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爺 第263章決戰獅子樓——嫂子色逼小叔

作者 ︰ 狐小采

獅子樓,高三層,最底層為待客之廳堂,中間層為臥房,最頂層為賞景之用,此樓獨立于西門慶府第那些宅院之外,西北角後花園內,夜里燈火通明,這幾日西門慶皆在此居住。

再說術虎巴阿,離開縣衙後,怒沖沖找來西門慶府前,知道從正門進去不得,遂繞過宅院而到了西北角,見院牆高築,並無門可入,他一提丹田氣,縱身而起上了院牆,往里面看看,假山、小橋、涼亭之類的建築彰顯出這里應該是後花園,西門慶自被武松等梁山之人鬧過,日日如履薄冰,時時膽戰心驚,知道那武松連猛虎都打得,又兄仇待報,一旦被他揪住,絕無活路,為保自己安全,闔府上下整夜通明,連這後花園四處都掛著燈籠照亮,並安排護院不停巡邏。

術虎巴阿上來時,剛好一撥護院巡過,他躍下牆頭,先躲在一處假山後面,窺望少頃,剛想現身,又一撥護院巡邏過來,他轉頭看看四處敗花殘柳和雜草,索性就地仰躺,隱身在亂花叢中,待那些巡邏的護院走過,他起身緊隨其後,來到獅子樓下。

仰望上去,樓上燈火亮如白晝,說笑聲不斷,男女皆有,好像是西門慶在宴客。

他從獅子樓後面,沿廊柱攀爬而上,在第一層飛檐下藏身,再屏住呼吸听,二樓上至少有四個人,卻也不是東瀛武者,是西門慶在宴請一位貴客,其間又說到東平府如何如何,好像他在托人情走關系,欲救東平府知府魯雄。

忽听一女子嬌笑,浪聲浪語,不時與西門慶**,不是ji女就是粉頭,術虎巴阿騰的火起,由那女子的笑想到蘇蔬蹲在地上無助而哭,他扣住檐下,身子甩出,翻上二樓外的街閣,就是類似船甲板的那一部分。

術虎巴阿知道此樓有機關,是以非常小心,循聲找去西門慶等人的房間,做壁虎狀貼著格子站立,又听了陣,突然撞入,就想攻其不備。

西門慶正同客人聊得歡暢,他和那客人身邊分別坐著兩個濃妝艷抹的女子,听到聲音暗叫不妙,他反應極快,把椅子往後蹭去,抬頭時術虎巴阿已經以掌做劍刺來,他急忙掀翻桌子擋開,然後高聲喊人。

術虎巴阿第二掌刺到,西門慶拉過一個女子擋在自己面前,就听撲哧一聲,術虎巴阿的手掌刺入那女子心口,血濺出,他甩開女子,再次刺向西門慶。

西門慶第一次見到人的手掌能做刀劍用,驚得他不敢硬拼,往外就跑,然後扳動桌子邊博古架上的一個花瓶,他適才飲酒的那間屋子,東西兩廂的牆壁突然合攏,術虎巴阿一躍而起,撞破頂棚來到樓頂,此間房內的客人和另外一個女子,皆被擠成肉餅,嗚呼哀哉了。

術虎巴阿重新尋回樓內,西門慶手里已經多了把刀,他手指術虎巴阿喝道︰「你為何刺殺我?」

術虎巴阿罵道︰「你這惡賊,還敢來問,某平生最恨兩種男人,一種是不孝父母,一種是欺凌婦孺,你給蘇蔬服用的什麼藥,你心里清楚。」

西門慶听了,不禁哈哈大笑,得意非凡,「怎樣,那美人的相公據說回了汴梁,她吃了我的郎情妾意香花散,今晚是如何捱過?莫非是你陪她度過良宵?那樣的美人,你應該感謝我才對。」

術虎巴阿血往上涌,牙咬欲碎,目眥欲裂,對付西門慶這樣的無恥之徒,多說無益,他一聲吼,雙掌推出,五色光于暗昧的屋中刺眼,就听轟隆一聲巨響,西門慶和他身後趕來的那些護院,一起被一股強大的氣流掀起,又重重的摔下,西門慶撲哧噴出鮮血,手邊模到一把刀,拼盡權力把刀射向牆壁,當啷一聲,牆壁上一幅仕女圖被打中,那是機關開啟處,頓時嗖嗖嗖無數枚利刃射出,他和那些護院匍匐在地躲避。

術虎巴阿就地一倒,雙腳在地上用力一蹬,身子如游蛇,瞬間竄出了此間,站在街閣上。

正想重新沖進尋找西門慶,卻感覺腳下忽悠一下,街閣松動,然後整個折下,他飛身而起,躍上廊柱。

此時西門慶已經被家丁護著跑下樓去,正想跑向前面向東瀛武者求救,術虎巴阿從二樓上射下,一拳打在他的腦袋上,幸好西門慶功夫不賴,身子一傾,只打掉他頭上的帽子。

按說西門慶的功夫就不一般,但術虎巴阿乃世之高人,若非他能力超群,何必讓金國狼主等皇族權貴競相爭奪,是以,西門慶在術虎巴阿面前,不堪一擊。

「給我上!」西門慶吼自己的家丁,然後對身邊那家丁低語,「去前面找東瀛人。」

那些東瀛人之所以未听得這里打斗,是因為正摟著西門慶那些姬妾尋歡作樂,而這個獅子樓在後花園內,兩下相距不近。

家丁個個哆哆嗦嗦,從未見過如此厲害的角色,更因術虎巴阿惱怒,把功力發揮到極限。

怎奈主人吩咐,家丁沖上,術虎巴阿只用三層功力,藍色光襲去,家丁便如紙糊面做一般, 里啪啦倒地。

他步步逼向西門慶,腦海里都是蘇蔬無助而哭的樣子,在他心里,蘇蔬是女子中的極品,有些頑劣有些不羈,但一直都是非常剛強,未在任何事情面前退縮和示弱過,這一哭讓術虎巴阿心如刀絞,她是自己的嫂子,是自己的親人,想起司空軒武的囑托,他更加氣惱,若是蘇蔬出事,自己此後無顏去見司空軒武,甚至是老夫人,他揮掌就劈向西門慶。

「你不能殺我!」西門慶急中生智道︰「蘇蔬說過,我生是武松的人,死是武松的鬼。」

人至賤則無敵,為了保命,這種有損男兒形象、喪失丈夫氣節的話他都能說出。

術虎巴阿舉著手掌,想起蘇蔬對武松的承諾,他慢慢放下,然後飛起一腳,踢飛一個倒在地上的家丁射向西門慶,噗通通,西門慶摔的嗷嗷直嚎,鼻子口中齊齊往外噴血。

「好,那你就靜候武松,我想不會太久。」術虎巴阿說完,扭頭離開,回了縣衙。

蘇蔬不見他,正想同著襲香和洛青依過來尋找,見他回來,身上全是飛濺的血跡,知道他定然是去找西門慶,驚問︰「你去找西門慶啦?」

術虎巴阿不做聲。

蘇蔬再問︰「你把那孫子殺了?」

術虎巴阿邊走邊道︰「你說過要把此賊留給武松。」

蘇蔬松口氣,她非常能理解武松的心情,就像自己恨女乃娘白鳳揚,若她不是因為自己而死,只怕蘇蔬亦會糾結一輩子,那種刻骨之恨,是假手不得別人的。

她忽然想起自己有一事想問術虎巴阿,遂讓洛青依和襲香去睡,她轉身追到術虎巴阿的房間,當當敲門。

術虎巴阿從里面把門打開,見是她,道︰「我真的沒殺西門慶。」

蘇蔬擺擺手,「我知道,我來是問你另外的問題。」

術虎巴阿道︰「何事?」

蘇蔬見他堵在門口,兩個人門檻里門檻外,于是故意裝著生氣道︰「我是服用那種藥,才騷擾你,現在已經好了,你不必一副壁壘森嚴的架勢,拒人于門外。」

術虎巴阿立即閃身讓開,把蘇蔬請進。

蘇蔬反身 當把門緊閉,術虎巴阿心里就一抖,莫名的緊張起來。

蘇蔬遲疑一下道︰「說,你究竟是不是司空好文,就是司空軒武的弟弟,老夫人的小兒子。」

術虎巴阿沒料到她問的是這件事,愣神,然後道︰「我叫術虎巴阿,金國人。」

蘇蔬撇著嘴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曾經去過汴梁的大相國寺詢問那住持,當年老夫人走失幼子一事,我們初識那次,你去將軍府的藏書閣,亦不是為了什麼武功秘籍,而是司空軒武的家譜,並且,你和司空軒武如同孿生,臉龐你比他圓潤些外,無一處不像,你說,你究竟是不是他的親弟弟?你又怎麼到的金國?你在金國的父母是誰?」

蘇蔬連連逼問,術虎巴阿只道︰「我不懂你說些什麼,我叫術虎巴阿,我的父母遠在金國,我來汴梁不過是因為喜歡游走。」

不承認,哈哈,你以為我沒有辦法對付你嗎?蘇蔬暗想,忽然就抖落自己的袍子,今晚她破天荒的穿了女裝,然後開始解自己裙子的帶子,逼近術虎巴阿道︰「既然你不是他的弟弟,那我也就無所謂了,我知道你喜歡我,不然為何保留那個假面,今晚我就成全你如何?」

她嬌笑著看向術虎巴阿,唬的術虎巴阿連連後退,看蘇蔬的裙子即將解下,他急忙道︰「我承認我打听過自己的身世,但目前為止還沒有證明,我給司空軒武推宮換血時發現,我們兩個之血極易相容,並且我亦听金國的養父母說過,我的生身父母在汴梁,母親是郡主父親是侯爺,所以我感覺我應該就是司空好文,你是我的嫂嫂,長嫂如母,術虎不敢冒犯,請嫂嫂亦自重。」

他一口氣說了這麼多,累的呼哧帶喘,扭頭不敢看蘇蔬,身子已經退到門口,時刻準備逃跑似的。

蘇蔬哈哈大笑,「小子,不跟你玩點陰謀詭計,你就不招供,走,陪嫂子吃酒去,算我們認了親。」

術虎巴阿心里狂跳不止,心道,哪有這樣的嫂子,以色相威逼叔叔,真真是世間絕無僅有。

他忽然想起一事,急急追上蘇蔬。(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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