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樂樂,你跟我說清楚!」黎婕妤執拗地抓住了她的手腕,不讓她離開。XX網站。因為那份無法獲得的愛,因為那份快要遠去的愛,因為那份遭人背叛遭人搶奪的痛楚,她感覺到了恥辱以及忿忿不平。
展樂樂被她抓得有些疼痛,心情更加煩悶。
不想再繼續與她這樣,抬頭對上了黎婕妤,目光里那份鎮定依舊,「最後說一遍,我不想再和你討論這個問題。我不會刻意去爭奪什麼,如果他選了你,我馬上就會離開。而且永遠不出現在你們面前。」
她說完,用力地甩開了對方的手。轉過身,朝著自己的臥室走去。
為什麼要面對這樣的場景,她又變成了什麼身份?
「你這叫不爭奪?展樂樂!你太卑/鄙了!總是擺出一副你最無辜的樣子,可是大家都被你給欺騙了!你就是被人寵壞了,所以分不出什麼是道德!」
「你不是和商正浩在交往嗎?竟然還在立行的爸爸媽媽面前提出要解除婚約!你一腳踏兩只船,商正浩看錯人了,立行也看錯人了!他們都被你給騙了!展樂樂,你太狡猾了!你說你安得是什麼心?」
「我明白了,這只是你的一場戲!」
「立行的爸爸媽媽是你叫來的吧?現在達成目的了?你又把他們送走了?」
黎婕妤听到她這麼說,胸中氣焰難消。網站。想起了那張五千萬的支票,她只感覺自己像是被人狠狠羞辱了。也許這張支票根本就不是立行的媽媽給的,也許是她派那個女人指使的!立刻拔腿追上了她,一邊嚷嚷,一邊從身後再次拽住了她。
強扯力道,將她扳了過來,而她臉上無畏的表情瞬間刺痛了她的雙眼。
「放手!我不想再跟你爭執!」展樂樂任由她胡亂猜測,不想再多作解釋。只是心里那份抱歉還糾結著自己,讓她無法像以前那樣太過坦然地面對。
黎婕妤氣悶地望著她,只感覺她的處之泰然她的冷然面對是她給予自己的臉色。另一只手迅地握緊成拳頭,眉宇之間流淌過一陣怨氣。無法克制自己,松開了拳頭,下一秒揚起手,狠狠地煽向了她的臉。
「啪——」摑掌聲在公寓里猛然響起,連氣息都紛亂。
她的身體朝後仰,卻沒有還手。網站。她扭過頭來,望向身前的女人。而她原本細女敕白皙的肌/膚瞬間烙下清晰得五指紅印,但是卻感覺不到疼。
只是忽然之間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她有點累。
「這是我第一次打人,展樂樂,這是你應該受的!你不僅羞辱了我,也狠狠傷害了我!我一直很想和你處好關系,我甚至把你當妹妹看待!可是現在我告訴你,我不會放棄立行的!這還要感謝你,當年你對我說的話。」
黎婕妤將當年那番話原封不動地奉還給她,眼神里夾雜著恨意,夾雜著那份屈辱,夾雜著那份受傷。厭惡地收回目光,咽下那份酸澀。終于轉過了身奔向回廊,她打開了公寓的大門,甩手揚長而去。
只听見大門「砰——」一聲響,被人重重地關上了。
展樂樂杵在原地,遲遲沒有動彈。
※※※
早上九點剛過。
姬氏大廈。
頂樓的總裁辦公室里,電話鈴聲突然響起。
姬立行原本埋頭于文件之中,听見電話鈴聲響起,他有些興奮地瞥向話機屏幕,想著是不是樂樂醒了給他打電話了。只是視線觸及到那一串號碼,瞬間皺起了眉宇。來電顯示為國際長途。顯然不會是樂樂。
想來想去,也只有他那位突然飛來台北又突然飛回澳大利亞的老媽了!
他將電話接起,「喂」了一聲。
電話那頭,姬夫人溫柔的女聲傳來,卻有些虛弱,「立行啊,你和樂樂和好了嗎?」
「媽!」姬立行猛地放下了手中的筆,擔心地問道,「你怎麼了?身體又不舒服了嗎?我早就說過,你身體不好,就不要東跑西跑。你看看,來台北幾天,一回去就病了。他呢?沒有在身邊照顧你嗎?還是我過來看看你!」
「你這個孩子!」姬夫人輕聲斥責,「怎麼還是他啊他啊!他是你爸爸!」
「……」他不再說話,沉默了。其實對于當年父親的詐死,姬立行心中早已原諒。
只是還有些拗脾氣,卻遲遲不肯低頭。
姬夫人在電話那頭咳了幾聲,輕聲說道,「我沒事,我就打個電話問問你們兩個好不好!看來是沒有事了,那我就掛了。」說著,她就要掛斷電話,只是突然再次叮嚀,「好好對待樂樂,這是你應該做的!」
「媽!」姬立行不耐煩地回道,下一秒,電話被掛斷了。
他將電話擱回話機,想起了昨天和婕妤的那通電話。
「立行?」
「明天晚上回來嗎?我有話對你說。」
「怎麼?想我啊?那我明天早點回家,給你做點好吃的。我不在家,不習慣了吧?」
「恩——那你休息吧。」
「等等,對了,樂樂現在住哪兒呢?」
「她住在景庭的公寓,怎麼了?」
「沒什麼,我正好想起來就問問,我還以為她住在正浩那兒呢!那我掛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