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裂電殿的殿主張盛東就率先開口道︰「我看,不如我們和趙痕一同前去,以免趙痕路途遇到危險!」
對于長老們的關心,趙痕心中也是感激了一番,隨後開口說道︰「殿主,宗門上下群龍無首,天冥宗也虎視眈眈,若是長老們隨弟子去了冰晶山,那紫雷宗必然空虛,一旦天冥宗襲來,門下弟子將令人堪憂!」
听過趙痕的勸說,長老們都是無言以對,畢竟趙痕說的是實情。現在紫雷宗的情況的確不容樂觀,一旦長老們隨趙痕前往冰晶山尋找時滅草,那門內必然實力空虛,若此時天冥宗乘虛而入,這些低級弟子們的安危便令人擔憂,畢竟不是人人都像趙痕一般,有如此妖孽的實力。
將眾位長老說服後,趙痕又來到了紫嫣然的洞府,隨後從乾坤袋中掏出了裝寒冰焰和炙炎水的兩個玉瓶,交到了紫嫣然手中。
縴手接過趙痕遞來的兩個玉瓶,紫嫣然不禁好奇的小聲問道︰「這是什麼?」
對于紫嫣然的疑惑,趙痕自然不會隱瞞,把寒冰焰與炙炎水的來歷以及特性告訴紫嫣然後,趙痕又將自己想要紫嫣然吸收這兩樣東西的想法說了出來。听過趙痕的話後,紫嫣然頓時欣喜不已。
每次紫嫣然遇到麻煩或危險時,趙痕都會出手替紫嫣然解決,然而,上次天冥宗與紫雷宗交戰,紫嫣然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趙痕一步一步陷入困境,雖然在最後一個天冥宗元嬰修士要出手擊斃趙痕的緊要關頭,紫嫣然祭出飛劍替趙痕攔了元嬰修士一擊,但卻根本無力與元嬰修士對抗,只能閉目等死準備替趙痕擋下一掌,若不是後來洛家老祖及時趕到,紫嫣然的結局也必然是香消玉殞的下場。如今有了增強自身實力的東西,紫嫣然自然不會拒絕。
很快,紫嫣然在趙痕的幫助下,開始先行吸收寒冰焰。雖然寒冰焰被稱為火焰,但卻如同寒冰一般森冷無比,紫嫣然吸收起來也不會有什麼危險,相比炙炎水的熾熱狂暴,先吸收寒冰焰顯然要安全許多。
將吸取寒冰焰的玉瓶打開後,一絲森白色的火焰騰升而出,使四周空氣驟然轉冷,如同至身冰窖一般。單獨的寒冰焰,失去了炙炎水的協調後,立即顯示出了森冷的特性。
趙痕見此,連忙將手掌從袖口探出,掌心電光閃爍,凝聚出一個電球將這一絲寒冰焰包裹在其中,壓制寒冰焰所散發出來的寒氣,讓紫嫣然進行吸收。
此時紫嫣然也是盤膝而坐,縴手微啟,一道道細若游絲的寒冰焰,自掌心吸入紫嫣然體內。盡管有了趙痕壓制寒冰焰的冰寒之力,但一道細若游絲的寒冰焰一入體,紫嫣然立刻感覺到身軀直泛冷意,忍不住打了個寒噤。
趙痕在一旁壓制寒冰焰,紫嫣然的反應自然也落入了趙痕的眼中,也不問紫嫣然是否答應,趙痕直接將身體移至紫嫣然身後,用另一只空閑出來的手,從後方挽住紫嫣然的縴腰,將其緊緊摟在了自己的懷中。
被趙痕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干擾,使得全神貫注吸收寒冰焰的紫嫣然差點就心神失守,好在紫嫣然馬上意識到從後面摟住自己的是趙痕,這才恢復了心神,但精致的臉龐上,此刻早已是泛起了一抹緋紅,嬌軀無力的靠住了趙痕。
三天後,直至紫嫣然已逐漸適應寒冰焰的森冷,趙痕這才將紫嫣然的嬌軀放開,並通過神識將自己要去冰晶山的消息傳遞給了紫嫣然,才最終出了紫嫣然的洞府,向洛白和公孫雁一一辭行後,便背起宗主向冰晶山趕去。
冰晶山是時滅草唯一的產地,氣候異常寒冷,終年積雪猶如漫天冰封一般。可偏偏這個人跡罕至之地,卻是有著各種稀有靈藥和礦石,使得大量眼熱的修士聚集于此,殺戮也是時有發生。
可以說在冰晶山殞落的高手絕不在少數,修士與修士之間常常因為天材地寶大打出手,發生的戰斗也是多如牛毛,在這里沒有人會講理,一切都是以實力為尊。
不過,這里也還是有一個唯一安全的棲息之地,那就是冰晶山的坊市,據說這里有好幾個出竅期的修士在坊市中坐鎮,等閑修士倒是不敢在此撒野,這也正好讓趙痕安置好中毒昏迷的宗主。但前世趙痕對此地倒是不太熟悉,大多都是從其他人口中听說的這些,要找到坊市的位置,卻也還要尋找一番。
這段時間,趙痕便是在趕路中沉默渡過,過了一個月左右,趙痕終于來到了冰晶山的範圍內,但進入冰晶山不到半個時辰,馬上就有一道頗為強大的神識,直接肆無忌憚的掃向了趙痕。
對此,趙痕也沒有時間多加理會,繼續自顧自的向前趕路,但此刻發出神識的家伙卻早已按耐不住,身影沖天而起,腳踏飛劍直接向趙痕飛了過來︰「這位道友且留步!」
听過這個聲音後,趙痕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空中一陣停頓後,便是靈巧的用飛劍轉過身來。見此情形,來人心中不禁一陣竊喜,飛快的出現在趙痕面前,原來卻是一個元嬰初期的散修。
「道友背著一個人,這是要去何處呀?」看著趙痕,元嬰散修的臉上浮現出一陣笑意,眼中閃爍的異彩,仿佛大灰狼看到了一只美味的小羊羔一樣。
「在下想去冰晶山坊市。」此刻,趙痕臉上的笑容,比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元嬰散修還要燦爛,憨厚的露出了潔白的牙齒︰「正好前輩出現,不知可否指點方位?」
「冰晶山經常有人殺人越貨,你背著一個昏迷之人可是危險得很吶!」元嬰散修臉上笑容依舊,口吻也是語重心腸,但袖口間卻陡然射出三枚銀針,直接刺入了趙痕的體內。隨後這個元嬰散修仿佛干了一件和自已亳不相干的事情一樣,甚至還諄諄告誡的說道︰「築基期便來這里,恐怕是有來無回呀!」
說完這句話後,元嬰散修的臉上露出了愕然的神色,雖然眼前的築基期小輩被自己用銀針刺入了幾個死穴,可卻並沒有如同預料中的一樣頹然倒地,就連臉上的表情也是平靜得沒有一點變化,仿佛銀針根本就沒有刺入他身體中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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