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爺 第095章躲貓貓

作者 ︰ 狐小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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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擾,走錯門了,改日拜訪,告辭。」蘇蔬瞪著大眼看了下徽宗,暗想一個妙齡女子,夜闖皇帝寢宮,女子還是美人,皇帝還是,這不是肉包子打狗,這是用小羊羔打狼,等下,自己定然是被摧殘得尸骨無存,于是說出不倫不類的一句,騰騰就走,迎面卻是幾個宮女,個人手中皆端著一個托盤,上面有放水盆的,放手巾的,放香爐的,放木梳的,另外幾個所拿物件蘇蔬根本不識,看上去應該是伺候皇上就寢。

「前有大慶殿,後有紫宸殿,旁是垂拱殿、文德殿、集英殿等等,你想去哪里?」徽宗不攔不阻,在那里暗笑,剛剛乍然而見蘇蔬,確實讓他吃驚,再看看地道入口,明白她是從哪里而來,卻不知底她因何而來,但不管她是何來意,這不叫天上掉餡餅,這叫地下送美人,他差點就高呼感謝土地公公他老人家八輩祖宗。

听徽宗叨咕半天這個殿那個殿的,蘇蔬登時明白,這是皇宮大內,自己現在成了甕中之鱉,還是個皇上垂涎已經的鱉,近在他的嘴邊,想出去勢必登天。

她立定,轉身,抬頭,突然哭哭唧唧道︰「皇上,我真不是故意的,本來那樣,然後這樣……」她想告訴徽宗自己來此只是誤會,忽然想起涉及到李逵,李逵是梁山之人,不得已含糊其辭。

徽宗上前,藹然道︰「朕又無責怪與你,所謂既來之則安之,我們坐下慢慢敘話。」

蘇蔬無可奈何,唯有隨著徽宗往龍書案前,然只有一把椅子,徽宗道︰「魏喜,給蘇姑娘看座。」

魏喜應了,出去找椅子,徽宗又對那些宮女道︰「你們先退下吧,朕今日晚些就寢。」

宮女們應聲「是」,躬身而退。

稍許功夫,魏喜搬了把椅子過來,徽宗也讓他退下,寢宮內只剩下他和蘇蔬,才道︰「說吧,怎麼來的?」

蘇蔬把眼楮眨啊眨啊眨啊,最後道︰「我閑著沒事去師師姐姐那里,貪玩,到處跑,突然發現後院那棵樹下原來有個地道,就鑽了進來,想看看里面是什麼,誰知走著走著,竟然走到您這里,皇上,您看天都這麼晚了,我也不打擾您休息,我從哪兒來從哪兒回。」

她情知徽宗對自己是怎樣的心思,如今闖入人家的寢宮,羊入虎口,想自己周全只怕很難,所以,必須得逃,說完就想奔向地道口。

徽宗一把抓住她的手臂,用力一拉,攬入自己懷里,早就對她愛慕不已,眼下她自己送上門來,怎能放走,緊緊摟住,柔聲道︰「你對朕,真的一點點感覺都沒有嗎?」。若非念著司空軒武和司空老夫人,徽宗對她可不會有如此大的耐性,所謂色膽包天,美人近在眼前,還是個曖昧的夜晚,他再也把持不住,反正自己是皇上,做了之後再說,料司空軒武也就只能暗中生氣。

蘇蔬想掙月兌卻掙月兌不了,別看徽宗養尊處優且專愛書畫辭章,但他畢竟是男人,而平時又喜歡體育運動,比如大名鼎鼎的蹴鞠,騎馬射箭也經常表演似的練習,所以力道和蘇蔬比起來,差別非常之大,蘇蔬在他懷里動不能動,不敢發火,他可是皇上,一旦惹怒,一聲令下,沖進來幾個天子護衛,自己就得玩完。

「有,當然有感覺,感覺您高大無比、高高在上、高不可攀,高風亮節、高聳入雲、高屋建瓴,高…高…高端,高興。」她語無倫次的說了一堆廢話。

徽宗道︰「既然高興,今晚,就留下來。」

留下?潛台詞不就是侍寢?蘇蔬似笑非笑,有些尷尬的去看徽宗,見他眼神迷蒙,雖然四旬年紀,保養的好,皮膚細膩白皙,身上暗香陣陣,蘇蔬感嘆,到底是皇上,自己初見司空軒武時,他那滿面風塵的模樣嚇人,接著又氣,司空軒武在敵前給他賣命,他卻躲在這樣華麗溫暖的地方泡妞,自己決計不能讓他得逞,懷著僥幸心理,皇上平時對自己很好,也許能蒙混過去,試著問道︰「皇上,若我不想留下來呢?」

「哼!」徽宗臉色驟降,「你出得去嗎?」。

蘇蔬想哭,知道哭沒用,心里不住祈禱,阿彌陀佛、玉皇大帝、太上老君、上帝耶穌,求完東方求西方。

徽宗看她不言語,無論她是屈服于自己的yin威還是其他,今晚,不會輕易再將她放過,捧起她的臉盯著,看不夠懷中佳人,燈下更是美若天仙,又扯掉她的帽子,如雲秀發垂落下來,用自己的臉去蹭,心和臉皆是癢癢難耐。

稍後站起,他拉著蘇蔬的手,慢慢走向龍床,蘇蔬拖拖踏踏,飛速的想著辦法——不如,告訴他我生病了?不妥,又不是病入膏肓。不如,告訴他我來了大姨媽?假如偏巧他是一個如狼似虎吃生食茹毛飲血的家伙呢?還是不妥。不如,告訴他我是真的蘇家寡婦?可是大殿之上救師父莫笑天那次,師父已經承認我不是他的女兒,再者,皇上連李師師一個ji女都寵幸,倘若他要換換口味,想嘗嘗寡婦呢?不妥。

她超光速的想辦法,怎奈從龍書案到龍床又非十萬八千里,來不及思量,徽宗已經擁著她坐下,情難自禁,捧起她的臉親了下。

「好吧,就當是被京巴舌忝的。」蘇蔬很阿Q的想,渾身木然。

徽宗的手在她後背來回摩挲,呼吸已經開始不暢快。

「好吧,就當是搓澡。」蘇蔬又很阿Q的想,攥緊拳頭。

徽宗突然把她按倒在床,自己就伏在她身上,千鈞一發之際蘇蔬嚇的大喊一聲︰「皇上,我餓!」

餓!這是什麼意思?徽宗被她無端而出的一句話弄愣。

「皇上,我真的餓,午飯沒吃,晚飯沒吃,據說,御廚手藝超群,普通的大白菜都能做出法國大餐的味道。」

徽宗此時yu火難耐,手開始動作,道︰「美人,*宵一刻值千金,等下,等下好嗎。」

「皇上,春天還沒來呢,但我還是餓。」她堅持道。

徽宗登時感到掃了興致,另則,讓美人餓著,真有些于心不忍,反正她落在我手里,跑是跑不掉的,起身,再把蘇蔬扶起,喊道︰「來人。」

魏喜就在門口侍立,皇上沒讓他休息,他是不敢離開的,听見徽宗喊,急忙跑進。

「小人在。」

徽宗道︰「朕有些餓,你吩咐御廚,做些宵夜過來,兩個人的份,多些蜜餞酥糕之類。」

魏喜領命而去。

蘇蔬是真餓,連番鬧騰,幾頓沒有好好吃飯,此時肚子條件反射似的,咕咕直叫。

這個當,徽宗拉著她的手,往龍書案前坐了,指著那幅畫道︰「看,朕為你畫的,等話好之後,賜予你。」

蘇蔬登時想起司空軒武畫的那幅戲雪圖來,心就被誰攥緊了似的,忽然又氣,他那麼多老婆居然騙我,索性破罐子破摔,從了皇上算了,到時氣死那個家伙。不行不行,皇上的老婆比司空軒武的還多,再遇到幾個武則天、慈禧般的人物,宮斗血腥,自己只怕死無全尸。

兩個人閑聊,小半個時辰過去,魏喜帶著一干太監、宮女進來,大碟小碗,瞬間擺滿了桌子。

剛吃過晚飯不久,徽宗哪里會餓,指指食物對蘇蔬道︰「用吧,都是你的。」

蘇蔬看桌子上的美食早就饞涎欲滴,得皇上下令,一頓狼吞虎咽,邊吃邊罵,**,怪不得打掉腦袋也要當皇上,廚子李魁的手藝已經非常好,與這御廚比起來,不值一提,管他等下發生何事,先吃飽,死也當個飽死鬼,也不顧吃相,呼嚕呼嚕、吧唧吧唧,擰擰鼻子、呲呲牙,故意露丑,想讓皇上鄙夷自己討厭自己,誰知徽宗在一邊卻道︰「可愛至極。」

這都可愛?看來我是跑不掉了,蘇蔬頹然道。

為了拖延時間想辦法,她從來沒有吃過如此多的東西,本來皇上用膳的盤碗都小,因為菜式多,每餐各道菜他吃不了幾口,再加是宵夜,更是量小,所以等蘇蔬秋風掃落葉般的吃完,碟空碗空。

「看你瘦弱不堪,原來飯量大的驚人。」徽宗驚訝道。

此時蘇蔬還是沒有想出辦法,繼續拖延時間,道︰「皇上,我還是餓。」

啊?徽宗不是驚訝,是驚恐了,再吩咐魏喜,「換些菜式,再做了呈上。」

魏喜帶著太監宮女收拾好所剩無幾的殘羹剩飯,退下,接著去吩咐御廚做飯。

又是小半個時辰,又一道膳食擺放好,蘇蔬卻打著飽嗝,實在是吃不下了,拿起筷子勉強吃了幾口,非常艱難。

徽宗看在眼里,忽然明白這小妮子的用意,抓過她手中的筷子丟到一邊,攔腰把她抱起,呼呼走向龍床。

蘇蔬看形勢不妙,急忙喊道︰「皇上我還沒洗漱呢。」

徽宗知道她又在變著法的拖延,道︰「朕不嫌棄。」

到了龍床邊把她輕輕放下,以自己的手為蘇蔬擦拭嘴角的油水,然後去解她的腰帶。

蘇蔬突然緊緊抓住徽宗的手,哆哆嗦嗦道︰「皇上,皇上且慢,我們先做個游戲。」

做游戲?難道是歡愛的前奏?徽宗問︰「什麼游戲,一八模還是襠下藏貓?」

他說的這些都是從ji館學來的手段,一八模就是嫖客和ji女互相模遍全身,還有一套類似小調的說詞,什麼「一模郎的頭上桂花油妾的心里蕩悠悠」等等。襠下藏貓就是在ji女或是嫖客的褲襠里放一個小物件,然後互相去找,這些都是為了增加歡愛情調罷了。

蘇蔬不懂,但那句藏貓,讓她如醍醐灌頂,靈光一閃,急忙道︰「我們玩躲貓貓!」

躲貓貓?徽宗愣。

蘇蔬道︰「就是捉迷藏,一個躲起來,一個蒙著眼楮找,被找到那人就得受懲罰,皇上,如果我輸了,任憑您懲罰,絕無怨言。」

徽宗一听,這個游戲好,這是朕的寢宮,住了多少年,自然比你熟悉,你藏起來,我瞬間便找到,然後再擁你上床,顛鸞倒鳳,看你還有何嗦。點頭,「好,就躲貓貓。」

為了不讓徽宗懷疑,蘇蔬先用塊絹帕蒙上自己的眼楮,然後讓他藏起來,滿寢宮的模找,沒想到徽宗玩的興起,東躲西藏,偏不讓蘇蔬找到,一會兒,「朕在這呢!」等蘇蔬循聲而去,他又喊︰「美人,朕在這呢!」蘇蔬又模去,累得她呼哧呼哧喘粗氣,解下絹帕,嘟著嘴道︰「皇上,我不干,現在輪到你了。」

徽宗從帳子後面走出,連道︰「好好,朕來找。」

蘇蔬把絹帕蒙住他的眼楮,手就有些發抖,是不知道自己欺騙皇上逃跑,會是怎樣的一個結局。

「你怎麼了,為何抖?冷嗎?」。徽宗感覺道,問。

蘇蔬急忙解釋,「都是被您累的。」

「哦,開始吧,這回,你也累朕。」

蘇蔬咬著牙,先是躲了會兒,也學著徽宗的樣子,「皇上,我在這兒呢!」說著說著,轉頭溜了眼地道入口,此時已被魏喜蓋好,她躡手躡腳走過去,使勁力氣,把上面的小幾推開,再推開木板。

「美人,你在何處?」徽宗四下模索找不到蘇蔬。

蘇蔬也不回話,一咬牙跳下地道,逃之夭夭。(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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