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尼?!
靳沉香小臉頓時一囧,他說得這麼理直氣壯,她卻小臉掛不住,一想起那晚是她先撲倒的他,她就想挖個洞把自己埋
了。
「怎麼?」戰海龍伸手勾起她的下巴,「你害羞了?」竟然見到她害羞的樣子,他大感意外。
啪的一聲,她拍開他的狼爪,嘟著小嘴,「誰說我害羞了!」她死也不會在他的面前露出自己軟弱的一面逑。
「哦……」他笑得更加的別有深意,「小野貓露出利爪了,怎麼,你真的不會害羞麼?」
「是!」她挺腰收月復,一副很堅定的樣子。
他眯眼,目光深處,光芒閃動饈。
她還未回味過來,他一手攬住她的腰,一手勾起她的下顎,低頭就吻上了她的唇。
掌心那炙熱的溫度,隔著薄薄的衣料直達她的肌膚,那滾燙的感覺從脊背緩緩攀升。
她的身子微微前傾,下意識地想躲開那炙熱的溫度,誰知往前一步,卻淪陷得越深,直接抵觸上他那硬而挺的部位。
囧~她頓時驚悚了,整個人如遭雷劈一般,瞬間僵直不動。
他一笑,伸手將她抱起朝大床走去。
嗚嗚~靳沉香惱恨,為什麼,每次她都是最先投降的那個!
戰海龍將她放在床上,笑著看著她因害羞而緊閉眸子的樣子,壞壞地在她耳邊惡作劇地輕輕一咬,「怎麼,還說你不
會害羞麼?」
靳沉香當即決定,裝一輩子的鴕鳥,對他的挑釁永遠視而不見!
「哦,又想蒙混過關麼!」戰海龍發現,逗她這只小野貓比起帶兵打仗,有趣許多。
他伸手從衣襟滑入,襲向她的渾圓。
「啊!」
冰冷的感覺頓時從脖間灌入,驚得她倒吸了一口冷氣,瞪大了眼看向他,雙手緊緊地捂住胸口,防止他的狼爪進一步
偷襲。
「魂淡!」她惱羞至極,這個男人太無恥了!
他笑得越發得深邃,「你閉眼躺著,我以為你這個姿態的意思是任由我處置,怎麼不是麼?」他還是喜歡看她如同一
只小野貓張牙舞爪的樣子。
「納尼!」他的意思是說她這樣子是在yin誘他犯罪!
靳沉香小臉一沉,「你才是無恥加無聊,外加厚臉皮的老牛一只!」只想吃女敕草!到底是誰整天想勾、引她犯、罪
啊!
「厚,那麼你的意思是,老牛不該吃女敕草?」他眨眼,笑得很壞,一把按住她的手,開始不安分地在她的身上來回勾
勒。
看到他眼底那濃濃的欲wang,她馬上閉嘴,堅決不給他任何機會反駁,到時候她只會死得更難看,橫也是死豎也是
死,她倒寧可躺著死痛快些。
誰知,他卻突然收回手,整好了衣裳坐在一旁。
靳沉香偷偷掀開眼皮子看了一眼,見戰海龍果然端坐在一旁,看著自己,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她暗自長長地呼了一口氣,看來蘭婷說得對,男人的征服欲很強,他想要的時候自己若是表現得很順從,他就失去了
征服的***,相反的,她若是反抗得很激烈,就越能激起他深藏在心底的那股欲、望,到時候自己真的會被他生吞活
剝了去。
「回去收拾下,今晚就搬來和我一起。」他說完,便閉眼思索。
靳沉香被他這一熱一冷的忽然變化弄得有些糊涂,但她也不敢久留,生怕他反悔到時候她真的就要被他這頭老牛吃個
干淨,一把拉過毯子裹住自己,麻利地下床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那道門關上的那一刻,戰海龍原本緊閉的雙眼緩緩地睜開,眼底悠悠轉過一抹惆悵,「沉香,我到底要怎麼做,才能
消除你內心的不安。到底要怎麼做,你才會主動地走到我身邊。」
她的心思,他看得透徹,但他卻不知該如何做,這才是讓他最深感挫敗的地方。
因為那些不堪的過往,她不願輕易交出真心,他可以理解,但他已經盡自己所能地去遷讓,取悅她,為什麼他發現這
一切卻只是將她越推越遠。
「沉香,我到底要怎麼做……」他深深地嘆息,滿滿的無奈。
靳沉香幾乎是落荒而逃,心因他那一眼深深的無奈而感到莫名的揪痛,那種被牽絆的感覺讓她再度感到不安和恐慌。
但她不敢再輕易相信和付出,怕多了牽掛,惹來的卻是失望。
一著被蛇咬三年怕井繩,正是她此刻真實的心情寫照。
呼吸變得沉重而急促,直到關上門,他那一聲深深的呼喚依舊在耳邊回蕩,那滿滿的無奈也沉甸甸地壓在了她的心
頭。
她到底該怎麼做,才可以擺月兌這種進退維谷的困境!?
剛抬頭,卻發現屋里有人。
「是誰!」
靳沉香立刻警惕打開了燈,剛才她一直心事重重才沒發現屋里竟然還有別人。
「沉香是我……」
燈開的那瞬,靳沉香看到杜美娜正站在門口,有些局促,有些不安。
「你在這里做什麼!」對她,靳沉香始終保持一種警惕的態度。
杜美娜咬了咬下唇,似乎做了一番很大的內心糾葛後,她緩緩地抬頭,迎上靳沉香那質疑的目光,「沉香,對不起,
剛才我太激動了……」
其實,她剛才悄悄地潛入屋里偷了沉香藏在枕頭里的那封信和照片,正打算溜出去時,卻被沉香逮了個正著。
萬般無奈下,她只好照著程蘇美說的方法,向靳沉香道歉,以消除對方的懷疑。
「啊……」靳沉香一愣,有那麼一陣,她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一向趾高氣揚的杜美娜竟然會向她道歉,她要麼
听力出了問題,要麼就是在做夢。
「沉香,你可以原諒我麼?」杜美娜決定豁出去了,面子事小,只要最後能整慘靳沉香,她什麼都不在乎了。
「哈哈……」靳沉香回神,嘲弄地笑了,「你覺得我若是把你祖宗十八代罵個遍,再狠狠地給你幾巴掌,讓你在所有
人面前都抬不起頭,然後再道個歉,就可以了麼!?」
「你!」杜美娜頓時火氣上來,她都低頭認錯了,靳沉香竟然還要出言羞辱她,從小到大她何時受過這般的羞辱。
「不服氣?那就不要在我面前假惺惺!」靳沉香冷笑,想來她也不是真心來道歉。「你!」杜美娜氣得目紅耳赤,「靳沉香,你別以為你可以得意多久,我告訴你,戰老太君是不會讓你進戰家的門
的,我倒要看看到最後究竟誰會是敗得最慘的那個!」
說完,她轉身打開門,走出後又狠狠地甩上了門。
她走後,靳沉香陷入了深思,她的不安除了還未看清戰海龍的心外,還有一個就是戰家的這位還未曾見過面的戰老太
君。
「沉香,怎麼了?」
那邊听到聲響的戰海龍推開門詢問道。「剛才很大的關門聲是怎麼回事?」
他抬頭看去,卻見靳沉香低頭沉思,那一副悵然失神的表情,莫名地讓他的心一揪,走到她身後,從後面將抱
住,「你是不是在擔心什麼,說出來,看看我能不能幫你?」
靳沉香轉身看著他,她該不該將心底的疑惑告訴他,該不該告訴她,其實她很彷徨很茫然,她想要的只不過是一個愛
她的男人,一個踏實的感覺。
看到他的臉,耳邊回響起剛才杜美娜的那一番話,她剛提起的勇氣又瞬間被打壓了下去,在舌尖繞了幾遍的話,最後
卻只是一句。
「沒什麼,我只是累了……」
他的緊追不舍,他的溫柔,他的優秀,他的一切都像張無形的網,網得她有些透不過氣。
她忽然明白了,這種滿滿的被填的透不過氣的感覺,不是她想要的幸福!
她要的幸福,是能自由地翱翔!
哪怕困難重重,哪怕被折斷雙翅,也向往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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