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兩下子就將她身上的衣服給月兌掉了,而他只穿了睡袍,拉扯之間衣帶也松了。他的手一用力,她的身體直接撞向了他,她悶哼了一聲,他卻感覺到熱切。
那只一種渴望……深沉的渴望……
他的大掌直接按住了她的後腦勺,一低頭,咬著她的下唇,舌頭探了進去。他深深地吻著,霸道地勾著她的小舌一陣翻攪,她只感覺渾身顫栗,仿佛是流竄過電流。
吻得太過猛烈,她有些無法呼吸。
他卻也有些呼吸粗重,卻是因為她的身體突然緊致。
大掌托住了她的小腦袋,更甚至讓她的手環住自己的脖子,他的吻一路而下。她突然感覺有些難堪,只好咬住自己的唇。甚至是故意咬出了血,那絲血腥味讓自己清醒了那麼幾分。
「我不愛你……恩……我不愛你……我不會愛你的……」
到底是告戒他,還是在告戒自己?
她竟然有些分不清楚了……
姬立行全然也沒有在意,他的大手揉動,那種**的感覺擴散至周身。XX網站。她只感覺一陣暈旋,才現自己其實有多麼渴望他。因為這份羞恥的渴望,她竟然有了想要哭的沖動。
只感覺重重得撞擊,清楚感覺到他的灼熱。而她雖然被封鎖住了唇,可還是忍不住申吟出聲。黑暗中沉默而又激烈地攀附住對方,她一次又一次承受著他的索要。
他只感覺不夠不夠,怎麼會夠。
五年的離開,五年的相思,五年後的一切……
說你愛我。他在心里默默低吼了一聲,話到了嘴邊,竟然變成,「叫我的名字。」
身體忍不住朝後仰去,她的手指在他的間穿梭,動了動唇,姬立行。姬立行。姬立行。姬立行。立行。立行。
可是她就是不出聲,咬緊了牙關也不開口。
他不是不懂她,眯起雙眸,卻還是憤憤地咬上了她的肩頭。
她輕呼了一聲「痛」。
他咬牙問道,「你也會知道痛嗎?」說著,一面糾纏著她的身體,一面沒完沒了地吻著她。
只感覺頭頂炸開一團白光,在他的索吻中,她終于忍不住癱軟在他懷里。
※※※
當天晚上幾乎一夜沒睡,他的體力好得嚇人。直到天破曉,這才放過了她。現在,兩人躺在五年前曾經初次佔有彼此的那張床上,心頭同時浮起一陣異樣感覺。時間過得太快,她追他跑,反而變成他追她跑。
姬立行突然露出一抹苦笑,手指劃著她的手臂,喊了一聲「凝兒」。
展凝一愣,瞥了他一眼,拍開他不安分的手,背過身去,不打算理會他。他卻從身後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擁住她,讓她依偎向自己。他將頭靠在她的頸邊,沉聲說道,「你,我們現在是什麼關系?恩?」
「什麼關系?不過是我答應要滿足你罷了。」她冷聲說完,他的手指卻捏了下她的胸。
姬立行對于她的回答似乎也在意料之中,可是心里還是有些不甘願。他的大掌直接覆上了她,她敏感地並攏,卻也夾住了他的大手。
他故意激她,挑逗地說道,「你夾得這麼緊,我要怎麼抽出來。」
「你……」展凝听到他這麼說,只感覺自己像是吞了一口蛋,悶得慌。
她反射性地松開了腿,可是他卻沒有移開。她急忙轉身,他一個翻身壓上了她。她推拒著他,懊惱地皺眉,「不是剛剛才……」
「你現在知道和一個五年不踫女人的男人相處是怎樣的後果了嗎?讓我告訴你,我這五年來是怎麼過的?你想知道嗎?」他邪魅地笑著,漆黑的眼底忽然閃爍過一絲炯亮。
他說著說著,咬住了她的唇。
展凝微怒,小臉緋紅一片,支吾地說道,「你怎麼過的關我什麼事情?我、我不想知道你怎麼過的!你走開啊,你……我……你好不要臉……」
她瞬間呈現得小女人模樣,他卻看得有些痴了。有那麼剎那,他仿佛看見了當年那個愛笑愛鬧愛撒嬌還容易害羞的展樂樂。因為她突然展露出這一面,他心里立刻柔軟起來。
原本還戲弄她,現在卻沒有了心情。
這個女人啊,總是能把他搞得神魂顛倒,並且無法自拔……
終于將手抽.出,另一只手用力將她往懷里一帶。
他的力道好大,她被撞得悶疼,他卻低頭愛憐地吻了吻的鼻間,「怎麼樣?我是不是讓你很舒服?讓我留在你身邊,當你的情人?」
溫柔的吻如羽翼落在她的臉頰,好象是在誘惑她一樣。
「我不需要情人,要找情人,台北牛郎多得是!」她頑固得像茅坑里的石頭,又臭又硬。
「你要找牛郎?牛郎有我帥有我好看嗎?」他眼中曝露出陰狠的光芒,憤憤地問。
她一抬手拍在了他的臉上,「姬立行!你真好意思說得出口啊?」堂堂閻帝國的領,竟然和牛郎比較?這話讓別人听了真是要笑掉大牙呢!
「收了我吧,我很能干的,什麼都會。恩?」
「能干?你會煮飯洗衣服拖地打掃?」
「我指的是愛你的姿勢……」