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那時,他也曾說過,香香別鬧了……
只因,她的姐姐打碎了媽咪送給自己的水晶女圭女圭,她很生氣地咬了姐姐的手,而姐姐給了她一巴掌。
面對姐姐的誣陷,爸爸的責罵,小媽的惡毒的眼神,她沒有哭。
而她委屈地看向他時,他卻只是說出這麼一句時……她哭了。
她的堅強,她的偽裝,都在他的面前,潰不成形。
★○
戰海龍抱著靳沉香徑直到了自己的宿舍。
她卻一直沉默不語,低垂著的睫毛,卷而翹,在眼窩投下淡淡的陰影,令她看起來像一個陶瓷女圭女圭,精致而易碎,透出一股淡淡的感傷。
他將她翻身輕放在床上,取來浴巾,為她擦干頭發和身子,而她則如嬰兒一般卷曲著身子,顯得安靜。
「怎麼不說話?」
他很不習慣她這般的安靜,靜的讓他心疼。
靳沉香不開口,翻了身拉過被子蓋住自己的身體。
「今晚你就在我這里休息吧。」戰海龍起身,取了隨身攜帶的醫藥箱,拿出藥酒倒在挼搓布上,走到她身後掀起被子。
「干嘛?」
一陣冷風襲來,靳沉香打了個激靈,轉身搶過被子。
見她一副警惕的樣子,他笑了下,「我還以為小野貓生病了,看來只是暫時收起了利爪,該出手時,一點都不含糊。」
盯著他手里的藥酒,她的眉頭皺起,一股濃烈的藥酒味道沖入鼻腔。
「轉過來,我給你上藥。」
她捂住鼻子,「不要!」從小她就最怕這個味道,因為,她以前天天泡藥酒缸里,都得藥酒恐懼癥了。
「趴下!」
瞧她一副極度排斥的樣子,他板起面孔,以訓話的口吻命令道。
「報告首長,我很好!」
她想起身,卻被他反壓下。
艾瑪——她的腰肢,真心的無淚鳥,靳沉香趴在床上,肉流滿面,這到底是要幫她還是打算徹底打散了她的小蠻腰啊。
「還逞強,再不上藥,你的腰要散架了!」
戰海龍將揉搓布按在她的背上,輕輕地揉搓開。
一陣熱度從腰肢中心緩緩散開,藥力逐漸滲透肌膚,到達內里。
沒多久,背部那冰冷的感覺緩緩消失,熱力從背後透了過來,接著渾身的寒冷都被驅趕,四肢暖和了起來。
她不得不承認,戰海龍的按摩技巧真的很好,力度適當,從上而下時,目標準確,她的確很享受。
這邊某女正享受著高級別的待遇,那邊某男正與自己的內心的**做著極大的爭斗。
柔滑的肌膚,細膩的色澤,還有那玲瓏的曲線,都令他血脈膨脹。
光滑的肌膚,半掩住的翹臀,惹人遐想,頓時,一股干澀涌向喉嚨,喉頭不自覺地滾動了幾下,目光膠著在了她的肌膚上,無法移開。
第一次,他的心跳不可抑制地猛烈跳動起來。手,漸漸往下滑去……
靳沉香攤開四肢,她就像只滿足的小懶貓,趴在他的床上,享受著大師級別的按摩待遇。
八過——那丫的手怎麼越來越往下(☉o☉)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