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路兒這個樣子,風郁琉一個把持不住,狠狠的吻住某女紅潤的唇瓣。
這個小家伙,真是無時無刻不在誘惑著他,真是讓人又愛又恨。愛的是她美麗得神采,恨的是她竟然誘惑人了還不讓人吃。
真是個磨人的小家伙。
「嗯……」被風郁琉灼熱的吻給弄得神魂顛倒,路兒忍不住嚶嚀一聲。
也就是這一聲,讓風郁琉受到鼓舞一般,加深了這個吻。
他殷紅的唇輾轉在路兒猶如果凍般的紅唇上,細細的品嘗著她的甜美。不時的伸出舌尖描繪著她的唇線,感受著她的美好。
路兒雖然很被動,但是這是因為她沒有結果吻的緣故,雖然她的初吻是被宮若湮奪去了,但是這樣的深吻卻沒有過。
漸漸的,風郁琉已經不滿足于她的唇瓣,而是用舌尖撬開她的貝齒,滑濕的舌滑進她的口腔,尋找著路兒的香舌,與之共舞。
風雨流的手也不安分,撫上了她的胸口,隔著布料感受著她的柔軟。
「唔……」從來沒有過這樣的待遇的路兒忍不住驚呼一聲,但是她的聲音又再次被風郁琉給吞沒。
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們已經倒在了路兒的床上,衣衫盡褪,坦誠相見。
「路兒,可以嗎?」忍受著煎熬,風郁琉依舊是小心翼翼的征求她的同意。
路兒害羞的點點頭。雖然已經有過以前為雪名千和龍冽解毒的經歷,但是那時候的記憶可不是那麼美好的。
如今,是她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
得到她的首肯,風郁琉開心的再次吻上她的唇瓣,大手也在她的身上點火。
頓時,室內春光一片,旖旎一室。
這一夜,風郁琉整整一個晚上沒有睡,霸著路兒整整要了一晚。愣是將路兒這個實力強悍的女人給累趴下了,但是第二天風郁琉依舊是精神奕奕的,只有路兒可憐兮兮的大睡特睡,睡的昏天暗地的,睡得天荒地老。
而直到那一晚路兒被風郁琉霸佔,幾個捧著醋壇狂飲的男人聯手,將風郁琉狠狠的揍了一頓,其中還有兩個小家伙。
因為風郁琉竟然不經過他們的同意就將他們的娘親給睡了,這讓一直霸佔著娘親的他們怎麼忍受得了?
「你們這群混蛋,有必要下這麼重的手嗎?」頂著一對熊貓眼,嘴角有著大大的一塊淤青的風郁琉恨恨的說道。
他的臉上已經這麼淒慘了,他的身上的淤青當然是比臉上更多了。這群吃醋的男人,有什麼去跟路兒說啊,干嘛對他下黑手?
「有必要!」男人們異口同聲的說道。
「該死的,你竟然趁著我們大家不注意就和路兒……你真是該死!」卓銘揚酷酷的臉上再也繃不住面癱了,而是憤怒的等著雖然被打,但是卻春風得意的風郁琉。
「誰叫你們手腳慢?這種事是靠自己爭取的好吧?」風郁琉無比委屈的說道。
他們自己不懂得和路兒爭取自己的福利,跟他這個可憐人計較什麼?(還可憐人?都和人家春風一夜了,竟然還敢說可憐?怪不得被打。)
「最該死的是你。混蛋。」宮若湮也是無比的嫉妒。怎麼說他也是第一個吻她的人啊,怎麼第一個不是他第二個也不是他,第三個怎麼還是不是他?
不行!第四個一定是他,不能讓這群家伙再捷足先登了。
「嗯?」睡的昏天暗地的路兒嚶嚀一聲,躺在床上伸伸懶腰,但是還是睡意朦朧的家伙根本就不知道蓋在她身上的被子被蹭掉,路兒她白皙的藕臂和白女敕的一大片胸脯。
「咕咚……」就在路兒睡意朦朧的時候,她的身旁一道吞口水的聲音將她給驚醒了。
看向那邊的人,發現那是銀發的雪名千。此刻,他正渴望的看著她的……胸部?
路兒隨著他的視線低下頭,發現自己的一大半的胸部正暴露在他的視線中,頓時羞得臉上一片緋紅。
拉著被子,路兒臉色紅紅的看向雪名千,道︰「你,你怎麼在這兒?」雖然知道這幾個留在她身邊的男人是愛她的,但是她有時候還是不夠能坦然的和他們這樣的「坦誠相待」啊。
看著路兒害羞的模樣,雪名千不顧路兒的驚呼,一把掀開被子,躺到路兒的身邊,然後一把將路兒抱進自己的懷里。
將臉埋在路兒的肩窩,雪名千有些埋怨道︰「明明我們都已經生孩子了,但是我卻沒有在意識清醒的時候和你‘在一起’過。路兒,我吃醋了。」雪名千帶著孩子氣的語調說道。
「哈?」路兒顧不得害羞了,被雪名千給嚇到了。
「那、那個……千,這不是因為,昨晚風他……」路兒忍不住想要解釋道。
「我知道,我知道路兒的身邊不會只有我一個,所以我沒有吃醋都殺了風郁琉,可是路兒,我還是嫉妒啊。風郁琉竟然是第一個在意識清醒的時候得到你的男人,真是讓人嫉妒。」雪名千打斷路兒的話,說道。
「可,可是,你不是已經有兒子了嗎?嫉妒他做什麼呀?」路兒哭笑不得道。
「我就是嫉妒。」說著,雪名千吻上路兒依舊紅腫的唇,品嘗著她的甜美。
「路兒,你好美。」雪名千喃喃地在路兒的唇邊說道。
「嗚……」因為被風郁琉疼愛的痕跡依舊在,路兒身體深處的渴望又被雪名千給跳起來了。
新一輪的**來臨,雪名千也終于在意識清醒的時候擁有了路兒,但是,倒霉的路兒這一次竟然睡了三天三夜才醒來。
「啊啊啊啊啊……我要禁yu!你們這些沒有節制的家伙,我不要這樣啊啊啊啊……」已經在床上躺了三天的路兒一起來就這樣宣布道。
這一消息更是讓原本還開心的覺得有機會擁有路兒的另外幾個男人生氣了,而雪名千和風郁琉就是他們嫉妒的對象了。
所以,私下里男人間的交流是必不可少的,雪名千和風郁琉俊美的臉上總是必不可少的有著幾塊非常醒目的淤青和偶爾見到他們國寶般的扮相。
對此,路兒不在意,反正不會出人命,他們之間愛怎麼鬧怎麼鬧,她不管。
「娘親,你真是個萬人迷啊,看爹爹們竟然對你這樣的神魂顛倒。娘親你就是那商朝的九尾狐啊。」羽智看見父親和那幾個男人之間的互動,非常感慨的對著路兒說道。
然後,正在走路的路兒腳下一崴,差點摔倒。
「你竟然說我是狐狸精?紅顏禍水?」路兒憤怒的看著兒子。這個小子,有這麼形容自己的母親的嗎?
「娘親,你本來就很想嘛。」羽智說道。
「才不是,你娘親我才不是呢。」
「哦。」羽智敷衍的應和道。
看見兒子的模樣,路兒欲哭無淚。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