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12點的薔薇酒吧正是狂歡的高*潮,勁爆的音樂肆意飛揚,震顫著夜色中一顆顆不安分的心。
安然的魔術表演已經開始了,她身披火紅色的披風,戴著羽毛面具從天而降,出現在舞台上,引發了新一輪的尖叫。
火紅色的披風里面是雪白的緊身短裙,一紅一白,集合了妖冶與純真,修長的腿,縴細的腰,高高綁起的馬尾,她渾身上下對男人都充滿了致命的誘惑。
安然唇角一彎,手中的紅綢立刻變成了一副撲克牌,撲克牌像長在她的手中,不斷的翻飛,由數十張變成一張,由一張又變成五張,十張,而安然也不斷變換著姿勢,媚眼如絲,望向台下的男人。
她微笑著,一張張牌在她的指尖輕輕彈開,帶著她獨有的性感,飛向台下的男人手中,每一個被她擊中的,無不發出興奮的叫聲。
現場太熱烈,沒人注意到旁邊vip包廂中正有一雙鷹隼般的眸緊矍著舞台上的安然,那目光恨不得要將她看進靈魂里。
喧囂的dj樂再次響起時,安然的表演結束,男人們意猶未盡的叫著她的名字,希望她多停留一會。她粲然一笑,將手中最後一張牌向下面信手一彈,同時獻出一個飛吻,轉身離開。
剛剛走下舞台,眼前閃過一個熟悉的身影,心一驚,安然轉身朝反方向躲去,可是對方卻搶先一步,阻斷了她的路。
安向東一身西裝,星眸朗目,英俊的像從童話中走出的白馬王子。他胳膊撐在牆上,不懷好意的看著她笑,灼熱的目光像刀,恨不得把她的衣服挑破。
「然然,往哪躲?想不到你在這種地方上班,還讓那麼多男人見識你的性感。」他酸溜溜的開口。
那晚安然給了他一刀,安向東才明白,原來她這麼恨他。
安然臉若寒冰,狠狠的攥了拳,「安向東,你又想怎麼樣?」
安向東如玉的手指輕挑起她的下巴,「然然,對不起,那天是我太沖動了。你知道嗎?我在美國用了兩年試圖忘記你,可是最後發現我做不到。跟我回家吧,回去,你依然是風光無限的安然小姐。」
「呵!」安然粲然一笑,撫開他的手,「哥哥,我也同樣忘不了你,知道為什麼嗎?」
「為什麼?」安向東眸子里燃起一絲驚喜。
「因為我無時無刻不在想著我要怎麼親手殺了你!」下一秒傳來的卻是安然咬牙切齒的聲音。
安然繞開他,想要離開,安向東卻從身後一把撈起她的腰,性感的唇落在她的脖子上,灼熱的氣息在她的耳邊縈繞,「然然,別任性了,爸爸身體不好,肯定需要錢,跟我回家,我可以幫你!」
「禽獸!」他不提爸爸還好,一提安然的火氣就收不住了,「你也配提爸爸,你給我滾!」
紫色的眸,冷冽的攝人心魄,安向東迷了心志,更加火熱的抱緊她,忘情的在她臉頰上吻來吻去︰「然然,不要怪我,我不能失去你!」
安然惡寒,手腕一用力,結結實實一個過肩摔,將安向東摔在地上。
安向東沒提防,被她摔的躺在地上直吸氣,心想這丫頭什麼時候練的這身手。
「安向東,我恨你!」安然一臉憤然,扭著性感的腰決然離去。
「站住,不許走!」身後安向東的保鏢們很快就追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