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了龍奎以後。張錦兩人從他的家里出來了。泰步竟然破天荒的首先說話了。「你提這麼低的價格。你不怕他出爾反爾嗎?」
「我管那那麼多。那是我的錢。」張錦無所謂的回道。大不了不靠曼步拉來征服趙家。盡管自己是要多費點力。可還是沒有什麼不可能的。
張錦答完話以後.獨自去了車里。鑰匙插進了孔里。對還站在那里的泰步望了望。意思還不上車。知道泰步上車的時候。「吼」的一聲。汽車優雅而勁爆的離合器響了起來。車子晃動了一下。飛快的奔了起來。
「你的實力到底有多強。真的很讓我期待。」泰步在今天的話是最多。也難怪。張錦每次都可以給他一個驚喜。
「你會知道的。」張錦從前面的反光鏡看了下泰步的表情。沒有看到自己想要的表情。索性又安心的開車了。
下午六點。張錦在曼步拉家里吃過飯。泰步又到樓上去匯報情況了。保姆又在噴撒清潔劑。可能是因為曼步拉生病的緣故。城市花園的衛生弄得非常的緊張。基本上沒隔一兩個小時就要噴撒一次。而且每個地方都是擦得一層不染。張錦跟曼羅子飯桌上談論著一些上學的事情。
泰步下來的時候。張錦已經吃過晚飯了。意外的曼步拉並沒有讓張錦上去。這倒讓張錦有些意外。不過也好。張錦也懶得去听曼步拉那些自認為很聰明的話語。
張錦走到泰步的面前。說道︰「鄧武協那里我就不去了。你應該可以搞定。我去阮天破那里。」
泰步點了點頭。只是覺得有些惋惜。無法親眼看見張錦贏阮天破。他根本不會以為張錦不可能贏阮天破。至少他還是有自知之明。畢竟連自己都不敢保證贏張錦的。
泰步開車將張錦送到阮天破的門口。在張錦下車前。還是對張錦說了句。「阮天破打的是硬拳。剛烈凶猛。」
張錦笑笑的點了點頭。「謝謝!」
說完以後。泰步突然覺得自己說的是廢話。不好意思的開車溜走了。
看著泰步慌忙逃走。張錦突然覺得泰步很可愛。不過。張錦的確很想跟他成為朋友。泰步是張錦看到過的這麼忠心的手下。只是泰步總有一些事不想跟張錦說。讓張錦總是走不到他的內心。跟泰步做朋友。張錦還是有點私心的。畢竟他對越南跟城市花園太了解了。尤其是曼步拉。張錦一旦跟他的關系拉近了。那麼就算張錦身在上海。也能得到越南的一手消息。
張錦轉身看了看阮天破的家。很平常。除了是一棟別墅以外。其他的裝扮比其他的高官家里都簡單的多。透過鐵門可以看到到處都是草坪。四處還可以見到一些健身用的器材。然後就只有一棟大房子立在那里。其他的什麼都沒有了。
通過門衛的傳話。張錦很快就見到了阮天破。
一件很簡單的白色背心。浸濕了很多汗水。透過衣服還可以看到阮天破胸口濃密的毛發。額頭上的汗水也不斷的掉了下來。一雙生了厚繭的大手擦了擦臉上的汗水。「你就是張錦。我今天听說了你的事。很帶種。」
張錦呵呵笑了笑。倒是不驚訝他的這種言辭。
「你好。我這次來。是代表曼步拉將軍來的。我想你應該知道我來的目的吧。」對于這種爽快的男人。張錦也不拐彎抹角了。直接說道。
「哈哈哈,當然知道。不過你說什麼也都不可能答應你的。」阮天破回答的很干脆。搖了搖了那雙大手。拿過親信遞上的毛巾。胡亂的在臉上擦了擦。
等到阮天破向前了走了幾步以後。張錦低沉而又爆炸性的聲音響起來了。「如果我能夠打贏你呢?」
听泰步說過。阮天破是個武痴。沒有其他任何東西可以打動他。那麼武元甲又是用什麼條件讓他改變了想法的呢?張錦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有一個實力很強的人打贏了他。而且實力一定在泰步之上。所以才可能讓阮天破妥協的。所以張錦準備用同樣的辦法讓阮天破再次改變想法。
果不其然。張錦的話的確讓阮天破心動了。他也听過張錦飛刀的實力。剛听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阮天破就有一種躍躍欲試的沖動。對于強者。泰步還是很敬佩的。要不。張錦說要見他的時候。阮天破根本不會來見他。可是一看到張錦這麼年輕的樣子。有一種失望。他不認為這麼年輕可以打到他。
可張錦是曼步拉的人。不好拒絕。泰步緩緩的轉過身。「如果你能打贏我。我就答應你任何要求。」
張錦跟泰步來到一片空曠的地方。這個地方在泰步房間的後面。也是泰步每天訓練的地方。而且一待就是好幾個小時。同時泰步也驅散了旁邊的親信跟保姆。泰步將上衣月兌掉。露出結實的肌肉。卻沒想到沒能鎮住張錦。又在腳上套上了一個十斤的腳環。說道︰「這是我的習慣。」
阮天破的語氣重充滿了輕蔑。
張錦也不甘示弱。從兜里掏出一根煙遞到自己的嘴邊。心里卻是很不舍得。這是他最後一根煙了。抽完了也就意味著在越南再也抽不到這種牌子的煙了。張錦看了看煙盒。扔出了老遠。點燃以後。說道︰「對付你。我想我一只手就夠了。」
囂張。這是張錦獨有的囂張。不過。他也有囂張的資本。
阮天破哪受得起這種嘲笑。就算在越南不算最強。至少從沒有受到過這種白眼。
「靠」。阮天破爆喝一聲。一個箭步朝張錦沖了過來。氣勢強烈。拳風霸氣。張錦一看就知道不是等閑之輩。實力也能夠入張錦的法眼了。
只不過。也就只能覺得還好罷了。
張錦一個鬼魅的閃躲。輕輕的偏過身體。阮天破的拳頭插身而過。直接沖到了張錦的後面。張錦轉過身深深的吸了口煙。笑著看阮天破。
阮天破根本不敢轉過頭看張錦。他沒想到自己苦練了這麼多年的硬拳。竟然沒有踫到張錦的身體。雖不說速度無人能及。至少也不會讓人這麼輕易的閃躲過去啊。
可是事實就是如此。阮天破轉身看到張錦依舊站在那里百無聊賴的抽著煙。
這是僥幸。阮天破不斷的給自己安慰。可是心里的恐懼感一點都沒有減少。但他還是不可能就這麼輕易放棄。對著張錦那輕蔑的嘴臉一個橫拳掃了過去。速度已經是提到了極限。雖然不覺得可以一下打倒張錦。至少也認為張錦不可能這麼輕易的躲過去。
事與願違。事實與阮天破的想法完全相反。張錦一步都沒動。一個彎腰再次閃過阮天破的攻擊。拳風在張錦嘴上的香煙飄過去。讓香煙突然亮了一下。張錦站直以後。拿到嘴里的煙。另一只手也是一橫拳打過去。阮天破剛想抬頭看清張錦。卻被一拳又掃了下去。直接打趴在地上了。
張錦的這一拳說重不重。說清也不清。要是平常人肯定是爬不起來了。阮天破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插了插嘴角的血絲。兩人的距離不到半米遠。眼神交匯。張錦的眼神雖然很柔和。但里面卻藏著一股令人生畏的霸氣。
阮天破連忙偏過頭去。不去正視張錦。心里的滋味更是不好受。他這一生只敗過三個人。但是一個比一個強。第一個是泰步。差距還好。第二個是武元甲派來的那個印度人。差距讓阮天破有點焦慮。超越還是有信心的。可是張錦。卻讓他無形中生起了這一生都只能仰望的想法。
這個男人。到底強到了什麼地步?
「我輸了。我願意答應你的任何條件。」阮天破也算是個男人。說到做到。
張錦看煙抽到了最後。還是舍不得扔掉。望了一眼。又吸了一口。最後才扔掉。「你知道的。我只要你再次臣服于曼步拉將軍。」
「我答應你!會議的那天我會到場。到時候我會投曼步拉將軍的。」先前的會議。張錦確實沒有看到阮天破。
張錦點了點頭。理都沒理他。直接出去了。
阮天破還是不甘心。對著已經走遠的張錦大聲的問道;「你能告訴我。你到底強到什麼地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