼主所率的十萬鐵騎相比,算是實力相當。
遼主雖然無能,但他的手下大將們卻不是吃素的,只消他一聲令下,十萬將軍卻也皆願以死報國。這大概就是游牧民族的性格吧,無論處在什麼樣的情況下,都俱有極強的凝聚力,這也是他們能與數龐大的漢人一爭高下的重要因素之一。
比及張永德的三萬大軍趕到渝關時,遼軍已經猛攻了七日之久,自關上望去,尸骨遍地,血流成渠,死傷竟達五千之多,雖然付出了如此慘重的代價,遼軍卻依然無法撼動堅如磐石的渝關。
周主方面的損失也頗為巨大,死一千,傷三千,且這些死傷的士卒,多半是由遼國強弓硬弩身造成。
游牧民族向來以騎射見長,一般的弓箭手都可以將箭射出三百步之遠,而周軍中只有最好的弓箭手才可以達到這個射程,平均水平則在兩百與兩百五十步之間。
這就相當于雙方在進行著一場不對稱的戰爭,遼軍可以對城上周軍的步卒和弓手進行遠程打擊,而周軍卻只能對遼軍的攻城梯對進行打擊,對于三百步之外的遼軍弓手卻只能望而興嘆,無可奈何。
正所謂居高臨下,勢如破竹,雖然遼軍的弓手厲害,但渝關的城牆高厚,多少可以抵消一些箭矢的傷害,又兼關前道路狹窄,遼軍的攻城梯隊不能對渝關進行橫向大面積的攻擊,攻城效率不高,想要攻上周軍精銳之師防守的渝關,卻也是困難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