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價前妻,纏你上癮 續篇(十)

作者 ︰ 馨小惜

「我們四個安全嗎?」白桐呆了下,不過也被提起了興趣。

「我也去啊,我參加,我保護你們!」嘉怡跟著興奮起來,「不如我們一起去吧,對了桐桐,干脆叫上你爸爸那里的那個……那個陳席啦,保護我們大家,如何?」

「不行啦,你們太沒良心了,等我一起去嘛!」南宮瑾兒叫著。

「等你生了我們再去一次,不管了,我得放松一下,去韓國,去日本都可以,我要去玩!」媚兒歡呼著。

白桐看著嘉怡,突然間叫了起來。「嘉怡,你不會是對陳席有想法吧?好呀,我們給你制造機會兒,嗯,陳席不錯,嘉怡你也該有歸宿了!遛」

「什麼呀,我哪有對陳席有意思,算了不讓他去了!」嘉怡紅了俏臉。

「哈!沒有你臉紅什麼?」媚兒打趣道。

這時,南宮家電話響了,南宮瑾兒伸手接了電話綣。

「喂,哦,是莫大哥啊,什麼事?桐桐姐和媚兒姐都在我這里,好知道了,在我這里有什麼不放心的?真是的,我又不是男人,放心吧,我不吃她們豆腐……」

南宮瑾兒放下電話,呼了口氣。「什麼時候莫凌風楊勛奇這種留戀花叢的風流男人也變成了妻奴呢?一會不見老婆也想念無比啊,姑娘們,你們的男人在門外呢,要不要叫他們進來?」

白桐和安媚兒同時一驚,紛紛下意識的往外看去,窗外雪花紛飛,已經霧茫茫一片。

「他們有說在門外?」白桐有些擔心,這樣的話,一會兒下大了雪只怕回去不安全,不免有些著急起來。

媚兒扁扁嘴。「什麼時候我也成了被人關心的女人了呢?」

語氣中帶著一絲的幽怨,也許是孤單了太久,無人問津了太久,讓她不得不滋生出幽怨。「好心情都被攪了!」

「你們這群女人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像我這種孤家寡人想讓人惦記都不可能,行了行了,這大雪天,你們還是各自回各自的家抱著各自的男人取暖吧!」嘉怡無比羨慕又無比嫉妒的搖著頭。

「趕緊給嘉怡找一個男人,讓她也抱著取暖!」安媚兒提議。

「陳席吧,就這麼說定了!」白桐也跟著起哄。

「喂!不許拿我開玩笑!」嘉怡的臉瞬間紅了起來。

「快點進來吧,外面太冷了!」這時門口傳來陸楠的聲音,而他後面跟了兩個身材同樣高大的男人。

「誰準你進來的?」南宮瑾兒一看到陸楠就拉下臉來,又看到莫凌風和楊勛奇,立刻換了副笑顏︰「莫大哥,楊大哥,你們也來了,歡迎歡迎!」

唯獨對陸楠,南宮瑾兒淡漠的神色如同不認識他一般。

「真掃興!」媚兒搖頭。「算了,我先走了。改日再聚!」

「我也走了!」白桐緊跟著安媚兒,兩人都沒跟莫凌風和楊勛奇打招呼,徑直往外走去。

「他們真是氣人,我們剛坐下來還沒暖熱屁~股,就看到他們!」媚兒賭氣說道,又拉過白桐在她耳邊道︰「桐桐姐,我們不如逃一次如何?」

白桐一回頭,看到莫凌風和楊勛奇也追了出來。「他們來了,我們逃哪里去?」

「我跟你電話聯絡,你先想想吧,下這麼大的雪,我回家了,想小布丁了!」媚兒凍得搓搓手。

「好,我們電話聯絡!」桐桐也覺得好冷啊。

兩個男人同時追上來,各自摟住各自的女人,將她們的小手握住,幫助取暖。「老婆,我們回家了!」

屋子里。

「嘉怡,我先上樓去了,醫生說要我保持良好的心態,我可不想被某人影響心情,今天下雪,我先去睡覺了,早睡早起才能生出生物鐘規律的寶寶!」南宮瑾兒故意不看陸楠,徑直朝樓上走去。

「我哥來了,我還是走了,不打擾你們了!」嘉怡拿起外套走了出去。

你別走!」南宮瑾兒有些緊張,她可不想跟陸楠共處一室,可是嘉怡已經走了。「真不夠朋友!」

嘟噥了一句,南宮瑾兒還是不看陸楠,往樓上走去。擦肩而過的瞬間,陸楠拉住南宮瑾兒的手,她這算什麼?打算一輩子不跟他說話嗎?

這些日子,從他知道她懷孕,她在醫院哭過後,就一直沒跟他說過話,偶爾他會看到她不時的看向自己,用那樣深沉的目光痴痴的望著他,如果說她不愛他,陸楠都騙不了自己,那樣的目光,她能理直氣壯的說不愛他嗎?

可這該死的女人,她卻不理自己,害他每次來都很尷尬。

「瑾兒,不要生氣了!」

瑾兒緩緩的轉過身來,抽回自己的手,靜靜的凝望著陸楠,忽然詭異的笑了起來,嘲諷道︰「你為什麼總是要到我這里來?是不是因為白靜芬住在這附近,你常來可以經常看到她?」

「瑾兒——」陸楠有些生氣,「你知道不是這樣的?」

「那又是哪樣?別跟我說你愛我!」她淡淡一笑,「不愛我,就別給我希望,我不需要憐憫和同情。」

她淡淡丟下一句話,心中苦澀難擋,她從來都是樂呵呵的,即使在爸爸和方姨去世後,她也表現的很堅強,可是唯有面對他,單獨面對陸楠時,她會忍不住想要哭,好想嚎啕大哭。

「如果想看到靜芬,你該去寂家!而不是來我這里!」

「瑾兒,我們不要提她!」陸楠氣憤的低吼著,火氣騰騰的升起,伸過手快速的拉過她的胳膊,一個用力,將她帶進了自己的懷抱,俯子,粗魯的吻住她的唇,該死的女人,一天不氣他,她就不安生嗎?

她的唇很柔軟,陸楠再也控制不住奔騰的情緒,靈巧的舌頭滑入她口中,糾纏著她的柔軟,品味著她口中的甘甜。

修長的食指撫模著瑾兒縴細的後背,將她壓在自己的懷抱里,緊緊的摟住,似乎要揉進他的身子里,這樣再也不會分開。

「你嘗也嘗過了,是不是該放手了,希望沒有讓你失望。」瑾兒壓抑下悸動,露出無所謂的笑容,挑~逗的伸過舌頭舌忝了舌忝嘴角,在陸楠憤恨的目光下,高傲的昂起頭顱。

「如果你想要侍寢的話,開個價吧,姐有的是錢!」「瑾兒,不要這樣!」陸楠心疼的看著她覺強的面容和那高傲之下隨時會破碎的脆弱,疼惜的開口,再次將她的身子帶進懷抱里,只是緊緊的抱住,讓她可以感受到他的存在,感受到他對她的愛。

「這樣傷害你,也傷害我,不要說這些傷人的話,你知道我已經決定忘記過去了,給我個機會!」

可是你終究不愛我!瑾兒在心底悲嘆了口氣。輕輕推著他,繼續偽裝著,她怕自己一個松懈會忍不住哭。

「好了,我要上樓去休息了!你不開價就算了,姐也可以找別人。這個世界想給姐暖床的男人多了去了,不差你一個。你走吧,我不喜歡你這種自以為是的男人,也不喜歡三心二意的男人!」

「瑾兒!別這樣,今天下雪了,我特意早回來陪你賞雪,我們去玻璃房觀雪去,不要激動,小心寶寶!」陸楠動容的開口,大手將瑾兒的頭按在自己的胸口,讓她傾听他的心跳,那里此時此刻是因為她而跳動著。

哽咽的咬住嘴唇,直到絲絲的血腥味流入口齒之間,瑾兒眼中的悲痛慢慢的沉寂下來,化為死一般的哀傷,「在你的心里,寶寶比我重要吧?你放心,這個寶寶我會生下來的,你不用再假好心了,我不需要你幫我安胎!」

瑾兒慢慢的自陸楠懷抱里退出來,直起身子走向樓梯,擦肩而過的瞬間,一滴淚水自眼中滑落下來,苦澀的落在心中,久久的無法消融。

同樣苦澀的又何止南宮瑾兒,陸楠也一樣的心中苦澀啊。

「瑾兒!」陸楠悲慟的喊了一聲。

「你走吧!」南宮瑾兒咬牙說道。

她上樓去了,默默的看著遠去的身影,陸楠一陣抑郁,可是想到剛才她說的話,他更抑郁了。

又回頭看了眼外面的雪,擔心她晚上睡覺冷,硬著頭皮又上了樓。

南宮瑾兒上樓後整個人都沒了力氣,癱坐在地板上,她不知道自己在別扭什麼,只是覺得自己很委屈,很委屈,為什麼別人的愛情都是相互的,而她卻只能唱著獨角戲。

陸楠打開門的時候她的頭埋在被子里,人坐在地板上,看起來異常的可憐,像只無家可歸的小貓咪。

听到聲音她回頭,蹙眉,「你進來干嘛?」

陸楠深沉的目光望向了她,他的口氣沒有了剛才的悲憤痛苦,商量似得說道,「我們談談,地上涼,起來!」

不等顧瑾兒反應,急忙走過去,把她抱起來,放在床上,這才發現她的手很冰冷。

「我自己可以!」她又不是不能動,她不稀罕他的幫助。

他不語,幫她蓋好被子,讓她靠在床頭上,後面給隔了枕頭,他靜靜的看著她,默然不語。

一下子,氣氛有些奇怪。

滴答滴答——

時間在靜靜的流淌,南宮瑾兒抿著唇,什麼也沒有說。她的唇剛才咬破了,有些紅腫。

陸楠痛惜的看著她倔強的小臉,劍眉一凜,沉聲問道,「你打算這樣和我鬧下去嗎?之前你不是說不在乎我愛誰嗎?你只要跟我在一起!」

南宮瑾兒沉默半晌,這才輕聲說道,「之前我爸爸還活著,方姨還活著,我還是他們手心里的寶,現在我什麼都不是了,我當然要找個愛我的男人,我干什麼要委屈自己一輩子,這麼辛苦?」

「說吧,多少錢?」陸楠看她那神情,就知道越是這麼好聲跟她談,她越是糾結,于是繼續問道︰「今晚我侍寢好了,你能出多少錢?」

他為了她,甘願當她的牛郎。

南宮瑾兒有些錯愕,咬著唇,又是沉默。他怎麼可以自愈牛郎?她是一時生氣委屈才這麼說的,他怎麼可以自己這麼比喻?

「不是說給你侍寢嗎?好啊,我答應,說吧,你能出多少錢?」陸楠的聲音格外的低沉,甚至是帶著一絲沙啞,「不是說讓我侍寢嗎?」

南宮瑾兒的淚水忽然落下來,氤氳于雙眸。

「我甘心當你一個人的牛郎好了,一輩子唯一的一個。瑾兒,我只想跟你說,六年來,我潔身自好,沒有任何不良習慣,沒有過女人,除了你,如果你覺得非要把我當成牛郎的話,只要你開心,我樂意只當你的牛郎。」他的語氣有些自嘲。

南宮瑾兒心里一緊,他卻是無數情緒交織而起,「只要你開心,只要你覺得這樣才能讓你心情好起來,我樂意!」

南宮瑾兒緊咬牙關,倔強地不讓眼淚落下,心卻跟著痛了起來。

陸楠伸出手卻不知該怎麼去擁抱她,他的雙手終于踫觸到她的身體,再也無法克制的疼惜,仿佛要將她揉進身體里,再也沒有了半點脾氣,無力地說道,「傻丫頭,明明是愛我的,明明離不開我,為什麼要折磨自己?我不是早就告訴你,我喜歡你嗎?不是喜歡,又怎麼會動了你?是酒後亂性,還是情不自禁,醉酒不過是給自己找的理由,六年潔身自好都可以沒有女人,卻獨獨對你……因為你是你,懂嗎?」

南宮瑾兒死命地咽下眼淚,不容許自己哭泣,可是顫抖的身體以及哽咽的聲音泄露了她的難過傷心,她的震驚和錯愕,還有那卑微的自尊和驕傲。

「我不要你可憐我!我不要你同情我!你不用安慰我,現在寶寶很好,我不需要你的安慰。」南宮瑾兒痛苦地喃喃說道,越發的推拒著他。

陸楠的大手按向她的小腦袋,讓她依靠向自己,他在她耳邊說道,「听著!我沒有可憐你,也沒有同情你!更沒有因為孩子而安慰你,我只是想要你,只是想要你,如此而已。」

他親吻著她的額頭,恍惚中她听見他那樣溫柔地說,「我真的想要開始新的生活,六年的等待是一種習慣,而那種習慣需要時間去戒掉,我只想開始新的人生,過去的,我無法抹掉,但是我真的釋懷了,信不信由你。我只是想要你,不是因為你懷孕,不是因為你有萬貫家財,也不是因為我想要找替身,這個世界,南宮瑾兒,只是唯一,現在這個唯一,在我的懷里。」

終于,終于再也忍不住。南宮瑾兒大哭出聲。她緊緊的揪著陸楠的衣服,哭得像個孩子,像那次在醫院里一樣,找到了依靠,可是他不希望又像上次一樣,哭過了她又把自己給推開。

「不許再哭!」他低聲命令。

她反而哭的更厲害了。

「不許再哭,听到沒有,不然我要懲罰你了!」他低聲威脅道。

「我偏哭,我就是哭怎麼了?你管不著!」她委屈的低叫著,哭也不讓哭了,還讓不讓活了?

陸楠無奈,捧住她的小臉,嘴角噙著一抹心痛的微笑,她的視線有些慌張,他笑得更加深邃,倏地,他俯身用唇壓住她的唇,一個吻霸道的落了一下來,瑾兒呆呆的,忘記了眼淚,承受著他的突如其來的侵犯。

許久之後,陸楠才放開她,修長的手指滑過紅唇的唇角,「再哭還懲罰你!」

「誰準你吻我的?」她白皙的小臉泛起紅暈,眼中還積蓄著淚水,紅唇動人。

他看著她,發現她哭的時候還是很可愛的,尤其是現在梨花帶雨的小模樣更是楚楚動人,美得讓人心動。

「誰讓你一直哭!」陸楠不自覺地揚起唇角,抽了一張面紙幫她抹去眼淚。「好了,別哭了,你看你哭得,難看死了!」

「誰讓你看了……關你什麼事?」南宮瑾兒斷斷續續的說道,奪過紙巾自己擦眼淚。

「你哭的樣子也很美!」陸楠笑得更加燦爛,雙眸泛著光芒。

南宮瑾兒一呆,哭有什麼美的?

她抬眸瞪他,而他的眸光閃爍灼灼,他的目光太過懾人,南宮瑾兒整個人處于混亂狀態。

她抬頭迎上了他,閃爍的眼神也終于恢復鎮靜。「不理你了!」

她不敢看他那樣看著自己,因為會害怕。心里會跳的突突的,會心跳加快。

「雖然你哭的樣子很美,但是還是不要哭了,你一哭我會心疼!」他笑著托住她的下巴。「凌風和勛奇今日領證了,明天我們也去好不好?」

「他們結婚了?」南宮瑾兒呆了下。

他笑著看她。「不氣了吧?」

然後,他從口袋里拿出一個錦盒,她不解。

他打開,里面一只鑽戒,閃爍著刺眼的光芒,「嫁給我吧瑾兒!」

嫁給他?

瑾兒原本就通紅的小臉這下子更紅了,懵了半晌才慌張回神,急忙又轉過臉去,不敢看他。

陸楠好整以暇地瞧著她,他伸手握住她的小手,戒指就這麼套進了她的手指上,他搖晃著她的小手,沙啞地沉沉呼喊她的名字,「瑾兒。」

怎麼听都像是在撒嬌。

南宮瑾兒一瞬暈眩,扭頭瞥向他,咬著唇不語。

陸楠望著她微笑說道,「你已經答應了,明天我們去領證。」

「領證?」南宮瑾兒呆住,視線下意識的看向手上的戒指,另一只小手去摘。「我才不要你的戒指,誰知道是不是給靜芬準備的,現在人家不要你了,你就給了我,我才不要你的戒指!」

「這是我今天剛買的!」他急急的解釋,拉住她的小手。「這是專門給你的,瑾兒,我們不提別人好不好?」

「哼!誰知道你騙沒騙我?」瑾兒險些就咬到舌頭,支吾說道,「你……你是不是也對靜芬求婚過?」

「那都是過去了,誰都有過去!」

「我就沒過去!我的初戀就是你,你的初戀不是我!」她說著就很委屈,卻不再去摘手指上的戒指。

「我補償你好不好?」他無可奈何,喜歡上一個比自己小許多的女孩就得哄著她,可是他還樂此不彼,真是中邪了。

「那我也去談一次戀愛,跟別人!我要公平,憑什麼我這輩子只喜歡你一個人?我要把你變成曾經滄海。」她的理由冠冕堂皇,十分充足。

「你敢!」陸楠一听這個就心里煩亂,她居然還想跟別人戀愛?

「孕婦就該安分點,早點當新娘子,不然肚子大了穿婚紗不好看了!」

「誰要嫁給你了?姐不嫁!」

「你是誰姐啊?」

「你姐!」

「小丫頭,你還想受到懲罰是不是?」

「你敢懲罰我我就哭……嗚嗚……唔——陸楠……不要……」她的尖叫漸漸的變成了低低的吟~哦……

莫宅大院。

莫凌風把車子停好,雪已經下的很大了。

莫凌風載著老婆孩子回來了,小布丁竟沒有要求跟著來,或許是楊家給他的關注太多,讓小家伙一下子喜歡上了那里,而這也是他們希望的,各回各位,是最好的結果。

「媽咪,我們什麼時候去見外公啊?」小QQ想到好像有好幾天沒見到外公了。

「小QQ想外公了嗎?」白桐看著女兒的小臉,忍不住抱她。「那給外公打電話吧,等不下雪了,路上好走了,我們去看外公!」

「嗯!」小QQ點頭。

莫凌風回頭看了眼女兒,「叫聲爹地吧,叫聲爹地,明天就拉著你去!」

「不叫!」小QQ搖頭。

「那我不載你去!」莫凌風威脅。

小QQ眼珠一轉,打了個阿欠,小臉皺了起來,抱住白桐︰「媽咪,我今晚跟你睡好不好?小布丁都跟媚兒舅媽一起睡,人家也想叫媽咪陪著!」

「好呀,媽咪也摟著你睡!」白桐怎麼舍得不滿足女兒的要求。

「不行,今晚是我們的新婚!」莫凌風直接拒絕,他早在女兒一轉眼珠的時候就知道小鬼想什麼了。

「媽咪——」小QQ搖搖身子撒嬌。

「媽咪陪著小QQ!」白桐牽住女兒的手,「我們快上樓去吧,外面太冷了!」

母女兩個手牽手走出車庫,莫凌風錯愕的瞪著兩人的背影,小QQ回轉頭瞥了他一眼,那意思很明顯,敢威脅我,你死定了!

「媽咪,我洗澡完再給外公打電話!」

莫凌風自然也不甘示弱,追了上去,一把抱起女兒,討好似的開口。「爹地抱你,給你洗澡,今晚爹地也陪你一起睡!」

浴室里。

莫凌風放好了洗澡水,看著立在那里不動的女兒。「快點吧,水正好!」

「你討好我也沒用,今晚我要媽咪陪著我睡!」小QQ瞥了一眼莫凌風,酷酷的開口。「呃!你存心的!」莫凌風無可奈何,有一個天才女兒真的不是好事,希望下一個孩子,資質不要這麼好,正常人就行了,要不他累死了。

「我自己洗!」

「嗯,放心吧,今晚讓你媽咪陪你!」

「哼,你討好我,我也不叫你爹地!」

「為什麼?」

「因為你害媽咪吃了很多苦,哪能這麼輕易就當爹地的?」小QQ說的莫凌風一陣心虛,是啊,哪能這麼容易啊!

浴室外,站在窗邊看著窗外雪景的白桐忍不住笑了起來,不知道女兒為什麼不肯叫莫凌風爹地。

她從兜里拿出兩本結婚證,握著結婚證,看著窗外的天空,心中說道︰「爸爸,媽媽,我現在很幸福!你們在天堂幸福嗎?」

洗好澡,擦干,莫凌風抱著她出來,小QQ一眼看到白桐立在窗戶邊,他們出來媽咪都沒感覺到。

小QQ小聲在莫凌風耳邊道︰「媽咪一定是在想外公和舅舅了,你要負責安慰媽咪!」

「你媽咪需要我的單獨安慰!」莫凌風趁機說道︰「今晚你能自己睡嗎?好歹今晚也是爹地和媽咪領證的日子,你能不能給點面子啊,女兒?」

莫老爺子回頭,「你們領證了嗎?」

「是呀,今天領的!」莫凌風抱了小QQ把他放在沙發上。

「那就早舉行婚禮!」莫老爺子又看了眼孫女,當然明白兒子的意思,「小QQ,陪爺爺下棋好不好?」

「不好!」小QQ搖頭。

「為什麼?」

「我沒時間啊,從今天起,我要成為媽咪的貼身保鏢!保護媽咪不被色~狼侵犯!」

「呃!家里哪有色~狼啊?」莫老爺子真是無語了,他的天才孫女啊。

「有啊,一只很大很大的!」小QQ比了個動作,讓莫老爺子忍不住想笑,莫凌風徹底無語只能翻白眼。

「呃!乖孫女!」莫老爺子自然是不用說也知道是說的誰了。

莫凌風俊朗的臉扭曲著,沒有了往日的沉靜和冷寂反而多了一份平常男人都會有的挫敗和無力,他沒想到女兒找到了,卻這麼樂此不疲的壞他好事。

莫老爺子更是急著抱孫女,莫家人這麼少,他當然也很擔憂了,可是看兒子那樣子,被孫女盯得這麼緊,他這老骨頭也只能出面了。

「小QQ,爺爺帶你去見一位女乃女乃好嗎?」

「是爺爺的老情人嗎?」小QQ疑惑的問道。

「哦!爺爺可不是風流鬼!」莫老爺子也覺得頭疼了,太聰明了果真不是好事。「是一位在你很小很小的時候抱過你的女乃女乃。」

「可是外面在下大雪啊,不安全!」小QQ搖頭。「爺爺,我們明天再去不行嗎?」

「爺爺怕她明天走了!」莫老爺子說道。

「她去哪里啊?爺爺是不是想再娶個女乃女乃?」小QQ挑眉。「我不介意你娶個女乃女乃的!」

「呃!臭丫頭!連爺爺的玩笑都敢開啊!」

提到這個,莫凌風也點頭。「爸,這些年你這麼辛苦,這麼寂寞,如果有合適的,我也希望你找個伴!」

「沒個正形,老子不需要!」莫老爺子冷哼一聲。「走吧!乖孫女,去換衣服!」

「我都洗過澡了,可是爺爺還要人出門,真是不仁道!」小QQ噘著小嘴,又不放心的看了一眼莫凌風。

「今天放過你,明天我要和媽咪一起去外公家住了!」

「呃!」莫凌風無語,什麼世道啊,他都和老婆領證了,還要女兒的批準才可以同房,這也太可怕了吧?

莫老爺子素來冷漠的唇角也忍不住勾了起來,能把兒子惹成那麼急的樣子,也只有這個寶貝孫女吧!

「我們會晚一些回來!」

「爸!路上小心!」莫凌風很感激的囑咐道。

「放心,我會讓司機開的慢一些!」

所謂慢一些,小QQ上了車子終于明白了,「爺爺,司機叔叔開的還沒有我們步行的快,你真的是去看一位女乃女乃嗎?」

莫老爺子點點頭。「這麼大的雪,誰讓你非要搞壞你爹地和媽咪的新婚夜的?害的爺爺不得不帶你出來!」

「爺爺耍詐,下次我一定不跟你出來了!」小QQ扁扁嘴,「我再也不信爺爺了!」

「呃!爺爺是真的要去看一位女乃女乃的!」莫老爺子可不想自己高大的形象被破壞,立刻解釋。

「真的嗎?」

「真的,見到了你就知道了!」

「好吧,再信你一次,但是下次絕對不出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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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兒,你說的是真的嗎?我們是不是太不乖了?」白桐躲在天台上賞雪打電話,媚兒告訴她要逃跑一次,讓這些男人們著急一下,第一次這麼月復黑,白桐有些心虛。

「好,這麼說定了,嗯!我想去北海道啊,那里溫泉好舒服啊!」她只是有個遺憾,上次的事情,讓她被丟在北海道,身無分文,想起來還真的有些難過。

莫凌風回到房間的時候並沒有找到白桐,人不在房間里,他四處找人。听到天台有聲音,立刻走了過去。

白桐也一直很小心,听到了莫凌風的腳步聲。「好了媚兒,我掛了,我們再聯絡!」

她剛好掛了電話,莫凌風也正好走了過來。

白桐握著電話,有些心虛。

「干什麼呢?」莫凌風似乎察覺到了什麼,瞅著她,微眯眼眸,很是危險。「給誰打電話呢?」

「媚兒!」桐桐飛快的說道。

「媚兒啊,你干什麼這麼緊張,我還以為給男人打電話呢!」莫凌風朗笑一聲,如惡狼撲羊般一把抱住白桐。

「老婆,爸帶著小QQ去見崔健的媽媽了!給我們創造了私人的空間!」

他將她抱了個滿懷,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白桐很是緊張,想到李崔健打電話給她過。「李崔健給我打電話道歉了,說沒臉見我們了,他要離開!」

「他需要時間!」莫凌風嘆了口氣。「希望爸爸能解決好一切!」「嗯!」白桐點頭。「雪好美啊!」

「老婆,雖然我很想跟你賞雪,可是我更想和你造人!」

「不要!我要賞雪!」白桐搖頭。「難得一見的大雪,呀,小QQ和你爸下這麼大的雪出去怎麼好?」

「沒事的!爸一定會讓司機開很慢很慢的!」莫凌風將臉龐埋進白桐的頸窩,汲取著屬于她的芳香,沙啞的呻~吟一聲,壓抑的**再次的蘇醒,而此刻,他明白不會再被中途打斷。

「你不要這麼禽~獸,我要看雪!」白桐毫不客氣的將莫凌風放肆的臉給推開。

莫凌風被推開了,很是委屈,好不容易把女兒支走了,老婆又不願意了,他抬首看了眼天台一側的花房,那里有一間小花房,里面很溫暖,可以賞雪,也可以做別的!那里的玻璃都加了膜,不開燈的話,只能從里面看到外面,而不能從外面看到里面!

莫凌風靈機一動,不顧桐桐的掙扎,直接把她抱進了花房,門一鎖,密密麻麻的吻落了下來。

花房外,漫天飛舞的雪花彌漫著,飄灑著,美如畫。

花房內,白桐臉紅的人比花妖艷,人比花嬌媚。

「不要啦——」

「忍不住了!」霸道而強勢的嘟囔一句,莫凌風快速的吻住桐桐的雙唇,不給她任何一個拒絕他親熱的機會。

「這里別人能看到!」白桐緊張的低喊,她還不想被曝光,尤其是那啥的時候。

莫凌風聞言,慵懶的笑容里有著一絲的曖昧,低頭親昵的吻上了白桐的雙眼,低沉暗啞的開口,「這里有太陽膜,不開燈看不到的!」

半點不給白桐回絕的時間,莫凌風笑容飛揚著,細碎的吻順著她的臉龐一路游~移下來,在她柔軟的唇瓣上,親密的摩~擦著,吮~吸著彼此的氣息,大手更是不再壓抑的撫上她細致的身體,解開桐桐的衣服,毛衣推上去,順著她脖子一路游~移下來,緩緩的落在那挺~立的柔軟之上。

「莫凌風,我們回房間……」聲音有些的急促,白桐努力推拒著莫凌風,她都沒力氣站穩了,身體依靠在玻璃門上,突然胸口傳來一股戰栗的溫~熱感覺,讓她差點癱在了地上。

「你繼續賞雪……」莫凌風極其壞的吻上白桐的前~胸,「門都鎖好了,沒人會來天台!」

安靜的花房里,因為外面在下雪,漫天的雪白映照的花房里依稀可見,白桐借著朦朧的光線,看到莫凌風的俊顏,雖不是很清晰卻帶著朦朧的美。

「你瘋了嗎?」白桐喘息著,只覺得心跳如鼓,小聲的責備他的孟浪,怎麼可以在這種地方那啥呢?

「呵呵——」他嘴里的熱氣噴在了她的臉上,吹拂著她的俏臉,帶著絲絲的癢。

「你還笑,我不理你了!」她嬌嗔的怪他。

他卻微微一笑,那張英俊的臉上有著急切,更有著一絲懊惱。「老婆,這很正常,你我是夫妻,有點情趣好不好?」

「不要……我好怕……」她感到慌張,更感到一種窘迫的緊張和激動。

「沒辦法再回去了!」他低聲回答她。「我想你了!」

「你怎麼可以!」她在他懷抱中掙扎,極力想推拒他。

「你冷嗎?」他低柔地問她,即使在暗處,她也能感覺到他如星的眼眸里有著隱藏的火苗,而且是立刻就要燃燒起熊熊大火。

花房里的溫度起碼有二十五度,她搖頭,不敢去看他的眼楮,她可以感覺他的體溫在上升,氣息也變得灼~熱起來。

莫凌風的呼吸急促,抱緊她。「老婆放松點,交給我!」

「我怕——」她低叫,感覺自己被他抱的好緊,他那麼用力,而黑暗滋生了彼此的激~情,她感覺呼吸都跟著顫抖了。

他輕輕的抱著她,將她擠壓在門上,掀開她的裙子,扯下她的底/褲,使勁圈著她縴細的腰肢,而他熱切的唇一下子便印在了她修長柔美的脖頸上。

「我怕——」她還是那句話。

可是,他朝她俯過臉去,猛地堵住了她還在嘮叨的小嘴,不住輾轉反側,貪婪吸吮著她甜美的唇舌。

他將舌頭探入到她的小嘴里,不住勾動挑弄著白桐,誘使她伸出丁香小舌,與他糾纏纏綿。

而她的大手撫模過她縴細的腰肢,落在了她的粉TUN之上。

「莫凌風——」白桐全身無力,黑暗中,她的俏臉緋紅,卻全身無力,由著他為所欲為。

她的嬌羞,讓他原本深邃的目光更加的晦暗深沉。

再多的話都被他的火~熱的唇給壓進了口中。

「讓我好好愛你!」莫凌風托起她雙腿。

「莫凌風,莫凌風……」白桐忍不住在他耳邊輕喃,她低柔的聲音猶如溫柔的舌頭,輕輕地在TIAN著他的耳根,讓他的全身酥~癢難耐。

他忍不住她無意間的挑~逗,突然,直達花心深處的撞擊讓兩人一起跌落**的深淵!

黑暗中,兩人都在喘息顫抖,被彼此佔~有的那種愉悅與滿足充滿了全身心。

「老婆,你已經是我合法的妻子了,開心嗎?」他不急著抽動,卻在她耳邊低聲問道,他的話語平靜,但那顫抖的聲調與強抑的喘息卻告訴她,他有多激動。

「……」她一陣顫動和難耐。

「喜歡嗎?」他又問,並刻意動了子。

白桐全身繃緊,但她卻沒有料到她這個繃緊的動作讓深陷在她身體內的男人低哼了一聲,抽了口冷氣,他幾乎要被她折磨瘋了。

他陡然猛烈的扯動,她想喊又喊不出來,想掙扎又掙扎不開,只能掛在那男人身上,隨著他的動作在不斷起伏。

她快要被他折磨的崩潰了。

黑暗里,她不敢喊,外面雪花紛飛,花房內氣喘吁吁。

除了他們彼此的喘息,偶爾還夾雜著些許輕微的摩擦水聲。

白桐羞愧要死,懸掛在莫凌風身上,被他輕柔而又狂野的動作激得要發狂。

「唔!」黑暗里,莫凌風抬起英俊的臉龐在她的眼前,緊盯著她羞愧的小臉,眨著黝黑的眼珠。「老婆,是要還是不要啊?」說著,他更加用力的將她托起,動作狂猛而有力。

他這個猛烈的動作讓白桐幾乎失聲,強烈迅猛的感覺席卷了她的身心,她語不成聲,只能發出了哭泣般的呻~吟聲。

終于,她在他更加用力的撞擊下,頭腦一片空白,攀上了幸福的巔峰……然後,她整個人昏厥了過去……

有那麼一分鐘的時間,她的腦海里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今夕何夕,只能將頭埋在他的肩膀上,整個人無力的喘息著,而他身上滿是汗水,抱著她無聲的回味著剛才那驚心動魄的美妙感覺,好半晌,他終于由劇烈的喘息里安靜下來。

「老婆,還要嗎?」他沙啞著嗓音問道。

白桐俏臉紅到耳根,含羞不語。

他低低一笑,道︰「怎麼還害羞啊?」

白桐休息過後,便要從他的身上滑落,想穿上自己的衣服,當她從他的腰間滑下,她听到他呻~吟了一聲!

「快回去了……」她緊張的叫道。

可是他又拉住了她,猛地一帶,她又回到了他的懷抱中。

他用手在她柔女敕的粉TUN上撫~模揉~捏,右手輕柔地按摩著她的脊背,他被美妙的手感和玲瓏的身體曲線所折服,整個人都無法自拔。

白桐哪里還有力氣,腦袋昏昏沉沉的,他抱著她,他的撫模並沒有停止,良久後,他抱著她,將她緩緩轉過身去,從背後貼緊了她。

在經過了一切一切的磨難後,小小的花房里,沒有了紛爭,沒有了誤會,只剩下濃情和蜜意。

終于在他又一次的沖撞和掠奪里,她的世界再一次的煙花綻放,絢爛無比!

清晨,在濕熱的法式擁吻里醒來,白桐睜開眼發現自己在床上呢,昨夜的一切在腦海里閃過,她都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回到房間的。

「老婆,早安!」莫凌風眼神灼灼的望著她。

「幾點了?」她問。

「早晨九點了!」他聲音沙啞,「你睡的好甜!」

「小QQ呢?」

「他和爸爸昨晚都沒回來,小QQ睡在了岳父家。爸和岳父在商討我們的婚禮,一周後,舉行婚禮!」他說。

「不舉行婚禮了好不好?」白桐問道,其實她真的一點也不想要婚禮,「我不要穿著婚紗給別人看,太累了,我們不要舉行婚禮了好不好?」

「這怎麼可以,女人不都是做夢想穿婚紗的嗎?」他驚訝的問。

「可是我不要!婚禮根本就是個勞命傷財的形式,大家聚在一起吃個飯就好了,不要婚禮了吧?」

「那怎麼行呢?」莫凌風是不會答應的!

正說著,媚兒打來了電話,莫凌風把電話遞給她。「媚兒的!」

白桐接了電話。「媚兒?」

「桐桐姐,糟了,一周後家長們要給我們舉行婚禮,說讓我們一起,爸爸和二叔,就是你爸,他們這對多年沒坐在一起發誓要老死不相往來的兄弟今早居然坐在了一起,說要給我們一起舉行婚禮,怎麼辦啊?」媚兒一著急說了一大通。

「要一起啊?」白桐也很意外,嘆息道︰「舉行婚禮,好累的!」

「我也這麼想啊,我不想要婚禮行不行?」媚兒也一樣的緊張。

「我也這麼想的!」桐桐又小心的瞅了一眼莫凌風。「可是他們好像都不會答應!」

「那我們今天就想辦法吧,我不管了,桐桐姐,你不逃我先逃了!」

「我們再聯絡啊!」桐桐很快掛了電話。

三方家長在積極籌備婚禮,可是在喜帖剛印好還沒發的那天,白桐,安媚兒各自帶著各自的女兒失蹤了!

同時始終的還有陳席和嘉怡,桐桐和媚兒兩人各自留書說,如果有婚禮不累死人不算完非要舉行的話,她們就不回來了。反正她們帶了嘉怡和陳席,六個人同行很在外面躲一陣子也很安全。

兩個準新郎傻了,他們的新娘子去了哪里?

冬天的北海道。

銀裝素裹的世界,披上了一層銀白色的面紗。

一行六人穿著厚厚的羽絨服,入住了當地一家酒店。

「哇!我們是不是可以滑雪了?好多的雪啊!」小QQ一看到白茫茫的一片,頓時叫了起來。「陳叔叔,嘉怡阿姨,你們帶我跟小布丁去滑雪吧!」

嘉怡的臉一窘,她沒想到桐桐和媚兒真的把陳席給叫了來,這一趟逃跑,桐桐和媚兒是有意讓她跟陳席湊對。她心里很清楚,一向伶牙俐齒的嘉怡在遇到自己的男女問題時,竟有些不知所措。

陳席根本就是很木訥,似乎沒意識到桐桐和媚兒的意圖。他一路上很沉默,偶爾會跟孩子們說幾句話,偶爾會發呆,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為什麼不讓你媽咪陪你?」嘉怡問。

「媽咪要生弟弟!也許現在媽咪肚子里已經有弟弟了!」小QQ笑眯眯的告訴大家。「還有媚兒舅媽,她也可能有寶寶了,現在來這里可以滑雪的就只有你和陳叔叔,還有我跟小布丁啦,讓她們在酒店呆著就好了!」

「啊!我的天哪!」安媚兒驚呼一聲,下意識地看向白桐,「桐桐姐,小QQ他怎麼什麼都知道啊?」

白桐也很無奈,沒想到小QQ會這麼說,不過她真的有懷孕了嗎?這些日子,莫凌風那麼努力的造人,不知道她肚子里有沒有孩子了。

「我要去滑雪!」媚兒跟楊勛奇本來在一起就沒幾天,她自然不會懷孕。

小布丁這時也扯開口罩,忍不住拉了下安媚兒的羽絨服,問道︰「媽咪,日本也喜歡下雪嗎?好冷啊!到處都是雪啊!」

「小布丁不想滑雪嗎?」媚兒立刻心疼起來。

「不是呀,姐姐要滑雪啊,我也要去!」

「媚兒,你還是別去了,小心肚子里的孩子啊!」桐桐拉住媚兒,在她耳邊低聲道︰「讓嘉怡和陳席帶兩個孩子去吧,給他們點空間,沒準呢我們回去時他們就湊對了!」

「好!」媚兒差點把這個給忘記了,為自己的疏忽感到很不好意思。「我突然想到我也可能懷孕了,嘉怡,陳席,孩子們就拜托你們了!」

陳席只是微微頷首,嘉怡的臉更紅了,飛快的說道︰「放心吧!」

「走了,出發!」小QQ歡呼。

「小QQ!」桐桐不放心,喊住小QQ。

「媽咪,什麼事啊?」

桐桐笑著眨了下眼楮,對女兒說道︰「媽咪交給你的任務別忘記了哦!」

「媽咪放心吧,小QQ一定完成任務!」小家伙拍著胸脯保證。

「姐姐,媽咪交給你什麼任務啊?」小布丁很好奇的問著。

四人出發了。

白桐和媚兒听到小QQ這麼跟小布丁說道︰「小孩子不要打听這麼多大人的事情,這是姐姐跟媽咪的秘密哦,等成功了告訴你!」

「呃!我的天哪,你確定小QQ能幫陳席和嘉怡嗎?」

「能!」白桐很自信的望了媚兒一眼。「你說他們會追來嗎?」

回到酒店房間。

媚兒坐在榻榻陸上,「會!而且很快!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也許不到三個小時,他們就飛來了,一查海關出入乘客的名單,我們的名字立刻查到,坐了飛機來,前後不過幾個小時,我猜他們一定在路上了。」

「真的可以抗爭到不舉行婚禮嗎?」白桐有些擔心。

「實在不行他們過意不去的話,直接把舉行婚禮的錢給我們當紅包得了,我不怕錢多啊,哈哈哈……」

飛機上。

頭等艙內,坐了兩個身材高大長相俊美的男子。

正好是莫凌風和楊勛奇,一查到她們的行蹤,兩人便立刻馬不停蹄的追來了。

「我就不明白了,為什麼別人的女人都巴不得舉行一個世紀婚禮,我們的女人卻不要,你說她們是不是有病?」楊勛奇側頭問身旁的莫凌風。

「如果她們有病的話,我想我們也是有病的,至少比她們病的厲害,明知道她們病了還要她們,不是病的更厲害?」莫凌風反問。

「呃!說的是啊,魔力啊,魔力!」楊勛奇說著笑了起來。「愛情的魔力!」

莫凌風卻在心里發誓,抓住那大膽的小女人,他一定吻的她喘不過氣來,然後把她囚禁起來,再也不許她離開半步。

同樣有著這種心思的自然還有楊勛奇,他發現分開了只是不到半天,他的思念卻越來越濃。

兩個男人各自在各自的心里發著狠,可是當人真的出現在彼此的女人面前時,怒氣立刻偃旗息鼓了。

酒店。

敲門聲傳來,媚兒和桐桐都一愣。「他們滑雪回來了嗎?」

「不可能啊,我跟小QQ說了,一定要多給嘉怡和陳席創造機會兒,那小子一定會有辦法的!不可能回來!」

「難道是他們來了?」媚兒覺得自己的心都跳了起來。

「天——」白桐也有些緊張。「他一定很生氣的,怎麼辦啊?」

「我們去看看!」兩人同時來到門口。

「一,二,三!」門開。

果然——

門外站著兩個西裝筆挺的男人。

「你,你們來了?」桐桐吶吶的問道,很是心虛。

莫凌風面無表情,只是側頭對楊勛奇道︰「個人搞定個人的女人!」

「那是!」楊勛奇一把抓過媚兒。「敢逃婚,你是想氣死我是不是?看我怎麼收拾你!」

「勛奇哥哥,放開我,放開我啦!」安媚兒大叫。

可是楊勛奇已經一把把她抗在肩膀上,朝另外一間他剛開的房間走去。

莫凌風立在門口,雙手抱胸,好整以暇的望著拘謹的白桐,等待她的解釋。

「那,那個莫凌風,你,你在外面站著不冷嗎?」白桐被他看的有些緊張,有些口干舌燥,他的眼神讓他感到害怕。

「女兒呢?」莫凌風半天後,終于問了一句。

「她,她們去滑雪了!」白桐解釋著。「要很晚才回來!」

「是嗎?」莫凌風的聲音有些沙啞,然後他陡然伸手,一把扯過她。「去我的房間!」

「啊!」白桐一呆。「凌風,我——」

「你居然敢逃婚,你知不知道我很擔心啊!」莫凌風也不管,霸道的同樣扛起白桐,去了他新開的另外一間房。

「不要——」白桐被莫凌風甩到柔軟的大床上,嚇得她立刻彈跳起來。

莫凌風只是在床邊站著,沉聲道︰「說吧,要怎樣懲罰你?」

白桐沒轍了,她知道他一定很生氣,她的確是太大膽了居然敢逃婚,他這麼驕傲的男人怎麼受得了,而且家里的長輩們也一定很生氣。

白桐心里很是忐忑,抬眸偷瞄了他一眼,看到他薄唇緊抿等待她有所表示的樣子,她心虛的走到她面前,紅著臉踮起腳尖,吻了下他的下巴,飛快的離開。

「這樣行不行?」她的臉已經紅透。

他不語。

她下意識的抬眸,看到他眼中閃爍著火焰,她又立刻低下頭去。

「你說要怎樣嘛?」

「你自己想想怎麼辦吧,我現在去洗澡,如果等下我出來時,你沒有達到我的滿意,你會知道什麼下場的!」他沉聲威脅。

白桐呆了下,「你到底要怎樣嘛?」

「月兌了衣服,去床~上等我!」他眨了下眼楮,很曖昧的命令,然後莫凌風去了浴室洗澡。

他怎麼可以這麼說?

白桐咬了咬唇,天哪,臉上像火一樣在燃燒。

月兌掉衣服,她才不要。

看他真的再沐浴,白桐拉開門,走了出去。

路過楊勛奇和媚兒房間的門口,听到里面傳來細微的喘息聲,她呆了下,匆匆走過去。

莫凌風沐浴完只穿了浴衣出來,房里竟然沒了人,該死的!莫凌風低咒一聲竟披著浴衣開門出來逮人。

白桐躲在走廊上,深呼吸,深呼吸,希望他不要生氣,她又從房里逃出來了,外面很冷,她呼了口氣,就听到腳步聲,她驚得回頭,還沒看清來人就又被扛了起來。

「啊——」白桐尖叫,接觸到他濕漉漉的頭發,猛然驚醒。「你怎麼這樣就出來了?感冒了怎麼辦?」

「誰準你跑出來的?」莫凌風再度把白桐給扛到了房里。白桐一被放下,她緊張的回頭,看到他頭發上還在滴水,立刻拿了毛巾幫他擦拭頭發。

「這樣會感冒的!」

外面根本是冰天雪地的,他怎麼這樣出去?

莫凌風沉著一張臉,不語。

「好了,不要氣了!」白桐柔聲安慰。

突然,她的身體被他猛地一扯,靠在他結實的懷抱里,有力的臂彎擁緊了她的身體,她感覺到他的體溫,他發梢上的水珠,滴落在她的臉頰上。

他在她耳邊輕輕地吻了下,擲地有聲的說道︰「這次我要雙倍的懲罰你。」

他吻著她的耳垂,臉頰,一雙火熱的唇,在她的頸脖間游走著,帶給她癢癢的感覺。她一時的迷離,竟然情不自禁的就閉上了雙眼,感受著他皮膚帶來的溫度。

他的手掌從她的手臂一點點的劃上去,順著那道弧線,撫模住她身體最柔軟的部位。

她的身體一下子酥~麻起來,耳邊有他輕輕地喘息聲,觸電一樣的,她癱軟在他的懷里。

他的嘴唇吻住了她的唇,手指捏著她的下巴,固定住她的不安,舌尖一點點的侵襲著,像是水一樣的流淌進她的口腔里,一剎那,她的口腔里全部都是他的味道,淡淡的薄荷,清清涼涼的。

突然一滴水珠滴落在她的脖子里,冰涼的感覺讓她一驚,猛地推開他。「莫凌風——先把頭發擦干淨!」

「不要!」他堅決的搖頭,又靠了過來。

「你別動!」白桐急了,不管他做什麼她拿著李巾給他一點點擦干,直到發絲上的水珠沒有了,她才松了口氣,而他已經褪去了她的外衣,而忙碌中的她竟沒有發現。

「啊——」白桐一陣尖叫。

「老婆,你以後都不要再逃了好不好?」他的一聲好不好,柔軟至極,她感覺自己的內心里有什麼在融化了,滴答滴答的聲音。

「我沒逃!」她不是要逃的意思,「其實——」

他打斷她的話︰「你不能再這樣嚇唬我了!」

見到她,所有要責怪的話,都說不出口了,一切只能化為一聲嘆息。

而他看著她,她也看著她,她發現他的眼眸帶了點點的霧氣,他的眼眸帶了深切的渴望,他的眼眸帶了多少的情感,她更加的內疚了。

「我不想要婚禮,一想到要舉行婚禮,那麼復雜,我就覺得累!」白桐委屈的說道︰「還有,我一直想要來北海道,上一次,你在這里丟了我,我想知道,你是不是會從這里再把我撿走!」

他的心一緊,一把摟住她,想到上一次,心中愧疚很深。「對不起——」

「我要的不是對不起,我想要跟你好好過日子!原諒我人性這一次!」

「給你一個盛大的婚禮,也是想要補償你!」他說著心底的愧疚,「你們女人不是都希望有一場盛大的婚禮嗎?」

「可是我不想要啊!」她說。

「那你說要怎樣呢?」他的聲音很柔軟。「只要你說,我就做!」

「好好陪我在這里玩幾天,然後把我和女兒領回去,不要丟下我!我們一家人一起回去!」

「可是婚禮?」莫凌風有些擔心︰「爸爸和岳父還有勛奇的爸爸都很著急!」

「你跟他們說不舉行不行嗎?」

她撒嬌的抱住他的腰,將自己埋在他的懷抱里,她知道,這個男人什麼都可以做到的,他一定可以說服長輩們的。

「好!我來說服他們!」莫凌風無奈,就沒見過這麼死命不要婚禮的女人。

後來,他是什麼時候把她抱上床的,白桐,已經不記得了,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們已經是一樣的赤身果~~體了。他壓在自己的身上,精壯的身軀,下~體緊緊地貼著,惹火撩人。

他低頭看著她,情深意切︰「老婆,有人說,去了天堂的寶寶可以召回來,只要我們心誠,上次的寶寶也可以回來,你信嗎?」

白桐一愣,心中微微酸楚,含淚點頭。「信!」

他抬起她的雙腿,壓在自己的肩上,將那早就飽~滿的**,送進了她的身體,她的濕~潤包裹了他的堅~硬,成了最完美的搭配。他有節奏的進出著,不斷的膨脹著……

有人說過,只要心誠,即使流掉的寶寶也會再回來……听說這一次,莫凌風撒了二顆可以發芽生長的種子!

隔壁的房間里。

安媚兒眼淚橫流,委屈的哭著。「都和你說了,人家不要了,不要怕痛,你還不放過人家!」

楊勛奇很是窘迫,這都好幾次了,為什麼生過孩子的女人還這麼的……怕疼?

他都已經壓抑著了,已經夠慢夠輕柔的了,還想怎麼樣?

「媚兒——」楊勛奇急的只冒汗,他已經停下來了,可是這種停滯會要人命的,「哥哥已經沒辦法了,對不起了!」

雖然她疼的眼淚汪汪,可是如果他這麼停下的話,他擔心以後的生活會有障礙,他這種正常的男人在這個時候能忍耐一分鐘已經是奇跡了!奇跡持續時間總是很短暫的。

于是,楊勛奇化身為了惡魔,讓安媚兒無路可逃。

只是後來的後來,媚兒清醒後,看到勛奇哥哥還趴在自己的身體上,兩人糾纏的誰也沒有離開誰。

安媚兒有種被騙了的感覺。「放開我,你根本不愛我!」

她的指控讓楊勛奇瞬間崩潰。「媚兒,天地良心啊,哥哥怎麼可能不愛你?」

「你根本就是騙我……」媚兒忍住快要散架的痛使勁推楊勛奇,可是他的身體又有了反應,埋在她的身體里。

「別動!」楊勛奇咧唇一笑,桃花眼里滿是深情,在媚兒的唇上快速的啄了一下。

「丫頭,哥哥也沒辦法,實在是二弟他不听話,一看到你就開心,哥哥已經教訓他了,可他還是這麼不听話怎麼辦呢?」

媚兒一陣臉紅,一陣惱怒,他怎麼可以說出這種話。「你胡說什麼啊!」

楊勛奇眼底的笑意更濃了幾分,「最後一次,哥辦完事帶你去玩!這是我們一家三口第一次出游呢!」

「你……」媚兒被他弄得啞口無言。楊勛奇笑容漸漸地淡了,他溫柔的看著她說道︰「親愛的,我們再造一個寶寶出來吧!小布丁一個人太寂寞了,我們有義務讓孩子有個伴是不是?」

「楊勛奇!」媚兒厲聲喊道,與此同時,她的臉紅得像個番茄。

楊勛奇當然知道她是在害羞,臉紅的樣子這麼可愛,唇紅的像水蜜桃。

「這次哥哥要好好看著你!」

這次絕對不能像上次一樣,他要一定要好好的看著她懷孕看著她生子,陪在她身邊,給她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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