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氣得面色異常紅潤,一手撫著心髒的位置,在听到白牧歌這番話後,被氣得生生跌坐在鳳椅上,連頭上的鳳冠也顫了又顫。
「你是要造反麼?」
「臣妾不敢,臣妾一向秉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定要她死。」說完白牧歌斜睨了眼躲在屏風後面的春榮。
果然那抹身影在白牧歌這番話後,微顫了下。
「哦?看來你是要置哀家于死地了!」太後一掌拍在矮幾上,聲音格外的刺耳。
白牧歌正向回嘴,一抹朗朗的男生飄然而來。
「母後與朕的白妃是怎麼了?今天倒是窩里反了起來。」聲音剛落,只見一人著蟒紋繡龍金色龍袍而來。
見來的人正是龍玉飛,大殿里眾人跪倒,齊聲高呼。「陛下萬福。」
「陛下今天怎麼得空來哀家這里。來人給陛下看座。」太後睨著鳳眼。
龍玉飛但笑不答,只道︰「剛剛朕听到爭吵聲,不知可是白妃惹怒太後,若是如此,朕定要好好罰她。」
龍玉飛說完,戲謔的看了眼白牧歌。白牧歌冷笑一聲,扭過頭。
「怎麼會呢,我們姑佷兩人只是家話閑聊而已。牧歌,你說是不是啊?」
我靠,這個老妖婆把炸彈丟給她。
「是呢,臣妾只是與姑母閑聊而已。」說完白牧歌面上緩緩一笑。
「如此說來,那大概是兒臣听錯了。即是如此,朕正好也有事與白妃相談,不知可否將白妃帶走?」
「陛下隨意。」太後擺擺手,閉上眼假寐。
這母子兩一唱一和的干嘛呢?白牧歌有些奇怪,看兩人溝通感覺感情不好。倒是像暗里斗一樣。
「白妃,還不速速與朕出來。」龍玉飛挑眉。這個女人在想什麼。
白牧歌撇撇嘴,雖然龍玉飛也是個難纏的主兒,但是至少比這個老妖婆好。遂提步小跑追上龍玉飛。
剛出了內殿,龍玉飛一把抓住白牧歌的皓腕,快速的拉到一旁的側殿。順勢將她壓到牆上,冷目相對。
「愛妃剛剛是不是又再與你那姑母想什麼害人的計策。」說著,他的瞳仁閃了過一絲寒光。
「陛下要是好奇,問問你母後就知道了。」白牧歌無語,什麼害人的計策。神經病一個!
這個女人一次次挑戰他的底線,她以為她變得有些不一樣,他就會喜歡上她麼?簡直是做夢!
她的身子被他禁錮在胸前,龍玉飛以指抵住她的下顎,微微抬起。鳳眸微眯,逼近她的面龐。
「白牧歌朕告訴你,收起你的那些骯髒的想法,不管怎樣朕都不會愛上你!」龍玉飛說完,五指驟縮,一雙憤怒的眸子恨不得殺死白牧歌。
「龍玉飛你他媽的簡直是神經病,你以為老紙那麼喜歡你,那麼希望你愛上老紙啊。滾你妹的。老紙瞎了你眼不會愛上你。」莫名其妙,什麼和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