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強到什麼地步？張錦也在問自己這個問題。只不過他自己也不知道。太多人問過他這個問題了。魏賢。泰步。南風天等等。張錦都不記得有多少人問過。可是張錦只回答了魏賢的這個問題。而且也沒有很明確的告訴他到底有多強。不是不想。只是張錦自己實在也不知道。
不過。這一切都不重要。張錦到現在至少還沒遇到過對手。也無法知道自己到底有強。或許全世界都只有一個人知道張錦到底有強。那就是桑吉。
從阮天破的房間出來以後。張錦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認為泰步也進行的差不多了。直接打給了泰步。「在哪呢？到城市花園了嗎？」
張錦沒有問成不成功。完全是覺得沒必要。如果泰步連這點事都完成不了。又可能跟曼步拉這麼久。張錦也會第一次認為自己走眼了。
「我在城市花園旁邊的咖啡店。」泰步一邊說道一邊吸著女乃茶。電話里發出了咕嚕的一聲。
「嗯。好。等我過去。」
掛斷電話。張錦招了一部的士。用一口英語對的士說了句城市花園。不經又讓那的士回頭看了下張錦。不過。這也讓張錦習慣了。城市花園在越南太出名了。出名的有點恐怖。在一般平常人的眼里。進出只有兩種可能。第一就是死。第二就是神。沒有第三種可能。的士看到張錦衣服沉著淡定的樣子。馬上就知道張錦是第二種可能。不敢怠惰自己的職業，風馳電掣的駛往城市花園。
張錦出門的時候。還打算給那司機小費。可是那司機哪敢收。灰溜溜的跑走了。
張錦無奈一笑。向泰步的那間咖啡店走去。老遠就看見泰步做在外面吹風。面前擺著一杯圓形狀的茶杯。泰步正悠閑的欣賞夜空的景象。張錦走過去坐下以後。對著泰步笑了笑。服務員也走了上來。問道︰「先生。請問喝點什麼嗎？」
「有拿鐵嗎？」這是張錦在華夏最喜歡喝的咖啡。
「有的。請稍等下。」
張錦遞過去一張一千元的小費。服務員很開心的收下了。離開之前還不忘說了句︰「謝謝。」
泰步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扔給張錦一根煙。自己也點燃抽了一口。繼續抬頭望著夜空。
張錦接過煙以後。並沒有要抽的打算。而是不可思議的看著泰步。覺得他的舉動太讓人匪夷所思了。他不是很想知道我的實力嗎？怎麼不問我跟阮天破之間誰贏了呢？難道他去偷看了。兩人一起望著夜空望了很久。路過的行人都一副看不懂的意思。以為兩個人的勁椎有問題。就連服務員送上咖啡以後。也是看了兩人好久。也沒看出個所以然。搖了搖頭便走開了。
張錦還是沒忍住。平視泰步首先問道︰「難道你不想知道我跟阮天破之間是誰贏了嗎？」
「我覺得沒必要了。從你的臉上已經看出來了。」雖然泰步在回答。可是眼神一直還是望著夜空的。
「我的臉上？我記得至始至終你都沒有看過我一眼。如何從我的臉上看出來的？」張錦順著泰步的眼神看去。還是一望無際的夜空。並沒有跟自己抬頭看到的有何不同。這讓他不解。
泰步指了指上面。「我想你就是那顆最亮的星星。我是從那里看出來的。」
張錦抬頭一看。一下子就找到了那顆最亮的星星。經不住笑了起來。帶著一點自嘲的笑意。實在沒想到泰步會給他這麼高的評價。最亮的星星？張錦自認為自己還是沒有達到那個實力的。「那我想知道你是哪一顆？」
「我也在找。可是我一直都沒找到。或許我就是那些圍繞你這種大星星的小顆粒吧。」泰步說這話的時候。語氣略帶憂愁。
張錦突然覺得泰步很可憐。一個這麼有實力的人。卻做了一個人幾十年的狗。心中的滋味。張錦是無法知道的。誰沒有個雄心壯志。可是泰步卻只能埋藏在心里。越是這樣。張錦就越想知道泰步的故事。
無奈泰步始終不肯說出來。張錦只好轉移話題。「其實我跟阮天破之間的差距不是很大。」
張錦騙了泰步。可確實善意的謊言。張錦想給泰步一點自信。
饒是如此。泰步就越不相信。張錦這麼拙劣的謊言。泰步怎麼看不穿。「你覺得這樣說有必要嗎？你放心。我不會自卑。」
張錦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也不再說話。專心的抽著那根價值不菲的香煙。
回到房間。泰步一如既往的去了曼步拉的房間。張錦舒服的躺在了床上。享受著這難得的舒適。曼步拉的條件也完成的差不多了。現在就只剩下武元甲召開會議。讓他下台了。張錦也終于可以回到上海了。不經意間。張錦開始想匡婧。掏出手機撥通了匡婧的電話。
里面的匡婧搶先說道︰「錦哥。我想你啊。兮姐又不在。一個人好孤單。」
听到匡婧的抱怨。張錦一下子像是被激活了一樣。安慰道︰「小可愛。別擔心。錦哥馬上就可以回來了。我在這邊的事很快就忙完了。」
「真的嗎？」匡婧興奮的叫道。
「煮了再蒸的。你說真不真。」張錦調笑道。
「呵呵。我要吃西紅柿炒蛋。你還不回來。範總都要暴怒了。」匡婧想嚇嚇張錦。可是突然記得張錦是不吃這套。情緒又低落了起來。
「管她做什麼？老巫婆就是犯賤。你越是跟他倔。她倒不敢有什麼作為呢？」張錦將這些年的經驗之談告訴了匡婧。
匡婧在電話打了一個哈欠。睡意十足。可就是不想掛電話。「錦哥。我睡不著。」
張錦想了想。說道︰「那你邊睡。邊數水餃。就可以了。」
匡婧咯咯的笑了笑。「就你怪異。別人都數羊。你是數水餃。那我就試試看。不成的話。我要你死在我面前。」
張錦自然明白匡婧的說的死什麼意思。那不就是匡婧經常在張錦面前說的求死同一個意思嗎？張錦yin蕩的笑了笑。「寶貝。保證讓你死去活來。」
匡婧受不了張錦這麼羞澀的詞語。馬上掛了電話。數起了自己的餃子。
張錦又跟大牛打了個電話。問了下情況。得到一切安好的消息以後。便掛了電話。不是不想跟大牛多聊一會兒。而是急著想跟夏紫兮打電話。可是打了好久。還是沒人接。
張錦握著一直正在撥號的手機。沉沉的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