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總裁,慢點吻! 第214章 還以顏色

作者 ︰ 誰家MM

電梯門合上了,那張冷笑要將顧暖怎麼樣的臉被掩去,男服務生將一塊警示牌立在電梯門口。

電梯故障

禁止入內

待顧暖再回到天華大酒店地下舞場的時候,里面正是一股風塵之氣撲面而來,不如了她和文遠跳舞時的干淨,不如了她和左琛跳舞時的迷離,只有陣陣的調笑艷語。

那會兒時間還早,這個城市夜晚出沒的女人們還未粉黛完畢,這會兒已是傾巢出動,早已等著消遣的男人們,也漸醉了驛。

陸展平給左琛又倒了一杯酒,左琛一邊吸煙一邊目不轉楮地盯著入口,顧暖和文遠一前一後,錯開了些許距離而走進來,低聲耳語著,許是文遠這架勢太像和珅,把其實很溫和的顧暖顯得高高在上了。

顧暖微微一笑,左琛見了,拿起陸展平剛倒滿的酒杯,仰頭一干到底,入喉的酒液,旁人看了許是只以為辛辣,他卻覺得那滋味極好。

她伸手撫了一下遮擋臉頰的發,掖到了耳後,然後那側臉顯出的一顰一笑女人樣兒,讓左琛耳邊響起了其他男人贊譽她那聲‘完美側顏’毒。

她一個人站在舞場邊緣,抬眼,見到邀請她跳舞的男人,輕輕搖頭拒絕了……

過去跟顧暖搭訕的男人,都是比較成熟的男人。

左琛在陸展平耳邊交代了幾句什麼話,陸展平听了點頭,他便拎了西裝外套起身,向顧暖走了過去。

他的左手拎著西裝外套,站在她面前,右手抬起,手指撫上她的嘴唇。

她抬頭看他,眼楮里笑容中,是開心。

攥緊了他的手,目光相對,從他手中拿過他的外套在自己懷里,左琛伸手攬過她,在她額頭上印了一吻,反扣住她的手在手心里,帶她一起走出舞場。

她一直盯著他的目光,和他走向出口,他們的出口,美麗女人們的入口,他的眼眸里是別的內容,不曾裝下任何一個除她以外的人,她一直知道,這個男人的胸懷之中,正事多于情愛,那少部分的情愛卻也很重,只于在她的身上。

陸展平善後,面上極從容,文遠一邊走出去一邊打給畢瑩。

吳哥很詫異左琛和顧暖一起從這里出來,並且上車,他豈敢冒然的問?

車上,左琛一直如同出來的時候一樣,攥著她的手,沒有放開,她索性也不多動,省的驚動安靜思考的他,夜晚城市的霓虹大片地變換著顏色,打在車窗上,她和他的臉上。

她又看了他一眼,左琛,長得真是精致。

那不是好看,不是帥氣,不是多酷,就是長得獨一無二的精致。

顧暖說,「我還沒回家,準備明天上午回。昨晚住在了酒店,去酒店吧。」

左琛回神兒,听了她的話,對吳哥說,「那就去酒店。」

到了酒店之後,左琛讓吳哥走了,吳哥問,「左總,明天幾點來接您?」

「八點吧。」顧暖替他決定。

左琛點頭。

「為什麼今晚要我來酒店?」進去房間後,左琛問她。

她是走在他身後進來的,距離一米遠,他站在她的前方,她走上前幾步,伸手輕輕摟住他的腰,臉貼了上去,閉上了眼楮,酸楚地說,「可是,我們現在只能這樣。」

左琛的心內一震,如此,像是違背了道德一樣偷著彼此甘願的情。

他轉過身,一瞬把她擁入了懷抱,俯身緊緊地擁著,在她耳邊說,「它並非如此,試著在我耳邊叫我。」

「左……左琛……左琛……」她一聲聲的叫。

他懲罰似的咬她,咬她的嘴唇,咬她的鎖骨,咬她的胸,很輕很輕。

「重來,叫的對嗎。」有點責怪的意思。

真是該死的記性啊,又給忘了。

她叫,「老公,老公,親愛的老……公……」

他的唇在她的唇上,動作很溫柔,伸出舌尖,引-誘她的舌尖伸出來,緩緩的接觸,他可以帶她大膽一點,把她帶入一個讓她敢于學著他的方式引-誘他的氛圍。

左琛一手摟著她,一手推開洗手間的門,打開燈,把她帶入洗手間里,洗漱台的鏡子前,扭轉她身體的角度,讓她可以在鏡子里看到他的親吻模樣。

起初有點不好意思。

一會兒,適應了,敢看了……

在床上,左琛一手捧著她的臉,凝視她的側顏,漸漸眼神痴了,同時向她的身體里狠狠挺近,听她皺眉悶哼了一聲,他也蹙起了眉頭,喉結動了動,他的聲音沙啞道,「每天能這樣,未嘗不是一件美事。」

「每天……怕是不行……」她說,雙手捏住他寬厚的肩膀,聲音很淡,彌漫在這室內空氣里,閉上眼,感覺到他在她身體里的蠕動,感覺來的那樣快,她不敢睜開眼,雙腿不自覺的並緊了。

他在她體內緩緩律動,他問她,「你是誰?」

她無語地回答他的問題,「顧暖,我媽媽的女兒,我兒子的媽媽,恆科的……呃,還有……」

他卻雙臂把她圈在懷里,吻著她喘著粗氣與她說,「我的丈母娘甚是疼女婿。你兒子是我的種,至于恆科都是我的,你再說,你是誰……」

「你的人……」她很識趣啊,識趣的這個男人欣喜若狂。

他的人,他笑,用力深吻她的舌,深吻到,她求饒,手指摳著他的結實肩膀,可是,怎麼躲也是躲不過,他的追逐。

他滿腔對她的愛意,想要說些奉承她的話,終究是在這樣的時刻改成了屬于他的語氣和方式,他說,「你的身體,你的生活,我都要著……並負責。你的靈魂,還會不只屬于我嗎?」

每次這樣的時候,她是骨子里就說不得情話的,會臉紅,會結巴,也不知道說些什麼。

他卻不同,他總是在她耳邊講些露骨的情話,只有兩個人可以听到。

她和他的性格許是大致吻合的,心性和思維也幾乎一致。

但人們都說,愛人夫妻,性格都是互補的,是的,她和他的互補之處,說來好笑,貌似沒顯現在正地方,都顯現在了這種事兒上,他不行的,她行,她不行的,他行。

清晨五點,她在他熟睡時出去了,動作極輕。她是很難看到他安靜睡著的,打擾了他的休息,她覺得那是不可以的,心疼愛的人,會情不自禁的如同心疼自己那個沒長大的孩子一般。

走出酒店,她取了車,自己開車前往天華大酒店。

不清楚林家是否有人找了林唯唯,還是認為昨晚林唯唯是跟左琛住在一起?左琛的手機昨晚在關機。陸展平想必也不知道林唯唯在哪。

天華大酒店里,早上的這個時間很冷清,出入也沒幾個人,那些人大概都是帶著疲憊在熟睡著。

五點半不到,她便到達了天華大酒店,六點十分,電梯門打開,起先,林唯唯進入電梯,只是被困在內,電梯不得上升不得下降,只是懸在某個樓層,電梯門打不開,但是空氣流通著。

只是,一個人在四面都是鏡子的電梯中度過一整夜,會害怕對吧。

這五點四十到六點十分,這中間的每分每秒,林唯唯才正式承受著顧暖承受過的,漸漸呼吸不到空氣,漸漸身體癱軟,漸漸覺得努力伸手抓不住的……是自己的生命。

電梯門打開,林唯唯被人扶出來,她不至于到了顧暖那日被董偉川救出來的模樣,並非顧暖仁慈,只是人性還在,至真……至純。

跟顧暖比,林唯唯幸福太多了。

「後來,我就知道是你!!」林唯唯顫抖的喊,已是疲憊不堪。

縱使林唯唯再怎麼面目猙獰,那也是她自己的事情,顧暖認為那都是與自己無關的,做自己想做之事,說自己想說之話,權衡再三,如此最好。

她說,並無任何波瀾,「你得承認,是你疏忽了,我算是提前知會過你,我說你來天華大酒店,我也會來……我不知道是你的眼界太深了瞧不起人,還是……它事實上太淺了。」

林唯唯狼狽的坐在電梯前,妝花了,是哭了,她咬牙切齒,「顧暖,你怎麼沒死成?!」

「是啊,沒死成,給你添堵了……」她皺了眉頭,手心里用力攥著車鑰匙,「兩次,第一次其實你並不知道那部電梯壞到什麼程度對麼,我就和電梯一起墜下去了,挺嚴重的……第二次,你應該是掌握了電梯的故障程度,就像我這次掌握了電梯故障的程度一樣,因為這是人為的,是我吩咐我的朋友這樣做的。我敢承認我做了,你有力氣狡辯嗎?」

她的聲音很慢,也很輕,帶著嘲諷。

「不要套我的話!我什麼都不會說!!」林唯唯瞪眼,站不起來,努力呼吸才說得出話。

「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如果有監控或者什麼,我會這麼做這麼說?」她淡淡地笑,「你是真傻,給你一個跟我叫囂的機會都不會把握……」

「我——」

林唯唯剛欲說話,顧暖打斷,「想說,可是晚了。」

她並沒有要把林唯唯置于死地的意思,她還有用,對于左琛的未來,她是關鍵。

昨晚那位服務生,把林唯唯扶起來,送進了電梯里,她反抗的力氣都不具備。電梯關上,一分鐘之後,這部電梯的電沒了,就如同顧暖那日被憋在電梯里一樣。

她想里面的人一定嘗到了呼吸困難的滋味,一定是在手指摳著脖頸部位張開嘴巴努力呼吸,那求生的過程叫人渾身都是汗水,甚至已經感覺自己置身在地獄,只差一步了。

「讓我出去……」

一會兒,里面傳出林唯唯微弱的聲音,她在求救,顧暖閉上眼,忽然眼窩里都是淚水。

「讓她出來……」

她說。

電梯門打開,林唯唯喘著氣撲向顧暖,卻無力,顧暖好好的站在那,問搖搖欲墜恍若那日她那模樣的林唯唯,「感覺到了嗎?跟我那天一樣的感覺!林唯唯,我和你,同樣都是一張嘴巴兩只眼楮五官俱全的人,你有親人我也有,誰也不是石頭縫兒里蹦出來的!只有你才高貴無比,別人就都賤如螻蟻了嗎?你的盛氣凌人很可恨!」

林唯唯非常恨顧暖,就像顧暖非常恨林唯唯的心,始終無法面對這個敵人控訴出的,是她第一次在電梯內失去過一個左琛的孩子,她愛的男人的孩子,無數次夜里做夢,會夢見孕期的她和他,那種情景,也就只有夢里曇花一現,她該怎麼辦?朝這個人索命嗎!奈何還有王法。

這性格,天生的,可以去做任何想做的事,但原則是——圖痛快的同時要坦蕩蕩。

男服務生和另一個人扯著林唯唯,不讓她倒下去,林唯唯在拼命喘氣,臉色看不清楚,只有妝容花了在臉上的模樣,慘不忍睹。

可是林唯唯還在不服氣,「顧暖,那你裝什麼好人!你明知道困在電梯里會很難受,你還這樣對我?你才是個真正的卑鄙小人!」

面對林唯唯五官扭曲的憤恨吼叫,顧暖的聲音也拔高幾分,「林唯唯,對你還以顏色我一點都不覺得那是卑鄙!我沒有裝好人,我也從來不覺得自己是個百分百的好人,但我首先給自己的定義也不是個惡人!我有我自己的保護刺,你一次兩次卑鄙的讓我疼了,我認了!可是我記得你這個刺傷我的人,下次狹路相逢,你憑什麼認為我的刺不敢去刺傷你?!」

她再逼近林唯唯一步,怨恨的眼神看的林唯唯心慌,她說,「我昨天提醒了你,是你大意,怪不得人!現在,我也敢作敢當,敢站在你面前說那是我做的!我的本意是讓你遭受我的傷痛兩倍!可是……正因為我受過那種罪,我就覺得那里面的人很可憐,並不是可憐你林唯唯,是可憐呼吸不能的那個感覺……所以下次再朝我出手,放馬過來!!」語畢,一巴掌重重地扇在林唯唯猙獰的臉上。

顧暖想起了什麼,眼楮眨了一下,對林唯唯的側臉輕聲說,「它是替一個早已不存在的人打你的。下次,記得把你的腦子充充電,想讓左琛正眼看待你的人生,你也要拿出台面上的實力去吸引左琛買那張屬于你那生活的電影票不是麼?……送她去醫院!!」

最後一句,是對攙著林唯唯的人說的。林唯唯還在一聲聲罵著,顧暖深呼吸,轉身離開,很快就听不見林唯唯的聲音了,外面的風吹動她的頭發,她上車,開車離開。

她希望林唯唯是經不得刺激的,希望她找回點骨氣,下次再出手,別玩陰的,陰的招數是再聰明的人都防不勝防的,一年不到,她還是多少了解林唯唯的。

她和她,是永遠不會存在化干戈戲碼的。那就希望通過這次,能讓林唯唯反省自己,切記著,一定要,爭點氣,明著來,不要再耍卑鄙。

這樣做,激發林唯唯與她斗時花點心思把陰謀擱在明面上,好給她應對的機會,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心情很壓抑,似乎不給她心情好轉的機會,一直沒有懷孕也是因為壓力太大。

這時候不免在懷念失去的那個孩子了……心痛的無法形容……

一個人,車停在路邊,車門敞開,她不知了方向,在風中,站在了大路上,長到腳果的長裙裙角被風掀了一點弧度,她的手指,臉頰,腳果,都冰涼,只有燙的眼淚在臉上……

(快捷鍵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快捷鍵 →)
首席總裁,慢點吻!最新章節 | 首席總裁,慢點吻!全文閱讀 | 首席總裁,慢點吻!全集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