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沉沉點頭,她被放上了床。躺在床上仰視他,她指著他身上已經歪斜的不成樣子的衣服說,「你冷嗎?我都出汗了。」
這不就是讓他把衣服月兌了嗎。紀臣景遵命,除掉身上的多余負累,精壯的身材回饋給她。
「呃……」目光從上掃到下,習曉萌看到某人的炙熱羞得別過了頭。整個人被壓住後,才將頭又轉回來,「好大……」
醉酒的人是什麼都好意思往外說,可叫清醒的人微微一怔,有些不好意思了。
「對了,你還沒有回答我,你到底是不是老手?溴」
親吻她的耳垂,曖昧的熱氣噴灑在習曉萌的耳邊,「你覺得呢?」
「我是第一次啊,沒有比較對象的!而且,為什麼昨晚和今晚好像隔了好久好久,我什麼都記不清楚了……」
「記不清楚?那現在感覺一下……」話音未落,紀臣景擠進她的雙腿,腰一沉,進入了她禱。
被異物突然侵入,習曉萌的身體各種不適應,撕裂的疼痛直達心尖,差點讓她哭著喊出來。「疼……」
一下被緊緊包裹住,紀臣景也有些不適應,額角的細汗又密了一層。「我不動,你適應一下。」
「不行,太疼了!好想比昨天還要疼!你出去吧……」
「曉萌,我也難受……」
「哎,你說話不算話,動了!」
紀臣景要抓狂了,「不是我在動,它自己動的。」
「不管誰動,出來,先出來……」她不停抗議,而且眼角真的因為疼痛滲出了眼淚,紀臣景不忍,只好先撤了出來。
松了口氣,習曉萌合攏雙腿蜷縮到一旁,酒勁兒徹底發作出來,她的困勁兒也劈頭蓋臉而來。見她翻身背對自己,紀臣景以為她還在痛,誰知伸手拍她一下,她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湊上去一看,就這半分鐘不到的功夫,習曉萌竟然睡著了!
「……」那他現在該怎麼辦?箭都在弦上了!
***
「嗯?」一覺睡醒,習曉萌的酒勁兒散的差不多了,頭倒是不疼,為什麼雙-腿-之-間會有火辣辣的感覺?
用左手支起上半身,蓋在胸口的毯子一下滑落到她的肚子上,胸口為什麼這麼涼?睜眼一瞧,她整個人傻在那里了……
光溜溜的,還紅梅點點的……
扭頭朝另半邊床看,床上無人,可這確實是紀臣景家啊!
「紀臣景!」她大怒。
「嗯?」紀臣景聞聲拉開浴室的門,腰間只松松垮垮掛了一條浴巾,一臉「親愛的,怎麼了?」的好心情望著她。
習曉萌更怒了,不過不是因為他,是因為自己,她竟然被他這副樣子晃了眼楮,漏了心跳。
「你昨天……做了什麼?!」
打量她,紀臣景從浴室走出來慢慢靠近床邊,「你猜呢?」
「現在是警官問話!不是在做猜來猜去的游戲!」
笑,「還有警官這樣問話的?」他眼楮一瞬不眨地盯著她忘記遮掩的胸部,眸底又攀升出絲絲的***。
意識到了這一點,習曉萌趕緊用毯子遮好自己,重新擺出她的女警姿態。「我可以以強-暴罪名逮捕你!」
紀臣景笑得更開了,「那我是不是也要報案,昨晚有人借酒勁對我性-***擾?」
酒勁……習曉萌一下明白了,發生現在的情況,都是自己喝的那瓶洋酒導致的!酒後亂性,後悔萬分啊!
「怎麼,警官你不準備接警?」他繼續戲弄她,一邊說一邊像爬自己的床一樣爬上習曉萌的床。
大驚,「紀臣景,你又要干嘛?」
「你說老公老婆呆在一張床上能做什麼?」貼上她的身子,紀臣景聲音暗啞,在她耳邊吹氣,「這次,它是因為你。」
被炙熱頂到,習曉萌慌了。「昨天的事是酒後的意外,我可以不追究,現在你馬上滾下床去,不然我真以強-暴罪名逮捕你!」
他笑,伸出舌-頭輕舌忝了一下她小巧的耳垂,「我們只是履行正常夫妻間的義務,我的合法妻子……」
「那這叫婚內強-暴,一樣可以告你!」
「你懂的真多……」一把拉住想要跳下床的人,紀臣景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昨晚沒做完的,今天早上他們繼續!
結實的被壓在他身下,習曉萌急得眼楮都紅了。「紀臣景,你是不是瘋了!」
魅惑的凝視著她的雙眸,沙啞的聲音回答她,「是,我是瘋了。但也是你先惹起來的,我不過是食髓知味。」話罷,他張口含住她的嘴唇,隱忍了一宿的***瞬間釋放。
「唔……」她想反抗,可身上的男人原本力氣就比她大,被***燃燒後,控制她更是易如反掌。
昨晚知道了她的敏感點在什麼地方,紀臣景這會兒一找一個準兒,很快就把習曉萌「伺候」得軟癱如水。真是套用那句萬能言情台詞了,你的身體要誠實得多!
感覺已經濕潤得差不多,他伸手勾起她的一條腿纏上自己的腰,讓自己的炙熱更容易地貼近她的濕潤。
「夠了!」知道下面會發生什麼,習曉萌睜大了雙眼想要阻止。
「這遠遠不夠……」挺-身-進-入,他深深地埋進她的身體。
還是痛,還是抗拒,但當他開始緩緩運動的時候,身體本能里的愉悅如種子一般開始發芽。「嗯……」突然悶哼出聲,習曉萌羞憤難耐,然後用左手緊緊捂住自己的嘴巴。
瞧她這幅倔強的樣子,紀臣景壞心地整蠱,她越是不讓自己出聲,他便越發努力。
強力的撞擊將她四肢百骸都要擊碎,最終將她的理智全部擊碎。
「唔……」從她口中溢出的嬌啼令紀臣景心尖微顫。可接下來,她卻叫出了那個名字,「嗯……紀陸恩……」
「乖,真把我當做替身了?」他並沒有生氣,很是包容,「沒關系,我可以給你時間。不過,不會太久。」
「……為什麼,這樣對我?」
「你是指我們現在做的這件事,還是我包容你叫錯名字?」
「所有。」倔強在緋紅的臉頰上佔山為王,她一手緊抓床單的樣子叫人看得心癢不已。
「答案嘛,就是……對你的身體有興趣。」他說話間又故意用力撞擊她兩下,惹得她嬌喘出聲。「所以,在我對你的身體消失興趣之前,不要再提離婚的事。」
離婚……現在的這種情況,她還真的不想再想了,紀陸恩再也不會出現了,她沒有他的照片,想看他就只能去看眼前的這個人……
這是一個交易,用自己身體去換的交易。她想她是墮落了,她竟然在心里默默接受了。
只是,她還需要時間去適應……
***
重新回警局上班,竟然沒有一個人提起爆炸事件,習曉萌的疑心更重來了。
「姐,你的臉色好多了,看來還是姐夫有辦法!」
習揚真是擅長哪壺不開提哪壺,她的臉立馬僵住了。
組員听到習揚的話,趕緊圍了上來,「組長,你有男朋友了?」
「何止是男朋友,我姐隱婚了!」
「啊!組長姐夫是誰!」
「組長你好時髦啊!」
「隱婚,難道是跟男明星?」
隨動組的辦公室一下子炸鍋了,習曉萌被問得頭疼,「行了,一個個別廢話了,干活兒!」
「沒活兒啊,組長。」
「老虎的案子暫時放下了。」
「為什麼?」
「還不是……」壓低了聲音,組員像個蚊子似的說,「因為爆炸案。」
「哎!不是規定了不能提嗎!」習揚怕自家姐姐心情又低落起來,出聲警告。
「不準提是不準提,我們關上門是一家人,給組長說說不過分啊。」
習曉萌點頭,示意他接著說。
「老虎把所有事情都推給那兩個被炸死的人身上,自己撇的一干二淨,還有個很牛的大律師幫他,保釋出去了。」
因為他,紀陸恩死了,現在他還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紀陸恩的頭上!憤怒在習曉萌的心里像雪球一樣越滾越大。老虎這個人渣,她一定要親手抓他進監獄!
「哎,別說這個了,」見習曉萌臉色暗沉下來,習揚趕緊扯話題,「姐,你听說了,市里要組織才畢業一年和兩年的警員去海島集訓。」
「誒?」習曉萌皺眉,「那你們這群家伙不都要去嗎?」
「對啊。」
「那只剩我一個人做什麼?」想到回家還要和紀臣景……習曉萌決定,「我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