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爺,拙荊不懂事,驚著幾位,還請原諒」夜非情表情誠懇,羽天涯心中月復誹,這人演技高深,以後少惹為妙。
雪錦打了個響鼻,低頭伸蹄子將銀子向後踢了踢。
年長的那守軍猶豫了下,皺眉上前又掀開了男子衣袍,打量羽天涯,被她刺骨的眼神對上,仍有些寒。他喃喃道,「那是大姑娘,這是小夫妻,長得也有差這女的還是個瘋子,應該沒有問題吧」
他身邊的人立刻圍了上來,「頭,差得遠,放了得了。人還等著治病,給您小孫子積福啊。」
那守軍咳嗽兩聲,撿了那袋銀子,揮手,「小聲點,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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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錦奔馳在城外的大路上,她很難有這樣撒歡的機會,跑得很開心。
「王爺演技優良,佩服佩服。」羽天涯拱手。
「姑娘不輸一分,見識見識。」夜非情抱拳。
羽天涯聞言叉腰挺胸,「人生如戲,全靠演技。人生苦短,必須性感。」
夜非情模模鼻子,「是麼,倒沒看出來,想必姑娘長命百歲福祿壽全。」
羽天涯臉一黑,三兩下扯掉了攏在自己身上夜非情的外衫,往身後他懷里一塞,「給,你的衣服,髒也髒死了。」
「髒?」
夜非情挑眉,誰不知道他清王爺冷峻清逸天下第一,穿過的衣衫丟在街上都有女子趨之若鶩,莫不珍視如寶,這個女人竟然嫌他髒。也不伸手接,冷然道,「你嫌髒扔掉好了。」
羽天涯撇嘴,手往空中一揚,錦繡黑衣唰得落向馬後,「好吧,丟了。」
「你」
夜非情氣結,修長身形在完全除去外衫後更顯高大挺立,壓了壓火,半晌道,「現下也出了城了,你可想好去哪里逃命了嗎?」
眼光不留神落在女子微微的起伏上,一瞬俊臉微紅忙移開目光起,正好撞上了羽天涯湊轉過來的一張臉,不由冷聲道,「你做什麼?」
羽天涯吸吸鼻子,「這話應該我問你才對吧?你為什麼還賴在我的馬上?清大王爺,按照常理,你現在應該立刻下馬去找你跑丟馬和兔子,而不是關心我要去哪里逃命。」
「兔子?」夜非情眼里閃過一絲思索的意味,「你說小四?」
羽天涯沒吱聲,心道四爺大名豈容得你這樣糟蹋?
「他向著公主的隊伍跑去,自然有人好好接待他,用不著我.操心。」
羽天涯听了也沒多問,他們這樣的人,有太多秘密,此次虎符一事更是如此,知道了對她也沒什麼好處,她也不想摻合到這利益相向逐鹿問鼎的政權之事中去。先前豁出臉去搶親造勢是為了端木亦馳不得已而為之,現在踩碎虎符全拜這美男所賜,那麼現在,她要趕緊置身事外,逃!
羽天涯打定主意立刻行動,她伸手探入懷中,模索先前藏好的裹胸布,尋思先找個地方換了這喜服,扮作男兒身,諸事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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