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爺 第174章賭命

作者 ︰ 狐小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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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青依聲嘶力竭的一聲喊,大河順風耳,首先听到,他飛奔去河邊,咚的一腳踹開壓在洛青依身上的男子,喝道︰「這是小王我的貴客,你敢如此,來人,綁起來!」

大河陪著洛青依轉回主洞內,並把冒犯洛青依的男子一同帶回,听候父王發落。

洛青依哭成淚人,而大河居然綁著一個赤luo的男子進入,不用問,蘇蔬都明白剛剛發生何種狀況,她斥責姬少游道︰「這樣的地方,你為何不陪著她?」

姬少游初來乍到,冷不丁沒考慮到這些,低聲問洛青依︰「可有怎樣?」

洛青依搖頭,姬少游放心下來,怒氣沖沖過去洞主面前,先禮後兵,拱手道︰「大王,你這靈幽洞閉塞,近乎與世隔絕,很多規矩我等外人不懂,但怎麼說都是你的王國,既是國,當然得有法度,你的子民這樣侮辱客人,請您給個交代。」

他話音剛落,洞主飛身而起,越過面前的實木桌子,手中不知如何就多了把利刃,猛然刺向那男人,再使勁一攪,那男人當即開膛破肚,他淡淡吩咐手下道︰「煮了大家一起吃。」

姬少游驚到失語,他沒料到會是這樣之結果,猜想頂多暴打一頓以示懲戒,這男子雖然可惡,但罪不致死。再者,這是靈幽洞,他們有他們的規矩,或許在他們眼里,**女愛是件平常之事,如同吃飯睡覺,亦不需要談情說愛,更不懂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們崇拜自然,認為男女**亦是自然之事。

看這洞主瘦小干癟,卻是這樣狠辣,姬少游才明白他為何能成為洞主,統領自己的王國。

這一刻,蘇蔬就想立即逃離此地,想回去汴梁,想司空軒武,想每日種田也好賣酒也罷,想同他過一種與世無爭、生兒育女的小日子,也想蘇家人,想掃掃院子、洗洗衣服的那種最平淡的日子,這樣野蠻血腥之地,她片刻不想留,听聞那洞主剛剛吩咐要把這個男人煮了吃,想對他教育一番,然陳規陋習由來已久,非自己之力能改變,別再惹出麻煩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起身告辭,推說自己有要事纏身,需趕回上思州。

洞主並大山大河再三挽留,天色已黑,夜里行走艱難,別說這崇山峻嶺之間,即便是平坦大道,還是白日里趕路方便。

然蘇蔬執意要走,他們唯有恭送出來,一番客套之後,蘇蔬叮囑大山大河幾句,畢竟師徒一場,她隨後帶著姬少游、薛猛、洛青依並韋小寶尋路下山,索性有個獵戶韋小寶在,他行慣山路,狩獵時亦經常夜里潛伏,是以不是很難,姬少游和薛猛手持火把,把蘇蔬和洛青依夾在中間護著,韋小寶前面帶路,至半夜,他們才找了個山坡歇息。

「妹子,你是不是怕吃人肉才離開?」姬少游靠在石頭上,仰望漫天星星而問。

蘇蔬拉過洛青依,她一直情緒低落,蘇蔬唯有不停安慰她,回答姬少游道︰「算你聰明。」

她又道︰「我寧可露宿荒野,也不想呆在靈幽洞,不過,總算不虛此行,得了此寶甲。」

她說著話,從身上月兌下寶甲,遞給洛青依道︰「送給你,你不會功夫,它可以保護你。」

洛青依沒等開口表示接受還是拒絕,姬少游竄過來替她表態︰「不能要。」

洛青依登時就不高興了,雖然她此時還不了解姬少游對蘇蔬暗戀已久,但看他好像處處維護蘇蔬,醋意又起,當即冷下臉。

蘇蔬解釋︰「青依不會功夫,我好歹會點皮毛。」

姬少游果決道︰「說了不能要,她不會,我會,我可以保護她,我就是她的天驥寶甲。」

蘇蔬心知肚明,姬少游是關心自己,洛青依卻听成是姬少游對自己愛的表白,幸福得低頭竊笑,「我不要,我不喜歡那東西。」

恭敬不如從命,蘇蔬把寶甲重新穿在自己身上,見洛青依心情好轉,忽然想起她在靈幽洞遭遇之事,適時開導道︰「青依,你是大夫,我听少游說,你還立志當個瘍醫,我故鄉,把瘍醫叫做外科醫生,病人有男有女,病人生病,也不會挑地方,若是某個男人的那個地方有恙,你治不治?」

「這……」洛青依語塞。

蘇蔬接著道︰「你不治,你就不是個稱職的大夫,所以,當你面對人的身體,不能害羞,在大夫眼中,病人是不分男女的,除非,你只想做個把把脈開開藥方的普通大夫。」

洛青依一時無法接受面對男人毫不動容,听蘇蔬之言,卻懂了一點道理,做大夫,是要有所犧牲。

蘇蔬再道︰「你說我亦是女子,在靈幽洞目睹那些赤luo的男人,難道我不害羞?我當然羞,但是我有個方法——無視。」

「無視?」洛青依糊涂這個無視為何意。

蘇蔬眨著大眼想了想,道︰「打個比方,有個男人果了身子給你,那是他故意辱你,如果你生氣害羞,他就得逞了,如果你昂頭無視而過,他沒有得逞,他失敗,氣的是他。」

洛青依未知真懂假懂,頻頻點頭。

蘇蔬語重心長、苦口婆心,不是真的想讓洛青依面對男人的身體無視,她自己亦不能,不過是怕洛青依為靈幽洞之事耿耿于懷,堵在心里,做了心病,據聞,類似這種事情,更有甚者,從此便懼怕男人,別說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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鳥啼日出,蘇蔬等人接連醒來,找了條溪流洗了把臉,精神一些,韋小寶又摘了些野果給他們裹月復,然後繼續趕路。

一個白天過去,黃昏時終于走出大山,進了城。

先找了家客店投宿,然後蘇蔬同洛青依上街各自買了衣物,換上破爛不堪的那套,蘇蔬習慣穿男裝,覺得那樣方便,是以依舊男裝打扮。

洛青依自姬少游說出那句「我就是她的天驥寶甲」之後,笑容一直嘴角掛著,穿了身粉女敕女敕的衣裙,粉面桃腮,更是水靈靈動人。

她們兩個捯飭好,從成衣鋪出來,準備回轉客店,用晚膳、歇息,明日回雄風寨。

冤家路窄,就窄到如此,蘇蔬再一次遭遇朱堂,眼見朱堂帶著僕從迎面而來,她想躲,已經來不及,急中生智,突然摟住洛青依,嘴巴吻在她的面頰,想藉此遮住自己的臉避開朱堂。

洛青依推開她道︰「你這小姑,如此輕佻,嫂子你都**。」

蘇蔬叫苦不迭,三言兩語又不能解釋明白。

朱堂果真發現了她,大跨步迎上,攔住蘇蔬道︰「我們,真是因緣不淺啊!」

蘇蔬打著哈哈道︰「是啊是啊,朱爺一向可好?」

朱堂心里罵道,小妖精,別一副老朋友的熟稔,我可恨死你了,道︰「非常不好,這都是拜你所賜,解鈴還須系鈴人,我這病是因你而得,這樣,我們找個地方,你給我治治。」

他這話分明是挑釁,蘇蔬已然明白他所謂的病,大概是自己于青州大牢那次用膝蓋頂壞他的寶貝。

洛青依不明就里,哪知他們兩個之間的過往矛盾,還以為朱堂真有病,她道︰「官人有病,找我,我是汴梁落shen醫的女兒洛青依,受父親教誨,對醫術略懂一二。」

蘇蔬拉著她制止︰「青依,不要亂講話。」

朱堂這才把洛青依打量一番,見她雖然算不上傾國傾城,卻也是非常秀麗,看上去心無城府,天真無邪的倒是可愛,他壞笑道︰「好啊,請姑娘給我看看,只是,我這病不好治。」

洛青依沒有救了鬼奴,此次廣西之行頗覺遺憾,听說有人找她看病,她當即道︰「我父稱神醫,沒有治不好的病,我秉承父親衣缽,是以,大多的病我皆能治好。」

蘇蔬擠眉弄眼,她就是不懂,繼續對朱堂道︰「你不信我?若我真能治好呢?」

朱堂看著蘇蔬意味深長的一笑,「我和她的過往一筆勾銷,不僅如此,憑你們想要什麼,我雙手奉上。」

他這樣口出狂言,一者不信自己這病,訪遍名醫都沒治好,這個小丫頭就能治療?並且,自己這病在**,一個黃花大閨女,她怎麼給我看?其次,若僥幸真能治好,豈不是天大的喜事,省得在家時,每日看著那些妻妾在自己面前走來走去,勾得他心火呼呼燃起,一旦解開褲子,當即滅火。

蘇蔬拉著洛青依到旁邊,悄聲道︰「大姐,你瘋了不成,他的病你治不好。」

洛青依懵然不懂,「為何?」

蘇蔬雙手胡亂比劃,難以啟齒,忽然想起昨日之事,道︰「你昨日,看見的,那個,欺負你的男人,身上,那個東西,他的病,就在那里。」她間斷的,艱難的,終于說了明白。

洛青依哎呀一聲害羞的捂住臉,忽然,她把手從臉上挪開,鄭重道︰「昨晚在山上露宿,你說過,我是大夫,我眼里只有病人,不分男女,這病,我能治。」

蘇蔬見她不撞南牆不回頭的架勢,問︰「你傻咋地?你幾時治過這樣的病?」

洛青依道︰「我在爹爹的醫書上看過,爹爹畫的圖,把人身各處注明,雖然爹爹畫的是個小童,但也是男人,上面說過如何治療男人那部位之病,若是成年男人不中用,是經脈掙斷,需要接上。」

蘇蔬越听越離奇,「你把他的那啥……開刀?接上?」

洛青依道︰「不必,藥物即可。」

蘇蔬想再勸她,忽然腦袋里靈光一閃,何不利用這個機會,做點文章。

遂過去朱堂面前道︰「我嫂子說了,死馬當活馬醫吧,你的病或許能治好,但是,籌碼太低。」

她沒說保證能治好,是為了讓朱堂放松警惕。

朱堂先是高興,「能治好!」繼而惱怒,「都是你害的我!」

蘇蔬聳聳肩、攤攤手,「不然你殺了我,我嫂子就不會給你治,你做一輩子公公吧。」

朱堂忍住怒氣,語氣平和道︰「你說,你想要什麼?」

蘇蔬道︰「我想你調派三州兵馬共計十萬給我。」

「什麼?」朱堂不是怒,是驚,是懵,「你要兵馬作何?」

蘇蔬道︰「這你別管。」

朱堂問︰「若你治不好呢?」

蘇蔬不以為然︰「你想要什麼?」

朱堂伸出五指使勁攥緊成拳頭,惡狠狠道︰「你的命!」

蘇蔬怔住,隨後道︰「好,把命給你又如何。」(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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